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43岁的释慧宁,十年前在遭遇家庭巨变后选择削发为尼,在一座偏僻的寺庙中清修。平日里,她的生活看似规律:早课、晚课,诵经、打坐,偶尔帮着照料香客或管理斋饭。然而她有一个难以摆脱的坏习惯——长年喜欢用紧身的棉布裹胸,认为这样能让自己看起来更远离尘世的女性特征,减少
43岁的释慧宁,十年前在遭遇家庭巨变后选择削发为尼,在一座偏僻的寺庙中清修。平日里,她的生活看似规律:早课、晚课,诵经、打坐,偶尔帮着照料香客或管理斋饭。然而她有一个难以摆脱的坏习惯——长年喜欢用紧身的棉布裹胸,认为这样能让自己看起来更远离尘世的女性特征,减少外形上的困扰。但久而久之,她的乳房长期受到压迫,血液循环受限,却始终没有在意。再加上饮食上过度清淡,几乎不沾油荤,导致营养摄入不足,体内激素水平出现波动,渐渐的,她的身体亮起了红灯。
2015年7月的一天,释慧宁正盘膝诵经,指尖拂过胸口时,忽然触到右侧乳房有一块异样的硬结。那感觉就像一粒小石子卡在肉里,坚硬而突兀。她轻轻用指腹揉压,硬块并不移动,只有淡淡的胀感,却并不疼痛。她心里微微一紧,但旋即自我安慰:“不过是裹胸过紧,积了些气血。”于是她收回手,继续低声念诵,只是胸口的僵硬感让她一次次无意识地伸手去拢衣襟,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住那份难以言说的异样。
数日后,硬块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更为清晰。她在打坐时,总觉得胸口被什么牵扯着,像有一根细丝在里面被慢慢拉紧。尤其当她深呼吸时,那股紧绷感愈发明显。夜里,她翻身躺下时,那硬块仿佛一颗钉子般压迫在乳房深处,传来钝钝的不适。她试着用掌心轻轻按压,能感觉到周边的皮肤有些发硬,似乎少了几分弹性。偶尔,会有一阵细细的刺痛,就像极细的针尖扎过,让她不自觉蹙起眉头。可是她依旧倔强地忍着,把它归咎于气血不畅,从不对旁人提起。斋堂里,她一如往常诵经,只是手指时常下意识地按在衣襟下,像在悄悄确认那块不速之客还在。
终于,那日晨课过后,她整理僧衣时,猛然发现衣襟上有一点淡淡的血迹。那点血迹细小,却刺得她眼前一阵发晕。她屏住呼吸,把手探入衣襟,指尖触到乳头处有一丝渗出的液体,带着粘稠感,还夹杂着隐约的腥气。刹那间,那原本隐忍的刺痛骤然放大,像一股灼热的电流顺着乳房直冲向腋下,疼得她呼吸一滞,胸口微微抽搐。
她弯下身,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手掌死死捂着胸口,僧衣被冷汗和渗出的液体同时打湿。每一次呼吸,都牵动那块硬结,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内部缓慢割裂,让她痛得全身发抖。此刻,她再也骗不了自己,眼神里第一次浮现出浓烈的恐惧。最终在同门师姐的搀扶下,她踉踉跄跄走向医院,心口的那块石头,已让她无法再以修行的清静来忍耐。
在医院,医生了解清楚释慧宁的症状情况后,为她安排了彩色多普勒超声,结果提示:释慧宁的右侧乳房外上象限可见一低回声结节,大小约3.6×2.8cm,边界不清,形态不规则,内部血流信号丰富,BI-RADS分级为5类。乳腺钼靶X线显示:同部位可见致密肿块影,边缘呈毛刺状,周围乳腺结构紊乱。MRI进一步显示病灶累及邻近腺体,并有轻度皮肤牵拉表现。右腋下淋巴结明显肿大,最大者约1.2cm。血液检查:CA15-3为45U/mL,CEA轻度升高。病理穿刺活检确诊为浸润性导管癌,中分化。临床分期为乳腺癌ⅡB期。
释慧宁听到这些专业而冰冷的数据时,整个人愣在诊室里。她的指尖紧紧绞着僧衣衣角,眼神中浮现出难以置信与恐慌的交织。她一度张了张口,却哽咽得说不出话。半晌,她低声喃喃:“怎么可能?我一直吃得清淡,不沾荤腥,少油少盐,从不饮酒,也不曾放纵……佛祖难道是在考验我吗?”话语中带着一种自我否定和命运不可更改的认命感。
