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达拉宫艳遇扎基拉姆 枢机阁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30 20:40 1

摘要:我曾是一个被幽禁在冷宫的嫔妃。最初进宫的时候,因为美貌聪慧,我一度是紫禁城最受宠的妃子,但也因此招来了后宫众人的妒忌。在她们齐心协力的阴谋下,我被谗害所害,最是无情帝王心,我被幽禁起来,最终含冤惨死。

作者:九霄

我曾是一个被幽禁在冷宫的嫔妃。最初进宫的时候,因为美貌聪慧,我一度是紫禁城最受宠的妃子,但也因此招来了后宫众人的妒忌。在她们齐心协力的阴谋下,我被谗害所害,最是无情帝王心,我被幽禁起来,最终含冤惨死。

死后我的冤魂宫阙间徘徊,夜夜哭诉我的委屈和不甘,我的冤屈渐渐转变为对人世间的怨恨和戾气,在宫墙深处诅咒那些妒忌我的贱人,也诅咒那个翻脸无情的男人。

多年以后,一位来自雪域的僧人感应到我的冤魂,他问我:“若执着于怨,只会困于黑暗。若随我入雪域,将怨化为愿,你可成护法,护持佛法与人心。你愿意吗?”

我沉默了好久,我明白我别无选择,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雪域高原的金刚法可不讲什么道理。于是我答应跟他走,他就用咒语度我,带我一路西行。

乾隆年间,我随这位僧人来到五台山修行,又一路进入拉萨。初到雪域,我对这片神圣的土地充满了期待,圣洁的雪山净化着我的魂魄虔心向佛,我渴望在这里与藏民建立一段善缘。

然而,我的美貌再一次引起了拉萨诸女神的嫉妒。她们的目光冷冽,如刀锋刺骨。终于有一日,她们在我的食物中暗暗下毒。我虽然中毒,但硬是凭借着我的法力将毒液逼于舌尖,保住了我的魂灵,但代价是我的形态从此僵化,无法再拥有美貌。

那些女神们仍不甘心,她们合力斩断了我的双足。疼痛如烈火焚身,但我没有屈服,凭借意志,我让双足再生,长出鸡足。

虽然历经浩劫,我却没有对藏地的人们生恨。相反,我愿意护佑人们,愿他们远离虚妄与欺骗,得到健康与富足。渐渐地,拉萨的人们开始认识到我的力量与善意,他们相信我是吉祥天母的化身。于是,他们为我立庙祭祀,他们深信我是藏地女财神,能够让商人和百姓过上富足的生活。

这就是我,扎基拉姆,从一位含冤的宫廷女子,到雪域护法女神的故事,历经人间与神界的磨炼,我愿意守护每一个善良的人。

这个故事在我去拉萨之前就了解过,我不以为意,因为我一直认为,我的缘分在汉地,跟藏地并没有什么过从甚密的缘分。老头对我的事儿,总是三缄其口,问多了他心烦了就骂我傻,骂我书读多了给自己找麻烦,这就也养成了什么习惯呢?任你是什么上神大仙,就算出现在我眼前,我都不会贪求的去给自己求什么,也不枉是戒贪的一种具象化实修。

说来与藏地的缘分,也很微妙。我印象非常深刻,在2021年左右,我做了一夜的梦,梦里不停的重复着六个字:念青唐古拉山。醒来到现在仍旧记忆深刻。

奇怪的是,唐古拉山有两个,一个是唐古拉山,一个是念青唐古拉山;梦里非常强调念青两字,生怕我走错了,后来我学佛知道了,哦原来念青就是当地的神圣的意思,对比唐古拉山的地理分界线,念青唐古拉山更具备当地的宗教性。念青唐古拉山和纳木错相辅相成,圣山圣湖之首的宗教地位构建了藏区信仰的基本修行底色。

那天我醒来后问师父何解,师父不语,只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时我当然还不知道,原来念青唐古拉山,或者是说拉萨,对我的修行路有这么大转折性的意义。

