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就像每个学期必然发生,甚至于每个月必然发生的学生家长群体在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地被西方洋大人有意放出的绝对自由主义思潮毒害的学生家长群体,放大仇师仇校仇教育情绪,同时不择手段无中生有、捏造和诬陷教师个体,进而摧毁教师群像、摧毁中华文明教育根基的案例面前,我们永
文: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纪元:初级职称二十六年,中级职称元年。
因为有的事儿反映了一个行业的痛点,所以我们不能审美疲劳,我们应该在这件事上倾注所有热情。一如对丑恶现象,我们骂它千遍也不应该厌倦!
就像每个学期必然发生,甚至于每个月必然发生的学生家长群体在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地被西方洋大人有意放出的绝对自由主义思潮毒害的学生家长群体,放大仇师仇校仇教育情绪,同时不择手段无中生有、捏造和诬陷教师个体,进而摧毁教师群像、摧毁中华文明教育根基的案例面前,我们永远不应该审美疲劳!
因为如果我们审美疲劳,这些如同鬼魅一般的案例一定会换一身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会蹦出来为祸教师、为祸教育。
2025年开学仅仅十天时间,一名孔孟之乡山东省会济南的初中一年级新生家长就发起了对教师个体的猖狂进攻,声称自己孩子被教师像狗一样对待:趴在地上捡拾桌面名牌、抽了一个又一个耳光。
这场对教育的十日屠城事件,表面上看,在“六扇门”等强力部门组成的提级调查的联合调查组详实、完全调查之下还了教师清白,但涉事的田老师一定不敢做出什么“反诉学生家长”的举动来,而且我们整个教师群体其实也在战略上再一次失败了,我们被妖魔化的程度更深重了一层!
你去看看我的评论区,即便事实公布之后、真相大白之后,那些堪称流氓的学生家长群体依旧从各个你都罗列不完的刁钻与失智并存的角度质疑着那个被侮辱和被伤害的教师个体,鼓动仇师仇校仇教育的情绪。
诸如:十天时间之内,批评学生16次、罚站7次,这就是一种“针对”,教师应该谢罪;拍打学生和抽耳光性质相同,学生家长没有捏造事实,教师应该谢罪;364小时的视频对应10天时间(他们是草履虫的单向度思维动物,非人),这是一个弄虚作假的漏洞,教师和联合调查组应该谢罪,等等等等——我不知道你们看了有什么感觉,我看了之后,真的很想大声骂娘!
不管你相不相信,今后,流氓学生家长、泼皮学生家长、无赖学生家长,他们只会从狭隘到将会危害所有人的角度出发,找教师群体的麻烦!
一来,找教师群体的麻烦,那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行为,在乌合之众面前的失败几率几乎不存在!他们可以轻轻松松掀起舆论狂潮,这让他们有超乎寻常的统帅成就感:生活越失败,他们因此而生的统帅成就感就越强烈;二来,找教师群体的麻烦,从个人角度来讲,也可以让自己的邪典原生家庭和自己那堪称邪典的孩子在九年义务教育期间轻松愉快:不接受一切规矩、肆意妄为地称王称霸从幼儿园到大学结束的十几年时光。
有关于这一点,我不想再用几十万字、几百万字说什么,因为我的心很累!在偏执、傲慢,并且还思维分裂的学生家长面前,他们经过了一些教育谍匪接近二三十年的心灵鸡汤喂毒,已经变成了一个嗜血狂魔,我们无法说法他们。
你只用去看看自媒体上,曾经和现在一直都在声援山东济南育英中学那个家长的一些学生家长短视频文案,你就会明白我的心情!
他们的标题大多都毫无逻辑可言——《支持这位妈妈维权,因为我也是孩子的妈妈》;他们会再为这个标题配上一段煽情的音乐,营造出可以触动乌合之众心境的迷幻氛围,就能轻轻松松收获几十万播放量和山呼海啸的圣母婊留言,并且颇为自得!
可是,我很不理解这个逻辑:根本没有任何事实支撑的情况之下,只因为你也是孩子的妈妈,所以你就认同另一个孩子的妈妈对教师无中生有地捏造事实、诽谤和攻击?无耻者莫过于此!
