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最近怎么老是半夜不睡觉？"小雯看着母亲李阿姨日渐圆润的身材，心里有些担心。
妈，你最近怎么老是半夜不睡觉？"小雯看着母亲李阿姨日渐圆润的身材，心里有些担心。
"哪有不睡觉，我就是年纪大了睡得浅。"李阿姨匆忙关掉手机屏幕，眼神有些闪躲。
从湘潭赶来长沙帮女儿带孩子的李阿姨，半年时间里像变了一个人。
深夜的客厅里总有奇怪的声音，快递越来越频繁，体重也在莫名其妙地增长。
直到小雯装上监控摄像头，查看录像的那一刻，她彻底懵了......

01
小雯记得母亲刚来长沙的那个春天。
那时候李阿姨还是个标准的农村妇女，穿着朴素的灰色外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说话声音总是压得很低，生怕打扰了邻居。
她从湘潭坐了三个小时的大巴车，手里拎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面装满了自家种的蔬菜和腌制的咸菜。
"雯雯啊，妈来了。 "
李阿姨站在门口，有些拘谨地看着女儿家宽敞明亮的客厅。
小雯心里酸酸的。
母亲这辈子没出过几次远门，为了帮自己带孩子，竟然主动要求来长沙这个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大城市。
"妈，您辛苦了，快坐下休息。"
小雯接过母亲手中的包裹，沉甸甸的。
三岁的小豆豆躲在爸爸身后，怯生生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奶奶。
李阿姨蹲下身子，从包里掏出一个用塑料袋包得严严实实的小盒子。
"豆豆，这是奶奶给你做的麦芽糖。"
她的声音温和极了。
小豆豆眼睛一亮，伸手接过盒子。
"谢谢奶奶！"
孩子的笑容瞬间化解了初次见面的尴尬。
李阿姨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那一刻，小雯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工作太忙，孩子没人照看，保姆又不放心，母亲来帮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最初的一个月，家里的生活井井有条。
李阿姨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先到菜市场买最新鲜的菜，回来后做早餐，送小豆豆去幼儿园，下午准时接孩子回家。
她像一个标准的时钟一样，生活规律得让人放心。
小豆豆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来自乡下的奶奶。
李阿姨会给他讲自己小时候在农村的故事，会教他认识各种蔬菜的名字，会在他哭闹的时候耐心地哄他。
小雯每天下班回家，都能看到祖孙俩在客厅里其乐融融的画面。
"妈，您真的辛苦了。"
小雯由衷地感谢母亲。
"不辛苦，能帮上你们的忙，妈心里高兴。"
李阿姨的笑容很真诚。
那时候小雯觉得，生活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平静，温暖，充满人间烟火气。
她没有想到，变化来得如此突然。
第一个异常出现在带娃满一个月的时候。
小雯发现母亲开始经常熬夜。
以前李阿姨总是九点就上床休息，说要保持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现在她经常到十一点都还没有睡觉的迹象。
"妈，您怎么还不睡？"
小雯有一次起夜上厕所，发现母亲的房间里还亮着灯。
"哦，我在看电视，马上就睡。"
李阿姨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听起来有些慌乱。
小雯走到门口，想要推门进去看看，却发现房门被锁了。
以前母亲从来不锁房门的。
"妈？"
小雯轻声叫了一下。
"马上就睡了，你先去休息吧。"
李阿姨的声音有些急促。
小雯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告诉自己，可能是母亲年纪大了，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第二天早上，小雯发现母亲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李阿姨的眼睛有些红肿，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好。
