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每月工资8000给弟弟寄7000,离婚时,弟弟拉着女友冲到民政局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8 12:05 1

摘要:他竟然冲我老公喊:“哥,你分到的钱,拿来给我们首付辆新车吧!”

本故事纯属虚构

谁能想到,结婚八年,我老公的钱全部“奉献”给了小叔子?

每月8000工资,7000打给弟弟,这日子我实在过不下去。

终于鼓足勇气离婚,他却冷漠得让人心寒。

我们前脚刚从民政局出来,小叔子后脚就带着新女友堵住我们。

他竟然冲我老公喊:“哥,你分到的钱,拿来给我们首付辆新车吧!”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

民政局里灰白色的冷气,吹得我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我(林薇)和李明并排坐着,手里攥着刚刚到手的离婚证。

那本暗红色的册子,此刻在我手里却重得像一块滚烫的烙铁。

八年的婚姻,就这样变成了一张轻飘飘的纸。

结束了。

我侧头看了一眼李明,他那张我看了八年的脸,此刻陌生得可怕。

没有悲伤,没有不舍,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他只是沉默地盯着地面,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对我说。

也好。

这样的冷漠,正好能彻底掐死我心里最后一丁点可笑的留恋。

我站起身,想尽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走吧。”我吐出两个字,声音干涩。

李明跟在我身后,我们一前一后,像两个刚刚签完商业合同的陌生人。

门口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一个嚣张的声音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哥!你们可算出来了!”

是李雷。

他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亲密地搂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大喇喇地堵在民政局门口。

那个女人叫小芳,我见过几次,是李雷新交的女朋友,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廉价的香水味和精明算计。

我心头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李雷的视线直接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李明身上,那双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他几步冲上来,一把从李明手里夺过那份刚刚签署的财产分割协议,那动作熟练得仿佛拿的是自家的东西。

“哥!我看看你分了多少……哟,不错嘛!这笔钱,刚好够我给小芳买那辆新款轿车的首付了!你可得帮衬我啊!”

小芳立刻娇滴滴地跟腔,腻歪地靠在李雷身上:“是啊哥,你就帮帮雷子嘛,我们结婚急着用车呢,以后我肯定好好孝敬你!”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这一刻凝固了,然后又猛地倒流回心脏,撞得我胸口生疼。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对厚颜无耻的男女,又缓缓转头,看向李明。

李明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

一丝僵硬,一丝慌乱,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但他没有反驳。

他甚至没有从李雷手里把协议抢回来。

他就那么站着,任由他唯一的弟弟,在他刚刚离婚的前妻面前,像个胜利者一样瓜分他的战利品。

而我,就是那个被淘汰出局的战败者。

一股压抑了八年的怒火,混合着极致的羞辱和心寒,轰然在我胸腔里炸开。

我再也忍不住了。

“李雷!你还要不要脸?”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尖利发抖,“我们刚刚离婚!你哥的钱,什么时候成了你的?”

李雷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嘴角一撇,露出一个极其讽刺的笑容。

“嫂子?哦,不对,现在是前嫂子了。”

他故意拉长了音调,满是恶意。

“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我哥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这八年,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别以为离了婚,就能赖掉我哥欠我的账!”

“我欠你的?”李明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李雷立刻瞪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和威胁:“哥,你可别忘了!”

李明瞬间噤声,又变回了那尊雕塑。

我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指着李雷的鼻子,一字一句地吼道:“你放屁!那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是我辛辛苦苦工作八年攒下来的!”

“你的?”李雷笑得更放肆了,“你那点工资够干嘛的?还不是靠我哥养着你!现在离婚了,正好把你这个累赘甩掉!”

李明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事不关己的态度,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将我心里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想,割得血肉模糊。

我猛地冲上前,一把从李雷手里夺过那份协议,死死地攥在手里,指甲几乎要嵌进纸张里。

我死死地盯着他们,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想都别想!”

我的声音不大,却冰冷刺骨。

“这笔钱,一分一毛,你们都别想拿到!”

李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恼羞成怒,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作势就要扑上来抢。

“林薇你个贱人!你敢!”

小芳尖叫着拉住了他,却还在一边煽风点火:“雷子,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嫉妒我们!”

“我告诉你林薇!”李雷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这八年,我们家真是白养你了!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白养我?”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八年,到底是谁在养谁?

是谁在当牛做马,供养着他这个永远长不大的成年巨婴?

