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容不下离婚回家的女儿,我直接给女儿买房,说出一个小小秘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8 05:28 1

摘要:晚上九点,我刚准备睡下,门铃被按得又急又响,像是要把门板给拆了。

女儿晓雅回来的那天,下着瓢泼大雨。

晚上九点,我刚准备睡下,门铃被按得又急又响,像是要把门板给拆了。

我心里一咯噔,这个时间点,会是谁?

儿子大伟和儿媳李静都还没回来,说是公司聚餐。

我趿拉着拖鞋过去,从猫眼里一看,浑身湿透的晓雅正抱着双臂,瑟瑟发抖地站在门口,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惨白的脸上。

我心疼得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赶紧把门打开。

一股夹杂着雨水的冷气瞬间灌了进来。

“妈。”

晓雅一开口,声音就哽咽了,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掉。

她拖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箱子的轮子还沾着泥水。

“先进来,快进来!”我把她拉进屋,赶紧找了干毛巾。

“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那个姓王的呢?”我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追问。

晓雅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我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离了?”

她终于点了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叹了口气,把火气压下去,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离了就离了,咱不受那份气。快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我找出我的一套新睡衣给她,又去厨房给她煮了碗姜汤。

等她洗完澡出来,脸色好了许多,捧着热乎乎的姜汤,小口小口地喝着。

我把她的房间铺好,就是她出嫁前的那个小卧室,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妈,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她捧着碗,眼睛无辜地望着我。

“傻孩子,说什么呢。这是你家,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我拍拍她的手背,心里却泛起一阵隐忧。

这个家,早就不止是我和她的家了。

十点半,大伟和李静回来了。

玄关传来李静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响,伴随着她略带夸张的笑声。

“妈,我们回来啦!哎哟,今天可喝多了。”

她一进客厅,就看到了沙发上的晓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哟,小姑子回来了?这是……探亲?”

李静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疏离。

晓雅有些局促地站起来,喊了声:“哥,嫂子。”

大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堆起笑:“晓雅回来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哥好去接你。”

我替晓雅答了:“刚到的,外面下大雨,淋湿了。她……离婚了,以后就住家里。”

我特意加重了“住家里”三个字。

空气仿佛静止了两秒。

李静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复杂神色,嘴角那点客套的笑意也彻底消失了。

她没看晓雅,而是转向我,声音也冷了下来:“住家里?长住?”

“不然呢?她是我女儿,不回家住哪儿?”我有点不高兴了。

李静没再说话,把手里的包往沙发上一扔,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

“我累了,先去睡了。”

她转身进了主卧,门关得震天响。

大伟尴尬地站在原地,搓着手:“妈,你别介意,李静她……她就是喝多了。”

我心里冷笑,喝多了?我看她是心里门儿清。

“你也早点休息吧。”我没多说。

这一晚,我几乎没睡着。

听着窗外的雨声,我心里盘算着,晓雅这一回来,家里的平静算是彻底被打破了。

第二天一早,战争的硝烟就开始弥漫。

起因是卫生间。

我们家是两室一厅,只有一个卫生间。早上七点,正是使用高峰期。

我、大伟、李静,现在又多了一个晓雅。

李静在里面待了快半个小时,又是吹头发又是化妆。

晓雅刚离婚,昨晚没睡好,眼眶红红的,想去洗把脸,在门口等了十分钟。

好不容易李静出来了,看到晓雅,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忘了家里多了口人,这卫生间是越来越不够用了。”

晓雅没做声,低着头进了卫生间。

我当时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听得一清二楚。

心里那股火又上来了。

早餐桌上,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

我做了小米粥、蒸了包子,还特意给晓雅炒了个她爱吃的西红柿鸡蛋。

李静一坐下,就皱起了眉头。

“妈,您这早上也太油腻了。我现在都吃全麦面包配牛油果,健康。”

