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这人从小就老实巴交，性格闷得很。在公共浴池洗澡，连按摩服务员都不敢正眼看；逛街看到漂亮姑娘露大腿，我都得低着头快步走；下载个美女图片都紧张得手抖，压根儿就不是会沾花惹草的料。
我这人从小就老实巴交，性格闷得很。在公共浴池洗澡，连按摩服务员都不敢正眼看；逛街看到漂亮姑娘露大腿，我都得低着头快步走；下载个美女图片都紧张得手抖，压根儿就不是会沾花惹草的料。
说破天我也想不到，有一天“出轨”这事儿能跟我扯上关系。
同学聚会那天，我媳妇特意叮嘱我，说初中那个李菲菲名声不好，让我离她远点。当年李菲菲可是校花，浓眉大眼，身材高挑，大长腿又直又长，追她的人能从学校排到校外。
学校文艺汇演时，她穿着裙子举牌子，那帮穷哥们儿为了看她一眼大长腿，能在台下挤破头。后来听说上大学有人在网上拍卖她穿过的丝袜，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她那些绯闻是真没断过——和高富帅在寝室被抓包，婚后在宾馆被婆婆当场撞见，名声早就臭大街了。
酒桌上大家喝得七荤八素，散场时就剩我、做东的同学，还有喝得瘫在椅子上的李菲菲。那同学让我送菲菲回家，我寻思这么晚了，送一趟顶多花30块车费，也不是啥大事儿。
上了出租车，李菲菲整个人都往我身上靠，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
我问她家地址，她含含糊糊说不清楚，突然伸手搭在我裤子上。
我有点麻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发丝间飘来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酒精的气息，让我心跳加速。“你家到底在哪儿？”
我又问了一遍，声音有些发紧。
李菲菲含糊地嘟囔了几句，手指无意识地在我大腿上画着圈。
我僵直了身体，感觉喉咙发干。“师傅，前面路口右转。”她突然抬起头，对着司机说，“去明珠酒店。”这句话像一团火，我整个人通红。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们一眼，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李菲菲挨着我，手不老实。我感到一阵燥热，松了松领带。李菲菲的手却顺势滑进了我的衬衫下摆。
她的指尖冰凉，触到皮肤的瞬间让我打了个激灵。“别...”我低声说，却不敢动弹，生怕惊动了前排的司机。“你怕什么？”李菲菲凑到他耳边，呼出的热气让我耳根发烫，“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的声音带着醉意，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想起初中时她站在操场上的样子，阳光下的白裙子晃得人睁不开眼，那时的她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出租车一个急刹车，李菲菲整个人扑进我怀里。
我下意识扶住她的腰，触手是丝质连衣裙下温热的肌肤。“到了，”司机不耐烦地敲着计价器，“四十二块五。”我手忙脚乱地掏钱包，李菲菲却已经推开车门。
夜风吹散了车里的暧昧，我站在酒店门口犹豫不决。李菲菲回头看我，霓虹灯在她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愣着干嘛？”她伸手扯我的领带，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怕你老婆查岗？”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突然想起出门前妻子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像个提线木偶般被李菲菲牵着走。“大床房一晚，”李菲菲把身份证拍在柜台上，“要高层。”
她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紫红色。电梯上升时李菲菲靠在我身上，香水味混着酒气钻进我的鼻孔。“你抖什么？”李菲菲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跟个处男似的。”
她的笑声在密闭的电梯里格外刺耳，镜面墙上映出我涨红的脸。
房门关上的瞬间，李菲菲踢掉高跟鞋，连衣裙的肩带滑下一半。
我站在玄关处不敢动弹，她从迷你吧里拿出两瓶啤酒。“喝点？”她递过来的瓶身上凝着水珠，冰得我手心发麻。床头灯的暖光给她的轮廓镀了层金边，这个角度能看到她初中时摔跤留下的膝盖疤痕，当年全校男生为这个疤痕写了三本诗集。
窗外突然传来警笛声，我像抓到救命稻草般冲到窗前。“我、我还是回去吧，”我的声音在发抖。“太晚了。”
李菲菲慢条斯理地喝着啤酒，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随你，”她突然笑了，“反正你老婆肯定闻得出我用的香水。”
这句话让我僵在原地。
李菲菲的香水味在密闭的房间里越发浓烈，混合着酒精的气息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李菲菲歪着头看我慌乱的表情，突然伸手解开我两颗衬衫纽扣，“怕什么，我帮你把衣服送去干洗。”
她的指尖蹭过我锁骨时，房门突然被敲响。“谁？”我的声音劈了叉，李菲菲却已经晃到猫眼前。“哟，”她回头冲我挑眉，“穿睡裙的漂亮妹妹。”
原来是按摩的，我给支走了。
“你完了，”她笑着松开我领带，睡裙肩带滑下一半，“今晚，你完了。”
半小时之后，电梯镜面映出我凌乱的头发和领口，我拼命擦着脖子上可能存在的口红印。