医生缓缓叹息,耐心解释道:“乳腺癌并非只和饮食荤素有关,它的发生涉及多种因素。比如长期的内分泌激素水平紊乱、夜间睡眠质量下降、乳腺组织长时间的慢性刺激,都会增加风险。您长期保持一个固定的生活方式,少运动,多静坐,缺乏乳腺的正常生理排空,这些都有可能埋下隐患。加之您今年四十三岁,正值女性激素波动较大的阶段,乳腺组织对这些变化很敏感。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才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医生进一步解释:“从目前的分期看,手术是必要的。手术联合放疗和药物,效果很好,完全有希望把病情控制下来。”
然而,释慧宁的神情却更加僵硬。她缓缓摇头,声音低哑:“阿弥陀佛,我已经遁入空门十年,这或许就是我的命。我宁愿接受因果,也不愿意让刀子割在我身上。佛法讲究顺应,我不该逆天而行。”她眼神里浮现出一种带着执拗的平静,像是早已将生死交给命运。
医生见状,只能郑重叮嘱:“即便您暂时拒绝手术,也千万不能完全放任。平日里要控制乳制品和高脂食物摄入,避免反复机械性刺激乳房。请保证每天规律睡眠,避免过度熬夜或精神过劳。同时,请您适当活动,不可长时间久坐打坐,最好每天能快走或轻度体力劳动一小时以上,以促进乳腺及全身血液循环。最重要的是,切记不要拖延,若有变化,随时调整方案。”
释慧宁虽点头,却仍抱着“顺应天命”的抵触心态。直到寺庙主持知晓她的病情后,才语重心长地劝导:“慧宁,你若不顾自身,便是对佛法的误解。你尚有修行未尽,更有未了之缘。纵是病痛,也是因果,但因果亦需善缘化解。既然医生让你注意,你便该尽力配合,不能全然放弃。”
在主持的反复劝说下,她终于作出改变。她逐渐减少了长时间静坐,每日清晨绕着寺庙小径快步行走三十分钟,傍晚时分则在院中做舒展动作,促进血流循环。饮食上,她虽然仍以素食为主,却在医生建议下增加了豆制品和高蛋白食物,确保营养均衡。睡眠时间被严格固定,每晚十点准时熄灯,不再熬夜抄经。她甚至开始规律服用医生开的辅助药物,每日按时记录体重和身体感受,并坚持每季度去医院复查。
这些改变带来了阶段性的好消息。复查结果显示病灶生长一度放缓,肿瘤标志物数值有所下降。释慧宁的精神状态也逐渐转好,脸上少了那种沉重的阴影。她时常在院中笑着和小师妹说:“原来随顺并非放任,精进修行,也可以是善待自己的身体。”她开始在佛经之外,翻阅一些医学书籍,认真学习病情管理的知识。然而,命运并未完全放过她,意外还是悄然来临……
2015年2月12日,释慧宁正端坐在寺庙的禅堂中,双手合十,念珠在指间缓慢滑动。突然,一阵咳嗽袭来,咽喉里像有刀片划过,干涩、呛咳,胸口闷得厉害。她本想强忍着继续诵经,却发现声音越来越发虚,念到一半,喉头卡住,呼吸急促地抖动,胸腔里仿佛被压上了沉重的石块。她用手紧紧按住胸口,身体微微前倾,艰难地吸气,气息却短促得像漏风的风箱,整张脸在缺氧的潮红中逐渐泛白。
几分钟后,症状没有缓解,反而越发加重。释慧宁抬手想要敲击身旁的木鱼,手却抖得发软,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青。她低头猛咳,喉咙里忽然涌上一股腥甜,鲜红的血丝喷溅在僧衣之上,珠串掉落在地。她猛地睁大眼睛,手指紧抓着胸口,喘息声急促而嘶哑,像是每一口呼吸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师姐妹们被她的异样惊动,连忙冲过来搀扶。然而释慧宁又是一次猛烈的咳嗽,让她整个人几乎跪倒在地。血液不断从唇角溢出,混杂着咳出的痰,带着刺鼻的铁锈味。
她慌乱地抬起手想要拭去,却被另一阵剧烈的呼吸急促打断,师姐妹们见她双唇苍白,满头冷汗,手仍紧紧压在胸口,像在努力抓住最后一丝空气。几名师姐妹慌忙合力将她架起,释慧宁的身体像失去支撑般软绵无力,眼皮沉重下垂,气息断断续续。很快,她被紧急送往医院,完善检查结果。
