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为了400人妥协一次,没想到76年后,这群人撕裂了整个国家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8 19:16 1

摘要:它从一个看似微小、临时的安排,演变为制度化的特权,不仅在国内制造了深刻的社会分裂,还摧毁了以色列在国际上的核心叙事,让盟友集体动摇立场。

如果要说有一件事,能在短短几十年里,把以色列从内部撕开一道不可愈合的裂口,那就是哈瑞迪的兵役豁免。

它从一个看似微小、临时的安排,演变为制度化的特权,不仅在国内制造了深刻的社会分裂,还摧毁了以色列在国际上的核心叙事,让盟友集体动摇立场。

回望76年的轨迹,你会发现,这个群体之所以危险,不在于哈瑞迪本身有多强大,而在于以色列的一次次为它打开了通往权力中心的大门。

事情的起点是1949年,当时新生的以色列刚从第一次中东战争的硝烟里走出,四面都是敌人,内外安全压力巨大。

为维持国家生存,本古里安推行了全民兵役制,不分男女,不论背景。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几乎濒临灭绝的小社群敲上了政府的大门。他们正是哈瑞迪人,属于极端正统犹太教徒,但现在从欧洲大屠杀中侥幸活下来的只有几万人。

在哈瑞迪的宗教世界观里,现代以色列的存在是错误的。

因为在公元70年耶路撒冷圣殿被毁后,犹太人的流亡是上帝的惩罚,只有上帝才能结束这种流亡。

世俗的犹太复国主义,是对神意的背叛,现代的以色列国无论它怎么努力保卫自己,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宗教合法性。

他们拒绝用武力保卫这个国家,反而认为守护宗教、研读经书才是保卫“真正以色列”的方式。

于是他们提出,允许400名宗教学生免服兵役,让他们在圣地专心研读经典,延续犹太神学的火种。

对本古里安来说,这个要求在道理上站不住脚,因为战争中的以色列需要每一份力量。

但他是个极度现实的政治家,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为换取哈瑞迪的政治合作,防止内部撕裂,他答应了。

毕竟,十万以上的国防军里少四百人不算什么,而且他真心相信这些人迟早会被世俗潮流同化。

这是第一次让步。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一条不归路。

到了1977年,哈瑞迪人已经在以色列立住脚跟,人口和社群规模稳步增长,当年右翼利库德集团的贝京上台,这是右翼第一次执政。

但利库德只有43席,距离组阁所需的61席还差很远。工党虽然失去第一大党地位,仍有32席。

此时哈瑞迪政党虽然仅仅手握4席,却成了关键少数。

以此为筹码,哈瑞迪集团向贝京政府开出了更高的条件,其中包括一个部长职位、更多宗教教育拨款,而且政府要答应哈瑞迪集团,把兵役豁免写进联合政府协议。

面对如此苛刻的条件,贝京最终答应了,原因也很现实,他需要宗教力量为右翼增加合法性,需要一个不关心国家大政,只关心自身利益的可靠盟友,需要用协议拉拢更多宗教党派。

而对哈瑞迪来说,这一步意味着兵役豁免完成了制度化。

从此,哈瑞迪的政治策略逐渐成熟。他们明白,以色列的比例代表制让小党也永远有机会进入议会。

而哈瑞迪选民的投票是宗教义务,因此票源极其稳定。没有任何一个政党能单独过半,联合政府是常态,这让他们在几乎每一届政府都有一席之地。

别人关心的是国家安全、经济、外交,他们只谈兵役豁免、宗教教育、财政补贴、税收减免,以单一诉求换取全力支持,这让他们成了以色列最理想的政治交易对象。

由此几十年下来,哈瑞迪集团在以色列不仅保住了兵役豁免,还建立了独立的宗教教育体系,拿下专属财政拨款,享受税收减免,甚至垄断了全国婚姻认证权——只有正统犹太婚礼才能获得法律承认,这些都是在一次次联合政府谈判里换出来的。

进入21世纪,他们等来了更大的机会。2022年,内塔尼亚胡为了自保,需要一个稳固的议会多数来推动司法改革,削弱最高法院,因为他本人正面临贿赂、欺诈、背信等刑事指控。

一旦定罪,不仅政治生涯结束,还可能入狱,而哈瑞迪的兵役豁免,正被最高法院多次裁定违宪,双方的利益完全一致。

于是双方达成交易,内塔尼亚胡支持立新法,把兵役豁免永久化,而哈瑞迪则全力支持司法改革,帮助他掌控最高法院。

这次交易的极端性前所未有,因为它牵动了以色列政治体系的根本平衡。

最高法院本是以色列在国际上证明自己是民主法治国家的核心象征,而全民兵役制度则是它团结一致、对外防御的象征。

这笔交易同时撕裂了这两个象征,结果是整个社会的反弹。

2023年,以色列爆发了大规模的抗议活动,参与者包括预备役军官、科技精英、前安全部门高官、普通市民。

特别是当年10月份哈马斯袭击以色列,国防军紧急征召成千上万预备役,而哈瑞迪青年依然在宗教学校学习、拿津贴,这种巨大的落差在社交媒体病毒式传播,使愤怒情绪飙升。

2024年6月,最高法院全票裁决,政府必须立即征召哈瑞迪青年入伍。

随后政府逮捕了超过百名拒服兵役的哈瑞迪青年,哈瑞迪抗议者甚至攻击军车,整个社会已经因为哈瑞迪这个事实上的特权阶层被撕裂。

到了2025年,全国民调显示,84.5%的非哈瑞迪犹太人要求他们服役,因为此时哈瑞迪人口已从1949年的不到4万增长到约140万,符合条件的兵役豁免人数更是从400人增长到了66000人,这个数字相当于国防军全部常规地面部队的总和。

过去几十年,以色列在外交上有三大金牌故事。

1、它是中东唯一的民主法治国家;

2、全民皆兵,团结防御外敌;

3、它是开放创新的经济体,与全球经济紧密相连。

这三个故事,让西方在很多时候即便不同意以色列的具体政策,也视其为“自己人”。

但哈瑞迪特权、司法改革和社会动荡三重打击,使这些故事在短短几年内失去了说服力。

最高法院被削弱,全球开始质疑它的民主;全民皆兵的神话被兵役豁免击碎,西方媒体用“两个以色列”来形容内部裂痕;科技和经济界的焦虑公开化,投资者不再相信它的稳定环境。

西班牙和爱尔兰在2024年承认巴勒斯坦国,还可以被解释为“非友好”但不致命的动作。

但到了2025年,法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这些核心盟友也做了同样选择,原因不是他们突然反以色列,而是经过三年观察,他们得出结论,当前的以色列无法解决自身问题,只能通过承认巴勒斯坦国外部设限,防止更大灾难。

当一个制度给了某个群体既反对国家存在、又极其善于利用规则的机会,这个群体就会不断在合法性框架内推动裂化。

最终的结果不是它融入国家,而是国家被它改造成对它有利的样子。

哈瑞迪的例子,照出了制度漏洞如何在几十年时间里被利益政治一步步放大,直到成为吞噬系统本身的力量。

以色列的问题从来不只是外部的炮火,而是它自己在内部埋下的定时炸弹。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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