我放纵之后，回家了。
说实话，我这日子过得憋屈。
媳妇是城里人，房子还是岳父买的三室一厅，可我小舅子、大姨子、小姨子全挤在我家。
岳母来我家跟回自己家似的，连个招呼都不打。
有次周日早上，我和媳妇想过点二人世界，结果岳母推门就进。
小舅子开我车从来不给加油，小姨子翻我电脑跟翻自己的似的，我藏得再深的东西都被她翻出来，还跟我媳妇告状，说什么“哪个男人电脑里没点图片”。
最要命的是，我媳妇晚上睡觉从来不锁门。大半夜小舅子来敲门要钱，岳母来拿衣服，我在这个家根本没有一点隐私。有次，小姨子林小雨把我卧室翻了个底朝天，连男人放私密东西的盒子都被她拿出来笑话。
跟媳妇在一块儿，我整天都紧绷着神经，一点夫妻间的自在都没有。
小姨子大学生，住我家，和我没有边界感。
我回到家，赶紧重进卫生间，她闻到我身上有香水味，然后小声说：“姐夫……是不是……”我和她哀求的眼神对视，求你了！要不我死定了。
那之后，我就被她拿捏了。
她让我开车送她去溜达。
她把脚丫子放在车台上，林小雨跟着音乐哼唱。她的脚趾粉红，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抖。“姐夫，”林小雨突然关掉音乐，手指戳着导航屏幕，“前面便利店停一下，我买卫生巾。”
便利店的白炽灯照得林小雨的睡裙透光，她弯腰选商品时马尾辫扫过货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我站在收银台旁不敢乱看，盯着冰柜里排列整齐的饮料瓶发呆。“给你也买点东西吧。”林小雨把购物篮推到我面前，“家里牙膏用完了。”
她说话时眼睛瞟向柜台旁的避孕套货架，嘴角翘起的弧度，让我后背沁出冷汗。“姐夫？”我满脸涨红。
回家的路上，林小雨一直摆弄新买的草莓味牙膏，塑料管在她指间翻飞。
“李菲菲用的香水太廉价了。”我吓得浑身哆嗦，“你怎么知道……”
她突然摇下车窗让夜风吹散发丝，“我什么都知道。”她握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轮胎碾过减速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林小雨被颠得撞上车门，却咯咯笑起来，“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告诉姐姐。”
客厅灯还亮着，岳母的拖鞋整齐摆在玄关，电视里播着午夜购物节目。林小雨踢掉凉鞋光脚踩在地板上，睡裙下摆沾着便利店的雨水。“妈去大姨家照顾外孙了，”她拉开冰箱拿出酸奶，“姐明天出差两周。”
吸管戳破铝箔封口的声音，在寂静的厨房格外清晰。
我站在餐桌旁看着林小雨舔掉唇边的奶渍，像一个待宰的羔羊。酸奶盒被她捏得凹陷下去，塑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今晚……”林小雨已经踮脚凑近我耳边，“明天开始我住主卧，你睡我房间。”
她呼出的草莓酸奶味喷在我颈侧。
第二天清晨，我被煎蛋的香气惊醒，睁开眼看见林小雨系着妻子的碎花围裙站在灶台前。
阳光透过她单薄的睡裙勾勒出腰线，锅铲与平底锅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溏心蛋，”她把盘子推到我面前，指尖沾着一点蛋黄，“姐从来不做这种吧？”
我盯着餐桌上多出的维他命药盒，那是妻子每天监督我吃的，现在被林小雨换成了陌生的进口包装。接下来两周，林小雨承包了所有家务，她洗衣服时会哼着流行歌把衬衫按颜色分类，做饭时总不忘把我讨厌的香菜挑出来。
我简直起飞了。
某个雨夜我加班回来，发现浴室晾着我最喜欢的条纹内裤，烘干机里转着林小雨的蕾丝内衣。“洗衣机坏了，”她擦着头发从蒸汽弥漫的浴室出来，“手洗的，领口红酒渍搓了好久。”
水珠顺着她锁骨滑进衣领，我突然发现，妻子从不记得我讨厌机洗的僵硬触感。
变故发生在妻子回来的前一天。
李菲菲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我家门口。“公司安排我临时出差，”她紫红色的指甲叩在门框上，“听说你老婆不在？”我木讷着，不知道该不该让她进屋。林小雨正巧抱着洗衣篮从主卧出来，两人视线在半空相撞，洗衣粉的柠檬香混着李菲菲的香水在玄关形成诡异的漩涡。
“进来吧，”林小雨倒是很大方，“姐夫的客人，就是我家客人，你可以睡客房，”她突然甜甜一笑，“姐夫睡沙发。”
我很懵。
晚餐时，李菲菲的脚从桌下伸过来，丝袜尖端蹭过我的小腿，这触感让我打翻了汤碗。
“姐夫最近手抖得厉害，”林小雨抽了张纸巾按在我手背上，“要不要去医院查查神经科？”
她的指甲不知何时也涂成了紫红色，在灯光下泛着和李菲菲如出一辙的冷光。
李菲菲抿着红酒笑出声，“小雨妹妹真关心姐夫，”她意有所指地晃着高脚杯，“比亲老婆还上心呢。”
半夜，我被窸窣声惊醒，发现林小雨蹲在客厅地毯上翻李菲菲的包。
然后，她苦笑：“你真的和她好上了。”然后，她拽着我进了卧室。
清晨，我醒来，林小雨竖起食指抵在我唇上，“我对不起你，我心里不能接受李菲菲。”
她声音轻得像猫走过绒布。
“我说，然后呢。”
“然后，我姐会看到特别有趣的东西。”我心里有点发冷。
清晨门铃响起，李菲菲的尖叫从客房传来。
我跌跌撞撞开门看见妻子铁青的脸。
林小雨穿着我的衬衫从主卧晃出来，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姐回来啦，”她咬着吐司含混不清地说，“菲菲姐昨晚来咱家，可精彩了。”
妻子手里的行李箱砸在地板上，大声喊叫。
阳光穿过林小雨半透明的衬衫，照出她锁骨下方新鲜的吻痕，形状像颗熟透的草莓。
我没想到，她如此的狠。
得不到，就毁掉，现在的女孩子啊，我不理解。
来源：赵主任趣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