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关注我,下期讲:“黄道婆|她没拿融资,却做出中国初代纺织APP”(脱口秀风)
姐妹们,今天我们不聊穿搭,不聊恋爱技巧,
来点狠的——讲一个把命运捏在自己手里的顶级大女主。
她叫柳如是。
不是艺名,是真名。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她说:“我就叫‘如是’,爱咋地咋地。”
她是秦淮八艳之一,但和其他姐妹不一样
别人靠美貌出圈,她靠诗书画三绝封神;
别人争当外室,她非要嫁入东林党核心圈;
别人都在乱世求安,她却穿着男装游历江湖,跟一群男人谈兵论政。
你说她是风尘女子?
可钱谦益说:“吾生平知己,无卿比也。”
连乾隆都恨她入骨,在《明史》里删她的名字,骂她“淫娃荡妇”。
结果呢?
三百年后,我们记住的钱谦益,是因为
他娶了柳如是。
我的人生,从没按剧本走
我出生寒门,幼年被卖为婢,后来落入青楼。
但我不接客,只会友。
我在房中挂一幅字:“相府嫡妻,非君不嫁。”
有人笑我痴心妄想。
可我知道,我要的不是金镯子,是话语权。
我要让全天下的读书人知道
女人不仅能读《楚辞》,还能写出让他们拍案叫绝的七言。
我的诗词有多猛?
一句“桃花得气美人中”,被后世称为“明代女诗人第一佳句”。
书法学颜真卿,笔力雄健,毫无脂粉气;
画画师法倪瓒,意境孤高,收藏家抢着收。
我穿男装、戴儒冠,出入文人雅集,
坐在一群进士中间谈经论史,没人敢小看我。
因为他们知道
这个女人,比他们读的书还多。
情场战绩:我不是恋爱脑,我是情感战略家
我年轻时爱过几个男人:
复社领袖张溥,风度翩翩;
东林元老陈子龙,铁骨铮铮。
我和陈子龙那段,是真的动了心。
我们在松江月下泛舟,共写《双红豆词》,
他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我说:“女子亦有肝胆,岂独让须眉?”
可惜啊,时代容不下一对自由恋人。
他怕毁名声,最终退缩。
我没哭,只回了一句:
“君非不能,实不敢耳。”
然后转身离去,不留痕迹。
后来我遇见钱谦益——
东林党魁首、礼部侍郎、文坛泰斗。
60岁,离过婚,地位极高。
别人说我贪图权势。
可只有我知道,他是唯一肯以平等身份待我的男人。
我嫁他那天,穿着红衣乘楼船过太湖,
岸上万人围观,骂声如潮。
我站在船头,朗声道:
“今日之我,非妾,非妓,乃妻也!”
那一夜,江南震动。
国破之时,我才真正觉醒
清军南下,弘光政权崩塌。
别人劝钱谦益投降,他也犹豫了。
那晚,我提剑立于庭院,对他说:
“你殉国,我先死;你降清,我必不与同行!”
他沉默良久,终未赴死。
但我没有因此轻视他。
相反,我开始暗中联络抗清志士,变卖家产资助义军。
我在常熟虞山脚下建“绛云楼”,表面藏书,实则情报枢纽。
有人说我太刚烈。
可乱世之中,柔弱就是死路一条。
我不求成仙成佛,只愿此身不辱斯文,不负山河。
后世评价?我不在乎,因为我赢了
乾隆下令禁毁她的诗集,称其“歹毒妇”
正史几乎不载其名
但她写的诗,至今仍在课本里流传
她的爱情故事,成了中国版《霍乱时期的爱情》
她的画像,挂在国家博物馆“古代女性风采展”C位
最讽刺的是
如今提起钱谦益,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
“哦,就是娶了柳如是那个。”
你看,历史可以抹去她的位置,
但抹不去她的光芒。
因为她根本不是依附者,
她是改写规则的人。
给所有女孩的一句话:
不要怕出身低微,
不要怕情路坎坷,
更不要为了安全感把自己锁进金笼。
你要做的,
是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
哪怕整个世界想把你忘记,
也必须通过你爱过的男人、写过的诗、走过的路,
才能记住那个时代。
结尾金句送你:
她们说风尘女子无节操?
可国破时,我在守节;
他们说女人不该议政?
可亡天下时,我在救国。
柳如是从来不需要谁拯救,
她自己,就是一道光。
关注我,下期讲:“黄道婆|她没拿融资,却做出中国初代纺织APP”(脱口秀风)
来源:霏霏推热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