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老婆出轨后,她急忙解释求我原谅,我谈谈开口:我们离婚吧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9 11:12 1

摘要:破碎的磁带在水流漩涡里消失不见,她挤出一抹笑,指尖带着讨好勾住我的领带。

1.

事实远非你目睹的那般,别再胡搅蛮缠了可否。

门重重关上,将大厅的音乐与喧嚣隔绝在外。

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见我毫无反应,她使劲按下了冲水按钮。

破碎的磁带在水流漩涡里消失不见,她挤出一抹笑,指尖带着讨好勾住我的领带。

“这样总可以了吧。等会儿他们走后,我们单独庆祝好不好?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气息慢慢靠近,我满脸嫌恶地推开她。

为了这个纪念日,全年无休的我特地请了年假放下项目。

可她却不容置疑地宣称,今天改成给男闺蜜宋知许回国的接风宴。

我特意空运采购食材制作的纪念蛋糕,成了两人嬉闹的一部分,砸在了我的高定西装上。

“我们小时候就这么玩的,别往心里去呀。”

夏晚星随意地跟我解释,眼中没有丝毫愧疚之情。

如今面对我的质问,一向高傲的她甚至把肉体当作施舍,妄图平息我的怒火。

真荒谬。

“你当我是傻子吗?你一直说自己慢热,结果呢?”

声音因怒火不自觉提高,被我这么一推,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听到动静的宋知许立刻打开门,把夏晚星搂进怀里轻声安慰。

“怎么回事?”

他刚一开口,夏晚星委屈的泪水瞬间滚落。

“你给我理疗的事,他误会了……”

宋知许明白过来。

他马上拉着我和夏晚星的手往大厅走去。

银匙轻敲杯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夏晚星的朋友,大概有十来个。

“我来做个说明。”

“晚星对夫妻生活抵触,我作为理疗师,自然要帮朋友一把。”

说着他拿出订单,整整五百万的订金。

打款日期还是在公司资金紧张,我四处喝酒应酬求人的那段日子。

心中一阵刺痛。

夏晚星依旧带着指责埋怨我,“这只是正常的治疗罢了,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慢热,你也说愿意等我,怎么现在说话不算数了?”

我漫不经心地拨通离婚律师的电话,嘴上敷衍道:“对,你们的闺蜜情真让人感动,我退出,行了吧?”

见我好像动真格的,夏晚星瞬间急得红了眼。

她拉着我的手腕走进卧房,躺在床上撩起裙子。

“老公,理疗差不多了,我不怕了,你来。”

手刚碰到她皮肤,女人攥紧的拳头颤抖得更厉害了。

全身血色褪尽。

指尖一路向上,快要触碰到隐秘部位时,她拿起床头的玻璃相框猛地砸向我额头。血流进眼睛里,也滴落在一地破碎的婚纱照上。

我侧过头苦笑,

“夏晚星,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瑟瑟发抖,几乎像休克一样瘫倒在床上。

听到这话努力睁开眼,慌忙抱住我的腰。“亲爱的,我跟他真没什么事,他就只是给我做了理疗按摩而已,你为啥不相信我呀?”

相信她?

怎么可能相信?她那视死如归的样子,就好像是我在逼她似的。

可她明明是我光明正大的老婆啊。

“算了。”

我转身离开。

开门的时候,宋知许抱起脸色煞白的夏晚星往医院跑去。

夜晚的风中,冰冷的雨纷纷扬扬地落下,我一个人走在路上拨通了电话。

“你们律所接离婚的案子吗?”

对面的女声愣了一下,语气里全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接!你要离婚啦!”

吐出一口烟,又吸进满心的寒意。

嗓子沙哑得都在打颤。

“对,我放弃了。”

我根本温暖不了她的心,又何必苦苦纠缠。

2.

