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带男友回家长住,我把水电费账单贴在门上:从这个月起,你们承担一半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3 23:15 1

摘要:晚上十点,我刚把最后一块地板拖干净,卫生间的灯还刺眼地亮着,哗哗的水声像是没拧紧的水龙头,敲打着我紧绷的神经。我扯着嗓子喊:“谁在里面洗澡忘了关水?”没人应。我走过去,准备推门,门开了。丁晨,我女儿周可的男朋友,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光着膀子,大喇喇地踩在我刚

晚上十点,我刚把最后一块地板拖干净,卫生间的灯还刺眼地亮着,哗哗的水声像是没拧紧的水龙头,敲打着我紧绷的神经。我扯着嗓子喊:“谁在里面洗澡忘了关水?”没人应。我走过去,准备推门,门开了。丁晨,我女儿周可的男朋友,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光着膀子,大喇喇地踩在我刚拖干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水印。“姨——哦不,阿姨,我没洗澡,就是想泡个面,接点热水。”他手里晃荡着一碗包装鲜艳的进口泡面,这是他今晚吃的第三桶了。我盯着那桶面,又看看他身后还在冒着热气的水龙头,心里的火苗“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不是你这碗泡面贵,是我家的电表跳闸更贵。”

他没听懂我的话外音,或者说,他压根不想懂。他转身回房,留给我一地的水渍和半开的卫生间门。我深吸一口气,默默拿起拖把,重新把地板擦了一遍。刚直起腰,玄关传来“咣当”一声巨响,周可回来了,脚边堆着七八个大小不一的快递盒子,把本就不宽敞的过道堵得严严实实。我走过去,指着那堆盒子:“周可,跟你说过多少次,快递盒子不要堆在门口,堵着消防通道,不安全。”她正费劲地拆着一个化妆品盒子,头也不抬,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妈,这不就家里过道吗?还分什么消防通道?你就是爱小题大做。”她旁边的丁晨立刻接话,笑嘻嘻地打圆场:“阿姨,您别生气,这是我们年轻人的生活方式,网购嘛,方便快捷。”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双新款球鞋,在脚上比划着,满脸得意。我看着他们俩这一唱一和的模样,再看看这个被他们搞得像仓库一样的家,只觉得一阵无力。我没再多说,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刚打印出来的水电燃气账单,走到大门背后,“啪”的一声,用磁吸把它牢牢地贴在了铁门上。冰冷的金属撞击声在小小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周可和丁晨都愣了一下,齐齐看向我。我转过身,对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家是家,不是免费的青年旅社。”

我把他们俩叫到客厅,指着门上的账单,清清楚楚地念给他们听:“这个月,水费156元,电费380元,燃气费122元,网费70元,合计728元。相比丁晨没来之前的平均消费,总增幅达到了百分之三十六。”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客厅的寂静里。周可的脸拉了下来,嘴巴撅得老高。丁晨倒是反应快,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谈工作的架势:“阿姨,您这么算就不对了。我住进来,也不是白住的。我拍短视频,需要大量的素材和场景,您看,我这不就把咱们家当成拍摄基地了吗?我粉丝好几十万呢,视频一发,咱们家也跟着出名,这叫流量,流量就是钱啊!你们也跟着沾光了不是?”他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是我占了他多大便宜。我气得发笑,还没来得及开口,我那“和稀泥”的丈夫周卫东从房间里走出来,打着圆场:“哎呀,念念,多大点事儿,丁晨刚来,人生地不熟的,咱们当长辈的,先帮孩子垫着嘛。”我抬眼,冷冷地看着他:“你垫?”周卫东被我噎了一下,眼神躲闪,干咳了两声,转身走开了,嘴里嘟囔着:“我去看看汤好了没……”我把视线重新投向丁晨和周可,声音又冷了几分:“你们俩谈恋爱,我没意见。但我不想当你们的赞助商。”