快到拉萨的时候,我站在念青唐古拉山面前,被等候多时的感觉涌上心头,神山山顶积雪微露,洁白的云朵围绕在山脊,如同神山双手献上的哈达,立时令我不由一怔。懂的朋友也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在等。

本来去西藏有这么几个考虑,一是想做个旅行团,带有兴趣认识我们的朋友,一起看看世界第三极的广袤天地,一起感受天地的能量,一起明年去转冈仁波齐;一是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地理迷,我喜欢在山河之间穿梭,用眼耳鼻舌身意去丈量世界的距离与宇宙的无极。

令我万万没想到,这一路竟然感召到扎基拉姆,和她会有一段特别的缘分。

和扎基拉姆的结缘,现在细细想来,大概是分冥应和显应两个方面的。

显应是在我离开拉萨那天,我住的民俗文化酒店老板,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唐卡,上面刻画着扎基拉姆,那老板送给我时满眼虔诚,说道:「你放心,这个都是没有开过光的。」

这就是机缘到了,他要是说:「你拿着吧,这是高僧开过光的」。我直接不会犹豫就给撇了。我不相信职业秃头,我只相信我们老头。但是他说的没有开光,那我想就拿着呗,留个念想,送给我朋友,也是老板的一份祝福嘛。

拿了这个唐卡,我们继续出发行走在318上,一路风景殊胜,自不必讲。走到甘孜时又是深夜,稍作休整,这天刚好是我的生日,于是“姜心澄”和我去找了个菜馆,点了碗面条,故事就这么水灵灵的来了,编剧哪能编的有现实这么精彩呢?

姜心澄说:「老板,他今天过生日,可以帮我们加个蛋吗?」

那女老板看了我一眼:「啊你过生日啊,我送你一碗长寿面好了。」

我心里不由的感动,四川人果然有人情味!我心里暗自打鼓:「虽说那个小唐卡我也挺喜欢的,但是人家送我长寿面,素不相识的,我送她这个好了。」

结账的时候,我一门心思惦记着去拿唐卡,送给那女人时,那女人满脸堆砌着笑意,多谢我对她的祝福。正所谓人间有爱,多么美好!

出去开车走了五分钟,我们就研究着不对劲啊,这个女人不是送我们面条么,这价格怎么对不上呀?我们就返回去问一下她是不是算的不对。

她说:你菜单上不是点了面条么,我送你一个蛋。本来那个面条里面没有蛋嘛,对了,帅哥,刚才你点的玻璃瓶我少算了4元。

我们都无语住了,原来是送我个蛋啊。付完4元,我心中马上冲动起来:「把我的小唐卡还我!!!!」

但是另一个声音嘲笑我,送了人还往回要,你也是个君子吗?

我们扭头就走,感到巨大的被骗,同时感到巨大的委屈,不舍与惋惜充斥在车内,也不生日快乐了,没遇到这个女老板我还挺开心的,我絮絮叨叨一路:「后悔死了,为什么要把扎基拉姆送给这样的人?」「说了送长寿面,最后又不送了?说送个蛋?哪有这样做人的?」类似云云。

大概持续了4个小时,我发现不对劲了。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你要说对这个唐卡多喜欢?真谈不上,就只是觉得还不错,本来也是说送给朋友嘛;还是我对扎基拉姆有感情?怎么可能?我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那还是说我心疼一碗面?那就更离谱了,一碗面有几块钱啊,就至于人家没送我我就生气了?种种异常表明,我当下行事跟我平时的作风相差太大,感觉到不对,这个状态是「非我」的。于是我就赶紧找老头问,今天如何被人送了个蛋,如何拿的小唐卡,如何送人,如何委屈云云。