好似一个孤单的身影,在道路上漫无目的地徘徊了大半夜以后。

我走进了一家酒吧。

看到菜单上那标志性的蓝色马蒂尼,才发现自己来到了当初和夏晚星首次相遇的地方。

从前,身为豪门千金的她被继母赶出了家门。

穿着一条洗得泛白的白裙子,在酒吧门口卖花来赚取金钱。

当一群醉汉把她堵在小巷子里并撕扯她衣服的时候,路过的我救了她。

恋爱之后,因为明白她内心留下的阴影,我从未逼迫过她。

我一直认为,我们之间是纯粹的爱情。

反正还有漫长的一生时光,可以慢慢地来。

可如今,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喝到迷迷糊糊,恍惚间看到吧台上有一对甜蜜的恋人,共饮一杯马提尼。

淡蓝色的酒液,在两人的唇齿间交融汇聚。

直到我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晚星,慢慢张开嘴,对,就是舔这儿。”

在暧昧的灯光下,夏晚星眯着眼,一改之前在我身下时那般苍白的面色。

从脸颊到耳根都是蔓延开来的红晕。

我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可别在这就开始亲热起来了,要不要我给你们开个房间?”

宋知许不慌不忙地将女人唇上的酒渍擦去,转过头来挑眉。

“程深,你倒是好,一个人跑这儿来喝酒。还不是你强迫她,诱发了她的心理阴影,我这是在给她治疗。”

“我真的只是晚星的闺蜜……”

我立刻开口打断他,“是吗?你要是她闺蜜,那先把那玩意儿割了再说。”

厌恶地瞥了一眼他那已经鼓起来的裤裆,我摇摇晃晃地起身离开。

夏晚星在醉意中渐渐清醒,把包里的几页纸揉成一团砸在我脸上。

“程深,你怎么如此刻薄?难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就不存在真正的友谊了吗?”

见我目光如冰,夏晚星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发疯。

把掉落的纸团展开怼在我眼前,那是处女膜的鉴定。

完好无损。

“我真是贱透了,还特地跑去医院做检查,向你证明这些!”

夏晚星拎起包冲出门外,宋知许给我倒了一杯酒。

手指头在酒里搅动了一下冰块,充满挑衅之意。

把酒递到我面前:“我们治疗的时候,她特意交代过前面得留给你,后面嘛……”

那种恶心的感觉,瞬间充满了我的胃。浴室中传出洗澡的水流声响。

夏晚星有些不自然地清清嗓子,将我推进厨房。

“还不是由于你致使他受了伤,知许如今住在这里。”

“你去做饭,他不吃辣的。”说着,她好似觉得话语有点重了,轻轻抿抿嘴唇来安抚我。

等他伤势康复,就会搬走的。

这时,浴室的门传来敲击之声,“宝贝,帮我拿一下浴巾。”

夏晚星立刻拿起浴巾朝里面走去。

心早就疼到没了知觉,我也转过身,离开了别墅。

3.

开车直接前往公司。

收到了拟定好的离婚协议书,公司业务也必须划分清楚。

当初夏晚星拿缺乏安全感当借口,让我挂个虚职,她坐上公司总裁的位子。

我一手打拼创建的公司,我有自己的办法收回来。

把离职申请交给人事主管时,她愣了一下。

“要离职吗?难道是我记错了情况?”

她满脸狐疑,找出一份向全公司通报的红头文件。

“夏总明明说的是降职呀?”

手指发凉,我把心里最有可能的猜测问了出来。

“降职?那我原来的岗位谁来接替?”

“是宋知许,这两天直接空降过来的。程经理,你难道不清楚吗?”

对面闪过一丝怜悯之情。

全公司所有人,都觉得我是靠傍富婆才有如今的地位。

而夏晚星从未做过任何解释。

宋知许空降抢走我的位置,引起部分员工的不解。

她特意把官网公告置顶,放上他英国金融硕士的学历。

待遇差别非常大,偏袒的态度全公司都看得明明白白。

几个同项目部的同事,冷眼嘲笑。

他们早就瞧不上我,觉得我要求苛刻不通情理,整天仗势欺人。

现在我要走了,他们也不再伪装。

一个个得意地吹起口哨,

“这下要落得人财两空了吧,夏总早该换个年轻的小白脸了。”

公司的项目书在我手里如同一块大石头,那厚厚的一叠交接文件倾注了我无数的心力。

是我整理好准备交接的。

如今,却直接交到对工程建筑一窍不通的宋知许手上。

在冷言冷语中,我愤怒地拨打夏晚星的电话。

经过漫长的忙音之后。

宋知许的声音传来,“晚星太累了,睡着了,有什么事吗?”