胸片提示释慧宁的双肺弥漫多发结节影,右侧中—下肺野致密影并见中量胸腔积液。增强胸部HRCT:双肺多发结节及斑片影,沿支气管血管束及胸膜下分布,可见间隔性增厚与网格影,符合淋巴管播散特征;纵隔及右肺门多发淋巴结肿大;右侧中量胸腔积液。超声引导下行右侧胸腔穿刺放液800mL,胸水外观血性;胸水生化为渗出液,蛋白4.2g/dL;LDH460U/L;胸/血蛋白比0.62,胸/血LDH比1.48)。胸水细胞学:见异型腺上皮细胞成团,免疫表型GATA3(+)、Mammaglobin(+)、ER(+)、PR(+),与乳腺来源转移性腺癌相符。整合既往乳腺病史:临床分期为乳腺癌IV期(肺与胸膜转移,伴淋巴结受累)。
听到这个结果,寺庙的主持像被人当胸一拳,脚下微微一晃,急忙扶住门框,她的唇颤了颤,努力让声音平稳:“医生,她一直在改啊……她听你们的话,早睡、快走、加了蛋白、按时复查,裹胸也换成了宽松内衣。前几次复查不是说‘尚可’吗?怎么会,忽然就……”主持又向前一步,语气里有止不住的急促:“她从不抱怨,怕影响清修,疼也不吭声。我们督促她每晚十点休息、晨起绕殿走路,连抄经都限了时。她真的在改。医生,这样也不行吗?”
主治医生轻声答道,尽量让每个词都清晰而不刺耳:“主持师父,我们看到她做了很多正确的事,这些改变延缓了进展,也换来过一段稳定。但恶性肿瘤的转移,有时并不是‘此刻才发生’,而是很多周、很多月以前就已经以微小灶的形式存在体内,只是影像学当时看不到。现在出现的是影像学可见的‘显性转移’。胸部CT显示不仅是孤立结节,还有沿淋巴管的播散,胸水细胞学也证实了来源。就医学上来说,这是IV期。”
主治医生再次郑重建议行手术治疗,但释慧宁依旧摇头拒绝。医生轻轻叹息一声,告诉主持:“以目前的情况推测,若仅靠对症与保守措施,她大概最多还能再坚持半年。”
释慧宁听后却是面色平静,没有丝毫慌乱。她靠着枕头,把手合在胸前,向医生与主持微微一礼,声音轻缓却坚定:“多谢诸位好意。小女流俗身,命有定数。我愿随顺因缘,不再以刀针扰此身。若能让我少些气促之苦,能坐起念一炷香,已是恩典。”
主持心中翻涌,却明白她的决意不可动摇,只能忍着眼泪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寺庙后,释慧宁依旧每日清晨持诵经文,午后静坐念佛,夜里在昏黄灯光下书写经卷。即使偶尔气促难当,咳嗽频繁,她也只是停下,闭眼静静念佛号,再缓缓接着诵读,仿佛以经声压住胸中隐痛。但就在众人认为她气数将近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很快,半年又过去了,释慧宁仍在寺庙诵经,没有半点油尽灯枯的迹象,她甚至不再频繁咳嗽,胸口那种揪心般的疼痛也渐渐消散。她依旧能下地行走,能独自进餐,能提笔抄经,能静坐冥想。就这样,又熬过了半年,再过半年……时间一晃已是六年。释慧宁不但没有衰败,反而精神矍铄。医生们个个震惊得难以置信,再次建议手术,但她依旧摇头拒绝,坚持不手术、不化疗。
2021年8月15日,释慧宁按时去复查,头戴素色僧帽,身形清瘦,却步伐稳健。她的脸色红润,眼神清澈,甚至眉眼间带着几分光泽,与六年前那副气促、憔悴的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医生原本只是按惯例给她安排了复查,带着惯性的职业表情——审慎却不带多少期待。因为在他的临床经验里,乳腺癌晚期且肺转移的患者,能熬过三年已属罕见,更遑论六年。他甚至在叫号前,已经在心里打好了底稿:或许只是“拖延而已”。
然而,当影像结果、血液学指标一一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时,医生的表情瞬间僵住,就连时间都仿佛在此刻停滞了,他先是微微皱眉,屏幕前盯得极紧;继而猛然靠近,手指下意识在鼠标上来回拖动,放大、缩小、反复确认。他的眼皮剧烈跳动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仿佛咽了一口干涩的唾沫。
“这……不可能。”医生低声呢喃。随后,他猛地转过头,直直盯着释慧宁,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肿瘤居然消失了!?”这一瞬间,他整个人从习惯的职业冷静中跳脱出来,仿佛第一次见到某种违背常识的景象,下意识脱口而出问道:“你是不是……偷偷做过手术?”
