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夫君不远千里帮我去找救命蛊 一同带回来的还有苗疆圣女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7 22:11 1

摘要:【女配知道这蛊是男主用身体换的吗,圣女昨晚在床上缠了男主一夜呢。】

夫君不远千里帮我去找救命蛊。

一同带回来的还有苗疆圣女。

她用蛊要挟夫君休妻另娶。

夫君冷脸斥责她:「别胡闹了。」

翌日,他却捧着那枚蛊到我面前。

我正要接过时,丫鬟出口阻止:「没了蛊,圣女也会死的。」

眼前突然出现几行字。

【女配知道这蛊是男主用身体换的吗,圣女昨晚在床上缠了男主一夜呢。】

【宋凝根本满足不了男主,这个病秧子能不能早点下线啊?】

【男主照顾宋凝只是出于责任,根本就不是爱。】

夫君的手微僵,收回那枚蛊:「阿凝,我帮你再寻另一味药吧。」

1

我和楚玉潭是年少夫妻,青梅竹马。

可我自幼体弱,成亲后也缠绵病榻。

楚玉堂替我四处求医。

他说要去苗疆寻一枚灵蛊。

我虽舍不得,却还是点了头。

楚玉潭走的那天,下起了蒙蒙细雨,正如我阴霾的心情。

他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

「阿凝,你等我回来,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我痴痴地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里。

2

我每天都坐在窗边,盼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

丫鬟兰香幽幽道:「苗疆路途遥远,凶险难测,也不知道……」

另一个丫鬟梅影斥道:「别乱说,将军武艺高强,必定会带着灵蛊回来的。」

我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天色。

我其实并不担心,因为他是楚玉潭。

是京都里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是答应过要爱我一生一世,护我周全的楚玉潭。

他答应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过。

「夫人,将军回来了!」兰香的声音带着雀跃。

我猛地从窗边起身,动作太急,胸口顿时涌上一阵闷痛。

梅影扶着我往外走。

刚到廊下,就看到楚玉潭翻身下马。

他穿着一身风尘仆仆的玄色劲装。

身姿挺拔,气势凌厉。

他一抬头看到我,眼底却瞬间盛满了温柔,大步朝我走来。

「阿凝,我回来了。」

他伸手想扶我,我却下意识看向他身后。

楚玉潭身后还跟了一匹马。

马上的少女明眸皓齿,穿的是苗疆服饰,身上带了许多闪闪发亮的银饰。

她的肤色是健康的蜜色,不像我一样透着常年不见天日的惨白。

看到我时,她眼睛一亮,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你就是玉潭哥哥常说的阿凝姐姐吧?」

我怔住了。

玉潭……哥哥?

她叫夫君名字的态度是那么的亲呢自如。

「这位是?」

「她叫岚朵,是苗疆的圣女。」楚玉潭的态度坦然,「也是灵蛊的主人。」

看着阿岚朵的肤色和明媚的笑容,让我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刚要说话,又被一阵咳嗽打断,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

「阿凝,你身子弱,别站太久。」楚玉潭连忙扶住我,语气里满是心疼。

3

岚朵不懂京都里的繁文缛节,一到府里就闹了不少笑话。

我让管家给岚朵安排住处。

她天真无邪地说道:「我住玉潭哥哥的屋子就好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和楚玉潭。

楚玉潭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

「阿凝,你不要听岚朵这丫头胡说八道,她在苗疆长大,不懂我们中原礼教。」

岚朵却还在解释:「我只是觉得玉潭哥哥的屋子肯定很舒服,而且我们路上都习惯啦,住一起也方便我随时看着蛊,免得出意外嘛!」

她还没察觉到气氛不对,依旧睁着天真的眼睛,掰着手指补充道,「有次晚上遇到山贼,多亏了玉潭哥哥把我护在身后,住一起多安全呀!」

我抬起眼,看向楚玉潭。

楚玉潭回头瞪了岚朵一眼。

可岚朵还是一脸茫然,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楚玉潭深吸一口气,才又转向我,语气放得更柔。