“让她接电话!”

听清我的声音,夏晚星慵懒的声音变得冰冷。

“程深,我不是让你在厨房做饭吗?知许在给我做理疗,辛苦半天都饿坏了!”

我压低声音。

“你现在马上到公司来给我解释,这个项目从立项到现在,一直是我在跟进,你说交给别人就交给别人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扔下一句。

“知许被你打伤,错过原定公司的入职,我赔他一个职位怎么不行?”

“程深,我一直在给你收拾烂摊子,你懂不懂!”

不过半个小时,夏晚星急急忙忙穿着高跟鞋出现在公司。

她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把我手里所有文件都扬得干干净净。

“程深,在家闹,在公司也闹。你在意的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安心在公司当个副经理不好吗?”

她身上带着陌生男人的香水味,短裙边缘露出的大腿上,是遮不住的淡红指印。

我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往后退了两步。

所有人都以为,项目到了尾声,不管谁来做,结果都一样。

可他们不知道那几个我辛苦谈下来的甲方,只认人不认项目承接方。倘若这样,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我看向人事,说道:“按照流程去处理就行。”

人事拿着我的离职申请书,犹犹豫豫地讲:“夏总,程经理是打算辞……”

夏晚星轻轻抚了抚有点卷曲的刘海,打断道:“降职通知书都发出去了,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还搞得人尽皆知!”

见我做出了让步,她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干脆大大方方地向众人介绍新任项目经理宋知许。

项目在一片还没开发的度假区,情侣酒店已经建好了,而夏晚星一直拿工作忙当借口,从没和我一起去参观过。

此时,她要带着宋知许去查看工作情况。

4.

人都走了,屋子空了,正好,方便我收拾东西。

把离婚协议书放在床头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宋知许嬉皮笑脸地让我:“程哥,我有件理疗器具忘拿了,你给我送过来呗。”

挂了电话后,电话又响了。

夏晚星娇嗔着要求,带着点哄骗,“最后一次理疗换个地方效果更好,这次完了,我给你生个孩子咋样?”

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床头柜上的陶瓷娃娃,以前我多希望和夏晚星组成一个家。

可现在陶瓷娃娃上有擦不掉的白渍,看着就讨人嫌。

“东西找不到没事,我把照片发给你。”

宋知许又说了一句,然后照片传过来了。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

等我点开后,宋知许又立刻把图片撤回了。

日期和数字清楚地告诉我,夏晚星在他那儿经历过几次高潮。

原来在她出国应酬的那些晚上,在我做好她最爱吃的甜点,等她回来吃饭的夜里。

她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下,难受至极。

她却骗我,只有新婚夜那一次。

我真是蠢到家了。

电话被我拉黑,联系不上我的夏晚星把车开回了别墅。

她气冲冲地把我拽上车。

“程深,今天我就给你证明,知许的治疗是有效果的。”

我被双手反绑扔在后座,一路到了度假酒店。

酒店的露台花园正在施工。

他们选了一个房间,夏晚星穿上浴袍躺在床上。

冰冷的地板浸湿了脊背,两人的喘息像刀子在割我。

最后一次理疗结束,夏晚星当面给宋知许转了500万尾款,表示感谢。

接着,夏晚星骑在我身上。

“程深,你看,我不害怕,不紧张了……”

黏腻的皮肤触感让我胃一阵阵地抽痛。

刚刚她还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现在又马上厚着脸皮说,要给我生孩子。

我全身抗拒想推开她。

宋知许走出房间,嫉妒地看了我一眼。

突然,天花板震动,一大块砖土直直地朝宋知许砸去。

我马上意识到出了施工事故,着急地说:“夏晚星,快,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夏晚星早已转过头,站起来整理好裙子。

护住砸断了腿的宋知许冲出房间,红着眼圈冲我喊:“怪不得你降职降得这么果断,原来留了一个豆腐渣工程给知许!”