老头说:「以后不要乱拿这种东西,如果是我,我都不会接」。

「可是他说没开光啊!」

「没开光那个也有灵,你仙家师父不想让拿,你鬼使神差的送走了,你送给那人是个好事儿,在你这就捣乱你,你送出去就去她那捣乱了。」

「那种人,即使得到了真神,又有谁会保佑这种人?」

「你今晚枕袜子吧,我帮你都送走,身边清一清。」

我犹豫了一下,说好。接下来的五分钟,我的心情马上变好,由一个怨妇碎碎念,变成了阳光积极大男孩,行驶在赶往机场的路上,自由的像风一样!这就是老头的魔力,他的一句话就像无形的大手一挥,我的一切烦恼都尽被拂去。现在市面上的这个疗愈那个禅修,效果竟不如老头的一个心念,实在是无法言说的效用。

但我必须得承认,犹豫的那一下,忽然心中升起一刻不舍,凭借对老头的无条件信任,我并不理会那一刻的不舍。到了晚上,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睡前我就默念「你即使是众所周知的神祇,我很荣幸你喜欢我,但是我大爷说了不能留你,你就走吧」。当晚就做了一宿的梦,梦里也不记得任何画面,只是不停的强调一种感觉:不舍!眷恋!不想走!

证据如下,泄露一点天机,看看我给老头的备注哈哈哈,真心祝愿老头永远年轻,永远不死:

次日我就跟老头说了我的这个情况,老头说:

「你想不想要她留下?」大爷举重若轻的问我。

「没有我想不想,这种专业的事情你说了算,我听你的。」我斩钉截铁的回复道。

我继续反问道:「你这不纯是考我呢吗大爷?你都已经给我送走了,我今天起来就感觉到很清静,身边没有东西,你怎么还能问我想不想她留下?这么多年你考我?」

老头哈哈大笑,笑的两颊都红了起来,说道:「我就是看看你能不能挡住这个诱惑!」

这让我不免想起之前2019年去南海观音那,我自己一个人去的,走近观音时,他觉得我不错,在我脖子上丢了个小海螺,告诉我有需要就吹这个小海螺,他一定到。

我回应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一定要问过我家老爷子才可以决定要不要。」

他反问我:「你连佛也不信你去信一个老爷子?」

我说:「嗯,我想我还是信我大爷,因为我有事他一直第一个出现给我排忧解难」

这时师父语重心长的给我讲:「你不要心生贪求,我要是看的不错,你昨天今天已经恋恋不舍,你承认吗?」

我一愣,说道:「确实有一丝很奇怪的不舍,我对她也没有什么特别感情」

师父继续解释道:「这一位,道行不低,短暂结缘,就已经让你恋恋不舍,这不是轻易做的到的!」

我说:「是啊,扎基拉姆在藏地很火的,很多人去拜的!」

师父的骄傲劲儿又上来了,杏核眼一眯,轻微晃着脑袋跟我说:「那我觉得也一般啊,她也没修的很高啊。」

我思索道:「那你这么说也确实是,她也不过是佛的一个护法,你想让她多高?」

虽然说老头给我清了磁场,我也是感觉到身边清静了很多,但从那天以后,仍有一些奇怪的改变: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唐卡这种艺术,还有总是想打听着扎基拉姆真实的身份和样貌,最重要的是,每一次我找老头,总是想不自觉的去提及扎基拉姆,她是黑脸还是白脸呢?她为什么吐着舌头呢?传说的都是真的吗?她会不会捣乱啊?她会不会帮我啊?我有一个清单的问题,我终于受不太住了,我问师父:「她走了没有啊?我怎么老想提啊?」

师父:「你想提什么呢?」

我:「我老想问你扎基拉姆的事儿,那也不对啊,我已经送走了小唐卡,也让你给我送了,怎么还会一直想呢?」

师父:「那你就不会不想?你不想不就得了么?」

我:「我是不想,我老打掉这个念头,但是我就是老控制不住想,就跟出去玩,一周连续梦见我那个朋友四次一样,这明摆着不正常的啊?」

师父:「你这位啊,我劝你老实点,你能呆你就呆,你厉害不厉害我不用你还不行吗?」

我心里当时就有一种感觉:「我会乖乖的,我来打帮手,我肯定不给你惹祸。」

我强掩着镇定,有点意外,也有点无语,那也不可否认也有一点窃喜,这他妈是不是有点像初恋没明确拒绝你的感觉?我这可不是谈恋爱,也不是什么情感爽文,但不可否认的是,我当时确实是这种感受。

那我就反思起来,那既然这位天神,可以脱离那个小唐卡而在我身边,还能让我感觉到清静了,还能让我感觉到不舍,还能让我感受到窃喜。

什么唐卡送我时没开光,什么唐卡有灵性,这绝对是表面原因!深层原因,一定是我那天在布达拉宫闯祸了!