「苗疆路途偏远,我们一路都是风餐露宿的。岚朵常常惹出麻烦。我怕她带着的蛊出意外,才偶尔把她跟我安排在同一个屋子。」

「这只是为了尽快把蛊带回来给你,她睡床上,我在地上打地铺守夜的,我们之间没有半分僭越……」楚玉潭低声对我解释道。

我知道他是正人君子。

成婚三年,他从未有过半分逾矩。

他连府里丫鬟递茶时的手都不会多碰一下。

楚玉潭说在地上打地铺守夜,我自然是信的。

心口的闷痛似乎轻了些,可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

我看向岚朵,放缓了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

「你是苗疆圣女,身份尊贵。以后不要在外说和男子住在同一个屋子的话,这样对你名声不好。」

岚朵眨眨眼睛,银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名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和玉潭哥哥又没做什么坏事,我为什么不能和他住在一起?」

她的追问直白又坦荡,像一把钝刀,轻轻刮着我的心。

我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他已经成婚了。成婚的男子,只能和自己的妻子住在一起,你以后也一样,只能和自己的夫君住在一间屋子里。」

「成婚?」岚朵重复着这两个字,眉头皱了起来。

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楚玉潭,语气带着几分委屈,「我们在路上都是同吃同住的,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楚玉潭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他将视线转向我,生怕我多心。

「玉潭哥哥,你想要我的灵蛊对不对?那是能救阿凝姐姐的唯一东西,你为了她,不远千里去苗疆找我,不就是为了这枚蛊吗?」

楚玉潭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闪烁着,没有立刻回答。

岚朵看着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个笑。

「玉潭哥哥,你和我成婚,我就把蛊给你。」

「阿朵,你别闹了!」楚玉潭的声音陡然提高。

可他的眼神里却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

楚玉潭听到岚朵的话,眉头紧锁,冷着脸呵斥;「我已经成婚了,我与阿凝是青梅竹马,不可能再和你成婚!」

岚朵气呼呼地跑出屋子,身上的银饰不断碰撞,像只翩飞的蝴蝶。

楚玉潭的眼睛,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死死追随着岚朵跑远的方向。

「玉潭。」我轻轻唤了一声。

楚玉潭猛地回神,像是刚从一场失神的怔忡中惊醒。

4

我让身边的丫鬟兰香去照顾岚朵。

兰香很快就摸清了这个圣女的脾气。

自从岚朵到来,将军府确实变得热闹了。

从前暮气沉沉的庭院里,如今常有岚朵的笑闹声。

我身子不好,楚玉潭不许丫鬟们一惊一乍地打扰我。

但如今岚朵是府中的贵客,那些规矩却不能用来束缚她。

下人们路过岚朵的住处,脚步都轻快几分。

兰香起初对这个跳脱的苗疆圣女处处看不顺眼。

可不出半月,她提起岚朵时,语气里便多了几分软和。

「夫人,圣女年岁小,性子直率。现在看来倒是赤诚可爱。」

她捧着岚朵给她的草药香囊爱不释手,说是驱蚊效果极好。

岚朵院子里的热闹吹不散我屋内的药味和清冷。

昨夜风刮得紧,我咳了大半夜。

楚玉潭却一夜未归。

兰香眼神躲闪着解释:「夫人,将军说有紧急公务,宿在书房了,让您别挂心。」

可我睡不安稳,心口那股惴惴不安像水草般疯长。

天光大亮时,楚玉潭才终于推门进来。

衣摆沾着晨露,脸上虽然有些憔悴,连胡茬都冒出了些。

但眼睛却亮的吓人。

楚玉潭的声音带着沙哑:「阿凝,灵蛊我拿到了,你快服下,身子就能慢慢好起来了。」

他打开乌木盒,血色的灵蛊泛着微光。

服下这枚蛊,我就能恢复健康,就能和岚朵一样能跑能跳……

可就在指尖即将触到蛊虫的刹那,兰香突然闯进门,「噗通」一声跪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灵蛊是圣女用心血炼的,没了蛊,圣女也活不成了!」

兰香的话还没说完,我眼前突然毫无征兆地浮现出几行刺目的文字。

【宋凝根本满足不了男主,这个病秧子能不能早点去死啊?】

【男主照顾宋凝只是出于责任,根本就不是爱。】

【就喜欢这种情节,男主对苗疆圣女的身体食髓知味,呜呜太香了~】

我伸出去的手猛地顿住,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在床上缠了男主一夜」「用身体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心上。

我根本不愿意相信楚玉潭是那样的人。

但是兰香的话如同惊雷,在我心上炸开。

我也想知道,爱我多年的夫君,会如何处理手中的蛊。

楚玉潭握着乌木盒的手突然微微一僵。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缓缓将盒盖合上,把那枚灵蛊收了回去。

他垂眸看着我,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字字诛心:「阿凝,我帮你再寻另一味药吧。再想想别的办法。」

5

别的办法?

