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程骏年把录音甩上网,一秒撕开遮羞布:原来在剧组里,写戏的人不算人,只算“顾问”。
“繁花”没给名字,就把人当肥料。
程骏年把录音甩上网,一秒撕开遮羞布:原来在剧组里,写戏的人不算人,只算“顾问”。
泽东影业回得飞快,说“顾问”不够格挂编剧,却拿不出量化标准,只甩出一句“未达到联合编剧要求”。
这句话的潜台词直白:你写了,但你没权署名,因为“我说你不算”。
我翻了他公开的邮件,时间轴清楚:2021年3月交第一版分集,4月给出人物小传,5月按导演意见重写了两版大结局,6月再被拉去现场“飞页”。
每一封回执上都有制片统筹的“收到”二字。
真只是顾问,谁会把故事终点交给外人反复改?
泽东不敢晒内部评估表,因为一旦公示,就得解释为什么秦雯独占八条故事线,而程骏年的手写字迹出现在第1、7、12、24集的拍摄本上。
行业老人透露,香港导演惯用“顾问协议”,稿费只给编剧行价三分之一,版权零份额,署名权写死“甲方决定”。
这份模板泽东用了二十年,程骏年不是第一个踩坑的,却是第一个把证据留全的。
录音里制片主任的声音更高压:“你再闹,以后别想在平台项目出现。”一句话把潜规则亮明:封杀不是吓唬,是系统操作。
腾讯视频、爱奇艺的采购名单里,泽东作品一直占头部,平台认牌子,不认人。
小编剧想接活,就得在“放弃署名”那栏签字。
程骏年算过账,接这部戏三个月,他推掉两部网大,少赚二十万,就为换个大屏署名,结果名字被抹,钱也只拿到60%,尾款以“未通过终审”为由扣住。
他此刻打官司,要的不止是道歉,是拿判决去其他公司证明自己“能写、敢写、没被行业拉黑”。
赢了,他才能继续靠写字吃饭。
王家卫一直没有亲自发声,只在声明里盖公司章。
业内人士不意外:导演把个人品牌当命,署名纠纷越解释越脏,沉默反而让粉丝继续仰望。
秦雯也选择隐身,她手里还有《繁花》第二季合同,价码已开到单集五十万,如果法院确认剧本另有其人,平台可以“重大隐瞒”为由砍项目,她损失的是未来三年收入。
两位核心不吭声,却把靳东、陈道明推上热搜,词条是“演员是否该为编剧维权”。
这一招高:舆论一分流,焦点就从“谁写了剧本”变成“演员有没有义务替编剧出头”。
流量被成功拆走,程骏年的诉求被挤到第二屏。
中国编剧协会2023年报告我顺手查了:近五年署名争议投诉127起,仅7起拿到赔偿,平均耗时16个月。
律师费、鉴定费、误工费加起来得先垫二十万,多数自由编剧根本打不起。
程骏年敢走下去,因为他2018年给香港公司写过一部网剧,那部剧海外卖版权时分账打到他账户,银行流水可以证明“持续创作能力”,他算准了法院会采信。
泽东想速战速决,开庭前已提出“和解+保密”,价码是补发尾款再加三十万补偿,条件是他撤诉并删录音。
程骏年拒了,说“要名字,不要封口费”。
这句话被同行截屏疯转,一夜之间成了微信群签名。
更大的算盘在平台那头。
腾讯内部纪要外泄,显示如果《繁花》署名被判变更,已售海外版权需要重新备案,违约金估计千万。
平台现在一边压热搜,一边催促泽东“尽快解决个人纠纷”,潜台词就是“别耽误我卖片”。
资本从不怕谁对谁错,只怕片子卖相受损。
程骏年抓住这一点,把诉讼进度条微博实时更新,每推进一步,平台股价就小抖一次。
散户看不懂剧本,但看得懂“风险”,泽东背后的投资人开始劝公司“适当让步”。
谈判桌又悄悄支上了,这回对面递过来的合同写着“联合编剧”四个字,却仍要求程骏年放弃追溯赔偿。
消息传到群里,老编剧们冷笑:给你名字,不给钱,还是换汤不换药。
案子最快七月出结果。
不管胜负,程骏年已经把“顾问=枪手”的遮羞布扯烂,以后谁再签顾问协议,都会想起这场官司。
行业能不能改,不看法院,看平台下次招标愿不愿意把“署名标准”写进标书。
如果还是“甲方保留最终解释”,那今天的喧嚣就只是下一部热播剧片尾多打一行小字:“编剧维权中”。
名字都不给,下次谁还替你写戏?
来源:小香干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