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明朝规则极多,层级分明。不用扯远,光是走个路,身份差别就从脚下开始!谁能坐什么,谁可以抬什么,用什么旗,路上见着什么人要让道,太讲究了。真要具体问起来,搞不清谁高谁低,有时候还挺难分辨。按眼珠子看,秀才、举人、进士三者出行方式都不同,细节上还有变化。到底这规矩
明朝规则极多,层级分明。不用扯远,光是走个路,身份差别就从脚下开始!谁能坐什么,谁可以抬什么,用什么旗,路上见着什么人要让道,太讲究了。真要具体问起来,搞不清谁高谁低,有时候还挺难分辨。按眼珠子看,秀才、举人、进士三者出行方式都不同,细节上还有变化。到底这规矩用处大不大?很多人其实压根没在意过。
科举制出现前,普通百姓没有出人头地的路。门阀子弟权力大,九品中正制下能做官的都是有家世。明朝之前,门阀垄断无法撼动。路上遇见骄子闲步,看那身上的穿戴,大概就能猜身份,怕是连问都懒得问。后来科举制慢慢起来,唐代也有科举,可说唐朝那会儿还是门阀社会。等到明朝,科举彻底成了通道,才失拱门,平民子弟也能有身份。这话说起来容易,细节呢?
明朝读书人被称为士,俨然掐尖的上等人。秀才才开始脱平民身份,虽然还要努力,可日常待遇已经跟老百姓差一路。出去见人,随身有书童,有肩舆,有专门伞,富一点还两三个人伺候。伞顶用锡,阳光下银光一闪,好使人认出来。普通百姓动辄百里都要去衙门办路引,路上遇关卡会被查。秀才却能全国溜达,根本不用办手续。这点爽歪歪,你可曾想过?
但大部分秀才并不算富,廪生才能拿到固定进项,其他人家要过得安稳,大多靠兼课教书。家里雇不起人,出行条件其实一般。不像戏文里那样神气,现实里秀才赶集去买瓜,坐肩舆没那个必要。可要去拜师长、见官衙,临时雇肩舆,否则不成体统。各地情况又不一样,比如南直隶秀才标配书童,别处却未必。想想范进中举,真要稳扎稳打,也能混个衣食无忧,怕个啥?
举人待遇更上一层。坐轿出行、两人抬的素面轿子,轿夫不穿红衣,长随、书童各有分工,出门就像小型仪仗队。平民百姓见举人大轿,路边恭候,习以为常。轿子的规制严格,官方明文规定,逾制必受罚。举人考京赶考有火牌,官方驿站免费住吃,走陆路可带役夫随行。水路商船争着请举人乘坐,能免税。旗帜标明“奉旨会试”,钞关官船见了都要闪,沿路待遇从不马虎。讲真,穷举人?笑话。老爷进京,馅饼天上掉下来,富家小姐想攀门都费劲。
觉得举人富得流油?其实举人考上了,家里还得举债张罗,毕竟供养人太多,出门花销不小。不少地方进京赶考就是负担。举人老爷那是特权阶级,有些人还是会穷。看起来矛盾,但官身不等于富裕。你信吗?
进士待遇不用说。出仕做官,轿子是四抬、八抬、二十四抬的大轿子,前呼后拥,粉饰得体。轿夫穿红坎衣,头戴斗笠,伞夫打红伞,长随皂隶簇拥前后。门前导牌、回避牌、官职、功名,鸣锣开道,根据品级下数锣,七品知县七下锣声,二品以上十三下,百姓闻声自觉避让。仪仗之盛,百年难见。致仕官员只要还有功名,出门仍旧坐大轿。说起来,日子真叫美。
但是传说里的三十二人抬大轿、空军一号待遇,张居正也没真用过。官方驿站有“勘合”,但张居正让弟弟还了。张居正请假回家,22天从北京到湖北,史料记载精确。以当时五千里路,大轿一年未必到家。真实情况远没传说那么夸张,人性嘛,有时候喜欢造点神话,让旁人敬畏。盛名之外,也有朴素。你相信哪个?
官轿越大越壮观,仪仗越多越威风,背后其实是严苛制度管出来的。明朝律例敲定,官员待遇分等,不能逾制。士农工商,阶级壁垒硬邦邦。想翻墙只有读书,科举是唯一跳板。不考科举,身份永远低一等。有人觉得,这种体制下运气足比天赋大,未必人人公平。可也有说,读书真的创造阶级流动,明朝士人兴旺,对社会有益,关键看你站哪一边。
历史的现实里,书生们一边努力竞争,一边按规矩活。有的秀才考几十年,未中举人,也照样享受僭越似的待遇。碰上有钱家,待遇尤甚。举人进士风光无限,却也能见到落魄失意者,回乡被冷眼,抬不起头。法规再细致,也挡不住社会弹性。还有呢,平民出行,不少敢冒风险,塌塌实实溜出去,被抓回来杖八十,谁在乎?
时代变了,荣誉感也变。官员从仪仗到进项,身份与规矩相互纠缠。有人觉得这些规范制造名分,官场充满人情世故。也有人痴迷“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觉得这是最好的社会晋升路。你赞同吗?其实反过头看,也许这些规矩有漏洞,有不公,有时让人无可奈何。明律虽严,世事却弹性很强。
资料说,当年北京到湖北途中,“五里一井,十里一庐”,路上官驿给大官备茶灶、清路尘,大张旗鼓迎送,实际操作起来,基层百姓怎么看?有时候见轿子云集,反而敬而远之。大官风光,百姓生活照过,人人心里都明白个大概,至于那些讲制度的,总爱抠细节。谁在乎呢!
明代官场森严,出行规则多如牛毛,但背后却是社会流动的实际路径。只有科举、读书可以打破身份桎梏。历史留下的“惟有读书高”,大多只是旁观者的话,说给后来人听。真实的故事里,既有跃龙门的书生,也有终身碌碌的秀才,阶级壁垒像铁桶,但总有人挤出突破口。
该怎么理解这种因为身份而分出来的生活,对后人到底意味着什么?正经说起来,无非是一套复杂的人情制度,各自活在自家的规则里,有人翻墙,有人照旧,没人能够完全搞明白所有规矩。历史,好像永远没有结论。
来源:华夏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