"妈，您昨晚看电视看太晚了吗？"
小雯关心地问道。
"没有，就是睡得不太踏实。 "

李阿姨避开了女儿的目光。
小雯注意到，母亲的食量也开始变大。
以前李阿姨吃饭很有节制，总说老年人不能吃太多，对肠胃不好。
现在她不仅正餐吃得多，还经常在冰箱里翻找零食吃。
家里的薯片、饼干、坚果，原本都是买给小豆豆的，现在经常莫名其妙地就没有了。
"妈，是不是豆豆把零食都吃完了？"
小雯有些疑惑。
"可能是吧，这孩子胃口好。 "
李阿姨的回答有些敷衍。
小豆豆在一旁摇头。
"我没有吃很多零食，奶奶说吃多了对牙齿不好。 "
孩子的话让小雯更加困惑。
如果不是小豆豆吃的，那这些零食去哪里了？
小雯开始留意母亲的行为。
她发现李阿姨开始频繁地使用手机。
以前母亲对智能手机很排斥，总说自己学不会，只用来接打电话。
现在她经常拿着手机，对着屏幕小声说话。
有时候小雯走近了，李阿姨会立刻关掉屏幕，或者把手机扣在桌子上。
"妈，您在用手机做什么？"
小雯好奇地问。
"学习用微信，想和老家的朋友们聊天。"
李阿姨的解释听起来很合理。
"需要我教您吗？"
"不用，我慢慢学。"
李阿姨拒绝了女儿的帮助。
家里的网费也开始暴涨。
以前每个月的宽带费用都很稳定，现在突然翻了好几倍。
"妈，您是不是用网络看电视了？"
小雯查看账单时问道。
"是给豆豆看动画片，孩子喜欢。"
李阿姨的解释依然合理。
小雯没有继续追问。
毕竟母亲刚开始接触现代生活，多用一些网络也是正常的。
02
李阿姨还开始注重起自己的外表。
她买了很多化妆品和新衣服。
以前她从来不化妆，衣服也都是朴素的深色系。
现在她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衣柜里也多了很多颜色鲜艳的衣服。
"妈，您买这么多化妆品做什么？"
小雯有些意外。
"人老了也要打扮打扮，不能让自己太邋遢。"
李阿姨的理由很充分。
"而且现在条件好了，妈也想尝试一些以前没有尝试过的东西。"
小雯觉得母亲说得有道理。
确实，母亲这辈子为了家庭付出了太多，现在应该为自己多考虑一些。
生活继续平静地进行着。
直到那个周末，小雯在超市里偶遇了母亲。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六下午。
小雯带着小豆豆去超市买日用品。
他们刚走到零食区，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李阿姨推着购物车，正在货架前认真地挑选零食。
她的购物车里已经装满了各种薯片、坚果、饼干、巧克力，还有好几瓶饮料。
"奶奶！"
小豆豆兴奋地跑过去。
李阿姨看到女儿和孙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表情。
"雯雯，你们怎么也来超市了？"
她的声音有些紧张。
小雯看着母亲购物车里满满当当的零食，心里有些疑惑。
"妈，您买这么多零食做什么？"
"给豆豆买的，孩子喜欢吃。"
李阿姨匆忙解释道。
小豆豆歪着脑袋看了看购物车，然后对妈妈说：
"奶奶平时不让我吃这些，说对牙齿不好。"
孩子的话让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李阿姨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哦，是这样的，这些是准备放在家里慢慢吃的，不是一次给豆豆吃完。"
她的解释听起来有些勉强。
小雯没有继续追问，但心里开始有些疑虑。
结账的时候，李阿姨坚持要自己付钱。
"妈，我来付吧。"
小雯拿出钱包。
"不用，妈有退休金，这点钱还是有的。"
李阿姨拒绝了女儿的好意。
她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熟练地数着钞票。
小雯注意到，母亲包里的现金比以前多了很多。
以前李阿姨总是很节俭，身上不会带太多现金。
现在她的钱包看起来鼓鼓囊囊的。
回家的路上，小雯心里一直在想这件事。
母亲的行为确实有些反常。
晚上，她和丈夫提起了这件事。
"你觉不觉得我妈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说？"
丈夫正在看电视，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作息时间完全变了，经常熬夜，白天精神不好，还买了很多零食，说是给豆豆买的，但豆豆说她不给吃。"
"可能是刚到城市里，生活习惯需要一个适应过程吧。"
丈夫的回答很理性。
"而且阿姨这么大年纪了，有一些爱好也是正常的。"
小雯觉得丈夫说得有道理。