落石泥沙当头罩住我,在满眼血腥中,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

手指抓在地面,在地板上抠出丝丝鲜血。

夏晚星……你真狠……

过了几天,守在医院的夏晚星才终于想起我。

手机一开机,翻了几百个未接来电,没一个是我的。

“夏总,几个甲方听说项目换了经理,都要求撤资,现在资金链断了,怎么办?”

夏晚星咬住下唇,守着昏迷不醒的宋知许,没好气地说:“去把程深找来,让他顶上!”没出息的家伙,这点小事情还要我来指导?

对面战战兢兢地讲:“然而,程经理已经辞职了呢……我不分昼夜地打电话,根本没办法联系到他。”

“啥?”

夏晚星的心陡然一沉。

5.

夏晚星刚开始还怀疑自己听错了,所以又重新说了一遍。

“我不是给你发了降职的红头文件吗?怎么会变成离职呢?”

人事经理急忙解释道:“那天,我本来是打算跟你讲的,可你说要按照程经理的意思去做。”

思绪一下子飘回到程深打电话叫她去公司的那天。

那时她正沉浸在欲望之中,却被一通电话给打断了,心里自然是很不高兴。

而且,一到公司,程深就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这几天他因为录像带的事儿闹个不停,确实该给他点教训瞧瞧。

她也没了把程深调离岗位的那份愧疚,还大张旗鼓地当众宣布了宋知许的职位。

程深答应得特别痛快。

她心里暗自得意,果然程深还是舍不得离开她,舍不得离开这家公司。

然而没想到,那天给他办的却是离职手续。

夏晚星手中的水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在地板上砸出沉闷的响声,一阵莫名的恐慌感把她笼罩。

她手指颤抖着再次仔细翻找那些未接电话,依旧没有一个是程深打来的。

夏晚星猛地站起身,丢下了寸步不离、守了三天三夜的宋知许。

决定去出事的情侣酒店找人。

坐在车内,她焦急地打电话。

一边嘴里嘀咕着,还不是他耍心眼想害人,不然也不会把他丢下。

再说,他一个大男人难道不会跑吗?

心中乱糟糟的,脑中被记忆击中。

不对,他最后跟我说了什么来着……

让我给他解开绳子!

清晰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伴随着手机里一声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传入她耳中。

临近目的地,路上遭遇了堵车。

夏晚星再也坐不住,直接推开车门跑到了人行道上。

一路跌跌撞撞地朝未开发的酒店奔去。

高跟鞋磨得她后脚跟满是血印,她干脆把鞋子甩掉,光着脚踩在地上。

快点,再快点……

她心里害怕极了,只盼着程深别出什么事。

高跟鞋是宋知许送给她的礼物。

可只有程深知道,为了开车和工作便利,她平常很少穿高跟鞋。

可纪念日那天,她甚至都没拆开程深送的礼物。

一颗心被愧疚的苦水浸泡得皱皱巴巴。

在忐忑不安中,她终于跑到了假日酒店。

一把揪住前台的衣领,她逼问道:“程深呢,出事的场地里有没有看到程深?”

前台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只说警察已经处理了这件事。

她失魂落魄地走到那间房间,事发现场被警戒带隔开。

门口走廊,天花板上掉落的石块也完好地留在原地。

她没心思留意那些细节,而是抬脚走进了房间内。

程深躺过的地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

她抱着双膝蹲在地上,绝望地大哭起来。

警察传来报告,现场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尸体。她这才木讷地抬起眼眸,瞧见了床底下挣脱开的绳索。

他离开了。

然而他能去往何处呢?恢复理智的夏晚星把周边所有医院都找了个遍,仍旧没寻到程深的踪迹。

就在此刻,护士打来电话告知宋知许已从昏迷中醒来,她的情绪这才稍微平稳了些。

返回病房后,宋知许看到她浑身狼狈至极。

经过询问,得知了程深失踪的消息。

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光亮,“晚星你先别慌,估计是他负责的这个工程项目出问题了,所以畏罪潜逃了。”

