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故事:我妈又给我转了4000元。她每个月都会去找我两个姐姐要赡养费,然后一分不少转给我,我基本都会秒收,然后打电话跟她说,妈妈你真幸福,你2个女儿很孝顺,别人家的女儿可不会这么孝顺!她每次都会咯咯笑得很开心,我也很开心。作为儿子,我快60岁了还听到老妈笑,是一
故事:我妈又给我转了4000元。她每个月都会去找我两个姐姐要赡养费,然后一分不少转给我,我基本都会秒收,然后打电话跟她说,妈妈你真幸福,你2个女儿很孝顺,别人家的女儿可不会这么孝顺!她每次都会咯咯笑得很开心,我也很开心。作为儿子,我快60岁了还听到老妈笑,是一件幸福的事
直到那份遗嘱被公开,我才彻底明白,母亲每月雷打不动地转给我那四千元,并非如我所想的偏爱,更不是她老糊涂,而是一场长达二十年,精心布局的家庭大戏,我和两个姐姐,都不过是她棋盘上的棋子。
二十年来,我沉浸在自己是“天选之子”的虚妄幸福里,享受着母亲对我“特殊”的关爱,甚至洋洋得意地嘲讽姐姐们的“小气”。
我以为我看到了母亲最真实的笑颜,却从未察觉到,那笑声背后,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份足以颠覆我们姐弟三人所有认知,甚至改写家族命运的惊天秘密。
直到那天,我那平日里对我冷眼相待的两个姐姐,竟带着律师,神色复杂地站在了老宅的客厅里,等着母亲的遗嘱宣读。
而这一切,都得从二十年前,母亲第一次给我转账,并让姐姐们每月交纳赡养费的那天说起。
01
我叫李建国,今年五十八,刚从一家国企的闲职上退下来。
按理说,到了这个年纪,该是儿孙绕膝、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可我却觉得,我的“幸福”,一半来自我妈。
每个月,手机一震,看到银行到账通知,我心里就乐开了花。
四千块,不多不少,准时入账。
这笔钱,是我妈从我两个姐姐那里“要”来的赡养费,然后一分不少地,转给了我。
“妈,又到账了!您真是我亲妈!”我几乎是秒收,然后立刻给母亲拨去视频电话。
母亲李秀兰,七十八岁了,头发花白,眼角皱纹堆叠,但精神头好得很。
她正坐在老宅的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用手指比划着什么,似乎在数着院子里那几盆兰花的花苞。
听到我的声音,她抬头,脸上立刻绽开一朵菊花般的笑容。
“到账就好,到账就好。”她笑得咯咯的,带着几分得意,又透着一股子孩子气。
“妈,您真幸福!您看我两个姐姐多孝顺!每个月都给您打钱!别人家的女儿可不会这么孝顺!”我对着手机,声音洪亮,故意说得让旁人也能听见。
母亲的笑声更大了,她捂着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是,我的女儿当然孝顺!”
我看着母亲那开心的样子,心里也跟着舒坦。
快六十岁了,还能让老妈笑得这么开心,我这个儿子,也算没白活。
至于那四千块钱,在我看来,那是母亲对我的偏爱,是她对我这个独子的补偿。
毕竟,我年轻时为了照顾她,放弃了不少机会,如今她老了,自然要偏向我多一些。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的大姐李芳,六十岁,性格泼辣,是个退休的小学老师。
二姐李琴,五十五岁,相对内敛,是银行职员。
她们俩都嫁得不错,家庭条件殷实。
所以,母亲要求她们每月各给两千块钱赡养费,在别人看来,也算合理。
可在我看来,她们给的,远远不够。
“妈,这钱您拿着,想吃啥买啥,别省着。”我每次都这么说。
母亲总是摆摆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能吃多少?你们都顾好自己家就行。”
然后,这四千块钱,就雷打不动地转到了我的账户。
我心里清楚,母亲是把我当成了她的“管家”,帮她管理这笔钱。
当然,这个“管家”,是不用上交的。
这种“幸福”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二十年。
从我四十岁那年,母亲突然宣布要向两个女儿收取赡养费开始。
那一年,父亲刚刚去世,母亲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变得有些沉默。
我和姐姐们都以为她是在为父亲的离去悲伤,却没想到,她酝酿了一个“大动作”。
那是一个家庭会议,气氛沉重。
母亲坐在沙发中央,穿着父亲生前最喜欢的那件深色外套,脸色有些苍白。
“芳儿、琴儿,”母亲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你爸走了,留下我一个老太婆。你们也都成家立业了,妈现在也老了,身体大不如前,以后每个月,你们俩,一人给妈两千块钱养老钱。”
我和姐姐们都愣住了。
我们从未想过母亲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父亲在世时,家里的经济条件一直不错,母亲手上也有退休金,虽然不多,但维持基本生活绰绰有余。
大姐李芳第一个提出异议,“妈,您这话说的,我们难道不孝顺吗?您缺钱了跟我们说就是了,何必非要定个死数?”