那天我和姜心澄去了布达拉宫,她带着三十多年的夙愿,一脸笑意的走进这座神圣的殿堂。那可能是好经被我唱歪了,这么虔诚的香港信徒,看着我一路从白宫骂到红宫(白宫建筑为布达拉宫的行政部分,红宫建筑为布达拉宫的宗教核心,也是达赖住的地方),骂的那个角度刁钻,怎么评价呢?是要文化有文化,要素质有文化。回来我已经不记得我是怎么骂的了。

我大概是这么吐槽的:「在高原上,走一步都喘得慌,DL住这么高,难怪贵族政治难统治,难统治就对了,我要是他大臣我一天班都不想上,修这么高纯纯难为大臣呢,再说鬼会相信仓央嘉措是个情圣,是不是贵族政治对他的抹黑?」

说完有点缺氧,我深吸一口罐装氧气,继续喷:

「为什么赤松德赞和赤祖德赞,都是弘佛之主,生一个朗达玛就要灭佛?一切都是偶然?还不是因为贵族政治的佛教,影响了政权统治了?为什么朗达玛很年轻就被刺杀?佛教的慈悲呢?这些没一个导游去讲,一个个在那讲这个兴佛那个灭佛那点事儿多么肤浅?灭佛的本质原因是什么?」

「那反过来说?这些个导游就没有一个人说,这个高原为什么一定要通过宗教统治呢?这个佛教那个佛教的,不用佛教就不行吗?行政的统治成本是怎样的?」“小肺物”已经不行了,上气不接下气,根本顾不上搭理我。

进到红宫,一个导游在那非常装,煞有介事的讲:「这个是扎基拉姆,她是一个印度人修成的!」我丝毫没给面子,我说:「这样的导游也能收一百一个人吗?那我是不是可以在这当个黑导游收两百了?扎基拉姆什么时候就成了印度人修的了?这布达拉宫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啊,胡讲道魔的?」


在红宫继续游览一会儿吧,来都来了,偏偏这个时候,一个喇嘛又出来触我的霉头:「你们快点,我们这要下班了」

「哈哈!这喇嘛你看见没?我这些年,替老头走过这些个地方,哪个明白事理的修行人不是看见我眼睛一亮,心照不宣的?就是那庙门不开,疫情期间,我去哪个冷清小庙人家都是为我开门,我走的时候都是大包小包吃的给我拿着,这喇嘛直接撵人?」

姜心澄还在抱着氧气罐子吸啊吸,也不说话,香港人素质高,小碎步就带着我走。

我也是狐假虎威了起来:「就他们也配在这布达拉宫修?都雇来演的吧?还在那假惺惺的拜佛,真佛来了他们也不认得,也会告诉我们要下班了」

我想起我在桑耶寺遇到的那个小灵犬,我生气的说道:「这个喇嘛,修行的都不如那条狗!你看没看到那个狗多有灵性?」

「是啊,你跟它在那说什么呢,我看它后来跟你走了好久。」

「我说我祝你在这修行快乐!」

写到这里给大家提醒,你们千万不要学我,我去桑耶寺也骂一路,去布达拉宫也骂一路······

。那是因为老头给我派了一个黑蟒将军,说人家是蟒有点低,准确的说是修到龙,这个级别的。虽不能说是老头这边最能打的,也是鲜有敌手的高仙,在仙界谱上都是很有位置的。

因此我去骂完了我自己都记不住,实则未必是我本人那么气的在骂,骂完了我能无恙,不代表这就是对的:如果我没有这层保护,我下不来布达拉宫。这是师父后来告诉我的

想起那天的吐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我说道:「大爷,你别蒙我,我是不是那天在布达拉宫闯祸了?我已经送走了小唐卡,她都能继续留在这,就说明唐卡来不来,她都在这!那就是我离开酒店前她就在我身边了!那只有布达拉宫的事儿,能对上号。」