她说着,从冰箱里拿出她的专属食物。

大伟打圆场:“妈做的多好吃,你尝尝这个包子。”

“我可不敢,长胖了买衣服的钱谁给我报销?”李静瞥了晓雅一眼,“不像有的人,吃现成的,什么都不用操心。”

这话简直就是指着鼻子骂了。

晓雅的脸“刷”地一下白了,捏着筷子的手都在抖。

我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发出“当”的一声。

“李静,你什么意思?晓雅刚回家,你用不着这么夹枪带棒的。”

“妈,我哪有?我就是随便说说。您也太敏感了吧?”她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气得说不出话。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大过早的。”大伟又开始和稀泥。

我看着儿子这副窝囊样,气不打一处来。

这顿早饭,不欢而散。

晓雅默默地吃完,就回房间了。

我收拾碗筷的时候,李静又凑了过来。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吧,这家里突然多个人,开销也大啊。水电煤气,哪个不要钱?小姑子现在也没工作,总不能一直这么吃家里的吧?”

她话说得“在理”,可那副算计的嘴脸,让我恶心。

“她是我女儿,我养她天经地义,用不着你操心。”

“话是这么说,可大伟压力也大啊,房贷车贷,还有乐乐的补习班……”

我打断她:“行了,这个月的菜钱和水电费,我多出五百。”

李-静-的眼睛亮了一下,立刻换上笑脸:“妈,你看你,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您都这么说了,那也行。”

看着她那副得逞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悲哀。

为了五百块钱,亲情在她眼里,算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李静的“小动作”就没断过。

晓雅的行李箱还放在客厅角落,她路过的时候总要“不小心”踢一脚,嘴里还念叨着:“哎呀,真碍事。”

晓雅洗了衣服晾在阳台,她会故意把自己湿漉漉的拖把挂在旁边,水滴滴答答地弄脏晓雅的白衬衫。

晓雅想看会儿电视,她就把遥控器藏起来,说找不到了。

这些事,说大不大,但就像一根根小刺,扎得人心烦意乱。

晓雅性子软,又是寄人篱下,处处忍让,人也越来越沉默,常常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大半天。

我看着女儿日渐消瘦的脸,心如刀割。

这个家,对她来说,已经不是港湾,而是另一个牢笼。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周六。

那天我出门买菜,刚走到楼下,就听到小区里几个老姐妹在议论。

“听说了吗?老张家那闺女,离婚了,被婆家赶出来了,现在又回来啃老了。”

“可不是嘛,她那个儿媳妇,我昨天碰到还跟我抱怨呢,说家里多了个吃白饭的,烦都烦死了。”

“啧啧,这姑娘也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么好意思再回来呢?”

这些话像一把把尖刀,直戳我的心窝子。

我气得浑身发抖。毫无疑问,这些话都是李静传出去的。

家丑不可外扬,她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满世界去宣扬。

这是要把晓雅的脸面和我的脸面一起踩在脚底下!

我拎着菜,怒气冲冲地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李静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跟她妈打电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听见。

“妈,你是不知道,她天天在家啥也不干,就等着吃现成的。我这哪是娶了个老公,是娶了一家人啊……”

“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我把菜往地上一摔,发出巨大的声响。

李静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地上。

“妈,你……你回来了?”她眼神有些闪躲。

“李静!”我指着她,气得手指都在抖,“你安的什么心?啊?晓雅是我女儿,她受了委屈回家,你怎么就这么容不下她?还到处去说三道四,你是想逼死她吗?”

我的声音很大,晓雅和大伟都从房间里出来了。

李静看人多了,胆子也壮了,索性撕破了脸。

“妈,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她一个离婚的女人,赖在娘家,不是吃白饭是什么?这房子是我跟大伟一起还贷的,凭什么要给她住?她有手有脚,自己出去租房子啊!”