我看着眼前这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冷漠麻木的男人。

八年的青春,八年的牺牲,八年的忍耐。

到头来,只换来一句“白养你了”。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不,不是死了。

是被这无耻的一家人,用最残忍的方式,生生撕碎,然后扔在地上,狠狠踩进了泥里。

一股绝望到极致的恨意,从我破碎的心底,疯狂地滋生出来。

我看着他们,眼神一点点变冷。

好。

真好。

既然你们这么不体面,那就别怪我,把你们这层虚伪的皮,彻底扒下来。

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如今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公寓,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民政局门口那荒唐的一幕,还在我脑海里疯狂回放。

李雷的叫嚣,小芳的尖酸,还有李明那死人一样的沉默。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在我心上反复钻刺。

我闭上眼,八年的血泪史,如同一部循环播放的黑白默片,在我眼前一帧帧掠过。

八年前,我和李明结婚时,他还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他说他会爱我一辈子,会给我一个温暖的家。

我信了。

可这份温情,从他弟弟李雷大学毕业后,就变了味。

李明开始以“家里困难,弟弟刚毕业没工作”为由,每个月给他打钱。

一开始是1000,后来是2000。

我体谅他作为哥哥的心情,虽然不悦,但也没有过多干涉。

可我没想到,这只是一个无底洞的开始。

李雷换工作的频率比换衣服还勤,每一份工作都干不过三个月,不是嫌累就是嫌钱少。

他心安理得地待在家里,靠着李明的接济生活。

而李明给他的钱,也水涨船高,最后固定在了每月7000块。

李明一个月的工资,税后也就8000出头。

这意味着,他几乎把所有的收入,都给了他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

而我们这个小家的房贷、水电、日常开销,全都压在了我一个人的肩上。

我不是没有抗争过。

我们为此吵过无数次架,每一次都以李明的沉默和我的崩溃告终。

“我只有这一个弟弟,我不帮他谁帮他?”这是他永远不变的借口。

他的父母,那对重男轻女思想刻在骨子里的农村夫妻,也总是在电话里对我旁敲侧击。

“薇薇啊,你多担待点,小雷还小,不懂事。”

“你哥俩感情好,你做嫂子的,要大度。”

他们的话,像一根根软刀子,扎得我喘不过气。

在这个家里,我仿佛才是一个外人。

李雷对我,更是没有丝毫的尊重。

每次我们一起吃饭,他都毫不客气地点最贵的菜,然后理所当然地让李明刷我的信用卡。

他甚至会当着我的面,炫耀他新买的潮牌鞋,新换的游戏机,然后得意洋洋地说:“这都是我哥给的钱,我哥对我就是好。”

那语气里的挑衅,让我如鲠在喉。

压垮我的,是一年前发生的两件事。

那时我怀孕了,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产检时医生说我有些贫血,让我多吃点好的补一补。

我跟李明商量,想买点好食材,他却皱着眉头说:“最近手头紧,先省省吧。”

我信了。

我每天喝着寡淡的米粥,啃着最便宜的青菜。

结果,转头我就在李雷的朋友圈里,看到他晒出了一张最新款的手机,价值近万元。

配文是:“感谢我哥的投喂,新机到手,开心!”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捅了一刀,鲜血淋漓。

我的孩子,在他眼里,竟然比不上他弟弟的一部手机。

更让我绝望的是,李雷因为在外面赌博,欠了一屁股高利贷。

追债的人找不到他,竟然找到了我的单位。

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堵在公司门口,指着我的鼻子骂,扬言如果我不替李雷还钱,就要把我的照片贴满大街小巷,毁了我的清白。

我吓得魂飞魄散,打电话给李明。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轻描淡写地说:“他也是没办法了,你先给他点钱,让他把事情摆平吧。”

“给他点钱?”我几乎要疯了,“那是高利贷!是个无底洞!他凭什么要我来替他还?”

“林薇,你别闹了行不行?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他的不耐烦,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那一刻我才明白,在这个男人心里,我的尊严、我的安危,都比不上他弟弟惹出的麻烦。

我最终还是动用了我自己的积蓄,才把那群瘟神打发走。

而李明,从头到尾,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真正让我死心的,是三个月前。

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精神压力,我流产了。

我一个人躺在医院冰冷的病床上,小腹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我打电话给李明,他正在外地出差。

我哭着告诉他,我们的孩子没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他用一种极其疲惫的声音说:“知道了,你……注意休息。”

第二天,我挣扎着想让他回来陪我,他却说他请了假,要去帮李雷装修新房。

因为李雷说了,“婚房是大事,不能马虎”。

他甚至没来得及回来看我一眼,只是通过微信,给我转了2000块钱,附言:“好好补补。”

我躺在惨白的病床上,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冰冷的数字,和那句轻飘飘的“注意休息”。

眼泪,无声地滑落。

那一刻,我彻底死了心。

我终于清醒地认识到,我于他而言,甚至都算不上一个“人”。

我只是一个可以帮他还房贷、可以维持家庭运转、可以在必要时牺牲掉的工具。

流产,成了压垮我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向他提出了离婚。

他没有挽留,没有解释,只是默默地配合着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直到今天,在民政局门口,李雷那张狂的嘴脸,和李明那雕塑般的冷漠,终于点燃了我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和不甘。

这八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为了一个吸我血的家庭?