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卧病在床多年,吃的药比饭还多。

本以为苗疆灵蛊就是能救我性命的唯一法子了。

我盯着楚玉潭攥紧乌木盒的手。

他已经把匣子收了回去。

楚玉潭见我久久不语。

他往前凑了半步,声音放得更柔,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阿凝,你别多想。

我听闻说这种蛊虫是用血饲养长大的,换了宿主有反噬的风险。万一伤了你,岂非得不偿失?我怕它太危险,不敢让你冒这个险,还是找别的方法救你更稳妥。」

他的指尖轻轻覆在我手背上,还是熟悉的温度。

我猛地想起我十四岁那年寒冬,我咳得喘不上气,半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

许多大夫都说束手无策。

是他冒着暴雪在皇宫外跪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求来圣令恩准太医为我治病。

是啊,楚玉潭怎么会害我?

他为了我连命都能豁出去,怎么会舍不得一枚可能有害的蛊?

「真的还会有别的法子吗?」我期冀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楚玉潭立刻点头,眼底泛起担忧。

兰香也连忙附和:「夫人,将军在书房里查了一夜的医术古籍。他心里是真的疼您,您可别误会他。」

刚才空中悬浮的那些文字都消失不见了。

我心里却突然冒出个念头,或许那些文字都是假的。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子不语怪力乱神。

说不定是我病糊涂了,生出的幻觉。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轻声问楚玉潭:「夫君,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空中突然出现的文字符号之类的?」

楚玉潭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失笑。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带着无奈的温柔:「阿凝,你是太累了,烧糊涂了吧?哪有什么奇怪的字,你定是连日没休息好,产生了幻觉。」

兰香也跟着点头,把药碗递到我面前:「夫人,您昨夜咳了大半宿,快把药喝了,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他们的话像一剂定心丸。

一定是我太累了。

毕竟楚玉潭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最爱我的人了。

我盯着楚玉潭的脖颈时,目光却突然僵住。

他今日穿的衣服领口略松,右侧锁骨处隐约露出一道淡红色的痕迹。

浅浅的月牙形,边缘还泛着红。

「你脖子上……」我指了指那道痕迹。

楚玉潭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

「还不是你养的汤圆作怪。本想给它喂点鱼干,却被挠了一下。」楚玉潭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我心里的疑虑淡了些。

汤圆是只纯白的猫,也是父亲送我的生辰礼物。

它性子古怪,除了我谁都不亲近。

兴许是楚玉潭身上杀气太重,每每他伸手碰它,都会被汤圆哈气。

挠人倒是真有可能。

偏偏楚玉潭总是不长记性,时不时去逗弄它。

以前的抓痕都在手上。

这次的竟然在脖子上,想必是楚玉潭想强行抱它了。

「下次别逗它了。」我接过药碗,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却没刚才那么难以下咽。

楚玉潭笑着应下,替我擦了擦嘴角的药渍。

「好,听你的。快睡吧,我就在外间守着。」

他离开的时候,把乌木匣子也一并带走了。

6

翌日,宫中派来内侍献来两朵西域雪莲。

我要谢恩行礼,李公公却拦住我,让我好好修养。

「夫人是忠臣之后,陛下心里有数,必不会亏待于你。」

雪莲有两朵,需间隔一月服用,才能发挥全部奇效。

李公公交代我一定要放好。

送走李公公后,楚玉潭拿着锦盒,笑着对我道:「阿凝,快躺下歇着,这是我向陛下求来的奇药,本想给你个惊喜。」

我心头一暖。

我依在楚玉潭怀里:「夫君,辛苦你了。陛下性子阴晴不定,你为了我去求他,定是费了不少心思。」

一提起那位年轻的帝王,我便忍不住蹙眉。

他与楚玉潭年岁相仿,登基不过三年,却早已将帝王心术玩得炉火纯青。

父亲在世时,曾在书房对着舆图叹气:「陛下虽年少,将来定是个杀伐决断的主。」

那时我还不懂父亲话里的深意。

直到一年前,边境告急,父亲主动请缨出征,却意外战死。

消息传来时,母亲随父亲而去,我哭得几乎断气。

楚玉潭说会替父亲护我一生一世。

他确实对我极好。

可我这身体,真是亏欠楚玉潭。

成婚几年,我一直无所出。

楚玉潭端着燕窝进来时,我正坐在镜前梳发。

铜镜里映出他英俊的眉眼。

我指尖缠着发丝,轻声说:「玉潭,我身子好多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放下碗:「嗯,气色确实好了不少,说不定再养些时日就彻底痊愈了。」