“你……”我气得眼前发黑。

“嫂子,我……”晓雅想说什么,眼泪先流了下来。

“你什么你?别在这儿装可怜!要不是你,我跟我妈抱怨了吗?要不是你,我周末能舒舒服服睡个懒觉,用得着一大早起来抢厕所吗?”

李静越说越激动,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了出来。

“够了!”大伟终于吼了一声。

但他吼的不是李静,而是我们所有人。

“你们能不能都别吵了!烦不烦啊!”

他一脸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看着我,带着一丝恳求:“妈,要不……让晓雅先去外面找个房子住?等她找到工作,稳定下来了,再……”

这话一出,我彻底心寒了。

我看着我这个儿子,这个我从小教育他要有担当、要保护妹妹的儿子。

在妻子和妹妹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退缩和逃避,甚至把妹妹往外推。

我被他这种懦弱和自私气得直想笑。

晓雅的脸色,已经白得像一张纸。

她看着自己的亲哥哥,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不敢置信。

“好,好,好。”我连说了三个好字。

“这房子,你们住。我女儿,我来管。”

我转身拉住晓雅的手。

“晓雅,别哭。妈在呢。收拾东西,我们走。”

“妈,你要去哪儿?”大伟慌了。

李静也愣住了,她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刚。

“去一个你们容得下的地方。”

我没再理他们,拉着晓雅进了房间,把她的东西三下五除二塞进行李箱。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她回来的时候就带了这一个箱子。

不到十分钟,我们就拉着箱子站在了门口。

大伟想拦,被我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从今天起,这个家,你们俩过。我女儿,我自己疼。”

说完,我拉着晓雅,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所有的争吵和不堪。

站在电梯里,看着电梯镜子里我和女儿狼狈的样子,我心里没有半分后悔,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决心。

我不能让我女儿再受一点委屈。

我带着晓雅,先在附近找了个连锁酒店住下。

一晚上三百多,虽然心疼,但这是暂时的。

安顿好晓雅,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开始看房。

我早就想好了,求人不如求己。

指望儿子儿媳,是指望不上了。

我要给晓雅一个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家。

一个没有人指桑骂槐,没有人给她脸色看,可以让她安心舔舐伤口,重新开始的地方。

我有一笔私房钱,是我老伴儿还在世的时候,我们俩一起攒下的。

他是个中学物理老师,我教语文,我们俩工资都不高,但一辈子省吃俭用,存了些钱。

他走得早,这笔钱就一直在我名下存着,我跟谁都没说过,包括大伟和晓雅。

我本打算这笔钱留着自己养老,或者以后给孙子乐乐上大学用。

但现在,我觉得它有了更重要的用途。

有些钱,不是用来养老的,是用来给孩子撑腰的。

我联系了一个中介,把我的需求告诉他:现房,小户型,装修好的,离我住的酒店不能太远,方便我照顾晓雅。

中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带我们去看了三套房。

最后我们看中了“书香苑”的一套小两居。

七十八平,南北通透,带一个朝南的小阳台。

开发商做的精装修,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小区环境也好,绿化多,人车分流,很安静。

最重要的是,从阳台望出去,能看到一所中学,那是我和老伴儿工作了一辈子的地方。

晓雅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穿着校服的学生们,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

“妈,这里真好。”

“喜欢吗?”

她用力点头。

“喜欢,咱就要了。”

我当场就跟中介说,这套房子,我们定了。

中介都愣了,说:“阿姨,您不再考虑考虑?不再跟家里人商量商量?”

“不用商量,我自己就能做主。”

我付了定金,约好第二天去签合同。

从看房到定下来,前后不到二十四小时。

晓-雅-全程都像在做梦。

直到我们回到酒店,她才拉着我的手,小声问:“妈,你哪来那么多钱?”