晚饭桌上,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我照常做了四菜一汤,特意炖了锅鸡汤,想着给周卫东补补他那老胃病。我给他盛了一碗,又顺手给丁晨也盛了一碗。他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阿姨,这汤太油了,我健身,不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说着,他自顾自地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盒我上周特地去山姆超市给他买的进口鸡胸肉,撕开包装就往嘴里塞。我默默地看着他,心里数着,那盒一百多块的鸡胸肉,他两天就吃完了。周可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嘟囔道:“妈,都什么年代了,您思想也太老旧了。现在年轻人都流行AA制,这是互相尊重,您懂吗?”她这话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我要求他们分摊水电费是多么不可理喻的事情。我放下筷子,把下午贴在门上的账单又拿了过来,推到她面前:“好啊,既然你提到了尊重,那我们就从这张账单开始AA。”我指着上面的数字,“尊重不是嘴上说说,是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

这日子没法过了。周末,我婆婆,周卫东的妈,又提着一篮子不知道从哪个菜市场角落里淘来的“土鸡蛋”,不请自来。她一进门,眼睛就跟雷达似的在丁晨身上扫来扫去,然后笑成了一朵菊花:“哎哟,这就是可可的男朋友吧?小伙子长得真精神,能说会道,一看就是个有出息的!”丁晨嘴甜,立马站起来,“奶奶好,奶奶您看着真年轻”,把我婆婆哄得心花怒放。可她一转头,脸就拉了下来,对着我敲边鼓:“念念啊,不是我说你,咱们女孩子家,谈恋爱花点钱怎么了?再说了,要住也是男方出房,哪有让男孩子住在女方家里的道理?你这样让人家小丁怎么想?以后他们结婚了,亲家那边会戳我们脊梁骨的!”我接过她那篮子鸡蛋,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妈,这房子是我婚后买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谁住在我家,就得讲我家的规矩。”婆婆的脸瞬间就翻了,像六月的天。她把手里的蒲扇往桌上重重一拍,声音拔高了八度:“你这是什么话?你这不就是嫌弃我们家可可带男朋友回来吗?我早就说了,你这人心眼小,抠得像个铜钱眼!”我没跟她吵,只是淡淡地说:“妈,我抠,不抠这个家就漏了。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可以把周可接到您和小叔子那边去住,我不拦着。”婆婆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一个人生闷气。

没过两天,周可真的把我拉进了一个微信群,群名取得特别洋气,叫“我们的小家-自由AA”。我点进去一看,群里就三个人,我,她,还有丁晨。我以为她终于想通了,准备正儿八经地跟我谈分摊费用的事。结果,她什么都没说,只在群里发了两张二十元的奶茶优惠券,还@我,说:“妈,请你喝奶茶,最近新开的,味道不错。”我看着那两张廉价的电子券,心里五味杂陈。紧接着,丁晨在群里发了一张他在健身房的自拍,配上一段长长的文字:“阿姨,实在不好意思,我最近正在创业初期,所有的资金都投到购买拍摄设备和课程上了,手头确实有点紧。这个月的水电费您先帮忙担待一下,等我下个月视频项目回款了,一定一并补给您。我保证!”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自己是个忍辱负重、为梦想奋斗的有为青年。我什么都没回复,只是默默地把我的微信收款二维码发到了群里,然后就退出了聊天界面。两天过去了,那个所谓的“自由AA”群里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人说过一句话。我看着手机屏幕,冷笑一声。你们的自由,原来是建立在我账上的负担。

生活的闹剧还在继续。那天半夜两点多,我被一阵喧闹声吵醒。声音是从周可的房间传出来的,是丁晨的声音,他好像在直播。我披上衣服,走到他们房门口,只听见他用一种极其亢奋的语气对着手机喊:“家人们!感谢榜一大哥送的火箭!没点关注的点点关注,主播带你们发家致富!”我气不打一处来,敲了敲门。门开了,丁晨看到我,非但没有半点收敛,反而嘻嘻哈哈地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我:“家人们,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是不是特别年轻,像我姐姐?”弹幕里瞬间刷过一片“阿姨好年轻”、“主播好福气”的字样。我看着手机屏幕里那个睡眼惺忪、脸色难看的自己,感觉自己像个被摆上货架的商品,任人评头论足。我压着火气,对丁晨说:“你小点声,邻居都睡了。”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哎呀,阿姨,流量来了挡也挡不住啊!您放心,我这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好。”第二天一早,我出门买菜,小区里几个平时爱嚼舌根的大妈看到我,都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一刻,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你拿我的家当你的背景板,我只好把电闸当成分镜。