释慧宁先是一愣,随即“扑哧”笑出了声,她双手合十,坦然地说:“贫尼当初说过,不手术就是不手术。六年前是如此,如今仍然如此。”
医生心头一震,下意识再度低头确认。扫描结果上,曾经密布在肺部和乳腺的阴影斑片,如今干干净净,不留半点痕迹。没有手术切除后的瘢痕线条,没有化疗后的骨髓抑制迹象,也没有放疗后残存的纤维化影像。这就是一个健康人该有的干净影像!医生的心底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激荡,他甚至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眼睛瞪大:“我在临床待了二十多年,见过各种病例,可像您这样的,简直就是奇迹,您真的没有接受过什么特殊治疗吗?”
释慧宁笑得更畅快了,眉眼舒展,仿佛秋水映月:“世上哪有这样的特效药?您是医生,比我更清楚。若真有那般神丹妙药,何以世间还有这么多患者在苦苦挣扎?”
医生的呼吸急促了一瞬,额头隐隐沁出细汗,“不可能……太不可能了……”他喃喃重复,再次抬头,声音比之前更急切:“那么您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您身体里的这些肿瘤……怎么会完全消失?”
就在此刻,诊室外的几位病友,被医生难掩的激动语气吸引,纷纷探头探脑,继而干脆走了进来。
“真的是她!”有人小声议论,“这不是当年说只有六个月命的那个尼姑吗?”另一个病友忍不住压低嗓音,带着敬畏:“不对啊,我记得当年她病得都气喘吁吁了,还被送到医院抢救……医生都摇头了。可现在,她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几句窃窃私语,很快演变成压不住的喧哗。有人忍不住开口:“师父,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们都想学啊!”
一位中年妇人的眼里更是泛着泪光,忍不住说:“我也是乳腺癌中期,化疗做得苦不堪言,头发掉光,胃口尽失。可您……您怎么还能笑得这么爽朗?到底用的什么方法?”
旁边一个老大爷,捂着自己的胸口,喘息着说:“我啊,手术、放疗、化疗,全都走过一遍。如今还是复发转移,天天靠药吊着命。可您……六年了,怎么能完全好转?”
