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叶挺刚获释,郭沫若去看他,叶挺感慨:你还记得那句话吗?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08 17:46 1

摘要:1941年1月的一天拂晓,皖南泾县茂林雾气正浓。叶挺站在山坡上,望着四面八方的火光,沉声交代部下突围。身旁参谋悄声问:“军长,还能杀出去吗?”叶挺抿了抿嘴,只丢下一句:“志在,路就有。”短短七个字,硬生生顶住了七个昼夜。数月后,这支血战到底的新四军被写进敌方公

1941年1月的一天拂晓,皖南泾县茂林雾气正浓。叶挺站在山坡上,望着四面八方的火光,沉声交代部下突围。身旁参谋悄声问:“军长,还能杀出去吗?”叶挺抿了抿嘴,只丢下一句:“志在,路就有。”短短七个字,硬生生顶住了七个昼夜。数月后,这支血战到底的新四军被写进敌方公报,“皖南事变”就此定格。叶挺本人成了蒋介石手里的“压仓石”,被押往重庆郊外的白公馆。

牢门哐啷关上时,叶挺脑子里闪过另一张面孔——郭沫若。两人前一次见面还是1938年的汉口码头,郭沫若把写好的一幅字递给他:“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叶挺当时笑得爽朗,说今后要压在行军桌角,每开一次会就拿出来瞧一眼。谁能料到,这幅字真正派上用场的地方,竟是阴冷牢房。

把时间拨回1926年夏末长江边。北伐军正攻打武昌,城头旗帜翻卷。那一仗,叶挺独立团日夜猛攻,郭沫若随政治部在后方组织宣传。炮火间两位相距不到二里路,却要到进城后的胜利大会才正式握手。郭沫若比叶挺年长四岁,说话带几分书卷气;叶挺话少,眼神里却有股倔强。第一次交谈只用了一炷香,两人却像老友一样拍肩大笑。郭沫若私下写日记,把叶挺比作“当代子龙”。

北伐高潮过去,风向骤变。1927年“四一二政变”爆发,郭沫若在上海写下《请看今日之蒋介石》,字里行间刀光雪影;叶挺转身投入南昌起义,再到广州起义。兵败流亡,叶挺漂泊南洋;郭沫若辗转日本。十年漂流,一人磨剑,一人磨笔。双方通信不多,却约定:见字如晤,初心莫改。

1937年卢沟桥枪声划破沉默,两人几乎同时返国。郭沫若在上海主办《救亡日报》,集结文艺界抗敌;叶挺奔赴延安,受命出任新四军军长。武汉短暂重逢时,叶挺感慨:“战场上拼命容易,坚持信念难。”郭沫若哈哈一笑,挥毫写下那行大字,算是一份“战地礼物”。谁知三年后,这礼物成了铁窗里的精神支柱。

白公馆的岁月枯燥又漫长。蒋介石派人软硬兼施,叶挺不为所动,他给自己定下作息——早诵《囚歌》、夜析《屈原》。1942年,得知郭沫若五十寿辰将至,他从香烟铁盒上撕下一片圆纸,削成“文虎章”,正面刻“寿比萧伯纳,功追高尔基”,背面署名:“叶挺赠”。妻子李秀文来探视,他把小章包在报纸里,让她转送重庆郊外的那座竹篱小院。郭沫若接到礼物时,满手是油墨,却还是先把指尖擦净,才捧起那“文虎章”。

抗战胜利后,中共中央多方交涉。1946年3月4日清晨,残雪未融,叶挺被押到红岩八路军办事处门口。看守哼了一声:“到地儿了。”铁链落地,叶挺挺直脊背,踏进大门。那天晚上,郭沫若特意提前两小时赶来。灯光下,两位老兵默默对视。叶挺先开口:“你还记得那句话吗?”他抬手在空中写了个“志”字,声音有些沙哑。郭沫若点点头,掏出口袋里的“文虎章”,轻声答:“当然记得,它一直陪着我。”短短几句,把狱火、战火、笔墨火全扣在一起。

释放仅仅一个月后,4月8日清晨,王若飞、叶挺等人登机离渝赴延安。天色晴好,机尾编号一一照相存档。下午一点三十分,黑茶山上空突生浓雾,飞机骤降。消息传回重庆,郭沫若沉默良久,翻出那“文虎章”,放在书案正中,伏案写下挽诗四十二句,无一句重复“三军可夺帅也”,却句句绕不开“志”。

之后的年代里,郭沫若主持文化教育委员会,每到清明,他惯例在台历页角写上“希夷”二字。1961年,他去肇庆登阅江楼,对身边工作人员轻声说:“第一次上楼时,他还在楼下指挥队伍。”一句话便足够。

1970年,叶挺烈士次女叶剑眉敲开北京西四某处大门。郭沫若已是七十八岁,拄着拐杖迎出来。叶剑眉把父亲的故事娓娓道来,请他再写《囚歌》。郭沫若提笔一气呵成,墨未干就递给她,说:“这首诗整整陪伴我三十年,字句早刻进骨头里。”叶剑眉接过,弓身致谢。老人摆摆手:“替我把‘文虎章’带回去,让他在天之灵看看,它完好无损。”

1978年6月12日,郭沫若在北京逝世,享年八十六岁。整理遗物时,工作人员在书桌暗格里发现那枚旧纸章,正反两面的字迹依旧清晰。旁边夹一张小笺,上写六个字:“志在人在,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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