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东,不用拐弯抹角。看地图一眼就明白,阿拉伯半岛贴着伊朗高原,好像天生要冲突?而现实又偏偏不是这么简单。不论是伊斯兰世界还是阿拉伯世界,很多人总是混在一起聊。伊拉克两边都沾上,伊朗却少了那阿拉伯自己的一点身份。这事儿为什么绕不过伊朗,多少年都没人说清楚,能不能
中东,不用拐弯抹角。看地图一眼就明白,阿拉伯半岛贴着伊朗高原,好像天生要冲突?而现实又偏偏不是这么简单。不论是伊斯兰世界还是阿拉伯世界,很多人总是混在一起聊。伊拉克两边都沾上,伊朗却少了那阿拉伯自己的一点身份。这事儿为什么绕不过伊朗,多少年都没人说清楚,能不能同化,不只靠武力,还有地形、人口还有说不明道不清的自我认同。这些东西不是随便拿一套理论总结的!
先来一组硬数据,不好看但管用。截止到2023年,伊朗人口约8800万,波斯人超过六成。阿拉伯族,总人口不到200万,比伊朗境外阿维汗族还稀罕?地缘格局一翻,胡齐斯坦平原才有阿拉伯部落零散扎堆,高原地带基本没他们。伊拉克不同,阿拉伯化彻底,一看官方语言,阿拉伯语说得顺溜。换到伊朗,波斯语死死压制阿拉伯语,哪怕穆斯林占绝大多数。能看清这场地缘较量吗?并不是谁打赢了,就能改掉整个语种和思维方式。
有人说,是地形挡住了阿拉伯风暴。伊朗高原,海拔高又分割,沟通难,资源分散,很难一锅端。同样的事还发生在安纳托利亚,土耳其人不肯演化为阿拉伯人,原因八成也是高原带来的封闭性。这点在唐朝抵抗吐蕃的多年乱局可以找到影子。想渗透高地,必须足够持续,人口流入要创新高。结果是,只有低地民族容易被同化,高地民族踞守内部,倒过来压低地民族。细算伊朗高原出过的波斯王朝,每一代先实现区域整合再洒向外部,这是继续分裂和崛起的循环。感觉有点像涛声一样,卷了又起,不停。
但事实又在变,像阿拔斯王朝时期,伊朗一次又一次成了开国功臣聚集地,贵族参与权不断上升。阿拉伯帝国早期用刀剑征服波斯,后阶段,朝廷政治结构反而越来越波斯化。这种反向输出,不就是阿拉伯想打高原,结果被高原文化“反渗透”。所以波斯化是历史深处的一种惯性,很多时候,权力重心向波斯人倾斜,是因为地缘和治理需求。每次看见政策调整或本地精英纳入统治班子,都有点本地化的意味。
不过阿拉伯文化可不是一点没留下。宗教层面,伊朗没能抗拒伊斯兰信仰,琐罗亚斯德教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穆斯林成为主流。只不过,这信仰也不是简单搬来照搬的。自萨法维王朝起,什叶派十二伊玛目派成了官方国教,跟同属逊尼派的阿拉伯世界彻底划开一道鸿沟。这种分歧不是无意的,国策、民族认同都在玩火。形成宗教壁垒,强化自我认同,文化独特性又一次得到巩固。
其实伊朗人群里,身份认同特别复杂,有一股摆脱阿拉伯传统的冲动。网络舆论、学者讨论,甚至流行文化里都在强调波斯独立性。举个例子,全国主要节日“诺鲁兹”根本不是伊斯兰节,完全属于波斯传统。这种日常层面的自我强化,比政策上写千条规定还实用。大家认同波斯史,自豪感有时超过宗教归属。也正是这些细致的分割线,将阿拉伯化的浪潮拒之门外。
然而,伊朗人并非每时每刻都排斥阿拉伯影响。经济往来中,阿拉伯邻居依然是最主要的贸易伙伴。比如石油输出,阿拉伯国家长期是主要买家和合作对象。每次国际油价变动,伊朗都会和沙特、伊拉克协商产量。这种利益拉扯又削弱了文化壁垒,却加深了经济冲突。地缘竞争和合作一直并行不悖。或许在实操层面,这才是真正的中东特色。