「不是这个,」我转过身,指尖轻轻抵在他胸口,声音带着几分羞赧,「我是说,我们好久没圆房了。」

成婚三年,从前他总怕扰了我身子,亲密时向来浅尝辄止。

这些日子,我们很久没有同榻而眠了。

楚玉潭连碰我的手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

我想,或许是我病太久,让他忘了我们是夫妻。

西域雪莲确实有奇效,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生机,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若是过些时日再服下剩余的那朵,说不定真的就能痊愈。

听闻我的话。楚玉潭却有些愣神。

他握住我的手,轻轻贴在脸颊上,语气满是怜惜:「阿凝,不急。你身子刚好转,我怕弄疼你。再等等,好不好?」

他低下头,想要吻我。

我心头萦绕一股古怪之感,偏开脸。

那个吻落到了我的脸颊处。

「好吧。」我垂下眼,把那点异样压下去。

他说得对,我身子还虚,确实急不得。

他松了口气似的,替我掖好被子:「乖,你先把燕窝吃了。我出去一趟。」

「你去做什么?」

楚玉潭面色如常:「岚朵生病了,我顺道去看一眼。」

7

生病?

岚朵已经三天没露面了,兰香说她在房里静养,原来是生病了。

楚玉潭刚没来得及起身。

岚朵突然提着裙摆闯了进来,她的声音像银铃一样动听:「玉潭哥哥,我炖了羹,你要不要尝尝?」

可楚玉潭英俊的脸却瞬间沉了下来。

「谁让你过来的?不是让你在房里静养吗?」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与方才对我说话时的温柔判若两人。

岚朵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她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委屈,却还是倔强地走上前。