但心里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李阿姨的变化更加明显了。
她的肚子开始变大，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以前李阿姨的身材很标准，虽然年纪大了，但保持得很好。
现在她的腰围明显增加，脸也圆了很多。
"妈，您最近是不是吃得太多了？"
小雯担心母亲的健康。
"人到了这个年纪，新陈代谢慢了，容易发福。"

李阿姨的解释很淡定。
"而且在城市里生活条件好，吃得好一些也正常。"
小雯觉得母亲说得有道理，但还是有些担心。
李阿姨的作息时间也越来越混乱。
她白天经常嗜睡，有时候小雯下班回家，发现母亲还在房间里睡觉。
"妈，您怎么下午还在睡觉？"
"昨晚没睡好，补个觉。"
李阿姨的回答很简单。
到了晚上十一点以后，她反而特别兴奋。
小雯经常听到母亲房间里传出音乐声和说话声。
有时候声音很大，影响了全家人的休息。
"妈，您能不能把电视声音调小一些？"
小雯敲门提醒。
"好的，马上就调小。"
李阿姨的回答很配合。
但过一会儿，声音又会变大。
小豆豆也开始对奶奶的行为感到困惑。
"妈妈，奶奶总是对着手机做鬼脸，还跳舞。"
孩子的话让小雯更加疑惑。
"奶奶在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总是关着门，不让我进去。"
小豆豆的表情很无辜。
小雯开始怀疑母亲是不是在房间里做什么不合适的事情。
她决定找个机会和母亲好好谈谈。
快递也变得越来越频繁。
几乎每天都有快递员来送包裹。
有化妆品，有服装，有各种零食，还有一些小雯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妈，您最近买了好多东西啊。"
小雯看着堆在客厅里的包裹。
"网购方便，而且价格便宜，就多买了一些。"
李阿姨的解释很合理。
"您会网购了？"
小雯有些意外。
"跟着网上的教程学的，其实不难。"
李阿姨显得很得意。
小雯注意到，母亲开始使用一些年轻人的网络用语。
"这个东西太给力了！"
"这家店的服务很赞！"
"这个主播好可爱！"
这些词汇从一个55岁的农村妇女口中说出来，显得有些违和。
小雯开始担心母亲是不是被什么不良信息影响了。
网络诈骗的新闻她看过不少，很多中老年人都容易上当。
"妈，您上网的时候要小心，不要随便给陌生人转账。"
她提醒母亲。
"放心吧，妈又不傻，怎么会上当呢。"
李阿姨的回答很自信。
邻居们也开始议论李阿姨的变化。
"你家的老太太最近怎么半夜总有动静？"
03
楼下的邻居找上门来抱怨。
"昨晚又是音乐声又是说话声，吵得我们睡不着。"
小雯很尴尬，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会跟我妈说的。"
回到家里，小雯找到了母亲。
"妈，邻居说您晚上声音太大，影响了他们休息。"
"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李阿姨的态度很好。
但第二天晚上，楼下又传来了敲天花板的声音。
小雯觉得母亲的行为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
李阿姨对带孩子也开始有些不耐烦。
以前她对小豆豆很有耐心，现在经常把孩子放在客厅看电视，自己回房间忙自己的事情。
"妈，您能不能多陪陪豆豆？"
小雯提醒母亲。
"孩子看电视挺好的，能学到知识。"
李阿姨的回答有些敷衍。
有几次小雯下班回家，发现小豆豆一个人在客厅里，母亲不知道去哪里了。
"豆豆，奶奶呢？"
"奶奶在房间里，说不能打扰她。"
孩子的回答让小雯很不满。
她开始考虑是不是要重新找保姆。
和丈夫商量这件事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为难。
"如果我们找保姆，你妈会不会不高兴？"
丈夫的担心很有道理。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妈根本没有好好带孩子。"
小雯很无奈。
"要不我们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谈谈？"
"谈什么？说她带孩子不用心？"
小雯摇头。
"这样说太伤人了。"
正在两个人为难的时候，李阿姨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她从房间里走出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带孩子不行？"
她的语气有些激动。
"妈，不是这个意思......"
