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远嫁云南15年未归,寄回千万汇款,母亲探亲后瘫软在地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03 20:17 1

摘要:2023年6月,湖南一个小县城,一笔八十万元的汇款突然打入退休教师李桂兰的账户。汇款人是她十五年未见的女儿李晓梅,附言只有六个字:"妈,我过得很好。"

"妈,这笔钱您收着,好好照顾自己。"

2023年6月,湖南一个小县城,一笔八十万元的汇款突然打入退休教师李桂兰的账户。汇款人是她十五年未见的女儿李晓梅,附言只有六个字:"妈,我过得很好。"

可李桂兰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那不是女儿会说的话。

十五年前,女儿晓梅以县状元的身份考上重点大学,却在毕业前夕突然说要跟男友去云南发展。如今,女儿"嫁"到云南边境矿区十五年,从没回过家,却每月准时寄钱回来,最近更是一次性汇来八十万,附言"准备结婚"。

这些年汇来的钱加起来已有近千万,但李桂兰越看越慌,夜里常常梦见女儿浑身是伤地向她哭喊"救我"。

直到那天,她忍不住从抽屉里翻出女儿高中时的作文本,对比汇款单上的字迹。当看到"好"字最后一笔那个颤抖的墨点时,李桂兰的心猛地一沉——女儿的笔迹一向流畅有力,绝不会写出这样犹豫的笔画。

她攥着汇款单的手指节发白,指腹反复摩挲着那行"妈,我过得很好",突然把作文本摔在桌上,又慌忙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拍掉上面的灰尘。

"十五年了..."李桂兰喃喃自语,"你连'妈'字都不会这么生分..."

她起身从床底拖出一个旧木箱,翻出一沓沓汇款单。最早的来自"废品收购站",后来是"木材加工厂",最近几次甚至出现过被查封的赌场账户。而这次,汇款方显示为"勐腊县扶贫开发公司"。

李桂兰的目光落在女儿带走的唯一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上,封面还贴着当年的"县状元"奖状。她想起女儿临走时说的话:"妈,等我混好了,接您去云南住大房子。"

可现在,大房子没等来,女儿却像断了线的风筝,只留下一串串冰冷的数字和越来越陌生的笔迹。

李桂兰摸出枕头下的降压药瓶——里面其实装着女儿的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她把药瓶紧紧攥在手心,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晓梅,妈来看看你。"

02

2008年夏天,李晓梅从省重点大学外语系毕业。作为县里多年不遇的状元,她本已拿到上海一家外企的录用通知,却在毕业前夕突然告诉母亲要去云南发展。

"云南?"正在厨房炒青椒炒蛋的李桂兰拿着锅铲的手猛地一顿,声音立马高了八度,"你是脑子坏了还是怎么了?放着好好的外企不去,跑去那种偏远地方?"

"妈,您怎么老观念啊?"晓梅穿着新买的职业套装,从厨房门口探进头来,"昆明现在可发达了,有地铁有商场,我男朋友家在那边开矿场,我们打算一起创业。"

"开矿?我看是跳火坑!"李桂兰的丈夫,也就是晓梅的父亲,在沙发那头拍了报纸一声,"网上写的还少?边境那些地方乱得很,你一个女孩子去那种地方,不是自投罗网吗!"

晓梅不吭声,默默地把几件衣服收进行李箱,拉好拉链,站起来淡淡说:"爸,妈,我已经决定了。张彪说他们家的矿场正在扩张,需要大学生帮忙做管理,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张彪?就是你高中那个总被请家长的同学?"李桂兰皱紧眉头,"我记得他,小学没毕业就辍学混社会,你跟他在一起能有什么前途?"

"妈,人是会变的。"晓梅避开母亲的目光,"他现在不一样了,在云南做矿产生意,很有本事。再说,爸的病需要钱..."

