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马车内，武则天端坐其中，凤眸微闭。四十年了，她终于又回到了这里。当年那个叫武媚娘的少女，如今已是大周皇帝。

"住口！"

武则天声音如寒冰。

"我凭什么住口？"

洗衣大娘手中的棒槌重重砸在石头上，"有什么了不起的！"

"放肆！"侍卫拔刀半寸。

大娘冷笑："吓唬谁呢？"

空气瞬间凝固。这个不起眼的村妇，竟敢如此无礼。

更让武则天震惊的是，大娘接下来说的话...

01

天授二年秋，金桂飘香的季节，一队装扮朴素的马车缓缓驶入利州城。

马车内，武则天端坐其中，凤眸微闭。四十年了，她终于又回到了这里。当年那个叫武媚娘的少女，如今已是大周皇帝。

"陛下，前方就是您幼时居住的街巷了。"侍卫长张易之低声禀报。

武则天轻抬眼帘，望向车窗外。街道依旧狭窄，青石板路还是当年的模样，只是两旁的屋舍显得更加破旧。记忆中的那棵老槐树还在，树下依然有妇人在洗衣。

"停车。"武则天忽然开口。

张易之一愣："陛下？"

"朕要下去走走。"

"这..."张易之面露难色，"陛下，您的身份..."

"无妨。"武则天已经掀开车帘，"朕就是想看看这里还有没有当年认识朕的人。"

车队在老槐树下停住。武则天缓步下车，身着素色长袍，头戴纱帽，乍一看确实像个富家夫人。但那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气质，还是让周围的村民忍不住多看几眼。

树下，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正在洗衣。她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当她看清武则天的面容时，手中的衣服"啪嗒"一声掉进了水盆里。

"你...你是..."妇人瞪大了眼睛。

武则天心中一动，这张脸她有印象。四十年前，这个女人还很年轻，是她家的邻居，叫什么来着？对了，王大娘。

"大娘，还认得我？"武则天语气温和，试图唤起对方的回忆。

王大娘擦了擦眼睛，仔细端详了一番，突然拍大腿："哎呀！这不是老武家的二丫头吗？"

周围的村民听到动静，纷纷围拢过来。有几个年长的也认了出来。

"真的是媚娘！"

"天哪，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这排场，发财了？"

武则天内心五味杂陈。她本以为回到故里会有一种荣归故里的感觉，却没想到村民们的反应如此平淡，甚至还有些怀疑。

王大娘从水盆里捞起衣服，一边拧水一边说："媚娘，你这些年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爹娘去世的时候你也没回来奔丧，村里人都说你没良心。"

武则天脸色微变。她当时正在宫中，身份敏感，确实无法回来。但这种事情如何解释？

"大娘，当时我有要事在身，实在抽不开身。"武则天努力保持平静。

"要事？"王大娘冷哼一声，"什么要事比孝道还重要？我看你就是攀上了高枝，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围观的村民开始议论纷纷：

"就是，有钱了就忘本。"

"看她这派头，肯定嫁了个有钱人。"

"可惜了老武头，临死都没见到女儿一面。"

武则天听着这些议论，内心涌起一阵愤怒。她现在是天下之主，统治着万万子民，怎么能容忍这些村民如此议论她？

但王大娘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武则天的愤怒，反而越说越起劲：

"媚娘，你小时候可淘气了，记得你十岁那年，偷了隔壁李家的鸡蛋被发现，你爹拿棍子追着你满街跑。还有那次，你和村里的小子打架，把人家鼻子都打出血了，你娘气得三天没给你做饭吃。"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有人接话道：

"对对对，我还记得，媚娘小时候脾气可大了，谁惹了她，她能记仇一个月。"

"还有那次，她为了一颗糖，和表哥打得不可开交。"

武则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都是她少女时期的糗事，本以为早就被人遗忘，没想到这些村民还记得清清楚楚。