二姐李琴也附和,“是啊妈,我们平时给您买东西、带您出去玩,难道不算孝顺吗?”
母亲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叹了口气,“孝顺是孝顺,可这养老钱,跟孝顺不一样。这是规矩。你们都有自己的家庭,我不能总让你们操心。这钱,是妈自己要的,跟你们孝不孝顺没关系。”
我当时也在场,心里有些不舒服。
觉得母亲有些“市侩”。
但看到母亲坚持,我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我是儿子,母亲将来肯定是要跟着我过日子的。
这钱,迟早也是为母亲花。
谁知,从那以后,母亲每个月都会准时从姐姐们那里收到钱,然后,一分不少地转给我。
刚开始,我还会问一句,“妈,这钱您真不用?”
母亲总是笑眯眯地说,“建国啊,你妈我这辈子,最信任的就是你。这钱你先帮我存着,等我以后真有啥大用处,再跟你拿。”
我听了,心里乐开了花。
母亲这不就是把钱变相地给了我吗?而且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于是,我便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02
二十年,八万六千四百个日夜,母亲每月四千的转账从未间断。
算下来,这笔钱已经累积到了近百万。
我用这笔钱,把家里的老房子重新装修了一番,又给自己添置了几件像样的行头,甚至还悄悄地投资了一点股票。
我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而这一切,都得益于母亲这份“偏爱”。
然而,这份“偏爱”,也像一根无形的刺,扎在了我与两个姐姐之间。
大姐李芳,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她每次来老宅看望母亲,总会阴阳怪气地提上几句。
“妈,您这身体是越来越好了,精神头也足,看来我们这每月两千块钱,没白交啊!”她会在我面前,故意拔高声音,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
母亲总是装作听不懂,笑呵呵地招呼她,“芳儿来了!快坐快坐!妈给你炖了你爱喝的鸡汤!”
李芳会瞥我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坐到沙发上。
她知道,那四千块钱,最终都进了我的口袋。
她也知道,我对此乐此不疲。
有一次,老宅的屋顶漏水,需要修缮。
我找到大姐,想让她帮忙出点钱。
“建国啊,你不是每月都有妈给的四千块钱吗?那可都是我跟琴儿给的赡养费啊。妈不舍得花,都给你了,你还缺这点修屋顶的钱?”李芳当时正忙着照顾生病的外孙女,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噎了一下,强辩道:“那是我妈给我的,跟你们给的赡养费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老宅是咱们共同的家,修缮当然要大家一起出钱。”
“共同的家?!”李芳提高了嗓门,“妈可说了,她是让你帮她‘保管’钱呢!这二十年,你保管了多少?你管过妈的吃穿用度吗?你管过妈的看病拿药吗?妈每次生病,都是我跟琴儿轮流伺候!你呢?你除了每月问候一声,就是秒收那四千块钱!”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得我脸上一阵火辣。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因为李芳说的,都是事实。
母亲的日常起居,确实多是两个姐姐在操持。
我虽然也常来看望,但真正动手的活儿,我确实很少做。
最后,屋顶的钱,还是大姐和二姐一人一半出了。
我一分钱没出。
这让我更在姐姐面前抬不起头来,也让她们对我的不满达到了顶点。
二姐李琴虽然不像大姐那样直言不讳,但她的冷淡,更让我感到不适。
她每次来,总是匆匆忙忙,送些日常用品,然后坐一会儿就走。
眼神从不与我过多交流,仿佛我是一个透明人。
有一次,我妈过生日,我特意张罗了一桌子菜,请来了姐姐们和她们的家人。
席间,我举起酒杯,对母亲说:“妈,祝您生日快乐!您看,我们一家人多和睦!这都是您的福气!”
母亲笑着点头,脸上泛着红光。
这时,二姐李琴突然放下筷子,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妈,您身体好就行。至于和睦不和睦,不是表面功夫。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
她的话,让整个饭桌的气氛瞬间凝固。
我尴尬地放下酒杯,瞪了二姐一眼。
大姐李芳更是直接,冷哼一声,筷子敲得碗叮当作响。
母亲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乐呵呵地夹菜给我,“建国啊,多吃点,你爱吃的红烧肉。”
我看着母亲那张慈祥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享受着她的偏爱;另一方面,又不得不面对姐姐们日益增长的不满。
我有时也会想,母亲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为什么要把家庭关系弄得如此紧张?她难道不知道姐姐们心里有怨言吗?