提到丈夫的病,李桂兰沉默了。那年晓梅父亲查出肝硬化,需要一大笔治疗费,这也是女儿坚持要去云南的"理由"之一。

"我读了这么多年书,不能总让您一个人辛苦。"晓梅的声音软了下来,"张彪说能帮我安排好工作,还能解决爸的医药费。"

李桂兰看着女儿眼中的坚定,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她知道女儿从小懂事,可这次的决定实在太冒险。

"你要去也行,把这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带上。"李桂兰从书架上取下那本见证女儿奋斗历程的辅导书,"什么时候想回来读书了,妈还供你。"

晓梅接过书,眼眶红了:"妈,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带走了那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一盒李桂兰给她准备的速溶豆浆,还有一条母亲连夜给她织的红围巾,说云南早晚温差大。

晓梅说得潇洒,像一趟普通出差;可谁也没想到,她这一去,竟是十五年不归。

03

李晓梅出国第十一个月,李桂兰终于接到了她久违的视频电话。

画面一打开,背景是一间昏黄灯光的小屋,窗外似乎是土墙,隐约传来牛叫声。晓梅披着条薄毯,脸色看不太清,眼神却异常明亮。

"妈,我有事要跟你说。"女儿顿了两秒,像是在组织语言,"我...在这边挺好的,张彪对我很照顾。"

李桂兰刚从厨房端出热汤,一听这话,整碗汤顿在桌角,汤面都抖了一下。

"矿场的工作还顺利吗?你爸的药快吃完了,你上次寄的钱..."

"妈,钱的事您不用担心。"晓梅打断母亲的话,"张彪的矿场最近效益很好,我们分红了。我已经给您汇了五万,应该够爸买几个月的药了。"

李桂兰愣住了:"五万?你们才刚开始工作,哪来这么多钱?"

"项目分红。"晓梅轻描淡写地带过,"这边政策好,矿产资源丰富,赚钱比想象中容易。"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用左手拢了拢头发——李桂兰清楚记得,女儿是右撇子。

"对了妈,"晓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我和张彪准备结婚了。"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石头砸在水面,激起千层浪。李桂兰一个字都说不出,站在厨房门口,脸涨得通红。

视频里,晓梅像是怕她发作,赶紧说:"妈,我很清醒。张彪他家在这边有个大矿场,我们住矿区宿舍,环境很安全,他对我真的很好。"

"那你们结婚,总该回来办酒席吧?让亲戚朋友都..."

"这边太忙走不开。"晓梅急忙打断,"等忙过这阵子,我们一定回去看您。"她的右手始终放在桌下,好像在遮掩什么。

李桂兰注意到女儿右肩用围巾盖着,即使在室内也没取下来。"大热天的,怎么还围着围巾?"

"哦,这边空调开得足,有点冷。"晓梅不自然地笑了笑,"妈,时间不早了,张彪叫我呢,下次再聊。"

没等李桂兰再说什么,视频就被匆匆挂断了。

那天晚上,李桂兰一夜没睡。她反复回想视频里的每一个细节:女儿苍白的脸色、不自然的左手动作、始终盖着的右肩、匆忙挂断的电话...

越想越不对劲,李桂兰从抽屉里翻出晓梅高中时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儿笑容灿烂,眼神清澈,和视频里那个眼神闪烁、举止僵硬的女孩判若两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李桂兰喃喃自语,"我的女儿,到底怎么了?"

