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红军川滇隐12年:作饵牵敌,内奸叛乱,终率千人归队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02 11:37 1

摘要:蒋介石调集川、黔、滇军阀及中央军共40余万兵力,将3万红军围堵在乌江西北的狭长地带。此前土城之战因情报失误与川军刘湘部激战,红军伤亡近千人,原定北渡长江与红四方面军会合的计划彻底受阻。

1935年遵义会议后,中央红军虽重新确立毛泽东的领导地位,却仍处于生死存亡的关键期。

蒋介石调集川、黔、滇军阀及中央军共40余万兵力,将3万红军围堵在乌江西北的狭长地带。此前土城之战因情报失误与川军刘湘部激战,红军伤亡近千人,原定北渡长江与红四方面军会合的计划彻底受阻。

毛泽东指挥二渡赤水再占遵义,虽歼敌数千,但仍未跳出国民党军的包围圈。此时最紧迫的任务,是用一支小部队伪装主力,将围剿之敌引向错误方向,为主力北移腾出空间。

川南游击队的组建从人员筛选便体现“战略牺牲”的决绝。队伍由两部分组成:100余人来自中央保卫局,这些人政治审查严格、纪律性强,是执行隐蔽任务的核心;另300人抽调自红三军团彭德怀部——彭老总虽不舍,但仍以大局为重:“主力要活,就得有人当饵。”

最终确定的队长是徐策。这位红三军团五师原政委,参加过第四次反“围剿”,身上留有3处弹痕。周恩来亲自向他交代任务:“你们不是去打仗,是要让敌人相信‘红军主力在川南’。哪怕牺牲,也要为大部队争取转移时间。”临行前,中央特批银元和药品,强调“任务不在歼敌,在牵制”。

2月中旬,400余人的队伍悄然离开扎西。战士们换上国民党军旧军装,摘掉红星帽徽,仅留一台电台用于紧急联络。徐策在行军日志中写道:“我们要当‘影子部队’,让敌人的枪口永远对准我们。”

进入川滇交界后,游击队开始系统执行“伪装主力”任务。他们通过三方面操作误导敌军:

其一,制造“主力活动”痕迹。在泸县、叙永等场镇张贴“红军主力将渡长江”的标语,派战士伪装成逃兵向乡公所“泄露”情报,甚至故意在国民党巡逻队面前“败退”——撤退时丢弃写有“北上抗日”口号的传单和几箱子弹,营造“主力溃退”的假象。

其二,利用群众传播消息。游击队每到一村,先帮老乡挑水扫院,再开仓放粮。在珙县,他们打开地主粮仓分300多石稻谷给贫农,百姓口耳相传“红军主力有十万,专杀贪官恶霸”。这种“软宣传”比标语更有效,川南地区迅速流传“红军要打回来”的消息。

其三,干扰国民党情报系统。游击队故意释放被俘的国民党士兵,这些人回去后汇报“红军人数众多、装备精良”,进一步加深川军误判。川军总司令部据此调集教导师、模范师等5个主力团南下;薛岳的中央军也将原驻川南的部队调往长江沿线,以防红军“再现遵义奇迹”。

这一系列操作彻底打乱了国民党围剿部署。遵义方向的红军主力因此获得关键空隙——1935年3月,毛泽东率部奇袭遵义,歼敌两个师八个团,俘虏数千人,彻底扭转被动局面。

转折点出现在1935年5月。游击队在叙永收编了一支200余人的土匪武装,头目王涛逸自称“曾是红军战士,因受伤离队”。徐策见他熟悉川滇地形,便任命其为“第一纵队司令员”,自己兼任政委。

但王涛逸的革命信念早已动摇。其妻安某是地下党,在泸州传递情报时被捕。特务对她严刑拷打,得知其与王涛逸的关系后,通过她父亲传话:“劝降丈夫,保你全家平安,还能当县长。”

王涛逸收到妻子夹在烟盒里的信后动摇。他想起徐策曾拍着他肩膀说“我们都是穷人的队伍”,也想起游击队帮老乡分粮时孩子们的笑脸,但妻子的哭诉和国民党的许诺最终压垮了他。

1935年6月,王涛逸以“侦察敌情”为由离开营地,三日后带领川军两个旅包围游击队驻地。徐策在突围中被流弹击中,临终前叮嘱警卫员:“快走……告诉中央,我们没辜负任务。”

此役,游击队伤亡过半,仅80余人突围。王涛逸投敌后被刘湘任命为“川南清剿副司令”,他带领国民党军反复扫荡川滇边界,喊出“活捉徐策余孽”的口号。

突围后的游击队由余泽鸿带领,钻进川滇交界的原始森林。这位曾任中央党校秘书长的副书记,面对衣衫褴褛的战士,用树枝在地上画地图:“我们是红军,死也要死在革命路上。”

他首先整顿队伍:原王涛逸旧部中30余人因动摇提出离队,余泽鸿未强留,发给路费;留下的50多人每天凌晨出操,学习文化,听红军长征故事。

1935年冬,川南普降大雪,森林竹棚漏风,战士们靠挖野菜、煮树皮充饥。余泽鸿将棉大衣披给伤员,自己冻得直咳嗽。房东老大娘偷偷送热粥,哭着说:“我儿子也是红军,你们要是饿死了,谁给我们报仇?”

1936年初,游击队得知当地民团团长张占彪因克扣军饷被部下痛恨,派侦察员策动一个排起义。这些人带20多支步枪和一箱手榴弹加入,队伍恢复到80人。

此后,游击队改变策略,专打国民党运输队。1936年3月,截获宜宾运往昭通的军粮120担、弹药50箱,缓解了物资危机。百姓传开“红军主力又回来了”,农民李二牛带两个儿子参军,妇女会做军鞋,儿童团放哨。到1937年春,队伍发展到500余人,改称“川滇边游击支队”。

抗战爆发后,游击队面临新选择。余泽鸿主持召开会议,多数战士喊“打鬼子”,队伍改编为“川滇边抗日游击支队”,开赴抗日前线。他们在宜宾袭击日军运输船,在昭通伏击日军小队,两年间歼敌200余人。

1945年抗战胜利,队伍保留原名,继续与当地反动势力斗争。到1949年底川南解放时,已发展到1200余人,拥有轻重机枪30余挺、迫击炮5门。

1949年12月,第二野战军先头部队进入川南。一支穿补丁军装、扛老旧武器的队伍拦住去路,领头老战士说:“我们是川南游击队,找周副主席!”

消息传到重庆,周恩来连夜赶来。他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战士,握住带队者(余泽鸿已于1942年牺牲,此时由当年的小战士王建国带队)的手:“我还以为你们都牺牲了……”

王建国掏出一本泛黄的行军日志,扉页写着“1935年2月18日,从扎西出发,任务:伪装主力”;最后一页是余泽鸿的字迹:“1949年10月1日,我们在川南听到开国大典广播,全体起立唱《国际歌》。”

现场寂静良久,周恩来抹泪:“你们不是‘失联’,是把生命融入大局。12年坚守,换来了长征胜利和今日解放。”

这支从400人起步的队伍,最终以1200人规模归建。他们中许多人未活到新中国成立,未见过天安门,但名字刻在川滇边界的山岗上——徐策、余泽鸿,是那些在森林设伏的战士,是帮老乡分粮的普通人。

所谓“大局”,从不是空洞的词。它是400人主动走进包围圈,是幸存者在绝境中重建队伍,是12年未忘出发誓言。他们用一生回答:什么是革命者的信仰?——是将个人生死融入民族存亡,是将“完成任务”看得比名字更重要。

来源:历史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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