晚上,我把周卫东拉到房间,想跟他好好谈谈。他倒先开了口,一脸为难地说:“念念,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丁晨这孩子,自尊心强,爱面子,你别把话说得太绝,把孩子男朋友给逼走了,到时候可可会恨你的。”我看着他这副和稀泥的样子,心里的火就压不住了:“面子?周卫东,我问你,面子能付水电费吗?面子能还房贷吗?”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叹了口气,说:“我这不是最近手头也紧吗?出租车的生意不好做,上个月车又大修了一次,花了好几千,我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钱了。”我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里也软了一下。我给他留了个台阶:“行,这钱你不出,我来出。但是规矩必须得立起来,不能让他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他连连点头,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以为我们达成了共识。结果,我刚走出房间,就听见他压低声音在客厅里对丁晨说:“小丁啊,你别往心里去,你阿姨就是那个脾气,刀子嘴豆腐心,人是好的,就是说话直了点。”那一瞬间,我的心彻底凉了。我终于明白,在这个家里,最贵的不是电费,是这种反反复复、毫无原则的和稀泥。

没过几天,我婆婆又来了。这次,她提了一袋子土鸡蛋,一进小区就在楼下的大嗓门嚷嚷起来,生怕别人听不见:“哎呀,赵阿姨,你说我们家念念是不是命好?当年嫁给我们卫东,在城里买了房,现在女儿长大了,带男朋友回来住,多热闹啊!不像我们乡下,冷冷清清的。”她故意说给院子里乘凉的邻居们听。我下楼去接她,笑着从她手里接过那袋鸡蛋,转身就分了一半给旁边的赵阿姨,淡淡地说:“赵阿姨,这鸡蛋新鲜,您拿回去给孙子尝尝。妈,鸡蛋归您送人情,但家里的规矩得归我定。”婆婆的脸当场就阴阳怪气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可才是我们周家的家人,外面的人算什么东西?”她这话明着是说给我听,暗地里却是在挤兑丁晨。丁晨倒是个会顺水推舟的,他立马凑上前,一脸真诚地看着我婆婆,然后又转向我:“阿姨,其实我早就把您当成我自己的妈妈了。”我抬眼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叫妈是要有资质的。你不如先从交水电费开始,什么时候把上个月的账结了,再来谈叫妈的事。”我这话一出,丁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叫不叫妈,一张转账截图就能知道真假。

月底,我把第二张账单贴在了门上。这一次,我不仅列清了总的支出,还用红笔在下面清清楚楚地标注了每个人应该分摊的金额:我和周卫东承担一半,周可和丁晨承担另一半。丁晨这次没再装死,他在那个“自由AA”群里甩出了一篇洋洋洒洒的小作文。文章大意是说,他们这一代现代青年,是如何被上一代人的陈旧观念和经济实力所绑架,他认为,既然是“共同体”,那么居家生活的成本理应由经济条件更好的父母一方承担,这才是家庭温暖的体现。周可居然在那条长文下面点了一个大大的赞。周卫东看到后,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让我赶紧把群消息删了,别让亲戚朋友看到笑话。我没有理他。晚饭的时候,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平静地宣布:“从下个月一号开始,如果你们这一半的费用没有按时交上来,那么客厅的电视、厨房的冰箱和燃气灶,你们就暂停使用。冰箱我会加一把锁。”丁晨“啪”地一声把筷子摔在桌上,指着我吼道:“你太过分了!你这根本就是不把我们当人看!”我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反问:“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予取予求的钱包吗?”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我看着他涨红的脸,继续说:“你住在我家,吃我的,用我的,不出钱,不出力,就只知道出一张嘴。”

来源:武林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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