小雯想要解释。
"我辛辛苦苦从老家赶来帮你们带孩子，现在你们嫌弃我了？"
李阿姨的声音越来越大。
"妈，您误会了......"
"没有误会，我听得清清楚楚，你们要找保姆！"
李阿姨的眼睛有些红。
"我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为了帮你们，连老家的朋友都不能见，现在你们还要赶我走！"
她的话让小雯心里很愧疚。
确实，母亲为了帮他们，付出了很多。
"妈，我们没有要赶您走的意思。"
小雯想要抱住母亲。
"您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永远都是。"
李阿姨推开了女儿的怀抱。
"我知道你们的想法，觉得我是个累赘。"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一个乡下老太太，不懂城市里的生活，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场争吵让家里的气氛变得很紧张。
接下来的几天里，母女俩都很少说话。
李阿姨还是照常做饭，接送孩子，但明显能感觉到她情绪低落。
小雯也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种尴尬的氛围。
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

母亲年纪大了，有一些自己的爱好和习惯，这很正常。
也许自己应该更宽容一些。
但李阿姨的行为确实越来越让人担心。
她的体重还在继续增加，现在已经明显看出来肚子变大了。
而且她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白天经常打瞌睡，晚上却异常兴奋。
小雯担心母亲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妈，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她试探性地提议。
"检查什么？我身体好着呢。"
李阿姨坚决拒绝。
"就是人到中年容易发福，这很正常。"
"可是您的作息时间......"
"作息时间怎么了？我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又没有上班。"
李阿姨的态度很强硬。
小雯不敢再提这个话题。
她开始在网上搜索中老年人的健康问题。
各种可能性都让她很担心。
也许是更年期综合征？
也许是抑郁症？
也许是什么内分泌疾病？
越想越害怕，小雯决定采取一些行动。
她想到了安装监控摄像头。
这个想法一开始让她很犹豫。
监控自己的母亲，这听起来很不合适。
但她实在太担心母亲的状况了。
如果能通过监控了解母亲到底在做什么，也许能找到问题的根源。
小雯在网上购买了几个小型的监控摄像头。
她选择了那种很隐蔽的，不容易被发现的型号。
安装的时候，她告诉母亲这是为了监护孩子的安全。
"现在网上总有一些关于保姆虐待孩子的新闻，虽然您是豆豆的奶奶，但装个监控也能让我们上班的时候更放心。"
小雯的解释很合理。
李阿姨没有反对。
"装就装吧，我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的态度很坦然。
04
监控装好后，小雯每天都会查看录像。
最初几天的录像没有什么异常。
李阿姨的行为基本正常，做饭、带孩子、看电视。
唯一有些奇怪的是，她经常在深夜起床，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有时候她会对着空气做一些手势，像是在练习什么动作。
小雯觉得可能是母亲在练习太极拳或者广场舞。
这很正常，很多中老年人都有这样的爱好。
真正的秘密，在一周后被揭开了。
那是一个周三的晚上。
小雯像往常一样查看监控录像。
她快进地浏览着白天的内容，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接着是晚上的录像。
十点钟，一家人都回房休息了。
十一点钟，客厅里一片安静。
十二点钟，李阿姨的房门打开了。
她走出房间，手里拿着手机。
小雯以为母亲是要去厨房喝水或者上厕所。
李阿姨走到客厅中央，放下手机，调整了一下角度。
接着她回到房间，几分钟后再次出现。
这一次，小雯完全愣住了。
李阿姨化着浓妆，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连衣裙，头发也重新梳理过，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十几岁。
来源：城市套路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