“你看看他把我伤成这副样子,明显是铁了心要把我置于死地。”

宋知许露出额头上包扎着且渗血的痕迹,蠕动着苍白的嘴唇还在竭力安慰夏晚星。

一整天四处找人的疲倦,被心中如排山倒海般的怒火给搅动起来。

夏晚星低头看着伤痕累累的双脚,愈发觉得自己被人捉弄了。

“好啊,程深,竟敢这般戏弄我!”

怒目圆睁地打电话给公司法务:“现在马上报警!把程深这个公司的祸害给找出来!”

宋知许被吓了一跳,急忙捂住听筒。

“晚星,程哥就是太嫉妒我们俩之间的关系,你们好歹是夫妻,事情别做得这么绝情。”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夏晚星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说。

更没注意到宋知许听闻要报警彻查豆腐渣工程时,眼中闪过的一丝慌张。

她握住宋知许的手安慰道:“他敢这样不辞而别,肯定是卷走了公司的工程款。把他处理好之后,也好名正言顺地让你坐稳位置。”

眼见劝不动夏晚星,宋知许搂住夏晚星的腰亲吻了上去。

夏晚星却惊慌失措,一把将他推开。

“我们的理疗已经结束了,是吧?”

亲吻这种只有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亲密举动,她只和程深做过。

跟宋知许做,那可就真的越界了。

她下定决心等程深回来承担责任,坐了牢之后,她还是会给程深一个机会。

只要他肯道歉。

6.

守着宋知许换完药后,夏晚星转过身,迈着步子离开。

对身后的挽留与呼痛全然不理会。

还有一处程深可能藏身的地方被遗漏了,那就是他们共同的家。

当初程深帮她斗败继母,从离世的父亲手中夺回了大部分遗产。

遗产里那栋本就属于她的别墅,夏晚星原本打算卖掉它。

然而三个月后程深把它改造得焕然一新。

还陪着她战胜了原生家庭带来的阴霾。

在乔迁新居那日,程深握紧她的手对她说。

“这是我们共同的家,以后谁也赶不走你。”

她匆忙赶到主卧时,主卧里全是宋知许的物品,他俨然成了这栋别墅的主人。

而程深的东西,一件都找不到了。

她赶忙揪住保姆,近乎疯狂地逼问。

“程深的东西呢?”

保姆浑身颤抖,“你把程先生从监狱接回来那天,他就把东西直接搬走了。”

一种无力感笼罩了夏晚星全身,她颓然地坐在床边。

床头的离婚协议书醒目地出现在眼前。

她疯狂地把东西全扫落在地,崩溃地一次次拨打程深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他还能去哪里?

他除了我还认识谁?

翻出通讯录里程深朋友的名单,只有寥寥几个。

自从和她结婚后,程深的生活几乎都围绕着她转。

没办法,夏晚星只好逐个给当天来参加结婚纪念日的朋友打电话。

期望有人知道程深的行踪。

一个,两个,三个。

所有人都摇头。

直到最后一通电话,朋友小心翼翼地让她小心宋知许。

“什么意思?”

面对逼问,朋友索性把话说清楚。

“宋知许回国已经好几天了,可特意打听到你的结婚纪念日之后才告诉你,他要在当天回来。”

夏晚星一愣,对面接着往下讲。

“程深发现录像带并非巧合,当时你去外面接电话,我们在玩一个寻宝游戏。”

“每个人的纸条上,都画了一个图案和一串数字。”

“他找到的,就是保险箱。”

