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武汉会战壕沟里,日本摄影师拍下的这一幕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8 21:36 1

摘要:1938年9月的武汉,秋老虎还没褪尽热气。长江边的风裹着硝烟,吹得路边野草直打摆子。柏原英一蹲在公路边的壕沟边,镜头对准几个缩成一团的中国人——这是他作为日本战地通讯班摄影师,在武汉外围拍的第37卷胶片。

1938年武汉会战壕沟里,日本摄影师拍下的这一幕,藏着中国人最痛的倔强

1938年9月的武汉,秋老虎还没褪尽热气。长江边的风裹着硝烟,吹得路边野草直打摆子。柏原英一蹲在公路边的壕沟边,镜头对准几个缩成一团的中国人——这是他作为日本战地通讯班摄影师,在武汉外围拍的第37卷胶片。

沟里一共五个人,三个妇女裹着破头巾,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穿灰布短打的汉子最扎眼,左手腕被什么利器划开条大口子,血珠子吧嗒吧嗒掉在裤腿上,很快洇红了一大片。他闭着眼喘气,嘴唇干裂得爆皮。

“这伤得深。”柏原英一后来在日记里写,“血顺着小腿往下淌,把草鞋都浸透了。”他举着相机犹豫,旁边翻译官凑过来:“太君,要不补两枪?省得活受罪。”汉子突然睁开眼,浑浊的瞳孔盯着沟边,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嗬嗬”声。

妇女们互相攥着衣角,没人敢动。有个老太太颤巍巍摸出半块硬馍,刚要递过去,被年轻点的媳妇拽住手腕。“别,他手不能动。”媳妇抹了把泪,“血把衣裳都糊住了,怕是动脉破了。”

柏原英一的镜头晃了晃。他来中国两年,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轰炸后的断墙、逃荒的妇孺、跪在路边的俘虏。可眼前这个汉子,明明快撑不住了,脊梁还直挺挺的,不像其他难民那样蜷缩成一团。

血还在流。汉子的脸白得像晒了三天的纸,额头上的汗却顺着皱纹往下淌。他右手死死抠住地面,指甲盖翻了,渗出血丝。旁边一个穿学生装的年轻人蹲下来,想帮他按住伤口,手刚碰到胳膊,汉子猛地抽了下,喉咙里挤出个“别”字。

“他怕疼?”柏原英一问翻译。翻译摇头:“不是,他是怕蹭到我们。”原来这汉子是商队的挑夫,几天前在黄陂被日军巡逻队抓了壮丁。同伴们趁乱跑了,他挣脱时被刺刀划了手腕,一路爬到这条沟里。

“想回家。”汉子突然开口,声音像漏风的风箱,“我家在黄安,屋后有棵老槐树……”话没说完,头往沟壁上一靠,昏死过去。妇女们开始小声哭,老太太把馍掰碎,轻轻放在他手边。

柏原英一放下相机。他想起出发前长官说的话:“拍些中国兵溃逃的照片,证明皇军战无不胜。”可此刻镜头里的,不是溃兵,是个想活着回家、连疼都不敢喊的普通人。

日头偏西时,汉子醒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盯着柏原英一胸前的相机:“拍吧,拍清楚点。”柏原英一愣住。汉子咧开嘴笑,血泡从嘴角冒出来:“让你们看看,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

后来这张照片没出现在日本的宣传册里。柏原英一回国后,把底片锁在铁盒里。他在回忆录里写:“那个中国人的眼睛,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不是恐惧,是恨,是不甘,是明明快死了,还憋着股子劲。”

武汉会战打了四个多月,中国军队撤出时,城内外堆满尸体。可像这个汉子一样的人,还在往前线送粮,在后方救伤,在壕沟里等天亮。他们没留下名字,没等到胜利,可他们的血,渗进了脚下的土地。

现在看那张老照片,灰扑扑的色调里,只有那摊血是鲜红的。它像团火,烧了八十多年,提醒我们:战争的残酷,从来不在统计数字里,在每个想活着、想回家的人身上。

文献来源:《武汉会战史》(军事科学出版社)、柏原英一《战地摄影笔记》(日本亚洲历史资料中心藏)、《黄安抗战口述史》(湖北地方志办公室编)

来源:穿越时空的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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