「我身子好多了,想着你为了姐姐的药费心,就炖了羹来……」

「不必了。」楚玉潭侧身避开,语气更冷了些,「阿凝需要休息,你不许来打扰她。」

岚朵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低头抹了把眼泪。

我递给岚朵帕子:「别哭,玉潭他性子是有些凶……」

岚朵没接住帕子,落在了地上。

「捡起来!」楚玉潭的态度几乎称得上咄咄逼人了。

我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么恶劣。

岚朵眼中含泪,委屈地瘪嘴。

她低头俯身,领口的布料跟着下滑。

白皙的脖颈后,赫然印着两枚新鲜的红痕。

像被人用力含过的印记。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

「岚朵,你脖子上怎么了?」我轻声问。

岚朵却不看我,幽怨地瞪了楚玉潭一眼,娇嗔道:「虫子咬的!」

我的眼前却再次出现了刺眼的文字。

【才不是虫子呢。圣女身上有蛊,百虫不侵。】

【那些是吻痕。男主演得真像,白天凶晚上宠是吧?】

【这都看不出来,脖子后面的印子能是虫子咬的?】

「什么虫子不虫子的。」楚玉潭眼里愠色渐浓,「赶紧回你屋子。」

「玉潭哥哥坏!我再也不理你了!」

岚朵捡起帕子,狠狠抹了把眼泪,跺着脚往外跑。

楚玉潭目视着她跑远,连余光都没给她。

可他垂在身侧的手暗自攥紧了,青筋隐隐凸起。

「要不去看看吧。毕竟岚朵是府上的客人……」

「不用管她。」楚玉潭打断我。

他转身走到床边时,眼底的厉色已褪去大半,又换上了惯常的温柔,「她就是闹脾气,过会儿就好了。你身子刚好,别操心这些。」

夜里,他躺在我身侧,呼吸刻意放得平缓。

可我能感觉到他辗转反侧的动静。

他根本没睡着。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边的被褥轻陷。

楚玉潭小心翼翼地起身,脚步放得极轻,悄无声息地推开门走了。

我缓缓睁开眼。

那些字又冒了出来。

【啧啧,刚凶完就哄。】

【刚在宋凝面前装冷淡,转头就去圣女床上用力了!】

【那些吻痕今晚又要添新的了,好看爱看~】

【就这个强制爱爽。】

【女配这个药罐子,在床上没什么情趣,男主束手束脚的,还是跟圣女的情节带劲啊。】

我起身推门。

岚朵屋里的烛火却亮得刺眼,不时隐约传来压抑的声响。

我贴着冰冷的墙壁站着。

手掌拍打在身体的声音异常清脆。

楚玉潭带着怒意的低骂:「说了别闹,偏不听,现在知道疼了?」

岚朵娇媚的呻吟,混着细碎的哭腔:「玉潭哥哥,轻点。你刚才还凶我……」

「还敢提?」楚玉潭的声音沉了沉,却没了半分怒意。

反而带着几分纵容的沙哑,「现在就收拾你。」

后续的声响越来越暧昧。

我扶着墙,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眼前阵阵发黑。

浑浑噩噩地转身回房,我的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可直到天快亮时,楚玉潭才轻手轻脚地回来,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

我背过身去,心痛得无法呼吸。

8

天光大亮时,我是被楚玉潭轻柔的吻唤醒的。

他轻声道:「阿凝,昨夜没睡好吗?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没有任何漂浮的字。

而昨夜那些暧昧的声响和我脑补出的画面也虚幻得像一场荒诞的梦。

楚玉潭那么爱我,他怎么会对不起我呢?

他不会爱上别人的,一定是个噩梦。

楚玉潭对我向来温柔耐心。

那个对岚朵嘴里说着淫词浪语的人,不会是楚玉潭。

「夫君,我做了个可怕的梦。」我的声音发哑。

楚玉潭将我搂进怀里:「别怕,梦都是假的。我在这儿呢,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他的怀抱还是我最熟悉的温度。

我埋在他颈间,贪婪地吸着熟悉的气息。

我已经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他了。

也许是我病糊涂了,才会生出那样的幻觉。

白日里,我坐在窗边看书。

「喵呜——」一声惨叫。

我心头一紧,是我的汤圆。

走出院外,正看见岚朵在追着白猫。

她提着汤圆的尾巴甩动,猫爪正在拼命挣扎。

很快在她手背上抓出了血痕。

「住手!」我冲过去夺下汤圆。

汤圆吓得浑身发抖,尾巴上的毛掉了一大撮。

「你要做什么?」我生气地质问岚朵。

岚朵捂着流血的手背:「这只畜生,是它先挠我的。我就是想摸摸它,它就挠我!」

楚玉潭不知何时站在院门口。

看见他的瞬间,我正要告诉他岚朵的恶行。

但是楚玉潭看都没看我,却快步走到岚朵身边。

他抓起她的手查看伤口,仿佛捧着稀世珍宝。

「玉潭哥哥,那畜牲好凶……」岚朵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

我抱着汤圆后退一步,心口的寒意一点点蔓延。

这猫除了我谁都不亲近,若不是被扯疼了尾巴,绝不会主动伤人。

「是你先扯它尾巴的!」我轻声说道。

楚玉潭却皱着眉看我,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疏离:「阿凝,不过是只猫,何必跟阿朵计较?她手都被挠破了。」

我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从前最清楚汤圆对我的意义。

父亲去世后,汤圆就是我的精神寄托。

「夫君,是她先欺负我的猫!」

楚玉潭的眼神冷了几分,「这猫野性难驯,留在府里迟早出事。来人,把猫丢出去,别再让它回来了。」

「不要。」我死死抱着猫,眼泪掉了下来。

「楚玉潭,你不能丢了它!它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他却只是皱着眉,示意小厮上前。

「一只猫而已,我再给你找一只更温顺的。」

小厮上来抢猫时,白猫吓得惨叫不止。

我看着楚玉潭冷漠的脸,眼前阵阵发黑。

「楚玉潭,你骗我……」

我喃喃自语,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楚玉潭正守在床边。

「阿凝,你醒了?汤圆找不到了,我再给你找一只猫,好不好」

「让岚朵道歉。」我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

楚玉潭有些为难:「阿朵她也不是故意的,手还受了伤。算了吧,我陪你一只更好的猫。」

「让她道歉!」我气不打一出来。

他却皱起眉,语气带着几分不耐:「阿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很忙。你别因为这种小事不依不挠。

阿朵是客人,又是为了给你送蛊才来的,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我变了吗?