更要命的是，王大娘还在继续：

"说起来，媚娘你小时候就说过要当皇后，那时候大家都笑你痴心妄想。现在看来，虽然没当上皇后，但嫁个富人也算是实现了一半愿望吧。"

村民们又是一阵哄笑。有人调侃道：

"王大娘，现在武媚娘发达了，你可不能再这样叫她二丫头了。"

"就是，人家现在是贵夫人了，咱们这些泥腿子可高攀不起。"

武则天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本想借这个机会感受一下故乡的温暖，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张易之和其他侍卫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个情况都有些坐立不安。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这样对武则天说话，即使是大臣们，在皇帝面前也都是战战兢兢，恭敬有加。

但这个王大娘显然不知道武则天的真实身份，还在继续她的"回忆杀"：

"媚娘，你还记得你十五岁那年春天吗？你偷偷和隔壁村的那个姓李的小子在河边约会，被你爹发现了，差点把你腿打断。"

"王大娘！"武则天终于忍不住了，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气。

但王大娘似乎没有察觉到武则天的愤怒，反而笑道："怎么？现在当了贵夫人就不愿意别人提起以前的事了？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围观的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说："看来真的是发达了就忘本了。"

也有人说："这副架子端得，比县太爷还大。"

武则天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冒犯。她是大周皇帝，天下至尊，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

张易之看到情况不妙，快步走了过来，准备上前制止。

但就在这时，王大娘又说话了，而且这次的内容更加过分：

"媚娘，你现在这副模样倒是比以前好看多了，不过我看你这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在夫家受气了？你要是过得不好，就回来吧，村里人虽然穷，但总比在外面受委屈强。"

这话虽然听起来像是关心，但在武则天听来却是莫大的侮辱。她是天下之主，怎么可能受别人的气？而且王大娘这种居高临下的口吻，仿佛她是一个在外受委屈回娘家诉苦的怨妇。

"够了！"武则天再也忍不住了，声音如寒冰般冰冷。

王大娘被武则天的气势震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咋了？被我说中了？我就知道，你这种脾气，在哪都不会讨人喜欢。"

围观的村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开始后退。但王大娘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还在继续她的"教育"：

"媚娘，你现在都这么大年纪了，做人应该谦逊一点。你看你现在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

武则天的手开始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一个村妇如此羞辱。

02

张易之终于忍不住了，大步走向前来，厉声喝道："大胆村妇！竟敢对..."

"对什么对？"王大娘打断了张易之的话，"我和媚娘说话，关你什么事？"

张易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直接说出武则天的身份，那样会破坏皇帝微服私访的计划。

武则天深深地看了张易之一眼，示意他退下。她要看看这个王大娘还能说出什么来。

王大娘见张易之退下，更加得意了："看见没，媚娘？你身边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油头粉面的，像个太监似的。你跟了什么样的人啊？"

张易之差点没憋住拔刀。他堂堂侍卫统领，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羞辱过？

但武则天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张易之只能强忍下来。

村民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七嘴八舌：

"王大娘说得对，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媚娘怎么会跟这种人混在一起？"

"看来在外面真的没学好。"

武则天听着这些议论，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冷静，想要给王大娘一个机会。

"大娘，"武则天尽力压制着怒气，"你可知道我现在的身份？"

王大娘瞥了她一眼："身份？不就是嫁了个有钱人当小妾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话一出，村民们又是一阵哄笑。

"原来是给人当小妾啊！"

"难怪这么大架子。"

"小妾就小妾，还装什么贵夫人。"

武则天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小妾？她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人说成是小妾？

"王大娘，你..."武则天的声音开始颤抖，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王大娘却误解了武则天的反应，以为她是被说中了要害，更加得寸进尺：

"怎么？被我说中了？媚娘，你从小就爱慕虚荣，现在给人当小妾也算是如愿以偿了。不过我劝你，做人还是要本分一点，不要以为有了点钱就可以在家乡人面前摆架子。"

