摘要:如何解读或者定义数字经济呢?我们不妨先看看一组数据:数字经济约占全球国内生产总值(GDP)的15%,2024年约为16万亿美元,并且仍以每年超过10%的速度增长。上述数据的取得得益于信息技术的深度创新、物联网的扩张、电子商务的激增以及人工智能的广泛采用。
如何解读或者定义数字经济呢?我们不妨先看看一组数据:数字经济约占全球国内生产总值(GDP)的15%,2024年约为16万亿美元,并且仍以每年超过10%的速度增长。上述数据的取得得益于信息技术的深度创新、物联网的扩张、电子商务的激增以及人工智能的广泛采用。
数字经济一词最早出现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数字经济之父”唐·泰普斯科特 (Don Tapscott) 在其著作《数字经济:网络智能时代的前景与危险》中提出了“数字经济”这一术语。另外,也有学者认为数字经济是信息经济的另一种称谓。旨在突出支撑信息经济的信息技术二进制的数字特征。是一种互联网经济。还有学者认为数字经济也称智能经济,是工业4.0或后工业经济的本质特征,是信息经济—知识经济—智慧经济的核心要素。
二十国集团数字经济发展与合作倡议对数字经济的定义“数字经济是指以使用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作为关键生产要素、以现代信息网络作为重要载体、以信息通信技术的有效使用作为效率提升和经济结构优化的重要推动力的一系列经济活动”。此外,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认为数字经济是一种经济形态,涵盖四个方面:数据价值、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和数字治理(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2020年)。
数字经济已成为许多国家经济增长的关键因素,贡献了显著的GDP增长和就业机会。它的迅速发展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变化,如便捷的在线服务和个性化体验。然而,我们也不能忽视与数字经济相关的挑战和潜在风险,如数据隐私泄露和算法偏见。我们必须避免表现出盲目的自信和崇拜,而不考虑潜在的陷阱,如数字垄断和市场泡沫。人工智能、云计算、大数据等信息技术的发展,为政府加强数字治理提供了便利工具,如通过AI监控系统提升监管效率。如果政府不在数字治理中发挥作用,就会导致市场混乱、信息安全风险加大、消费者权益受到侵害,如虚假广告和欺诈行为。因此,我们倡导实施数字化的“有为政府”和“有为市场”之间的紧密协同效应,促进数字市场规则秩序有效监管和不断完善,建立公平竞争环境。
数字化经济主要定义了最广义的范畴内,覆盖所有经济活动中ICT技术应用及数据驱动流程的广泛领域。经合组织(OECD)提出双重测量框架,旨在通过产出或生产流程来识别和界定数字经济相关产业,例如信息通信技术产品制造业、数字服务业、电子商务活动(维基百科)。该框架包含两种主要方法:一是,自下而上的产出法(核心在于识别和统计狭义的数字产品与服务的市场价值);二是,自上而下的趋势法,该方法主要侧重于衡量关键数字驱动因素——如互联互通程度、平台化商业模式渗透率、数据分析应用深度——在经济活动各行业中的普及程度和影响广度。
数字供应使用表(Digital Supply-Use Tables, SUTs)是OECD倡导的重要工具,表示该方法被经合组织工具包所定义,即通过将数字化的SUTs融入国民账户体系、明确数字经济的范围和统计界限来系统性地推进测量工作(OECD Going Digital Toolkit),具体量化国民经济账户中的数字产品流动、数字中介服务及数字赋能活动。联合国贸发会议(UNCTAD)则更强调包容性,指出数字经济涵盖“数字技术赋能的所有经济活动”,其发展战略需特别注重缩小数字鸿沟,确保发展成果的包容性与环境可持续性([联合国贸发会议])。另外,世界银行对数字经济的定义融合了产业与渗透视角,将其视为IT产品/服务产业本身与数据驱动解决方案向非IT领域(如农业、制造业、服务业)广泛渗透的融合体,核心目标在于利用数字化推动包容性创新与可持续发展([世界银行])
广义语言学定义认为,数字经济体现为“数字技术对劳动组织模式、社会结构形态与经济运行机制的系统性重塑”,包含技术基础设施与社会经济变革双重维度的深刻转型([维基百科])。根据该定义,数字技术的渗透不仅限于经济活动的单一环节或部门,而是深入至劳动组织模式(如远程协作、平台化用工)、社会结构构建(如网络社群、数字公民身份)乃至整个经济形态(如平台经济、循环经济)的塑造与重构。在技术基础设施层面,数字技术包括高速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区块链、物联网等前沿技术的集群式突破和融合应用。
这些技术的持续演进与广泛渗透,为数字经济的运行、创新和扩展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和技术底座。例如,互联网的全球普及极大地提升了信息传播速度、共享效率和连接广度,而大数据技术则能够对海量、多源、实时的庞大数据集进行深度关联分析与价值挖掘,为企业的精准营销、风险管理、研发创新等决策过程提供强有力的数据支撑和洞察力。
