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死皮赖脸的聂柱端来些剩狗肉,坐在聂文胜的家里就是不走,正好自己也是刚把酒给倒上,聂文胜也是没有办法,就默许他在这里喝酒了。聂文胜的心思并不在喝酒上,只是想着少喝几杯就带着被褥去果园里了。哪知这个聂柱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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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皮赖脸的聂柱端来些剩狗肉,坐在聂文胜的家里就是不走,正好自己也是刚把酒给倒上,聂文胜也是没有办法,就默许他在这里喝酒了。聂文胜的心思并不在喝酒上,只是想着少喝几杯就带着被褥去果园里了。哪知这个聂柱又来了。
聂柱这小子喝着酒也不知道咋有那么多话,不停的跟他说着这那。聂文胜想说话的时候就哼一声,不想说话的时候就吊着个脸一言不发。
看他漫不经心的吃喝着的时候,聂文胜催促了一句:赶快吃,吃完滚蛋,我还有事要出去呢。
啥事啊?还想去那吗?聂柱用手往外指了指,意思是说你要王麦叶家?
聂文胜不知道他指的是哪,看了他一眼也没搭理他。
叔啊,我可告诉你,你可得注意了。看着聂文胜不屑搭理自己,聂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聂文胜一听,也不知道这小子说的是什么意思,瞪着他听他往下要怎么说。
啃着肋条的聂柱只顾低头吃着,在说完那句话后便不再往下说了。这可把聂文胜给急坏了,朝着他的头上就是一巴掌,打的聂柱噌的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愣了老半天才又说道:你咋又打我啊?你再这样打我我可不依你了。
聂文胜又扬了扬巴掌说道:你兔小子说的哪里的话啊?说半截干嘛不说了?什么我可得注意了?
聂柱一听说道:哦,你说的这事啊?你已经有几个女人了,还想找女人的事该注意了。
聂柱的意思是反正今晚也没有外人,想提醒他不能再找女人了,不然的话到时候会吃亏的。可他没有拐弯抹角地说,而是直截了当的就把话说出来了。这话别说聂文胜,就算是换了别人也受不了啊。
×你娘,谁告诉你我找这么多女人啊?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让你小子在这吃在这喝的,你还他×的敢传我这样的谣言?聂文胜一听,感觉这个话题太敏感了,站起来劈头盖脸对聂柱就是一阵揍。
被踹倒在地上的聂柱知道他急了,就用手朝着王麦叶的家里指了指,又往别的地方指了指。
聂文胜哪受得了他这样说啊?走过来抬起脚就踹了下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你他×的都是在哪听来的这些谣言?今天必须得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看老子不揍死你?
这一脚踹在了聂柱的肚子上了,可能是踹的太重了,聂柱捂着肚子半天出不来气。过了好一阵子才喘着气往上爬着说着:全村人都这样说,又不是我说的,你怎么能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啊?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聂文胜不敢再打他了,怕把他打出个好歹来。但是语气还是很重地问着:“全村谁这么说的?今天你必须得给我说清楚是从谁哪里听来的,说不清楚你就别想走。
趴在地上的聂柱捂着肚子喊着疼说着:你刚才踹的太重了,可能把我肚里的东西给踹坏了,赶快拉我去医院看看吧。
什么去医院看看?你小子给我装什么装啊?这酒你还喝不喝,不喝快起来给我滚蛋,老子还有事要出去。聂文胜又朝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着。
这个时候,聂柱的额头上滚落下了密集的汗珠,声音很小像是求着他似的说道:叔,真的,我现在太疼了,你快拉我去医院看看吧,快疼死我了都。
聂文胜一看情况确实不一样,就蹲下来问道:你是真的疼吗?