不。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踩着我的尸骨,去过他们逍遥快活的日子。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我枯竭的身体里涌出。

我要反击。

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还要让这群吸血鬼,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痛苦和愤怒像两条毒蛇,在我的内心里疯狂撕咬。

天快亮的时候,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沙发上坐起来,脑子里却异常清醒。

我忽然想起了一些被我忽略的细节。

这八年来,李明虽然对我越来越冷漠,但他从来没有真正地对我恶语相向过。

甚至在很多次争吵后,我都能在他眼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愧疚和痛苦。

那种眼神,不像是一个单纯的“扶弟魔”会有的。

更像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挣扎。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他是不是被李雷控制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

我决定,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只做一个被动承受的怨妇。

我要主动出击,调查清楚这背后的一切。

我要知道,李明那该死的冷漠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的第一步,就是联系我的大学同学,现在是一名精英律师的张姐。

我在电话里,用最平静的语气,将我这八年的婚姻和今天在民政局门口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林薇,”张姐的声音带着一丝震惊和愤怒,“你这八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都过去了。”我深吸一口气,“张姐,我现在只想知道,法律上,我能做些什么?”

张姐的专业性立刻显现出来:“首先,关于财产。李明每月固定转给李雷的7000元,属于在婚姻存续期间,未经你同意,单方面赠与的夫妻共同财产。你有权向李雷追讨这笔钱的一半,甚至全部。前提是,我们需要证据。”

“其次,李明每月收入8000,支出7000,这严重不符合常理。如果能证明李雷是以欺骗、威胁等非法手段向李明索要钱财,那性质就完全变了,可能涉嫌敲诈勒索。”

张姐的话,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我混沌的思绪。

对,证据。

挂了电话,我开始在那个充满了压抑回忆的家里,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我翻箱倒柜,希望能找到一些银行流水、转账记录之类的东西。

在书房最里面的一个抽屉里,我摸到了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

这是李明的“百宝箱”,我从来没见他打开过。

我找来工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锁撬开。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存折或房产证,只有一本陈旧的、封面已经泛黄的日记本。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翻开了那本尘封的日记。

日记本的纸张已经变得脆弱,字迹也有些模糊。

里面的内容断断续续,记录的都是李明初中时期的一些事情。

我的目光,被其中几页反复提到的一个名字吸引了——李雷。

“今天,我又和小雷吵架了。他把妈妈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却哭着说是我的错。爸爸妈妈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了我一顿。他们说,我是哥哥,就应该让着弟弟。”

“小雷的腿……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摔下楼梯。我该死。我这辈子都欠他的。”

“爸妈让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们说这是家丑。他们说,我必须用我的一生来补偿小雷。我答应了。我欠他的。”

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深不见底的愧疚和压抑。

我感到一阵心惊。

原来,李明对李雷毫无底线的付出,并非简单的兄弟情深,而是一种沉重的“赎罪”。

一场童年的意外,一个家族的谎言,就像一道无形的枷 ઉ,牢牢地锁住了李明的一生。

这让我对他那张冷漠的面具,有了新的猜测。

那不是无情,而是被秘密和愧疚压垮后的麻木。

我的心情变得无比复杂。

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同情他的时候。

我必须弄清楚,那场“意外”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同时,另一个疑点也浮现在我心头。

李雷这几年的消费水平,远不是每个月7000块钱能支撑的。

他声称创业失败,亏空了一大笔钱,可没过多久,就在老家全款买了一套房。

现在,他又想买一辆新款轿车。

这些钱,都从哪里来?

仅仅靠李明那点“赎罪金”,根本不可能。

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李雷的社交媒体账号。

他很爱炫耀,朋友圈和微博里充斥着各种吃喝玩乐的照片。

我耐着性子,一张张地翻看。

很快,我发现他频繁出入一些装修豪华的高端会所,身边围绕着一些看起来就背景复杂的朋友。

其中一张合照,引起了我的警觉。

照片的背景,像是一个灯火辉煌的地下赌场。

李雷手里夹着雪茄,笑容得意,他身边的一个男人,脖子上露出的纹身,看起来触目惊心。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中轰然形成。

李雷的钱,根本不只是李明给的。

他很可能,卷入了赌博、放高利贷之类的非法勾当!