在社会经济变革的维度上,数字经济正深刻催生劳动组织形式的创新与重构。传统的、固定的雇佣关系正逐渐被更加灵活的、基于项目或任务的合作模式所补充甚至取代,远程办公、分布式团队协作、共享经济下的灵活就业、在线零工平台等新型就业形态不断涌现并日益主流化,赋予劳动者更多自主权的同时也带来了社会保障的新课题。同时,社会结构亦在经历深层次变革,数字技术极大地消除了地域阻隔与社会阶层间的信息壁垒,促进了不同地区、不同文化背景、不同社会群体之间的即时交流、知识共享与协作互动,推动了更加开放和平等的社会连接。
基于此,我们从数字经济的演进情况如何促进商业模式创新过程,以及数字经济如何持续不断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和行为方面进行深度研究,结合数字经济对政策制定、教育体系、就业结构等不同社会经济领域视角出发,将“数字经济”的范畴划分为三个相互关联的核心层次:数字部门、数据要素、数字经济体。数字部门涵盖硬件制造和软件开发,数据要素包括数据收集和分析,数字经济体则指整体经济活动。其核心要素主要包括数字部门、数据要素、信息通讯技术、人工智能、虚拟元经济体、数字价值规则等,这些要素相互作用推动创新。数字经济是经济发展技术数字化实践发展过程,已成为推动高经济质量发展新动能,通过绿色技术和可持续模式实现长期增长。
进一步探讨,数字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依赖于政策引导和技术迭代。政府需制定前瞻性战略,如投资数字基建和教育培训,以缩小区域差距。同时,企业应探索社会责任,如数据伦理框架,确保包容性增长。全球合作也至关重要,如国际标准制定,以应对跨境挑战。
我们重新定义了数字部门,指以生产信息通信技术(ICT)产品与服务为核心的基础产业,包括硬件、软件、电信、数据中心等天然数字化的产出领域。数字部门作为数字经济的重要基础,在整个经济体系中扮演着关键角色,是其得以运行和发展的基石。硬件方面,其不断的技术革新推动着计算能力和存储能力的飞速提升,从早期体积庞大、功能有限的大型计算机到如今轻薄便携、性能卓越的笔记本电脑、功能强大的服务器集群以及前沿的量子计算芯片,硬件的发展日新月异,为数字经济的运行提供了坚实的物理支撑和强大的算力保障。软件领域则是数字经济创新的活跃地带和核心驱动力,各类操作系统、办公软件套件、娱乐应用以及专业的行业软件(如CAD、ERP、CRM系统)层出不穷,不仅满足了不同用户群体在工作效率提升、生活便捷化、学习方式多样化等多方面的需求,更成为驱动业务流程优化和商业模式变革的关键引擎。
数字经济的高质量发展亦高度依赖于高质量数据的支撑,大量结构化和非结构化的用户行为数据、交易数据、环境数据等成为企业产品创新、服务优化和战略决策的关键依据与宝贵资产。企业通过深度挖掘和分析这些数据,运用高级分析工具(如机器学习、用户画像),能够精确把握用户潜在需求、预测市场趋势,进而提供高度定制化的服务和精准营销的产品。然而,数字经济的快速演进同时对监管框架和政策制定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新要求和新挑战,亟需构建适应数字时代特征的、灵活且有效的规范体系,以平衡创新发展与风险防范,确保市场的公平竞争秩序和消费者隐私权益的充分保护。展望未来,随着技术的持续突破(如量子计算、脑机接口)和应用的不断深化,数字经济有望在更多领域(如社会治理、环境监测、太空探索)发挥其关键作用,深度推动经济社会的全方位数字化转型和智能化升级。
数据要素主要包括:数据资源(如原始数据、结构化数据、非结构化数据、时序数据、空间数据等)、数据基础设施(如数据中心、云计算平台、边缘计算节点、数据湖/仓等)、数据处理与分析技术(如大数据分析、数据挖掘、数据清洗、数据可视化等)及数据治理体系(如数据标准、数据质量管理、数据安全与隐私保护、数据确权与估值、数据伦理等)。数字价值规则的确立为整个数字经济生态系统提供了至关重要的制度保障和法律基础,确保各参与主体(企业、个人、政府)能够在公平、透明且有序的竞争环境中运行和协作。
综上所述,数字经济定义可进一步精炼为:以数字技术(ICT、AI等)和数据要素为核心驱动力,通过平台化服务模式、智能化应用场景及不断涌现的新兴业态深刻重构产业价值链和商业模式,实现经济活动的网络化、智能化和去中心化转型,最终推动生产效率的显著提升与社会整体福祉的可持续增长的高质量发展范式。其本质在于技术广泛赋能下的创新扩散与融合,从传统产业的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升级延伸至数据、技术、资本、劳动力等全要素的深度融合,形成支撑未来可持续增长的新引擎和新动能。因此,数字经济涵盖了所有由数字技术推动的经济活动,它不仅逐渐融合传统产业,还深刻重塑了经济结构,其突出特点是高度互联、数据驱动的价值创造、平台中介的互动以及快速的创新周期。
注:部分摘引修改自本人专著《数字经济背景下的区域经济发展研究》、《百度百科》、部分学者论文,这里向所有学者、先驱致敬,感谢所有付出!如有不当之处欢迎批评指正,再次表示感谢!
来源:中国乡村振兴传媒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