04

从那年开始,李晓梅的汇款变得越来越频繁,金额也越来越大。从最初的几千块,到后来的几万、几十万,甚至有一次汇来了整整一百万。

汇款账户每次都在变,有时候是"废品收购站",有时候是"木材加工厂",还有一次汇款人竟然是"王哥赌场"——后来李桂兰在新闻上看到,那家赌场因涉嫌洗钱被查封了。

每次李桂兰打电话想问清楚,晓梅都以"信号不好"、"正在开会"等理由匆匆挂断,最多留下一句"妈,钱是干净的,您放心用"。

2014年初冬,李桂兰家厨房的水龙头冻住了,煤气灶也打不着火。她一边用打火机点灶,一边听见卧室"砰"地一声闷响。

"老头子?"她喊了一声,没人应。

冲进卧室时,李桂兰看见丈夫仰躺在床边,右侧脸压着棉被,嘴角歪斜,手里还攥着刚从柜子里翻出的女儿照片。

丈夫中风了,突发性脑梗。送医抢救后半身偏瘫,说话也含糊不清,连从床头翻身都要靠李桂兰搀扶。

李桂兰红着眼睛,半夜给女儿打视频电话,边哭边骂:"你爸躺着起不来了,你还不回来看看他?他天天念叨你,连做梦都喊你的名字!"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像压着什么。最后,晓梅的声音很轻很平:"妈,我不能回去...矿场这边实在走不开,项目正到关键期。"

"项目比你爸还重要?"李桂兰气得浑身发抖。

"妈,您别这样..."晓梅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给您汇三十万,您请个好点的护工,再给爸买台进口护理床..."

"我不要你的钱!我要我的女儿!"李桂兰哭喊着,可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这通电话后不到三天,一笔三十万的汇款打到了李桂兰账户,附言:"照顾好爸爸。"

医院床头很快多了一台进口护理床、电动升降的。屋子天花板重新装修,厨房也改成了无障碍操作台。

李桂兰常常站在厨房门口望窗外,一手扶着瓷砖边,一手擦眼泪。她并非真的在意那些钱——她只是搞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女儿,宁可寄来这么多钱,也不肯亲自回来看一眼病重的父亲。

丈夫病情稍微稳定后,有一天突然含糊不清地说:"梅...被控制了..."

李桂兰的心猛地一沉:"你说什么?老头子,你再说一遍!"

丈夫费力地抬起手,指向墙上女儿的照片:"她...怕回来...再也走不出去..."

没人能确定这句话的意思,但从那以后,李桂兰越发觉得那些汇款像是某种沉重的补偿,像用钱换一个永远别问的沉默。

而她的女儿,从未解释过自己在哪里住,和谁一起生活,那个所谓的"矿场"到底是什么样子。

05

2023年春,李桂兰收到一个来自云南的包裹。拆开一看,是女儿寄来的"矿区特产"——几块腊肉和火腿。

包裹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晓梅的字迹:"妈,这是我们矿场自己养的猪做的腊肉,您尝尝。照顾好自己,我下个月结婚,张彪说要给您一个大惊喜。"

看到"结婚"两个字,李桂兰的心揪了起来。十五年了,女儿终于要正式结婚,却连回家办酒席的意思都没有。

她拿起一块火腿,准备切开尝尝,却闻到一股奇怪的煤油味。"这腊肉怎么有股怪味?"李桂兰皱着眉头,用刀小心地切开火腿。

刀锋突然碰到硬物,李桂兰心里一动,放慢了手下的动作。她小心地切开肥肉部分,发现里面竟然藏着一张折叠的纸条!

李桂兰的心跳瞬间加速,颤抖着手抽出那张纸条——是半张烟盒纸,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画着三个圈。

看到这三个圈,李桂兰的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她太熟悉这个图案了——那是晓梅小时候发明的求救信号!有一次女儿被锁在储藏室,就是在窗户上画了三个圈,李桂兰才发现异常救了她出来。

"三个圈...求救..."李桂兰喃喃自语,突然注意到纸条一角沾着暗红的污渍,像干涸的血迹。

她手一抖,烟盒纸飘落在地,正好落在女儿高中照片上——照片里的晓梅举着"县状元"奖状,笑容灿烂。

李桂兰慌忙捡起纸条,目光落在火腿包装上的快递单。寄件人电话那一栏,赫然印着县派出所的公开号码!

李桂兰的心猛地一跳——女儿是故意的!她在用这种方式求救!

她立刻翻出手机,拨打了那个号码。电话接通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喂,这里是县派出所。"

"王磊?是王磊吗?"李桂兰激动得声音发颤——王磊是晓梅的小学同桌,现在是县派出所的副所长。

"李阿姨?您怎么..."

"王磊,救救晓梅!"李桂兰打断他的话,"晓梅出事了!她在云南被人控制了!"

