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们知道现在张旭光与曾翔的书法争议比较大,大家对张旭光的大草,曾翔的“吼书”表示了不认可。那么在张旭光的眼中曾翔的书法艺术是什么样子的?张旭光多次为曾翔的探索性创作发声,尤其针对争议较大的“吼书”提出了系统性的辩护。
我们知道现在张旭光与曾翔的书法争议比较大,大家对张旭光的大草,曾翔的“吼书”表示了不认可。那么在张旭光的眼中曾翔的书法艺术是什么样子的?张旭光多次为曾翔的探索性创作发声,尤其针对争议较大的“吼书”提出了系统性的辩护。
张旭光认为,曾翔的“吼书”本质是书法创作中生理与心理的协同表达。他以唐代张旭“忽然绝叫三无声,满壁纵横千万字”为例,指出“吼”是书法家调动气息、把控节奏的技术性手段。从运动科学角度,他解释“吼”能帮助书法家在书写巨幅作品时凝聚力量,尤其在使用拖把等非常规工具时,吼声与笔势的共振可达到“正常情况下难以企及的效果”。这种解读将行为艺术元素纳入传统书法的创作逻辑,强调其探索的合理性。
在2024年成都《无形之形》联展中,张旭光与曾翔同台呈现作品,两人在展览前言中共同强调“传统与当代的对话”。这种展览实践印证了张旭光对曾翔艺术理念的认同,通过解构传统书法的仪式感,重构笔墨语言的当代性。
针对外界质疑曾翔“脱离传统”的声音,张旭光明确表示:“曾翔的功夫很深,基本功非常好”。他指出曾翔早期临习魏晋碑帖打下的扎实基础,尤其在小字作品中展现的精致笔法,与后期的“吼书”形成内在统一。这种评价在学术层面具有权威性,因为张旭光本人以“新帖学”研究著称,对传统技法的评判标准极为严苛。
在2005年“篆隶楷行草·五体十家展”等重要学术活动中,两人长期保持艺术合作。张旭光曾在研讨会中提到,曾翔对篆隶和民间书法的开发利用,使其作品呈现出“稚拙与力量并存”的独特审美。这种评价突破了传统文人书法的审美框架,肯定了曾翔在材料实验和形式创新上的学术价值。
作为中国书协理论委员会的核心成员,张旭光将曾翔的创作置于书法史的演进脉络中考察。他认为,曾翔的“吼书”与明代徐渭、清代傅山的狂草具有精神同构性,都是特定时代语境下对书法本体的突破。这种历史类比消解了“吼书”的猎奇色彩,将其纳入书法现代化转型的学术谱系。
在2025年荣宝斋高研班的教学中,张旭光特别以曾翔为例,强调“有效的积累”包括对传统的深度解构。他指出,曾翔通过夸张的身体语言解构书法的“静穆”范式,实际上是对当代艺术“观念转向”的回应,这种探索虽引发争议,但为书法注入了新的可能性。
面对网络上“丑书”“江湖体”等批评,张旭光表现出学术共同体的担当。他在直播中呼吁:“不要少见多怪”,认为公众对“吼书”的误解源于对书法创作过程的不了解。他特别指出,曾翔作品中的线条质量(厚重、苍浑)和结字创新(特殊姿势)具有专业价值,不能简单以“好看与否”作为评判标准。
总得来说,张旭光对曾翔的评价,我们可以理解为“英雄惜英雄”。但是本质上是书法界主流学术力量对当代艺术实验的一次集体发声。其核心观点可为,在坚守传统技法内核的前提下,包容创作形式的多样性。
来源:让小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