总之,在我看来,而今的学生家长群体绝对不是教育事业的助力因素,反而是教育事业中最大一股掣肘因素!他们在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他们在让西方的无序暴乱,于中华大地上生根发芽。
除此而外,我很想提一提2019年发生在湖南详细的另一个“田老师”——李田田老师,她的遭遇反映了教育生态鸠占鹊巢的另一方——借助于寄生在良币教师身体上的病毒式学生家长势力,从从容容登上教育管理者高位的教育生态里的“杈杆儿、马户和又鸟”。
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们注意一点:这极有可能会被电脑判定为“旧闻”(电脑需要乌合之众们去遗忘一些东西,电脑经常不允许我这样的自媒体创作者提及“旧闻”),所以我就不长篇累牍讲述李田田——“田老师”身上所发生事件的来龙去脉了,你只需要知道:这个不识时务的年轻女教师,当年在自媒体上公开反对了教育生态之内的形式主义,揭开了教育生态之内“杈杆儿、马户和又鸟”的肮脏龌龊一面(包括但不限于戕害学生家长最心疼的孩子的形式主义:教育管理者经常仪式隆重,但要求变态地到学校,务虚性地检查工作,以致于师生不得不停课反复打扫卫生——学生们甚至不得不趴在地上,擦洗地面),她因此被自下而上的所有教育管理者们出卖,不得不连夜从一个乡镇赶往教育局第一把“杈杆儿”所在的地区中心城市“面圣”,去“说明情况”。
如果时代回到一百年前,我想,这个李田田老师大概率会被囚禁进站笼里,星夜送往大老爷所在的衙门治罪吧?
当然,所幸当时有一部分教师群体支持了李田田教师,所以尴尬的“杈杆儿”不得不站出来,像那个光溜溜的皇帝一样,说出《皇帝新装》里的谎言:“我们不是要处理提出问题的人,你们这帮‘负能量’的人们不要乱想!我们只是李田田老师的远房亲戚(大伯、大叔等等一切形式上的远房亲戚),我们让李田田老师连夜进城,只是为了一解亲戚层面上的相思之苦,你们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再然后,李田田老师寂灭了。
我们无法想象:当一个人和不可撼动的一群人做对的时候,将会面临什么样的软刀子。
再然后,因为一个网络上相当有知名度的、类似于喉舌的自媒体人(不是上图的人,喉舌那个人比上图那个人影响力大多了),关注到了坊间流传的消息,关切地询问李田田老师是不是在怀孕期间,被以患有精神疾病为理由送往了精神病医院,而迎来了转机。
最终,李田田老师得以离开了这片让她满含泪水的地方,去往了我们都知道的那个域外开始新的生活。
我不知道她通过什么什么途径,逃离了容不下她的地方。即便我搜遍了官方媒体,官方媒体也没有提供丝毫信息!甚至于,官方媒体对李田田老师的所有信息也就止于“精神病院”这个情节处,便没了下文!
我只是在个人自媒体作者的文字儿里看到了泼给李田田老师的脏水,不外乎“卖国”等等在民族情感上非常敏感而致命的罪名。
当然了,而今我还能在李田田老师自己的自媒体上,看到她发布得一些不得不隐晦的文字儿,了解到她已经在那个国家成了家,定居了下来,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不管怎么说,有一个让她余生心安的地方,我觉得不是一件坏事。而且,我也不认为她比那些凭借着“杈杆儿、马户和又鸟”为祸一方而润出国的“二代目们”卑劣多少!
真正的坏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已经度过了远超无期徒刑的二十七年教育教学生活,我还有小二十年(我没有说整整二十年!)——一个类似于无期徒刑减刑之后的时间期限要在这个罗刹海市一样的教育教学生活中度过,我很悲哀,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退休那一天!
怎么说呢,教育教学生态里面,有意或者无意的帮凶并不比鲁迅先生的时代少上多少。很多人轻轻松一句话:“不想干,你辞职啊”就把我打发了。
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对他们的父母说出:“既然衰朽残年让你痛苦不堪,那么,想去见阎王,就去见阎王好了”——冷酷无情,缺乏人性。称他们为帮凶,实在就是对帮凶的一种侮辱吧?
他们不会去提而今教育生态里面“杈杆儿、马户和又鸟们”当道的现实,不谈他们和流氓学生家长互相成就、相辅相成的生存状况,也不谈我们中华民族类似于尊师重教的传统文明被践踏成了什么样子,他们只是忙着做帮凶,促使劣币驱逐良币的事情一再发生而不自知,促使县管校聘和教师末位淘汰的权柄被别有用心者握在手里,成为其敛财的工具。
两个田老师,2025年的田老师面对流氓学生家长,被攻击得体无完肤;2019年的田老师面对“杈杆儿、马户和又鸟”,几乎失去了生命健康权,我们的教育症结其实就在这两个方面出了问题,我将永远保持对这两个方面的愤怒!
有人指责我的愤怒,一如流氓学生家长指责教师个体一样。我想说:你知道谢霆锋的《黄种人》吗?你去听一听,里面有一句歌词:你说这是我的愤怒,我说这是我的态度!#在头条安利我的兴趣#
来源:双旗镇客栈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