师父:「那确实很可能。」

我:「当天我在那说那导游水平不行,乱讲扎基拉姆,扎基拉姆根本就不是印度的,那人硬说是印度的,准是因为我说这句话,引动她来找我。」

师父:「你这只是一方面」

我被师父吊起胃口,哦?原来内幕之后还有内幕?一层云之上还有重重云障?

师父不紧不慢的说:「你以为,你出去走,就是单纯出去走?你是干什么的?你我这种人,出去溜达是白白溜达的吗?」

听的我更是困惑,我请师父开示,师父继续说道:

「人家何尝不知你的本事,何尝不知道你的志气?你有你想要的,人家有人家想要的。我那天说她道行不高,我怎么敢这样讲?」

「是因为她表达了她想跟着我们修,像我们爷们这样不骗人的师傅不多了,宗教也面临着巨大的变革,她不想借此做点事情吗?你当人家彪,看不出来你吗?」

啊!初恋的感觉这不就又来了,心里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是个裸体行走在三界的小娃娃,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被任何神祇都可轻易看透。带着宿命感、敬畏感,再加上一点窃喜,我继续听大爷讲。

「你说破她不是印度的,她听到了,认为你是懂她的,这只是她的表面原因罢了」

我一边听着,一边记录着大爷的访谈,我像个灵界小记者在采访通灵大佬。生怕错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乃至让我们的读者错过精彩的故事。可是一边记录,我的右手就一边麻。好像一股力量不想让我记录,也不想让我讲,我没管,既然说,就别藏着掖着,既然讲,我就要给大家讲。

「所以她是汉地的皇妃去修的吗?」问完这句话,我就觉得自己挺傻逼的,因为如果是按故事说的,清朝才到藏地修行,那在藏地就才修行了两三百年,两三百年在修行界里面那就算是卡了咪的,根本不可能在这边有这么大势力范围。

「不对,她是个藏地当地的灵魂」,果然师父一口否决了我。

「藏人?藏神?还是什么?怎么能是藏地的呢?你也对,要不是藏地的,何以解释她的信众大多聚集在藏地呢?也是有道理的,像这些护法类型的,你看关公信仰也好,或是民间信仰的三山国王,都是当地的神祇,不是佛啊,道啊这种宗教类型的,可以用文治来整合教义,拿捏人心;护法类,说白了那不就是当地混的开的吗?」

「聪明!我还告诉你,她以前不是个正派的,她可不简单!」

「啊?你这话要是让人家心里信奉扎基拉姆的信徒听了,准生你的气!不过转念一想也有道理,藏地就是很多都是被喇嘛度了,才去做佛的护法。那些跟喇嘛斗法之前的,不都得是佛教立场的邪吗?苯教不邪吗?不也跟藏传佛教斗了几百年,才决定了胜负吗?你倒是说说她怎么邪的?」我就有点不服了,这也很奇怪,因为我没有那个热情去因为一个我刚认识不久的灵体,就去这么辩法。

「她是一只早在文成公主进藏之前,就已经在当地修成的狐灵。她的野心非常大,她想形成她自己的一派,在藏地形成一统之势,让其他的宗教都听她的。后来有一个喇嘛挺厉害,把她点化了,她发现自己的能量不足以完成自己的想法,这才作罢去做了佛的护法。」

我脑海里进一步有了画面,难道说故事有新解:

