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戏原本排他导新版《恋爱的犀牛》,排练表贴出又撕下,公告栏空了一块。
一个人看电影是什么滋味?
北京小西天那家艺术影院,10月7号晚,有人认出辛柏青。
他戴黑色口罩,坐倒数第三排,看伊朗片《金币灰黄》。
片尾字幕升起,旁边女孩鼓起勇气问能合影吗?
他摇摇头,双手合十,轻轻点头,走了。
那是朱媛媛走后,他第一次被镜头逮到。
我把这条路透反复看了三遍,心里不是滋味。
影院员工说,他买了两张票,习惯留一个空位。
检票员撕票根时愣住,没敢提醒。
放映厅灯暗,他先把外套搭在邻座椅背,像给怕冷的人占座。
电影讲到父亲把金币埋进后院,他抬手擦眼角,口罩湿了一块。
散场灯亮,他第一个起身,却绕到安全通道,避开人群。
那天北京降温,他只穿薄卫衣,手插兜,背影瘦得吓人。
圈里人没逼他复工。
中戏原本排他导新版《恋爱的犀牛》,排练表贴出又撕下,公告栏空了一块。
制作人说,位置给他留到明年春天,想回来随时推门。
可学生透露,他上周悄悄回校,在排练厅坐了一下午,把媛媛用过的剧本摞齐,用旧报纸包好带走,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飞天奖那晚,《造城者》提名,镜头扫到剧组,大家鼓掌,屏幕切出预留的纪念VCR。
辛柏青没现身,只录了十五秒:谢谢观众记得她。
声音沙哑,像刚睡醒。
导播切回现场,主持人愣了半秒才接词。
那天陶虹发朋友圈:我们轮流约他喝茶,他出来两次,其余时间在整理媛媛的笔记,说要替她写完教学手稿,怕年轻人没机会看到。
心理援助名单里,他的名字排在第一行,备注栏写着:持续跟踪。
可没人打通他电话。
老友说,他把微信步数关掉了,朋友圈停在5月。
偶尔深夜,他给媛媛账号发一句:今天风大,我穿了那件牛仔外套,你说显胖,我没扔。
发完就删,像往海里扔瓶子。
有人骂他矫情,说戏子无情;也有人说他作秀,空座买热搜。
我倒是想起二十年前,两人在中戏小剧场演《红尘》,演完没钱打车,走路回出租屋,辛柏青把羽绒服披给朱媛媛,自己穿毛衣。
那夜零下十度,他一路讲笑话,逗得她哈哈笑。
后来采访,主持人问爱情保鲜秘诀,朱媛媛抢答:他怕冷,却先顾我。
辛柏青在旁边憨笑,搓手,像做错事的孩子。
如今他依旧怕冷,却没人再抢那件羽绒服。
有人说时间能磨平一切,我看未必,时间只是把尖刀磨成钝刀,割肉更疼。
复工、合影、接受采访,对旁人是一步,对他是一道崖。
他选择慢慢爬,不给别人看。
有人催他快出来,说观众需要好演员。
我却想,让他烂在悲伤里也好,至少说明这世上还有人把爱情当命。
下次再刷到他的路透,也许他还在排队买两张票,也许空位不再留。
但不管怎样,请别拍他正脸,别问他何时复出。
有些伤口,只适合在黑暗里自己舔。
至于我们,记得她曾照亮过屏幕,也记得他现在正在学着活下去,就够了。
来源:好学小红花HaiRPc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