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未必能强国,是有前提的!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8 06:59 1

摘要:制造业是国家经济的脊梁,是技术创新的载体,是综合国力的基石。然而,历史反复证明,没有金融独立,制造业强国只是空中楼阁。从19世纪英国通过金融霸权掌控全球制造业分工,到20世纪日本因金融开放过度导致制造业空心化,再到当下中国在新能源、高铁领域的突破与金融自主改革

制造业是国家经济的脊梁,是技术创新的载体,是综合国力的基石。然而,历史反复证明,没有金融独立,制造业强国只是空中楼阁。从19世纪英国通过金融霸权掌控全球制造业分工,到20世纪日本因金融开放过度导致制造业空心化,再到当下中国在新能源、高铁领域的突破与金融自主改革同步推进,无不揭示一个真理:制造业强国的前提是利润独立、金融独立、货币发行独立。

制造业的利润是技术迭代、产能升级的“血液”,若利润被金融资本或外部势力持续掠夺,产业升级便成无源之水。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指出:“产业资本的利润是剩余价值的转化形式,金融资本的利润则是对产业资本的剥削。”利润独立的核心,是让制造业利润留存于产业循环,而非被金融套利或外汇波动吞噬。

德国制造业的强大,源于其对利润的“闭环管理”。德国中小企业(隐形冠军)平均利润率达8.2%(德国联邦统计局,2024),其中65%的利润用于再投资(德国工商总会,2023)。这种“低分红、高投入”的模式,使德国在机械制造、汽车零部件等领域长期保持技术领先。以博世集团为例,其每年将营收的10%投入研发(博世年报,2024),利润留存率超70%,形成“利润-研发-利润”的正向循环。

反观中国部分制造业,因金融成本高企,利润被严重挤压。2024年中国制造业企业平均财务费用率(利息支出/营收)为3.5%,而德国仅为1.2%(世界银行,2024)。某民营汽车企业2024年财报显示,其利息支出占净利润的40%,用于研发的资金不足利润的20%,陷入“融资-付息-再融资”的恶性循环。

1980年代的日本制造业曾盛极一时,但因金融开放过度,利润被华尔街资本收割。广场协议后,日元升值导致出口利润缩水,而日本企业为维持扩张,大量举借美元债务。1985-1990年,日本制造业海外资产被以平均30%的折扣低价收购(日本财务省,1992),仅东芝、索尼等企业的海外子公司股权被收购就导致利润流失超200亿美元。这种“利润外流-技术停滞-产业空心化”的链条,使日本制造业从“全球标杆”沦为“组装工厂”。

利润独立需构建“产业优先”的金融生态。德国通过《中小企业促进法》规定,银行对制造业企业的贷款利率不得高于基准利率1.5个百分点(德国央行,2024);日本在失去的二十年中总结教训,于2000年推出《产业再生法》,限制金融资本对制造业的过度套利。中国近年来推行的“制造业中长期贷款贴息政策”,2024年为企业节省利息支出超500亿元(中国人民银行,2024),正是利润留存的制度尝试。

金融独立是指制造业能自主掌控融资渠道、投资方向,不受外部金融势力的操控与收割。列宁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中强调:“金融资本对产业资本的控制,是帝国主义时代的基本特征。”金融独立的缺失,会使制造业沦为金融资本的“打工者”。

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后,韩国痛定思痛,推动金融体系向制造业倾斜。韩国产业银行(KDB)对半导体企业的贷款占比从1998年的15%提升至2024年的40%(韩国产业银行年报,2024),并设立“半导体发展基金”,规模达500亿美元。这种金融支持使三星、SK海力士在DRAM、NAND闪存领域占据全球70%的市场份额(Omdia,2024),利润自主率超85%。

对比之下,阿根廷制造业因金融主权丧失,长期陷入“美元债务陷阱”。2024年阿根廷制造业企业外债占比达65%(阿根廷央行,2024),美元加息导致偿债成本激增,企业不得不压缩研发投入,汽车、机械等行业的技术水平与全球差距扩大至20年以上。

中国高铁的崛起,是金融独立支持制造业突破的典范。2004-2024年,中国国家开发银行对高铁项目的贷款累计达2.3万亿元(国开行年报,2024),占总投资的60%以上,且贷款期限长达30年,利率低于市场平均水平2个百分点。这种“长期、低成本、定向”的金融支持,使中国高铁从“技术引进”跃升至“全球标准制定者”,2024年高铁装备出口额达800亿美元,利润率保持在15%以上(中国中车年报,2024)。