夏晚星仿若天塌了一般,全身僵硬。

迷迷糊糊中挂断了电话。

朋友说的那些话仍在耳边回响。

原来程深不是故意窥探她的隐私,而是被宋知许引导着,去发现了这个保险柜。

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涌出。

她哭干了眼睛,给程深发了无数条道歉的消息。

全都杳无音信。

与此同时,警方对事故现场的调查也出具了最终报告。

建筑的小范围塌方,是因为新加建的露台承重面积计算有误。

而原材料提供商被新上任的宋知许替换了,采用的是不符合国家标准的水泥。

原本准备秋季开业的情侣酒店,因这场安全事故,面临资质审查。

开业时间遥遥无期。

连带着配套的温泉以及度假林场,也被搁置。项目中止,公司里人心浮动。不少人跳槽到了竞争公司,处于群龙无首的局面下,夏晚星每天忙得疲惫不堪。

每拨打一次甲方的电话,都遭遇不顺。

对面满脸怒色地嘲讽:“把石头当作宝贝,你可真是个不错的领导,你们这公司也就程深还能有点用。”

夏晚星后悔不迭,宋知许早就灰溜溜地躲起来了。

找出以往的优秀员工业绩表,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夏晚星紧绷的情绪屡次失控。

艰难地将公司维持半年后,夏晚星整个人瘦得变了形。

却依旧坚持参与各类财经频道的访谈,她想让程深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程深这人心软,肯定不忍心看她如此折磨自己。

他肯定会回来的。

靠着这个念头,她才勉强能够支撑得住。

在一场被人灌酒差点被占便宜的酒局结束后,夏晚星哭着来到了从前和程深首次相遇的酒吧。

“来一杯招牌蓝色马提尼。”

“不好意思女士,这款酒已经被人永久买断下架了。”

她愣愣地看向菜单上的名称,那杯程深为她特制的小甜酒已经消失了。

“谁买断的。”

“孟律师和她的丈夫,说是改成低度数饮料,用在婚礼上。”

她愣愣地抬头,看着酒吧老板手中那封婚礼请柬。

上面写着程深的名字。

7.

当被砖石泥土掩埋,几乎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始终无法拨通我电话的孟音及时赶到,将我从困境里解救了出来。

她的脚踝被一根钢筋几乎扎透,疼得进入了休克状态。

我眼眶发红,向她发问,

“为了接这单生意,你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呀?”

她强忍着疼痛,费力地挤出一丝笑意,想要安慰我。

“不疼的,跟你心里的伤痛比起来,我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她腿上的伤口鲜血不停流淌,却依旧紧紧地攥着我的手。

“有件事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当时出国,我没抢你的名额。”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何要说这件事。

只是劝她少说话,节省些力气,等救护车来。

可她却执拗地拉住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向我解释。

孟音和我念同一所大学,那时有公费出国的机会。

名额只有一个,按常理应该属于绩点排名第一的我。

但最后,是她出国了。

等她回来后,她开了一家律所。

而我早已和夏晚星结婚,此后便再无联系。

她告诉我,出国前夕是夏晚星找到她,说名额有两个。

等出国时却发现,我根本不在。

想联系我却怎么也联系不上,等她完成学业回国后,我已然和夏晚星在一起了。

当时的误会,一直没机会开口向我解释。

所有人都以为,是她抢了我的名额,就连我也曾这么觉得。

没想到夏晚星为了留住我,耍了些手段。

那时她刚遭遇酒吧事件,缺乏安全感。

我救了她,她因占有欲缠着我不放。

还把和我关系好的孟音当作情敌,甚至不惜在虐待自己继母面前下跪。

求她动用学校关系把孟音送出国。

如今我和夏晚星离婚,孟音终于能放下迟疑,把曾经的误会跟我说清楚。

她疼得脸色惨白,眼中满是哀伤。

“程深,你会相信我吗?我不是趁人之危,我只是再三确认你真的放下她了,才敢跟你解释。”

我理解她的想法,点了点头。

“我已经放下了,你也把过去放下吧。”

这段日子,我一直在照顾孟音。

来探望的大学同学还拿我们开玩笑,结婚时一定要请她喝喜酒。

我委婉地表示,暂时不想处理感情方面的问题。

出院那天,孟音不舍地拉住我,“帮帮我,和我假结婚好不好?”