围观的村民们议论得更加起劲：

"就是，小妾就是小妾，充什么大头蒜。"

"看她这副德性，在主家肯定也不受待见。"

"估计被大房欺负得不行，才回家来耍威风。"

武则天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践踏了。她是大周皇帝，统治着千万臣民，现在却被一群村民当成受气的小妾来羞辱。

张易之和其他侍卫们看得心惊肉跳，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这样对待皇帝。如果这些话传到朝中，恐怕整个利州城都要血流成河。

但王大娘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继续数落着武则天：

"媚娘，你小时候我就说过，你这种性格迟早要吃亏。 现在看来，我当年的话应验了吧？你要是听我的劝，找个老实人嫁了，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哪用得着给人当小妾受气？"

"住口！"武则天终于爆发了，声音如雷霆般炸响。

但王大娘不但没有被吓住，反而更加愤怒：

"凭什么让我住口？我说的都是实话！媚娘，你现在翅膀硬了，就不认我这个长辈了？当年你生病的时候，还是我背着你去看大夫的！现在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

村民们开始指指点点：

"忘恩负义！"

"王大娘对她那么好，她现在这态度！"

"果然是当小妾当久了，连做人的基本道理都忘了。 "

武则天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从来没有！

"王大娘！"武则天的声音变得极其冰冷，"你最好想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王大娘冷笑一声："跟谁说话？跟武家的二丫头说话啊！怎么？你还能变成仙女不成？"

"就是，装什么装？"有村民附和道。

"小妾就是小妾，再装也变不成正房太太。 "

武则天的手握成了拳头，青筋暴起。 她从来没有想过，回到故乡会是这样的场面。 她本以为村民们会为她感到骄傲，会敬重她，会为有她这样的同乡而自豪。

但现实却是这样的残酷。这些人完全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发了财的村女，一个给人当小妾的暴发户。

更让她愤怒的是，王大娘还在继续她的"教育"：

"媚娘，你听我一句劝，做人不要太张狂。你现在虽然有点钱，但终归还是个小妾。主家要是不高兴了，随时都能把你赶出去。到时候你还不是要灰溜溜地回到村里？"

"你现在对我们这么狂，到时候谁还会帮你？"

这些话就像一根根针，深深地刺在武则天的心上。她是皇帝，是天下至尊，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羞辱过？

张易之看到武则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情况已经到了临界点。他悄悄示意其他侍卫做好准备，一旦皇帝下令，立刻动手。

但武则天还是强忍着怒火，她想要再给王大娘一次机会。

"大娘，"武则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你真的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

王大娘不屑地笑了："身份？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个有钱人的小妾吗？媚娘，你别以为我没见过世面，像你这种货色，我见得多了。"

"仗着有几个钱，就到处装大尾巴狼。实际上呢？在主家面前还不是像个哈巴狗一样？"

这话一出，村民们又是一阵哄笑。有人甚至开始学狗叫，引得众人哄笑连连。

武则天的眼中开始冒火。她是大周皇帝，天下至尊，什么时候被人比作哈巴狗？

"够了！"武则天再次大喝。

但王大娘完全不为所动："够什么够？我还没说完呢！媚娘，你知道村里人背后怎么说你吗？都说你是个白眼狼，有了钱就忘了本。连你爹娘的丧事都不回来参加，这还是人吗？"

这话彻底激怒了武则天。她的父母去世时，她确实因为身份特殊无法回来，这一直是她心中的痛。现在被王大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简直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王大娘！"武则天的声音开始颤抖，"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王大娘冷笑，"我哪里过分了？说的都是实话！媚娘，你现在这副模样，和当年那个偷鸡蛋的小丫头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的没品没德？"

村民们听得津津有味，纷纷点头附和：

"王大娘说得对！"

"就是这个道理！"

"有钱了又怎样？品德败坏还是品德败坏！"