反观印度,其试图通过国际资本发展制造业,却因金融自主权缺失屡屡受挫。2024年印度制造业外资占比达45%(印度商工部,2024),外资企业通过转移定价将利润转移至海外,本土企业仅获得加工环节的微薄收入,汽车、电子等行业的平均利润率不足3%。

金融独立需构建“制造业友好型”金融市场。德国的“隐形冠军”之所以能长期稳定融资,得益于其区域性银行体系(储蓄银行、合作银行)占制造业贷款的55%(德国央行,2024),这些银行以“长期陪伴”为理念,而非短期套利。中国正在推进的“科创金融改革试验区”,2024年在上海、深圳等地试点“知识产权质押融资风险补偿基金”,为制造业企业提供无抵押融资,正是金融自主的制度创新。

货币是制造业价值的“度量衡”,货币发行独立意味着制造业的价值不被外部货币体系扭曲。美元霸权下,美国制造业可通过货币发行转嫁成本,而依赖美元的国家则需承受汇率波动、输入性通胀的冲击。货币发行独立的本质,是让本国货币锚定本土制造业的价值创造,而非依附于外部信用。

美元作为全球储备货币,使美国制造业享有“货币特权”。2024年美国制造业进口原材料占成本的40%,但因美元霸权,其可通过美联储加息/降息周期,让其他国家承担通胀或通缩成本。例如,2022年美联储加息导致全球大宗商品价格上涨,美国制造业企业通过美元结算将成本转嫁给出口国,而其本土企业利润率仍保持在6%以上(美国商务部,2024)。这种“货币-制造”的联动,是美国制造业“衰落中保持优势”的核心密码。

欧元诞生前,德国马克锚定制造业价值,使其在全球竞争中占据优势。1990-1999年,德国马克对美元升值30%,但德国制造业通过技术升级,将汇率成本转化为“质量溢价”,汽车、机械等产品的出口价格不降反升(德国联邦统计局,2000)。这种“货币锚定产业价值”的模式,使德国制造业在货币升值周期中仍能保持利润独立。

中国人民币的“制造业锚定”正在形成。2024年数字人民币在跨境贸易中的结算量达1.2万亿元(中国人民银行,2024),在中俄能源贸易、中东南亚农产品贸易中,人民币直接锚定石油、大豆等实物资产,摆脱了美元的中介。某新能源企业2024年通过数字人民币结算出口光伏组件,汇兑成本从3%降至0.5%,利润提升2.5个百分点。

阿根廷因货币发行依赖美元,制造业长期被汇率波动吞噬。2024年阿根廷比索对美元贬值90%,制造业进口原材料成本激增,汽车组装厂因缺乏零部件全面停产(阿根廷汽车工业协会,2024)。这种“货币主权丧失-制造业崩溃”的循环,是货币发行依附外部的典型悲剧。

货币发行独立需构建“产业-货币”的内生循环。中国通过“央行票据互换工具(CBS)”支持银行发行永续债,为制造业提供长期资金;同时推进“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2024年处理业务量达150万亿元(CIPS年报,2024),逐步构建不依赖SWIFT的结算网络,这些都是货币发行独立的制度基石。

从英国第一次工业革命的金融支撑,到德国“隐形冠军”的金融自治,再到中国新能源、高铁的金融突破,历史清晰地表明:制造强国的崛起,必然伴随金融独立的进程。利润独立保障制造业的“造血能力”,金融独立提供“输血通道”,货币发行独立确立“价值锚定”,三者缺一不可。

当前,全球去美元化浪潮兴起,2024年美元在全球外汇储备中的占比降至58.2%(IMF,2024),为制造业国家实现金融独立提供了历史机遇。中国作为制造业第一大国,需在利润留存、金融市场、货币体系三个维度深化改革:提高制造业企业利润再投资比例,构建“产业银行+风险补偿”的金融生态,推进数字人民币的跨境使用,最终实现“制造强国”与“金融强国”的协同崛起。

正如温铁军所言:“产业资本与金融资本的博弈,决定了国家的经济主权。”唯有掌握金融独立,制造业才能真正挺起脊梁,在全球价值链中占据制高点,这是历史的启示,也是时代的命题。

来源:哼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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