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38年秋，湘北的山风裹着桂花香，吹得人心里发慌。日军第11军68联队的中佐松本正雄骑在马上，马背上的指挥刀撞得铠甲叮当响。他盯着前方隐在树影里的青砖古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三天前他们刚攻下这座衡阳城郊的普济寺，当成了临时指挥部。

132颗头颅震日军！1938年这座古寺里，中国军人用最狠方式写了四个字

1938年秋，湘北的山风裹着桂花香，吹得人心里发慌。日军第11军68联队的中佐松本正雄骑在马上，马背上的指挥刀撞得铠甲叮当响。他盯着前方隐在树影里的青砖古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三天前他们刚攻下这座衡阳城郊的普济寺，当成了临时指挥部。

松本勒住马，抬头望寺门。朱漆大门虽有些弹孔，可门楣上“普济众生”四个鎏金大字还挂着。他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带着两个卫兵往里走。寺里的青石板路长满青苔，香案上积了层薄灰，佛像的金漆被炮火熏得发黑。

“报告！寺内已清场，没发现支那军。”翻译官的声音刚落，松本一脚踹开后殿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踉跄一步。月光透过破窗照进来，十几具日军尸体横七竖八躺着，全光着身子，脑袋滚在脚边。更吓人的是，墙上、柱子上、佛像前，密密麻麻全是同样的尸体——整整堆了十几排，132具，没一具穿衣服，没一颗头还在脖子上。

松本的手开始抖，望远镜“啪”地掉在地上。他当了二十年军官，见过支那人拼刺刀，见过他们炸碉堡，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打法。这些尸体有的攥着日军的皮带扣，有的指甲里还嵌着碎肉，分明是死前和敌人扭打过。

“中佐！”卫兵小声提醒。松本这才发现，每具尸体的胸口都钉着块木牌，上面用血写着“倭寇偿命”。最中间那具尸体旁，摆着半截日军钢盔，里面塞着张纸条，字迹歪歪扭扭：“此仇必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松本想起三天前进驻时的事。那天他们刚冲进寺门，有个小兵捡了尊铜佛想拿回去，被长官骂了一顿。后来有个伙夫去厨房找吃的，回来直犯恶心——灶台上堆着日军钢盔，锅里煮的不是粥，是带血的绷带。

“当时就该查清楚！”松本狠狠踢了脚地上的断刀。他记得寺里有口枯井，之前派了两个士兵守着，说听见里面有动静。后来那俩士兵不见了，只留下一滩血渍，他以为是支那人跑了，谁知道……

山风突然大了，吹得寺门“吱呀”响。松本望着满地的无头尸体，喉咙发紧。这些日军都是一个小时前失踪的——他们分三组巡逻，一组去了村口，一组去了后山，还有组留在寺里打扫。可不到半小时，通讯兵就说联系不上了。

“中佐，去看看后山吧。”副官声音发颤。松本跟着往外走，刚到寺后的竹林，就看见几个村民缩在树后发抖。问了半天才明白，下午有群穿灰布衫的人进了村，说“要给寺里的冤魂报仇”，拿了刀枪就往山里去了。

松本突然想起，三天前他们在攻打衡阳时，有支部队死守阵地七天七夜。后来突围时，有人看见他们抱着炸药包往坦克群里钻。当时他还骂“支那军人疯了”，现在看来，疯的是他们自己。

回到前殿，松本捡起那张纸条。纸是从日军手册上撕下来的，边缘还沾着墨迹。“倭寇”两个字写得特别重，墨都晕开了。他忽然想起出发前长官说的话：“三个月灭亡中国。”可这才打了十一个月，他们连座古寺都守不住。

天快亮时，松本下令把尸体集中掩埋。士兵们挖着坑，手直打哆嗦。有个新兵蹲在地上哭，说这些尸体的姿势，像是在喊“别过来”——他们光着身子，是想羞辱我们？还是怕我们认出来？

后来日军调走了这支部队。普济寺的和尚回来收拾残局，在佛像下发现个铁盒，里面是二十多封未寄出的家信。最上面一封写着：“娘，儿不孝，不能给您养老了。但儿杀了七个倭寇，够本了。”

这事在日军里传了很久。有些老兵战后回忆，说那次之后，他们再进中国村庄都会发抖——谁知道哪个院子、哪间庙里，藏着要他们命的中国人。

现在再看松本当时的记录，他在日记里写：“我终于明白，军队不是打不过我们，是不愿受辱。”

来源：穿越时空的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