太疼了,哎哟,我一点也受不了了。聂柱开始在地上打起了滚。
聂文胜看他额头上流下那么多的汗,又在地上打着滚喊着疼,真的相信他不是在装了,就试着想要把他给拉起来。
聂柱还是大声喊着:不行,哎哟,你别拉我了,这可太疼了。
这个时候,聂文胜感真正觉到了不一样,就赶快跑到外边把架子车拉到门口,又在上边铺了一张凉席,拿出来一条不知道多久都没用过的被子往车上一放,再次走进屋里拉起聂柱的胳膊往背上一背就出来放在了架子车上了。又跑进里屋打开衣柜,在里边拿了几搭钱往兜里一装,来不及关门,拉起架子车就往县城跑,看他疼的不一样,他要直接拉着他去县城的医院给聂柱看病。
一路上,聂柱疼的一直喊个不停,聂文胜更是心急如焚,拉着架子车一口气跑到医院。通过检查,医生告诉聂文胜,聂柱是外伤性脾破裂,需要马上手术。
聂文胜听医生说完之后,马上同意了给聂柱手术,并按照医生的要求签了字。蹲在地上的他,捂着头自言自语道:兔小子,咋这么不经打啊?我根本就没有用力,咋就脾破裂了?唉,真是他×的倒了八辈子霉了。
为了早日能把房子盖好的陶金凤,按照聂文胜跟她在地里说好的,在家里吃了晚饭就去了他的果园里了。
由于天特别的黑,陶金凤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自己,从村外绕着往果园这边走着。当到了果园大门口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那个简易的大门,上边的锁是锁着的。
这大门怎么还是锁着的?想着可能是聂文胜还没吃完晚饭,也许一会儿就会过来了,自己就站在大门旁边等着他了。
等了好长时间都不见聂文胜出现,正在疑问的陶金凤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像是野兔的小动物,噌的一下从她跟前闪了过去,把她吓的心里砰砰直跳。心说,这么晚了你还不来,我一个女的要不是为了要审批表才不会在这里等你呢。
被这个小动物吓了之后,她再也不敢在这里等了,拼命的往家里跑着。
陶金凤边跑边在心里骂着,啥人呐这是?说好的给审批表呢,这个时候还不来,这漫天野地的又是大晚上的,让我一个女的等了这么长时间?
跑了一阵子非常的累,站在村头的一棵树旁喘了几口气,就又往聂文胜的家走着,她要去看看聂文胜到底是怎么回事,顺便把审批表填了也可以。
当他走到聂文胜家门口的时候,见大门敞开着,就慢慢的往里走着。
到了院子里的时候看堂屋门也是开着的,因为太晚了,她也没好意思喊人,就往里边摸索着,站在堂屋门口看当门桌子上放着狗肉盆子和炒的白菜还没有吃完,蜡烛也快燃尽了,明显的是两个人在喝酒。里屋是黑咕隆咚的,她也不敢往里边去了。轻轻地喊了几声,一直都没有人答应,她就退了出来。嘴里嘟囔着,这一定是喝多不知道干啥去了,哼,喝酒都有空,见我都没空,以后我再也不见你了。
陶金凤一个人嘟囔着,沿着小路往家里走着。因为两个孩子都跟着婆婆睡,回到家的她进到自己屋里就睡了起来。
聂柱还在手术室里,在外边地上蹲着的聂文胜一个劲地抽着烟。好久之后,护士出来了,告诉他手术很成功,让他推着去住院部。
看着躺在手术车上的聂柱,聂文胜问着他感觉怎么样。因为麻药还没过去,躺在手术车上的聂柱什么也不说。
把他安置在病房的床上,聂文胜又出来抽烟去了。现在的他心里非常的后悔,你说这打他干什么啊?弄的饭都没吃好。正在想着事的他突然拍了一下脑袋,心里想起了陶金凤,感觉说好的今晚跟她约会的事,这不完了吗?唉,聂柱啊聂柱,你这个丧门星,什么好事都让你给耽搁完了。
没办法,既然出现了现在这个情况,再骂聂柱也改变不了现状了,想想还是照顾好聂柱吧,只要他没有什么问题就好。要不然的话,穷的啥都没有的他到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讹自己呢。
按照医生的嘱咐,需要观察聂柱术后的情况,一夜没敢合眼的聂文胜一直在病房的地上坐着,一步也不敢离开。天亮后,他去给聂柱买了早餐。刚手术完的聂柱还不能坐起来,为了让他能吃点东西,聂文胜只能一点一点的喂着他。
在把他喂好后,自己又到外边吃了饭,看医生查完房,聂文胜跟同一个病房伺候人的家属说了自己回家拿点东西,让他帮忙照顾一下,然后就回家去了。在回家里的时候,聂文胜没好意思拉他的架子车,因为他怕到村里被人看到了会问他,到时候他也不知该怎么给人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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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光风霁月sh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