有人更是拿自己和她对比,语气里带着酸楚:“我坚持锻炼,吃得也清淡,医生让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还是一天比一天虚弱。可您看释师,气色比我们好多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释慧宁望着围拢过来的病友与医生,眼神中透着宁静,也带着一丝感慨:“其实,我也没想到自己能走到今天。那时我只觉得,若是天命如此,我便顺应,但若还能留一口气,我也要活得清清楚楚。”她顿了顿,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这些年我慢慢体会到,肿瘤并非全是仇敌,它也像一面镜子,照出我身体和心念的偏差。与其抗拒,不如学会与它对话。我并没有什么秘方,没什么神丹妙药,只是坚持了三件事。这三件事情也不难,每个人都能做到,若你们愿意,真心坚持一段时间,也必能看到转变……”
如今距离当初医生下达“最多半年”的死亡推测,已过去整整十年,释慧宁依然安然健康,来去自如,没有再复发。更令人动容的是,她并没有独享这份经验,而是毫不吝啬地分享给病友。十年来,她的“三个方法”也已经帮助了无数患者减轻痛苦,重拾希望。
释慧宁很早就意识到,自己乳腺癌晚期已经发生了肺转移,最先受累的就是呼吸系统。她一度频繁咳嗽、胸口发紧,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拉扯着刀口般疼痛。可是,单靠药物并不能让肺重新舒展。她便开始尝试一种看似简单的办法——呼吸调节。
每天清晨,在绕寺快步之后,她会独自盘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不是长时间打坐,而是专注于一种缓慢而深沉的呼吸方式:先深深吸气,直到胸腔与腹部都充满空气,再缓缓呼出,尽量延长吐气的时间。这个过程,她反复练习几十遍,并在呼吸之间默念佛号,让心神归于宁静。
医学研究也表明,深呼吸与吐纳练习能显著改善肺部通气量,增加血氧饱和度,促进胸腔循环,从而减轻呼吸困难。对她而言,这不仅是身体的锻炼,更是心灵的安定。呼吸和冥想结合,让她逐渐告别了夜间的憋闷,也减少了咳血的恐惧。
长期坚持下来,她的肺部影像检查逐渐显示炎性反应减少,呼吸功能明显改善。医生惊讶于这样的自我康复,她却只是淡淡一句:“学会好好呼吸,身体自然会回应。”
在寺庙简朴的生活中,释慧宁没有昂贵的理疗设备,但她坚持了一个习惯:冷暖交替的体质调养。每天晚间,她会用温热毛巾敷在乳腺及胸口,持续十五分钟,让局部温热感慢慢渗透。偶尔,她会用凉水擦拭四肢,帮助身体从外到内形成冷热交替的刺激。这看似简陋的方法,却有着深远的意义。温热能够扩张血管,改善局部血液循环,使淋巴引流更为顺畅,有助于代谢废物排出;而短暂的冷刺激则能激活免疫反应,增强机体的防御力。两者交替,就像是给身体进行一次“被动运动”。
她常笑称:“这是我的平民理疗法。”最初,旁人对此嗤之以鼻,觉得不过是心理安慰。但时间证明,这种调养让她胸部的不适逐渐减少,夜间也能安睡,不再因胸闷惊醒。尤其是长期热敷,使得局部血流通畅,为身体修复创造了条件。很多患者往往忽视了循环对癌症控制的重要性。肿瘤组织本就容易形成微环境缺氧和淤滞,改善循环,等于为身体争取到更多抗争的筹码。这一点,在她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肿瘤不仅侵蚀身体,更摧毁人的精神。释慧宁深知,如果内心长期积郁,疾病只会更快恶化。因此,她坚持了第三个方法:书写与自我表达。她每天除了诵经抄经之外,还会拿出一本小册子,把自己的真实情绪写下来——恐惧、愤怒、痛苦、怀疑……一字不落。她没有压抑这些负面情绪,而是通过书写让它们有了出口。久而久之,那些文字成为她与疾病对话的见证。
心理学研究表明,书写疗法能帮助患者理清思绪,降低焦虑和抑郁水平,甚至改善免疫功能。对释慧宁而言,这不仅是情绪的释放,更是一种转化。当她把痛苦写下来,心中反而多了一分释然;当她把恐惧记录在纸上,它就不再是无法直视的阴影,而是一段可以被理解的经历。
渐渐地,她的内心变得更加坚定,不再为死亡所困扰,而是把有限的生命看作修行的契机。这份心理上的稳定,也让她的身体处于更为有利的康复状态。
为什么这样的三个方法,能够在她身上产生奇迹般的效果?医生们也曾百思不得其解。事实上,这并不是替代医学的神迹,而是临床中经常被忽视的盲区。
呼吸练习:很多患者在病程中忽视了肺功能的主动锻炼,依赖药物,却忽略了身体本身潜在的调节力。
冷暖交替调养:医学临床往往关注药物与手术,却少有人强调最基础的循环改善。
书写疗法:心理压力与肿瘤发展息息相关,但在治疗中往往不被重视。
这些方法看似朴素,却在长期坚持下,悄然改变了身体环境,延缓了肿瘤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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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岁尼姑从乳腺癌晚期到肿瘤消失,10年未复发,3个简单方法可以试试》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唐医生趣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