难道说,一个汉地的失落皇妃,一个带着师命进京朝贡的喇嘛,在紫禁城相遇,喇嘛回藏前,一心热忱想度化女鬼,把她带回了西藏。而在西藏遭遇了一个恐怖战力的灵狐,在喇嘛休息时,将可怜的皇妃魂灵一口吃掉,从此世间再没有任何关于那位凄惨皇妃的踪迹,而邪魅的狐灵装扮成女子的模样,每日跟随喇嘛左右修行。喇嘛每日自我感动,想着自己好事一件,度了中元的鬼魂一心向佛,却不想自己的身体状态每况愈下,精力越来越差,难以集中注意力,往日的精进修行也懈怠了起来。这时,小喇嘛的师父洞穿一切,隐忍不发,就在狐灵想更进一步对小喇嘛施以重手时,老喇嘛对着小喇嘛念念有词,施以门派秘法,朝着小喇嘛的百会穴一掌下去,狐灵重伤倒地,从此认清自己实力,甘愿臣服佛法,做个护佑当地的善神。

清廷后妃说是什么时候传入的呢?这个故事我到底应该参考多少?我干脆做了一下学术上的调研,发现确实是在藏地的扎基拉姆信仰,其实是分了两种结构叙事:

一种是宫廷闺怨的传说式叙事,强调她原本是汉地后妃,被猜忌、被陷害,魂魄流转到藏地,最终转化为守护神。这个叙事就是文章开头的故事,也是我今天跟老头聊完,打开抖音就推送给我的故事。这种叙事是清朝以后,格鲁派的崛起,内地和藏地加强了文化上的联系,口口相传的这么个传奇故事,带有情感色彩,也让她与普通人的悲喜相连。

而另一种则是本土神格的宗教叙事,直接把她视作吉祥天母的化身,强调她的护法身份和赐福功能。在这种叙事里,更偏向藏地文化一些,藏地的神祇化身往往很多,一个神可以有好多好多的化身来赐福人间,这也是DL和班禅转世的理论依据之根源。

我找了若干学术文献,大师们的作品也都语焉不详,包括最专业的这一篇:

《米玛次仁:《扎基寺志》与扎基拉姆信仰——兼论清代汉藏文化交流》http://www.tibetology.ac.cn/2024-06/19/content_42834108.htm?utm_source=chatgpt.com

这么看来,人家导游按印度人修来的,说法虽欠缺精准,倒也不能说人家白拿了游客100块。而我,因为一场看似阴差阳错的吐槽,去奔赴一场四年的梦境之约。师父说:「你能梦见,其实早在你出生前,那地方与你有缘,这个事儿就是上天和你的护法,早做了这样的安排。」

师父还说:「所谓正邪,并非邪就是恶,所谓正中有邪,邪中也有正」,我正欲细问,师父摆手就不再言语,让我自己去悟。

关于她,我虽现在已经随缘的态度,但仍不适应她的一些提示:

像我现在写这篇文章,一双眼睛在我的左后方紧紧的盯着每一个字句,意思你别给我抹黑的写,你悠着点。

再比如我上面有一些对话,是在开车的时候跟师父视频说的,师父挂掉电话后,走的是我很熟悉的路,短短一个小时的车程,我走错了四个路口。(发消息时候是2个路口,第三个路口我就明白咋回事了没再问了),这对于我这样的中登老司机来说并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儿。而且两边脸上腮部肌肉发紧发酸,无法正常说话开口。好像在提示我,你别聊这些,你也别写这些。

再有就是走错路这天,车上放着的音乐,忽然就放到文章开头的这个藏文音乐,藏文响起这一刻,灵魂仿佛都被打穿,从天灵盖到两个胳膊,已经是满满的鸡皮疙瘩啦,本来进藏时听了一路藏文音乐也没这个反应。

那如果你们都看到这了,也挺长的,可以把你们想对扎基拉姆说的话,留言在评论区,她会看的,她真的会看,我现在写到这我就感觉她不像是高冷的那种稳稳当当的神祇,她会过来看的那种。

最后谢谢你发财的小手帮我点的赞!愿女财神扎基拉姆加持你!



来源:枢机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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