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深夜,伪军夫人扭着身子,把他堵在家门口:你是共产党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8 13:15 1

摘要:不是庆典,也不是误播,那首歌的每一个音符都像一把刀子,扎进了伪军三十四师的营房里。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1944年1月5日清晨,广播里突然响起了《大刀进行曲》。

不是庆典,也不是误播,那首歌的每一个音符都像一把刀子,扎进了伪军三十四师的营房里。

谁也没想到,这支曾经归顺日军的部队,一夜之间全体倒戈,投向了新四军。

天还没亮,整个如皋城的空气里都是不安的味道。

日军驻镇江的电报室刚刚收到求援消息,转眼就失去了联系。

广播停了,电台断了,部队没了。

田铁夫再想调人,已经来不及了。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说起来,这事儿还得从三天前一个女人说的一句话讲起。1944年1月2日深夜,副师长施亚夫刚刚处理完文件,还没来得及歇脚,就听见外头有人敲门。

风很大,不太像有人愿意在那个点出门。

但她来了。

门口站着的是范杰的夫人,潘宜娟。

穿着厚棉衣,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很亮。

她开口就说:“你是共产党,对不对?”语气平平淡淡,像是随口一问。

但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油灯晃了一下,屋里突然很静。

施亚夫没急着回答。

他是那种遇事不慌的人,脸色一点没变,只说了一句:“夫人夜里说笑,有何贵干?”这种场面,他不是第一次应对。

但这次不一样。

潘宜娟没有进门,也没多说什么,只低声补了一句:“打麻将的时候,田师长夫人说起你,说日本人查到你以前是红十四军的。

然后她就走了。

没再说一个字。

门关上的时候,风灌进来,油灯晃了晃。

施亚夫坐回桌前,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这事儿不能拖。

他立刻打开写字台底下的暗格,拿出那块加密电报板,发了一封短报:“身份将暴,申请提前发动行动。

那天夜里,他知道,原定1月11日的计划,拖不到那一天了。

其实那时候的三十四师,说是“伪军”,但真要细分,成分特别复杂。

一部分是地方自卫队被迫编进来的,一部分是旧国军留下来的,还有一些是日军安插的亲信。

但大多数人,心里早就不想再听命于日军了。

尤其是那年,苏中地区的“清乡”搞得特别狠,村里粮都被征光了,枪口对着平民——这些人心里都有气。

施亚夫的身份,很长时间没人动疑。

他是红十四军出身,后来被俘,几经辗转进了伪军系统。

表面上是受命于敌,实际上已经和新四军保持联系。

他的位置太关键了——能调人,也能调枪,还能发电报。

1月4日傍晚,田铁夫请他吃饭,说是打几圈麻将热闹一下。

饭桌上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四个人:田铁夫、李玉章、潘宜娟,还有施亚夫。

酒是绍兴的,茶壶里其实装的是白的。

菜没动几筷,麻将就摊开了。

田铁夫开玩笑说:“副师长最近神出鬼没,今晚可不能再躲了。”施亚夫笑笑应了。

牌局开始后,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李玉章的手——那人是军统出身,吃牌的时候总爱顺手摸枪套。

那种下意识的动作,一看就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

第二圈,李玉章突然在桌下动了一下腿,左手悄悄移到桌下。

施亚夫心里一紧,知道时间到了。

他没多说,只装作喝多了,说了句“肚子不太对劲”,就起身离开了。

谁也没拦他。

回到房间,他锁上门,打开衣柜背板,把地图摊在床上。

副官秦恩照很快赶来,满脸都是急色。

施亚夫低声说:“动手提前了,明天夜里,你的人必须混出营地。

那一夜,三十四师开始了“夜训”。

其实是换枪。

原来藏在营房里的中正式、三八大盖,全都上了膛。

那些枪,是提前几个月一点点藏进去的,每一支都是真家伙。

施亚夫还做了一件事——把日本人交给他的“肃奸计划”文件包,扔到了角落。

他知道,这份文件原本1月6日送去镇江,现在永远不会送出了。

1月5日凌晨三点,施亚夫穿上灰蓝色便装,那种颜色在军中没人穿。

他交给传令兵一封公文,封皮写着“绝密·田师长亲阅”,其实里面是空的。

他说:“这事得尽快送去田师长府上,他睡着也得叫醒。

然后他上了车。

司机是田铁夫的人,眼神来回打量,满脸疑惑。

副官秦恩照抢先说:“师长让我们出趟急差,命令已经送去。

车开到营区南门,哨兵拦了。

他们一句话没说。

几秒钟后,岗亭电话响了,是田师长那边回电:“让他们过去。

车出了镇子,转进野地,颠簸了好几公里。

凌晨四点半,新四军三师七旅出现在前方。

带队的是旅参谋长曾庆芳。

他没寒暄,第一件事就是搜施亚夫的随身物品。

施亚夫说:“情报在脑子里。

他说出了一个重要信息:日军将在1月9日凌晨,在洪泽湖一带发动“斩首行动”,目标是粟裕和陈士榘。

曾庆芳看了一眼副官:“马上送电。

天亮之前,电报已经传到了粟裕手中。

当天清晨,三十四师的五个连队几乎同时控制了营地里的关键位置。

电台、弹药库、警卫营,全数落入掌握之中。《大刀进行曲》响起时,田铁夫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日军紧急出动装甲车,但新四军已经提前埋伏在如皋西郊山头。

一发山炮,击穿了日军的前导车。

后面的车队没敢再动。

两千多名三十四师士兵,集体倒戈。

大部分人,早就憋着这口气。

那天有人在粮仓前,把“皇协军”的袖标撕下来,扔进火堆的时候,脸上没说话,眼里却泛着光。

那一夜的起义,直接打乱了日军苏中清乡的第三阶段部署。

原定1月6日的行动被迫取消。

粟裕紧急转移,原定会议取消。

等日军特种部队包围旧址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粟裕后来在回忆录里写:“若晚半日,我与陈士榘恐怕已葬身东路。

三十四师之后被整编为新四军三师独立团,施亚夫任团参谋长。

他后来参与了收复淮安、扬州等战役,战后转入公安系统,1955年授大校军衔,2010年去世,葬于南京雨花台南麓。

潘宜娟的身份,一直是个谜。

有人说她是军统线人,也有人说她只是看不下去日军的暴行。

但她留下的,就是那句深夜的问话。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她。

参考资料:

粟裕,《粟裕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2000年。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战时期伪军档案选编》,中国档案出版社,1998年。

曾庆芳口述,《新四军三师回忆录》,江苏人民出版社,1985年。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二卷(1937-1945)》,中共党史出版社,2011年。

来源:发声的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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