“你别管,妈有办法。”我安抚她,“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身体养好,把心情理顺,准备开始新生活。”

我知道,这件事瞒不了多久。

签合同付首付那天,我从银行取了三十万现金。

银行的经理还反复跟我确认,是不是遇到了电信诈骗。

我笑着说,是给女儿买房,买底气。

当我把购房合同和钥匙放在晓雅手里时,她哭了。

不是委屈的哭,是感动的哭,是终于看到希望的哭。

“妈,谢谢你。”

“傻孩子,跟妈客气什么。”

我摸着她的头,心里无比踏实。

一个母亲能给孩子最好的东西,除了爱,或许就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屋檐。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大伟和李静那里。

是我主动说的。

我给大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给晓雅买了个房子,就在我们原来小区附近。

电话那头,大伟沉默了很久。

“妈,你……哪来的钱?”

他的问题和晓雅一模一样。

“我的钱,不用你管。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以后晓雅有自己的家了,不会再碍你媳妇的眼了。”

我的语气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带着距离感。

“妈,你别这样……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不重要了,大伟。你让我很失望。”

我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大伟和李静就找来了酒店。

李静一进门,眼睛就在房间里四处打量,那眼神,像是在评估这酒店一晚上多少钱。

“妈,您怎么能一声不吭就做出这么大的决定呢?买房子是小事吗?几十万上百万的,您跟我们商量一下啊。”

李静一开口,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

我被她这种逻辑气笑了。

“我花我自己的钱,给我自己的女儿买房,需要跟你商量?”

“那怎么是您自己的钱呢?您的钱,不就是我跟大伟的钱吗?以后不都是要留给我们的吗?您现在拿去给小姑子买房,这不公平!”

她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图穷匕见。

在她眼里,我的钱,就是他们的钱。

我还没死呢,她就已经开始算计我的遗产了。

“李静,我告诉你。第一,我的钱是我自己的,我想给谁就给谁。第二,我还没老到动不了,我的钱怎么花,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第三,什么叫‘给’小姑子买房?晓雅是我女儿,我给她买房天经地义!”

“你……”李静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

她转向大伟,开始撒泼:“大伟你看看你妈!她就是偏心!从小就偏心你妹妹!现在更离谱,直接拿我们的钱去给她买房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大伟被她吵得头大,只能又来劝我。

“妈,李静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就是觉得,您这笔钱花得太突然了。我们都不知道您有这么多钱。这钱……是爸留下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

“是。是你爸留下的。”

李静的眼睛更亮了,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

“我就说嘛!公公的钱,那就是夫妻共同财产,那就有大伟的一半!妈,您不能一个人就把钱全用了啊!”

我看着她那副贪婪又愚蠢的嘴脸,突然觉得很可悲。

为了钱,她连最基本的体面和人伦都不要了。

我从包里,慢慢地拿出了一样东西。

一个已经很旧的存折,还有一个被牛皮纸信封包得很好的信。

“这是你爸临走前,亲手交给我的。”

我把信,递给了大伟。

“你看看吧。”

大伟疑惑地接过信,打开了。

李静也好奇地凑了过去。

信是我老伴儿的笔迹,苍劲有力,一笔一划都透着认真。

信的内容不长,但每一句,都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李静和大伟的脸上。

“吾儿大伟、儿媳李静见信如晤:

我走后,家里的重担都落在你们身上,辛苦了。我与你们母亲一生积蓄,除了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另有一笔存款,三十万元整。此款项是我和你母亲专门为晓雅准备的。

晓雅自幼体弱,性子又软,容易被人欺负。我们做父母的,总怕她以后在婆家受了委屈,无处可去,无路可退。

所以,这笔钱,就是她的退路。

是我们留给她最后的底气。

这笔钱,不动用则已,一旦动用,就说明她遇到了天大的难处。到那时,大伟,你作为兄长,务必护她周全。

此款为专项资金,专用于晓雅,与家中其他财产无关,不列入遗产范围。

勿念。

父,林建国 绝笔”

信的最后,还附了一张银行的专项储蓄证明,户主是我的名字,但备注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指定受益人,林晓雅。

这是老伴儿当年在银行工作的一个老同学帮忙办的,具有法律效力。

大伟拿着信,手抖得厉害。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成了死灰色。

他抬起头,看着我,又看看旁边的晓雅,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静也傻眼了。

她抢过信,翻来覆覆地看了好几遍,仿佛想从上面看出个洞来。

“不……不可能……这……这是假的吧?”她喃喃自语。

“公公怎么可能这么偏心!我也是他儿媳妇啊!乐乐还是他亲孙子呢!”