“本来想着受伤了,能躲过催婚这事儿。”

律所的资金一半来自她父母,如今她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实在扛不住催婚的压力。

父母威胁她,今年再不结婚就撤资。

孟音眼睛明亮,看透了我的犹豫。

“就当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8.

在这场我本以为是场虚假婚姻的婚礼现场,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堪称完美无瑕。

宾客当中突然冲出来一个女人,对着我大声咆哮:“程深,你难道从来都没爱过我!才仅仅半年时间,你就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艰难度过的吗?”

我一下子呆住了,一时间没能认出这个人究竟是谁。

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她手指上戴着的婚戒判断出来,她是夏晚星。

她裹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身形瘦得好似一根细长的竹竿。

脖子上还有因为酒精过敏而出现的红斑。

我微微地往后退了一步,没打算跟她讲真话。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结婚跟你有什么关系?”

孟音穿着一件小礼服裙,亲密地挽着我的手臂。

“就是啊,你是谁呀,缠着我孩子他爸干什么?”

夏晚星那惊讶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肚子上。

整个人几乎陷入疯狂,她像发疯一样把手里的请柬撕得粉碎,然后砸在了我的脸上。

“程深,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你知不知道这请柬我花了一百万,那可是我喝酒喝到吐血才给公司换来的救命钱!”

我和孟音还没到那种程度,随即明白她是在帮我出气。

于是顺着话去恶心夏晚星,“你应该是清楚的,大学时候,她是我的好兄弟呢。”

“她可不像你这么慢热,我们打算三年生两个孩子。”

夏晚星不顾形象地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接着又意识到不对劲,拼命抱住我要离开的腿。

“你别冲着我赌气好不好?对不起,那天是我不该把你丢在酒店里,我只是想帮宋知许出出气。”

“但现在我已经看清他的真面目了,我让他滚蛋了!”

“不管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愿意给你。”

我一脚把她踹开,她狼狈地滚落到婚礼的草坪上。

一张曾经清冷高傲的脸如今满是狼狈和泥污。

我冷笑着说:“我一碰到你,你就浑身发抖,你和宋知许才是最相配的,去找他吧。”

“补偿我自己会去拿,你的公司下个月就会被我收购。”

那天,参加婚礼的所有人都看到,保安把那个像疯子一样的女人扔出了我的婚礼现场。

疲惫的婚礼行程结束后,我一打开门就看见孟音坐在床边。

薄纱遮不住她那曼妙的身姿。

我不禁往后退了两步,脸有点发红。

她靠近过来吻了我,狡黠地笑了一下。

“今天跟你前妻说我怀孕,这个谎总得圆上吧?”

也许是今天的酒太让人陶醉,我被她引诱着一同陷入了陌生的愉悦之中。

9.

婚后第二天,在准备外出度假的机场内。

大屏幕播放了一则最新的杀人事件。

案件发生地点是心理咨询机构,自从夏晚星从公司离职后,宋知许进入了一家心理咨询机构工作。

夏晚星拿着自己的催眠诊断去找他,在大厅把他捅死了。

现场有很多目击者,性质十分恶劣,夏晚星当场就被抓了。

记者去采访时,确认视频会在电视台播出,夏晚星才愿意开口讲。

被鲜血浸湿的头发贴在她脸上,她的眼神空洞又平静。

“他对我进行了催眠,他死有余辜。”

在她断断续续的解释下,记者才弄清楚。

宋知许贪图夏晚星家的财产,在新婚之夜借着做理疗的借口用催眠把她内心的阴影和我牢牢捆绑。

妄图破坏这段婚姻。

只是当时夏晚星太爱我,目的没有达成。

却也造成了,只要我触碰夏晚星,夏晚星就会产生生理性的抗拒。

孟音的手轻轻放在我手背上,“会不会原谅她了?”

我摇头,安抚好她不安的心情。

要是没有新婚夜的过分行为,宋知许也不会得逞。

她自始至终,都不是无辜的。

采访还没结束,登机广播就响了。

那几句带着泪水的忏悔,被喧闹的人群淹没了。

来源:灵灵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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