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是公元1529年,江西的一条江上,一艘孤舟顺流而下。船舱里,一代心学宗师王阳明,生命已如风中残烛。他的学生守在身边,看着老师日渐消瘦,心如刀绞,忍不住问:“老师,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朋友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人活一辈子,折腾来折腾去,到底图个啥?是金钱地位,还是家庭美满?可能我们到老了也未必能想明白。
但五百年前,有个叫王阳明的大神,在生命最后一刻,用四个字就把这事儿给说明白了。
那是公元1529年,江西的一条江上,一艘孤舟顺流而下。船舱里,一代心学宗师王阳明,生命已如风中残烛。他的学生守在身边,看着老师日渐消瘦,心如刀绞,忍不住问:“老师,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所有人都以为,这样一位立下不世之功、开创一代学说的大人物,临终遗言总该是些惊天动地的大道理,或是对身后事的种种安排。
可王阳明只是微微睁开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平静地笑了笑,说了八个字。不,严格来说,是真正点题的,只有前面那四个字:“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说完,便溘然长逝。
啥意思?就是说,我这颗心啊,是光明的,是透亮的,再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遗憾了。
这事儿搁今天,咱们可能觉得有点玄乎。心怎么还能是光明的?这跟人生的意义有啥关系?
你先别急着划走,我给你讲个我身边老张的故事,你可能就懂了。
老张,今年45,不大不小的公司中层,有房有贷,有老婆有娃。按理说,这不就是咱们普通人追求的“标配”生活吗?可老张活得那叫一个拧巴。
上班,他得时刻盯着老板的脸色,琢磨哪句话说对了,哪个项目能抢到手,生怕一步走错,就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回到家,老婆抱怨他不管家,孩子嫌他只会催作业。他觉得自己就像个陀螺,被一根看不见的鞭子抽得团团转,一停下来就得倒。
有段时间,他失眠特别严重,半夜三点醒来,睁着眼看天花板,脑子里全是事儿:房贷怎么办?孩子升学怎么办?父母身体怎么办?项目黄了怎么办?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像一团被各种线头缠死的毛球,又黑又重,透不进一点光。他甚至问自己:我这么拼死拼活,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快乐吗?
答案是,一点也不。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读到了王阳明。一开始他也觉得“心学”这玩意儿太虚,直到他读到王阳明在贵州龙场悟道的故事。被贬到那种鸟不拉屎的蛮荒之地,随时可能病死、被野兽吃掉,换做你我,估计早就崩溃了。可王阳明在那样的绝境里,硬是悟出了“心即理”——你的心,就是你的全世界的指南针。
老张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痛苦的根源,就是总想往外抓东西:抓老板的认可,抓更高的职位,抓孩子的成绩单,抓别人眼中的“成功”。他的喜怒哀乐,全系在这些身外之物上,心自然就成了战场,永无宁日。
他开始琢磨王阳明说的“致良知”。这也不是什么高深理论,说白了,就是听从你内心最根本的那个声音去做事。
于是,老张试着做了点改变。公司里有个项目,油水很足,同事们挤破头去抢,老张这次没去争。他把自己手头最难啃的那个硬骨头项目,踏踏实实地做完了,做得非常漂亮。老板虽然没立刻提拔他,但看他的眼神明显多了几分信任。
孩子期末考试考砸了,老婆在一旁数落,老张破天荒地没发火。他把孩子拉到一边,说:“没关系,咱们看看问题出在哪,下次努力就行。比起分数,爸爸更希望你是个诚实、努力的好孩子。”那天晚上,孩子在日记里写道:“我第一次觉得爸爸没那么可怕了。”
他不再把所有的时间都耗在酒局和无效社交上,开始每周陪父母吃顿饭,听他们唠叨家常。他发现,当他不再把“成功”当成唯一目标,而是专注于把眼前的每一件小事,凭着良心做好时,他那颗被缠成死结的心,好像慢慢地,有光透进来了。
他还是那个中层老张,房贷还在,烦心事也还在,可他不再失眠了。他觉得踏实了,安稳了。他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不是你拥有了多少,也不是你爬到了多高的位置,而是你能不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扪心自问:我这一天,活得坦荡吗?我对得起自己的心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你的心就是光明的。
现在,我们再回头看王阳明那句“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他一生经历过廷杖、下狱、流放、被小人诬陷、被朝廷猜忌,带兵打仗九死一生。他经历的糟心事,比我们普通人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得多。可他临终前,没有一句抱怨,没有一丝不甘,只有全然的平静和圆满。
因为他守住了自己的心。无论外界是狂风暴雨还是艳阳高照,他内心的那盏灯,始终亮着。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坚守什么。他把所有的能量,都用来点亮自己的心,而不是去吹灭别人的灯。
所以,朋友们,人这一辈子,最高的成就,不是富可敌国,也不是权倾朝野,而是当你走到生命尽头时,能像王阳明一样,坦然无愧地对自己说一句:此心光明。
这四个字,就是对一生最好的总结,也是人生的终极意义。人这一辈子,最大的功德,就是点亮自己的心灯,让它光明坦荡,然后你会发现,整个世界,都亮了。
来源:砚边慢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