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但韩国也有明事理的人,韩国学者金在吉种曾直言:中华文明应追溯至万年前,不只限于5000年历史,他还坚持古代韩国属于中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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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韩国死活不承认自己曾经隶属于中国,甚至还和中国争历史文化(包括端午假、春节等)。
但韩国也有明事理的人,韩国学者金在吉种曾直言:中华文明应追溯至万年前,不只限于5000年历史,他还坚持古代韩国属于中国的一部分。
金在吉的观点在韩国学术界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么,金在吉是如何判断韩国曾经隶属中国的?
金在吉不是普通的历史研究者,他拥有首尔大学历史系博士学位,从事考古研究已有数十年,他的学术道路与韩国主流历史学界背道而驰,选择了一条充满挑战的研究方向。
在韩国学术界,金在吉已被视为“异端”,他的讲座被取消,著作被出版社雪藏,甚至办公室都曾遭到破坏,这种激烈的反应背后,是他对韩国历史叙事的根本性质疑。
金在吉的研究注重考古实证,他几乎从不依赖理论游戏,而是扎根于出土文物和古代文献,他从大学时代就选择了考古学和汉学辅修,与韩国主流学界追求西方理论的学者形成鲜明对比。
关于中华文明的长度,国内外学界普遍认同“五千年”的说法,但金在吉认为这种计算方式过于局限,忽视了文明的深层发展过程。
他主张,文明的起点应当从农业定居开始算起,而不是仅仅以文字、城市或国家机器的出现为标准。
中华文化历史
金在吉将目光投向了许多中国新石器时代的考古遗址,河南贾湖遗址出土的九孔骨笛和炭化稻粒,长江流域河姆渡遗址发现的榫卯结构建筑,大汶口文化遗留的薄如蛋壳的黑陶杯,这些考古发现展示了一段远比商代更久远的文明发展史。
九孔骨笛
苏联考古学家马松提出的“脱离食物生产的人群”这一概念,被金在吉加以运用,他认为,当一部分人能够从食物生产中解放出来,从事音乐、手工艺等其它活动时,文明就已经萌芽。
基于这样的标准,金在吉明确提出,中华文明不是五千年,而是一万年,金在吉的观点在中国国内的考古研究中也能找到部分呼应,中国国家文物局开展的“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经过多年研究,已用考古资料证实了中华大地五千年的文明。
这项大规模研究涵盖了浙江余杭良渚遗址、山西襄汾陶寺遗址、陕西神木石峁遗址和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等重要遗址。
研究团队认为,距今5800年前后,黄河、长江中下游以及西辽河等区域已经出现了文明起源的迹象,而到了5300年前后,中华大地各地区陆续进入了文明阶段。
虽然中国的考古专家谨慎地将文明起源定在5800年前,而非金在吉所说的万年,但这些研究无疑打破了西方学界长期坚持的中国文明只有3500年的观点。
金在吉的另一个争议性观点,是关于韩国古代与中国的关系,他明确提出:“韩国古代属于中国”,并从多个角度提供了证据。
他从汉朝的历史切入,指出汉武帝在公元前108年设立乐浪、玄菟、临屯、真番四郡,直接管辖朝鲜半岛北部,这些不是简单的附属关系,而是实实在在的行政管辖。
“乐浪太守印”的发现,刘茂墓碑的出土,以及刻有“始元四年制”的汉砖,都是这一历史事实的物证。
金在吉强调,这些文物证明了汉朝不仅设郡,还派遣宗室去担任太守,直接治理朝鲜半岛地区。
考古发现进一步支持了他的观点,在平壤出土的灰陶器,无论是纹饰还是胎土成分,都与甘肃齐家文化极为相似,平壤古墓中发现的铁制车轴,内径与西安汉长安城的车轴完全一致。
这些发现远远超出了政治管辖的范围,金在吉还指出了中韩文化之间的深厚渊源,他认为,中原文化与朝鲜半岛的原始文化,是一种 “主从结构”的关系。
金在吉指出,韩文的前身《训民正音》的序言明确表示其目的是“辅以训民”,即辅助汉字注音,从本质上讲,韩文最初是汉语拼音系统的一种变体。
服饰和习俗方面也有着明显的联系,《世宗实录》中记载的新罗朝服样式,与《周礼》中的服制图样基本一致。
甚至韩国传统泡菜的腌制方法,也与唐代《酉阳杂俎》里记载的“菹”几乎一模一样。
白云翔在《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发表的研究指出,韩国出土的公元前4世纪末至公元前1世纪的舶载铁器,是分别从中国大陆的燕地和齐地传入的,这些铁器传播的路径,进一步证实了早期中韩之间的物质文化交流。
金在吉的观点在韩国国内引发了激烈反对,《朝鲜日报》曾在头版直接批评道:“他把我们都变成了中国人” ,这句话概括了许多韩国人对金在吉研究的恐惧和排斥。
韩国学术界对此反应更为强烈,他的研究被列为 “禁忌文本” ,禁止公开引用,大学取消了他的讲座,出版社也拒绝继续出版他的著作,这种知识封锁反映了历史研究在民族身份建构中的敏感地位。
金在吉本人对这种强烈反应似乎有所预期,他曾表示:“我不是为了民族情绪写史,我是为了真相” ,但这种超脱的态度并未能缓解他面临的巨大压力。
也有少数国际学者对金在吉的研究方法表示认可,特别是在中韩联合考古项目启动后,他的实证研究方式得到了一些同行的认可。
历史研究的从来不只是关于过去,它深刻影响着现实政治和民族认同,金在吉的研究之所以引发如此大的争议,正是因为触碰了韩国民族认同的敏感神经。
从高句丽历史问题到“萨德”部署后的中韩关系紧张,历史认知一直是中韩关系中的一个潜在痛点,金在吉的研究在这种背景下,更显得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
历史真相从不会因现实政治而改变,它只在静待人们放下成见,勇敢直面过去,金在吉的研究价值,或许不在于最终结论,而在于提醒我们:历史不是民族主义的注脚,而是文明发展的客观记录。
参考资料:文摘报、中国国家博物馆
来源:历史求知所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