武则天感觉自己的理智即将崩溃。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

03

就在武则天即将爆发的时候，王大娘又说出了更加过分的话：

"媚娘，你以为穿得光鲜亮丽，带几个狗腿子，就能掩盖你的本性吗？你从小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我告诉你，不管你现在多有钱，多有势，在我眼里你还是当年那个偷鸡摸狗的小丫头！"

这话彻底点燃了武则天心中的怒火。她猛地站起身来，声音如雷霆般炸响：

"王大娘！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王大娘被武则天的气势震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你是谁？你不就是武家的二丫头吗？难道还能是天仙不成？"

村民们看到武则天发怒的样子，有些害怕，开始往后退。但王大娘却丝毫不惧，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媚娘，你别在这里装腔作势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过得什么日子？我听说你被主家的大房太太欺负得不行，这次回来是不是想找我们帮忙？"

"告诉你，没门！当年你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现在有难了才想起我们？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武则天的身体开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她是大周皇帝，统治着万万臣民，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羞辱过？

张易之看到情况不妙，准备上前制止，但被武则天一个眼神制止了。她要听听这个王大娘还能说出什么来。

"媚娘，你现在这副样子，我看着就来气。"王大娘继续数落，"当年你爹娘对你多好？供你读书识字，希望你将来有出息。结果呢？你有了出息就忘了养育之恩，这样的人，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副高傲的样子，好好做人。不然的话，小心报应来得快！"

围观的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

"王大娘说得对！"

"忘恩负义的人，迟早要遭报应！"

"看她现在这副德性，估计在外面也不会有好下场！"

武则天听着这些议论，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她是皇帝，是天下至尊，现在却被一群村民当成忘恩负义的小妾来羞辱。

"你们够了没有？"武则天再也忍不住了，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杀气。

但王大娘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反而更加愤怒：

"够什么够？媚娘，你以为你现在很了不起吗？告诉你，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没有教养的小丫头！"

"你现在虽然有钱了，但你的本性没变，还是那么自私，那么狠毒！"

"自私？狠毒？"武则天被这两个词彻底激怒了。

"对！就是自私狠毒！"王大娘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为了攀附权贵，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管不顾，这不是狠毒是什么？"

"你现在有了钱，就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人，这不是自私是什么？"

村民们纷纷点头附和：

"就是！太狠毒了！"

"连亲生父母都不管，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种人，迟早要遭天谴！"

武则天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回到故乡会是这样的场面。她本想感受一下故乡的温暖，却没想到会受到如此的羞辱。

"王大娘！"武则天的声音开始颤抖，"你最好想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跟谁说话？"王大娘冷笑，"跟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说话！媚娘，你以为你现在很威风吗？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笑话！"

"一个给人当小妾的女人，有什么好狂的？"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武则天的心上。她是大周皇帝，天下至尊，现在却被人说成是给人当小妾的女人。

张易之和其他侍卫看得心惊肉跳，他们知道，如果再不阻止，恐怕真的要出大事了。

但武则天却突然冷静下来。她缓缓转过身，看着王大娘，声音变得异常冰冷：

"王大娘，我最后问你一遍..."

武则天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你可知我是谁？"武则天终于忍无可忍，凤眸含威，声音如寒冰般刺骨。

王大娘轻蔑一笑，手中的棒槌重重敲击着石头："管你是谁！"

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如遭雷击！

张易之浑身一颤，手按刀柄，眼中满是惊恐；村民们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当场双腿发软，跪倒在地；连武则天都愣住了，凤眸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竟然真的有人敢这样回答她！

但更让所有人震撼的还在后面——

王大娘缓缓起身，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以为..."

这句未完的话如同惊雷炸响！

武则天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嘴唇开始发紫！她怎么知道？这个秘密怎么可能...

张易之和随行大臣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这个看似普通的村妇，究竟掌握了什么惊天秘密？为什么陛下听到这句话会如此失态？

村民们虽然听不懂这其中的玄机，但都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得大气不敢出，纷纷后退，生怕被这场莫名的风暴波及。

来源：利玉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