电话那头的王磊沉默片刻,语气变得严肃:"李阿姨,您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桂兰把火腿里的求救纸条、女儿十五年未归、汇款账户异常等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磊。

"...我怀疑,晓梅根本不是嫁过去,是被他们扣下了!"李桂兰哽咽着说,"王磊,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

"李阿姨,您别激动。"王磊的声音沉稳,"这件事我知道了,我马上向上级汇报,申请边境协查。您先别声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等我消息。"

挂了电话,李桂兰看着那张画着三个圈的求救纸条,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把纸条小心翼翼地夹进女儿的高中作文本,心里暗暗发誓:"晓梅,妈一定救你出来!"

06

半个月后,李桂兰收到王磊的电话,说已经联系上云南边境警方,安排她以探亲名义去云南,配合警方行动。

"李阿姨,您就说去参加女儿婚礼,他们应该不会怀疑。"王磊在电话里叮嘱,"到了那边,一切听当地警方安排,千万别冲动。"

"我知道了。"李桂兰的声音异常坚定,"王磊,谢谢你。"

"李阿姨,您别这么说,晓梅也是我的同学。"王磊顿了顿,"我们已经查到,张彪的真实身份不简单,他很可能是一个跨境犯罪团伙的头目,从事非法采矿和洗钱活动。"

李桂兰的心沉了下去:"那晓梅她..."

"我们怀疑晓梅是被胁迫参与洗钱,那些汇款很可能就是洗钱资金。"王磊的声音压低了些,"您到了那边,想办法确认晓梅的位置和状态,我们会在外围接应。"

挂了电话,李桂兰开始收拾行李。她把降压药瓶里的药倒出来,换成女儿的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又把那张画着三个圈的求救纸条藏在鞋底。最后,她带上了女儿高中时的作文本——里面夹着晓梅从小到大的照片。

出发那天,李桂兰特意穿上了一件深蓝色外套,里面是晓梅高中时最喜欢的那件格子衬衫。她对着镜子整理衣领,看见镜中那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自己,突然想起晓梅小时候说的话:"妈,您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

"晓梅,妈来了。"李桂兰对着镜子轻声说。

经过两天两夜的火车和汽车,李桂兰终于抵达云南边境的一个小镇。一出车站,就看见一个穿着灰绿色长裙的女人站在人群后方,头发挽成松垮的髻,脸上没化妆,眼角刻着淡淡的干纹。

那是她十五年未见的女儿,李晓梅。

那一刻,李桂兰的喉咙像堵住了什么,喊不出声音,只能快步走过去,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住,声音轻得像怕吓着人:"晓梅?"

晓梅笑了一下,笑意很淡,接过她的行李箱:"妈,您来了。路上累坏了吧?"

李桂兰望着女儿,像在看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梦。女儿比记忆中更黑瘦了,锁骨突出,指节分明,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灵动,而是像一潭深不见底的井。

"你..."李桂兰想说什么,却被晓梅打断。

"我们先回住处吧,张彪还等着呢。"晓梅拉着行李箱往前走,"婚礼明天举行,简单办一下,这边习俗就这样。"

李桂兰跟在女儿身后,注意到她右肩依然用一条红围巾盖着,即使在炎热的天气里也没取下来。

07

去矿区的路上,李桂兰的心越来越沉。车子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窗外的景象从城镇逐渐变成荒野,最后是连绵的矿区和简陋的工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硫磺味,远处传来机器的轰鸣声。路边不时能看到荷枪实弹的警卫,眼神警惕地盯着过往车辆。

"这就是你们住的地方?"李桂兰忍不住问,"你不是说在矿区宿舍吗?怎么看着像..."