03
我妈的身体一直很好,这让姐姐们嘴上虽然抱怨,但心里也少了很多担忧。
可人老了,总归会有小病小痛。
去年冬天,母亲突然感冒发烧,咳得厉害,把我们吓了一跳。
大姐李芳和二姐李琴二话不说,轮流在医院陪护。
我虽然也去了,但更多是象征性地待了一会儿,然后就借口工作忙碌离开了。
“建国,妈住院了,你多去看看啊。”李芳在电话里,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指责。
“我知道了,等我忙完了就去。”我敷衍道。
其实,我心里也有些忐忑。
母亲一旦生病,需要花钱的地方就多了。
虽然有医保,但很多自费药,费用也不低。
我手上有母亲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近百万,可我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这钱,是我妈给我的,我可不想轻易拿出来。
母亲住院期间,两个姐姐忙前忙后,端屎端尿,夜不能寐。
而我,除了偶尔送些水果,给母亲买些补品,几乎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建国,医生说妈需要做个小手术,大概要两万块钱。你手里不是有妈的钱吗?先拿出来垫上吧。”二姐李琴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心里一惊,两万块钱!我当然有,但那是我用来投资的!
“这……这钱我妈不是说让我帮她保管吗?得她自己同意才行啊。”我支支吾吾地推脱。
“妈现在病着,怎么同意?再说,这钱本来就是姐跟琴儿给妈的,现在妈生病了,不就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吗?”李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怒气。
我心虚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那……那等妈醒了,我问问她再说吧。也许她有自己的打算呢?”
最后,手术费还是两个姐姐一人一半出了。
我一分钱没掏。
母亲清醒后,我去看她。
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但眼神依然清澈。
“妈,您感觉怎么样?两个姐姐对您可真好,忙前忙后……”我故意在她面前夸赞姐姐们。
母亲笑了笑,笑容有些虚弱,“她们都是好孩子。”
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母亲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小算盘”。
她依旧那么信任我。
从医院回来后,我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姐姐们对我的不满,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母亲的身体也大不如前。
我不知道这种“幸福”还能维持多久。
如果有一天,母亲真的倒下了,我们这个家,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04
母亲出院后,身体恢复得不错,但却变得更加沉默了。
她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望着那几盆兰花发呆。
我偶尔会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本,写写画画。
“妈,您在写什么呢?”我好奇地凑过去问。
母亲立刻把日记本合上,塞到枕头下面,“没什么,老太婆的胡言乱语。”
我心里虽然好奇,但也没多问。
我以为那是母亲用来排遣寂寞的方式。
然而,姐姐们对我的积怨却越来越深。
尤其是经过母亲住院那件事后,她们几乎不再与我主动联系。
即便是每月给母亲打钱,她们也只是通过银行转账,不再给我打电话,更不会像以前那样,在母亲面前旁敲侧敲。
有一次,我妈过寿,七十八大寿。
我特意买了新衣服,准备了一份厚礼。
我本以为,这是我们姐弟三人冰释前嫌的好机会。
那天,老宅里挤满了人,亲戚朋友都来了。
气氛很热闹,只有我们姐弟三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尴尬的疏离感。
大姐李芳和二姐李琴早早就到了,忙前忙后地招呼客人。
她们对母亲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但对我,却视而不见。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为了大局,我还是挤出笑容,主动凑过去跟她们说话。
“大姐,二姐,你们辛苦了。妈今天高兴,咱们可得把气氛搞起来!”我拍了拍大姐的肩膀。
李芳身体一僵,侧过身去,避开了我的手。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李建国,你还是省省吧。你的‘孝顺’,我们都看在眼里。”
二姐李琴也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知道,她们是在讽刺我这些年只收钱不出力。
我心里有些恼火,却又不敢发作。
毕竟,今天是我妈的寿宴。
席间,母亲的精神头很好,她坐在主位上,接受着亲朋好友的祝福。
我举起酒杯,深情地对母亲说:“妈,谢谢您!谢谢您把我养大,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爱!您永远是我最亲爱的妈妈!”
母亲笑着点头,眼里泛着泪花。
这时,大姐李芳突然站了起来,她也举起酒杯,声音洪亮:“妈,祝您生日快乐!这些年,您对我们姐弟三人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您为了这个家,操劳了一辈子,我们做儿女的,理应好好孝顺您!”
她说着,特意加重了“我们做儿女的”几个字,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她是在内涵我。
我妈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她轻轻咳了一声,打圆场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别说这些客套话了。来,大家吃菜!”
寿宴在尴尬而又热闹的气氛中结束了。
送走客人后,我妈显得有些疲惫。
我帮她收拾碗筷,想跟她聊聊。
“妈,大姐二姐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我小心翼翼地问。
母亲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建国啊,你姐姐们心里有气,也是正常的。你这些年,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
我心里一凉,没想到母亲心里也明镜似的。
“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您是真心想把钱给我的……”我试图解释。
母亲摇了摇头,没有接我的话。
她只是看着院子里那盆开得正艳的兰花,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
“建国,你还记得你爸生前最喜欢那盆墨兰吗?”母亲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点头道:“记得啊。那盆墨兰,爸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每年都开得特别好。”
“是啊,”母亲的声音有些飘渺,“你爸常说,墨兰花期短,但花香清雅,只有真正懂它的人,才能品出它的味道。这世上的事,很多时候都像这墨兰,表面上看着简单,但内里,却藏着深意。”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
我妈见我不解,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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