似乎每一步都离不开历史。他们不是不曾被征服,蒙古西征一度颠覆波斯高原。伊儿汗国统治时期,蒙古人引入大量新文化,行政体系大规模调整。但是波斯人的文化恢复力极强,很快又通过萨法维王朝实现重建。这种反复重组、不断振兴的民族潜力,国际政治学界反复研究,似乎也没法说清楚底层基因到底有多少自主性。每次读到元朝、蒙古史料,波斯高原那一片总有厚重质感。即便波斯人信仰伊斯兰,宗教观念和传统习俗还保留不少前伊斯兰成分,和其他阿拉伯地区不太一样。
对了,说到语言,伊朗的波斯语在伊斯兰化的大潮里也有自己的防线。国家教育体制有意强调波斯文学、诗词、历史。在社交网络上,即便讨论伊斯兰文化,波斯语的表达仍与阿拉伯语不同。这些差异普普通通堆积在日常生活里,却很难被外来冲力一举摧毁。电视、广播里波斯语的普及率比阿拉伯语高得多,这又一次说明文化认同远比政治制度来得更稳。
也有很多学者反复琢磨伊朗为什么没有像伊拉克那样失去自我——原因说来说去,始终离不开两个核心:人口结构稳定,宗教与文化壁垒明显。当阿拉伯帝国后期对波斯移民的管控变强,政策向本地精英倾斜,反而把阿拉伯少数族群边缘化。那这不是说明帝国时代的政治操作,反而有助于维护本地文化?其实也不完全。权力重心经常摇摆,人口流动没能彻底改变文化底色。霸权压制有时正好激发反弹。
阿拉伯入侵并没有把波斯高原完全“推平”。波斯贵族在帝国官僚体系里浸染越来越深,文化渗透时而强硬时而暧昧。官学和民间始终在博弈,比如伊朗现代化进程中新旧派冲突。网络关注数据也现出端倪,年轻一代更认可波斯身份,但没能完全拒绝伊斯兰传统。社会主流观念分歧明显,有时自相矛盾,能不能彻底摆脱阿拉伯传统,谁也说不准。或者换句话说,历史从来不是直线剧本。
有人很直接地质疑,波斯民族主义是不是硬撑出来的?有网友总结说,只要国家强势,波斯认同就强化,政局混乱时,宗教和民族界线一下模糊。结合二十世纪伊朗政变的历史进程,不难发现社会认同受外部势力影响颇深。宪政改革期,宗教派与民族派公开撕裂,但到伊斯兰革命之后,什叶派认同又大幅提升。社会群体时过境迁,有时宗教领先,有时民族身份反超。面对西方压力,波斯认同有增有减,阿拉伯文化又成为某种符号对立。结构总在变化,分析总跟不上现实的步伐。
波斯文化的韧性,也不只是靠地理分割、族群数量和政治权力。还夹杂着复杂的国际关系。比如和美国、俄罗斯的“缠斗”,本地认同感有时被利用为对抗外部势力的工具,民间讨论也夹杂诸多实用主义看法。伊朗网络群体,还很关注次一级民族,比如库尔德人、阿塞拜疆人,他们的独立倾向又打破了整个统一认知。或许,该说,伊朗独特性不仅仅是抵挡阿拉伯同化,更是多线冲突下的复杂调适。
但话说回来,现实层面其实没那么极致对立。官方数据统计里,伊朗与阿拉伯世界往来并没间断,经济技术科学交流已成常态。波斯高原上的年轻人不断出国留学,吸收阿拉伯乃至西方文化。谁也没法画出严格的分界线。网络资讯显示,哪怕宗教、语言都压倒性主流,生活中也有大量外来内容穿插其中。互相融合和对峙,一直并存,死板的“同化or独立”没法涵盖真实境况。有点像现代都市,怎么看都不只有单一的主色调。
看来看去,伊朗之所以没有被彻底纳入阿拉伯世界,是地缘、历史、文化、人口、宗教、政策多层博弈的产物。这里没有完美解释,也没有单一答案。谁如果还想用一句话就能说明白,中东的波斯和阿拉伯归属问题,那估计又把复杂问题简单化了。
伊朗始终站在独特的地缘分界线上,既不是纯粹的阿拉伯世界,也没有完全脱离伊斯兰纽带。波斯文化在大时代风雨里留下自己的痕迹,不断分化融合,维系着独立性。这种状态,不是奇迹,也不是巧合,而是一种跨越千年、不断调适的历史现实。
来源:疏影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