"这边是新开发的矿区,条件是简陋点,但前景好。"晓梅轻描淡写地说,"张彪说等矿场稳定了,我们就搬到城里去住。"

车子在一个 checkpoint 停下,晓梅掏出手机扫码,又出示了一张通行证。警卫打量了李桂兰一眼,用当地话问了晓梅几句,才挥手放行。

"他们问什么?"李桂兰低声问。

"问您是谁,我说我妈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晓梅面无表情地回答。

李桂兰注意到,一路上都没有看到所谓的"矿场",只有简陋的工棚和荷枪实弹的警卫。这里根本不像一个正常的矿区,反倒像一个戒备森严的监狱。

到了"宿舍",李桂兰更失望了。那是一间简陋的土坯房,墙上贴着"禁止拍照"的标语,窗户装着铁栏杆。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墙角放着一盏煤油灯。

"你就住这?"李桂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这边条件是艰苦点。"晓梅把行李放在墙角,"不过张彪对我挺好的,专门给我安排了单间。"

"张彪呢?我怎么一直没见到他?"

"他矿场忙,婚礼的事都是他手下在安排。"晓梅避开母亲的目光,"妈,您先休息一下,我去给您打点水来。"

晓梅走后,李桂兰立刻开始打量这个房间。她走到床边,发现床板有松动的痕迹。试着抬了一下,床板竟然被抬起一条缝!

李桂兰的心猛地一跳,赶紧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后,小心地把床板掀开。下面不是空的,而是藏着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

她颤抖着手把笔记本拿出来,翻开一看,倒吸一口凉气——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账目,日期、金额、账户信息...赫然是一本洗钱账本!

"2020.5.15 废品站账户走账50万(赌资)"

"2021.3.20 木材厂账户走账80万(矿场黑钱)"

"2022.10.8 赌场账户走账100万(未知来源)"

李桂兰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儿子右耳缺一块,被张彪打的。如果妈看到这个,救救我们。"

笔记本从手中滑落,李桂兰捂着嘴,强忍住才没哭出声来。原来晓梅真的有孩子!而且还被张彪虐待...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李桂兰慌忙把笔记本塞回床板下,刚盖好床板,晓梅就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妈,您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晓梅疑惑地问。

"没什么,可能有点晕车。"李桂兰强装镇定,"对了晓梅,你右肩怎么了?怎么一直用围巾盖着?"

晓梅的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地捂住右肩:"没什么,前几天不小心烫伤了,怕您担心没告诉您。"

"烫伤?让妈看看。"李桂兰伸手想去揭围巾,却被晓梅猛地躲开。

"别碰!"晓梅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还没好,碰到会疼。"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晓梅,你妈来了?"

李桂兰的心猛地一跳——是张彪!

08

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迷彩服,腰间别着一把手枪,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正是李晓梅的高中同学,张彪。

"阿姨您好,一路辛苦了。"张彪假惺惺地笑着,露出一口黄牙。

李桂兰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厌恶,点了点头:"你就是张彪?"

"是啊阿姨,我和晓梅都等您好久了。"张彪走到晓梅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腰,眼神却冰冷地看着李桂兰,"明天我们就举行婚礼,简单办一下,这边条件有限,您多担待。"

李桂兰注意到,当张彪的手碰到晓梅时,女儿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晓梅说你们在这里开矿场,规模还挺大。"李桂兰不动声色地说,"明天婚礼,矿场的工人都会来吧?"

张彪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嗯...大部分工人还在忙,就几个管理层的同事过来。"

"是吗?我还以为矿场老板结婚,会热热闹闹地办一场呢。"李桂兰故意说,"晓梅小时候最喜欢热闹了,每次过生日都要请好多同学..."

"妈,别说了。"晓梅突然打断母亲的话,脸色苍白,"张彪他们这边习俗不一样,婚礼都很低调。"

张彪的眼神变得阴沉:"阿姨,晓梅说得对,我们这边确实不兴大操大办。对了阿姨,您一路累了,早点休息吧,我让晓梅带你去房间。"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晓梅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张彪走后,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李桂兰看着女儿苍白的脸,心疼地问:"晓梅,你老实告诉妈,你是不是被他控制了?那个账本是怎么回事?你右肩的伤是不是他打的?"

晓梅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她扑通一声跪在李桂兰面前:"妈,对不起!我对不起您和爸爸!"