她破防了。

那种算计了一切,却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外的愤怒和不甘,让她面目扭曲。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老伴儿是个有远见的人。他早就料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他知道晓雅的软弱,也看透了某些人的人心。”

我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李静。

“这笔钱,不是遗产,是保险。是我女儿人生路上的一份保险。”

“现在,她用上了。我很高兴,我们老两口,还能在她最难的时候,为她撑把伞。”

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晓雅早已泣不成声,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大概从来不知道,那个不善言辞的父亲,在背后为她铺了这样一条路。

许久,大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不是对我,而是对着晓雅。

“晓雅,哥对不起你。”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爸……爸说得对,我没护你周全……我不是个好哥哥……”

李静呆呆地站在原地,脸色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精心构建的“公平论”、“财产论”,在这封信面前,被击得粉碎。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因为她从来没想过,有一种爱,叫未雨绸缪。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我扶起晓雅,对她说:“走,我们回家。”

“回我们自己的家。”

新家的阳光很好。

我和晓雅一起,把房子一点点布置成我们喜欢的样子。

我们买了新的窗帘,米白色的,上面有淡黄色的小雏菊。

我们买了柔软的地毯,可以光着脚在上面走。

阳台上,我养了许多花,月季、茉莉、栀子花,都是晓雅喜欢的。

晓雅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

她开始学着做饭,虽然一开始总是手忙脚乱,不是盐放多了就是忘了开抽油烟机。

她开始在网上投简历,找工作。

她开始在晚饭后,陪我一起下楼散步,跟我聊她新看的电影,聊工作面试的趣事。

她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多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轻松的笑。

大伟来过几次。

每次都提着大包小包的水果和营养品。

他不敢进门,就站在门口,把东西递给我,然后低着头,小声问一句:“晓雅……她还好吗?”

“挺好的。”我回答。

他就不再多问,站一会儿,就默默地走了。

我知道,他心里愧疚。

那封信,像一道分水岭,把他过去三十年的人生观给劈开了。

他需要时间,去重新理解“责任”和“亲情”这两个词。

李静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听大伟说,他们大吵了一架。

李静觉得我们全家都在算计她,防着她。

大伟第一次没有让步,他对李静说:“不是我爸妈防着你,是你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把晓雅当成家人。”

他们的婚姻会走向何方,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管。

那是他们自己的人生,需要他们自己去面对和解决。

一个月后,晓雅找到了新工作。

是一家文化公司的策划,工作不累,薪水也还不错。

上班第一天,她特意穿上了我给她买的新裙子,化了淡妆。

出门前,她站在镜子前,转了个圈,问我:“妈,好看吗?”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她二十岁时,无忧无虑的样子。

“好看。我女儿,最好看。”

她笑了,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

“妈,我上班去了!”

“路上小心。”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她走进小区,汇入上班的人流中。

她的背影,挺拔,坚定。

我知道,那个曾经被婚姻击垮的小女孩,已经找回了自己。

她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

而我,作为她的母亲,能做的,就是永远站在她身后。

给她一个永远的家,做她永远的退路。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的老伴儿,他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站在我们以前学校的操场上,笑着看我。

他对我说:“你看,咱们的闺女,长大了。”

我笑着笑着,就醒了。

窗外,月光如水。

家,有时候不是避风港,而是风暴眼。但真正的家人,会为你撑起一片天。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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