而李明背负的那个秘密,就是他最好的护身符,也是他予取予求的提款机。

我感到一阵后怕。

我这才意识到,我这八年,竟然是和一个多么危险的寄生虫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这场离婚,远非终点。

它是一场关于真相与复仇的战争序幕。

而我,必须赢。

我将李明的日记本,一页一页地拍了下来,发给了张姐。

然后,我拿着日记里提到的那次“意外”发生的时间,开始在网上搜索当年的旧新闻。

很快,我在本地一个论坛的陈年旧帖里,找到了相关的线索。

那是一则关于某中学学生意外坠楼的简短报道。

时间、地点、当事人的姓氏,都和日记里的描述对得上。

我立刻驱车前往那家医院,以家属的名义,希望能查阅当年的就诊记录。

在我的再三恳求和一点“通融”下,一个好心的档案室护士,帮我调出了那份已经泛黄的病历。

病历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李雷,男,12岁,腿部骨折。

但在诊断结果那一栏,医生的字迹虽然潦草,却依然可以辨认出几个关键的字——“外力作用导致,非意外摔伤”。

我的心猛地一跳。

非意外摔伤!

这和李明父母口中“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说法,以及李明日记里“我推了他”的愧疚,都存在着微妙的偏差。

事情的真相,可能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

李明,或许也被蒙蔽了。

我立刻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张姐。

张姐的反应比我更敏锐:“薇薇,这很关键!这说明李雷一家人,从一开始就在撒谎!我马上通过法律途径,向当年处理此事的派出所申请调阅档案。如果能找到当年的出警记录或者笔录,那我们手里就握有王牌了!”

在等待派出所消息的同时,我并没有闲着。

我花钱请了一位信誉很好的私人侦探,让他去深入调查李雷的近况。

我需要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他的钱从哪里来,他又和哪些人有勾结。

三天后,侦探给了我第一份报告。

报告里的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触目惊心。

李雷,这个在我面前只会撒泼耍赖的无业游民,在外面竟然是另一副面孔。

他不仅是地下赌场的常客,自己还组织了一个小团伙,专门从事高利贷放贷业务。

他的目标,大多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和急需用钱的赌徒。

手段极其恶劣,暴力催收、电话骚扰、P图威胁,无所不用其极。

报告里附了几张照片,是李雷带着几个小混混,在某大学门口围堵一个欠钱学生的情景。

照片上的李雷,满脸戾气,眼神凶狠,和我印象中那个好吃懒做的“弟弟”判若两人。

我看着照片,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这才明白,李雷不仅仅是依附在李明身上的吸血鬼。

他本身,就是一个靠吸食他人血肉为生的社会蛀虫。

而李明那个被刻意夸大和扭曲的“童年过失”,就是他最坚固的保护伞,也是他源源不断的资金来源。

我拿着这份报告,手都在发抖。

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和恶心,再次联系了张姐,将侦探的报告详细地告诉她。

张姐听完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语气坚定地说:“薇薇,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庭纠纷了。李雷的行为涉嫌违法犯罪,我们必须尽快将这份报告交给警方,让他们介入调查。”我点了点头,虽然心里还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感。

我知道,自己终于走出了被动承受的阴影,开始主动反击。

接下来的几天,我配合张姐和警方,提供了所有能收集到的证据,包括李明的日记、医院的病历、侦探的报告,以及我手中能找到的所有与李雷有关的转账记录和聊天记录。

警方对此事非常重视,迅速成立了专案组,开始对李雷及其团伙进行深入调查。

与此同时,我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离婚官司。

在张姐的帮助下,我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并追回李明未经我同意赠与李雷的款项。法院受理了此案,并安排了调解和开庭的时间。

在等待开庭的日子里,我逐渐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我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找了一份新的工作,结交了一些新的朋友。我发现,原来生活除了婚姻和家庭,还有那么多值得我去追求和珍惜的东西。

而李明,在得知我报警并提起离婚诉讼后,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多次找到我,试图解释和挽回,但我都坚决地拒绝了他。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信任和感情已经彻底破裂,无法再修复。

几个月后,警方的调查有了结果。他们成功打掉了李雷的犯罪团伙,将李雷及其同伙一网打尽。同时,法院也对我的离婚官司作出了判决,支持了我的大部分诉求,包括追回李明赠与李雷的款项和分割夫妻共同财产。

当我拿到判决书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终于赢得了这场关于真相与复仇的战争。我不仅拿回了属于我的一切,还让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来源:灯下静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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