"你先起来,慢慢说。"李桂兰扶起女儿,心如刀割。

"妈,我被骗了。"晓梅泣不成声,"当年张彪根本不是请我来矿场工作,他是把我骗来给他洗钱的!"

"洗钱?"

"嗯。"晓梅点点头,掀开了右肩的围巾——露出一片狰狞的烫伤疤痕,"这是他烫的,他说如果我不听话,就对你和爸爸下手..."

李桂兰看着女儿肩上的伤疤,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这个畜生!那你这些年寄回来的钱..."

"都是洗钱的黑钱。"晓梅哭着说,"张彪用我的身份证开了很多账户,把矿场的黑钱洗白。我不敢不听话,他说如果我报警,就杀了你们..."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想办法逃出来?"李桂兰哽咽着问。

"逃?根本逃不出去!"晓梅绝望地说,"这里到处都是他的人,每个出口都有警卫。我试过逃跑,被抓回来打得半死..."

她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痕:"这些都是被他打的...妈,我对不起您,我不该那么天真,不该相信张彪..."

李桂兰抱住女儿,泪水浸湿了她的肩膀:"傻孩子,不怪你,是妈没保护好你..."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晓梅慌忙擦干眼泪,压低声音说:"妈,别说了,可能是张彪的人!床板下的账本你看到了吧?那是我偷偷记的,里面有他洗钱的证据!"

门被推开,一个警卫探进头来:"晓梅姐,彪哥叫你过去一下,说有事情商量。"

晓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警卫走后,晓梅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妈,你一定要想办法把账本带出去!这是唯一能扳倒张彪的证据!王磊他们...还在外面等消息吗?"

李桂兰点点头:"王磊已经联系了边境警方,我们明天找机会把账本交给他们。"

"不行!"晓梅摇头,"张彪肯定怀疑了,他不会给我们机会的。妈,你听我说,今晚你就走,带着账本快走!"

"那你怎么办?"李桂兰急了,"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没事,张彪暂时还不会伤害我。"晓梅强忍着泪水,"妈,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你把账本交给警察,让他们来救我!"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枪声和叫喊声。

晓梅脸色大变:"不好!张彪发现了!妈,你快走!从窗户跳下去,沿着这条路一直跑,王磊他们应该在山那边接应!"

"晓梅!"

"快走啊妈!"晓梅把母亲推向窗户,"记住,一定要把账本交给警察!我爱你!"

李桂兰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咬了咬牙,最后看了晓梅一眼,转身跳出窗户,消失在夜色中。

09

李桂兰跳出窗户,重重摔在地上。顾不得疼痛,她爬起来就往晓梅指的方向跑。身后传来密集的枪声和叫喊声,还有张彪气急败坏的咆哮。

"抓住那个老东西!别让她跑了!"

李桂兰紧紧抱着怀里的账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崎岖的山路上奔跑。夜色漆黑,只有远处矿区的灯光隐约照亮前方的路。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得肺像要炸开一样,双腿沉重得抬不起来。突然,脚下一滑,李桂兰重重摔在地上,账本从怀里掉了出来。

"妈的..."她咒骂一声,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脚踝传来一阵剧痛——可能是扭伤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束在林间晃动。李桂兰咬咬牙,用尽全力爬起来,捡起账本继续往前跑。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道手电筒光束,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李阿姨!这边!"

是王磊!

"王磊!"李桂兰激动得差点哭出来,一瘸一拐地朝着光束跑去。

"李阿姨,您没事吧?账本带来了吗?"王磊扶住踉跄的李桂兰,焦急地问。

"带来了!晓梅还在里面!你们快去救她!"李桂兰把账本递给王磊,"张彪发现了,正在到处抓人!"

王磊接过账本,脸色凝重:"我们已经和边境警方联系好了,突击队正在包围矿区。李阿姨,您先跟我们去安全区,我们保证一定会救出晓梅!"

李桂兰被搀扶着上了一辆越野车。透过车窗,她看到远处的矿区火光冲天,枪声和爆炸声此起彼伏。

"晓梅..."李桂兰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双眼。

来源:悟已往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