楚玉潭的话让我的思绪停滞了片刻。

我闭上眼睛,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楚玉潭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屋外传来兰香的声音:「圣女她不肯好好涂药,将军你快去看看吧。」

他沉默片刻:「你好好休息。」

随即转身离开,让我冷静下。

临走之前,他抛下一句。

「宋凝,人和畜生,你要分得清孰轻孰重。」

9

兰香是我陪嫁过来的丫鬟,跟着我五年,我待她如姐妹。

可到头来,她却成了别人的眼线。

我唯一能用的人只剩下梅影。

「汤圆呢?找回来没有?」

梅影的眼泪掉了下来,她低下头:「夫人,汤圆没找到。在后院的墙角,只发现了一堆猫毛,还有一滩已经干了的血迹……」

听闻这个噩耗,我眼前猛地一黑,胸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楚玉潭竟然会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的汤圆……」

剧烈的咳嗽席卷了全身。

咳到最后,一口鲜血猛地呕了出来。

「夫人!」梅影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用帕子擦我嘴角的血,「奴婢这就去叫大夫!」

话音刚落,眼前再次出现文字。

【楚玉潭就是故意的啦。他说那些话刺激女配,就是想让她长长记性。】

【什么长记性?分明是不爱了。】

【赶紧跳过这剧情行不,我想看天黑后男主对圣女跟不可描述的细节~】

我死死盯着那些文字,心口的寒意比咳血的疼痛更甚。

梅影在一旁急得直哭,可我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抬手的劲都没有。

「夫人,我去帮你把雪莲熬成药。」

可不知又熬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

进门的却是岚朵。

她端着一个青瓷碗。

「阿凝姐姐,听说你病得很重?」

岚朵走到床边,语气里没有半分关心。

她早已不是刚进府时天真烂漫的模样,反而一举一动都带着风情。

她晃了晃手里的碗,「我听说这雪莲不仅能续命,还能美容养颜。你想喝吗?」

我看着那碗药,喉咙动了动。

岚朵突然笑了。

她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恶意的嘲讽:「想喝?可以啊。你给我跪下,我就喂你喝。」

「你放肆!」梅影怒喝一声,但她被岚朵周围的护卫死死地制住。

那些护卫原是楚玉潭身边的人,却被派来护住岚朵。

岚朵却不怕,反而扬了扬下巴:「谁放肆?姐姐忘了吗?我听说当年玉潭哥哥为了给你求药,在皇宫外跪了那么久。把我心疼坏了。」

「你凭什么这么对他?凭什么占着将军夫人的位置,却让他为你操心费神?」

「你要是给我跪下,我就把药给你。」

「我不跪。」我撑着榻沿,声音沙哑却坚定。

楚玉潭的绝情已经够让我心寒,我不能再丢了最后的尊严。

岚朵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冲身后的护卫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立刻上前,反手扣住了梅影的手腕。

梅影痛得闷哼一声,却死死咬着牙不肯求饶。

「不跪?」岚朵走到梅影面前,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膝盖,语气阴狠,「那我就让你的好丫鬟,替你受点罪。这护卫的刀可快得很,要是不小心划在她脸上……」

我猛地撑起身子,心口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岚朵,你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

岚朵笑了,笑得越发得意。

「只要你给我跪下,我就放了她,还喂你喝药。」

她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梅影脸上:「这张脸要是毁了,梅影姐姐以后可怎么嫁人啊?」「夫人,您别跪!奴婢不怕!」梅影挣扎着喊道。

兰香在一旁看着,面带犹豫:「圣女,要是将军回来了……」

岚朵眨眨眼:「玉潭哥哥现在又不在。我在苗疆当圣女的时候就能随心所欲。他答应我到京城也可以的。」

不错,楚玉潭根本不会拿她怎么样。

我闭上眼,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尊严在梅影的安危面前,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可以被羞辱,但不能让无辜的梅影因为我被毁容。

「好,我跪。」我哑着嗓子说,声音里没有一丝力气。

我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当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时,我对楚玉潭的爱意也荡然无存。

岚朵却觉得没意思。

「原来京中贵女就这点本事啊。」

她让人放开梅影,随即一松手。

手里的碗径直脱落。

药汁溅在我的裙摆上,烫得我皮肤发麻。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岚朵捂着嘴,眼里却没有半分歉意。

「这么珍贵的药,姐姐既然这么想喝,不如趴在地上趁着热乎赶紧喝?说不定还能救你半条命。」

她怎么敢这么侮辱我的。

我的胸口像是有火焰在灼烧。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

我心道,楚玉潭,我绝不会原谅你。

随即,身体一软,彻底晕死过去。

10

「阿凝!阿凝你醒醒!」

是楚玉潭的声音。

他从未这么慌乱,甚至还有些恐惧。

我费力地睁开眼。

他眼底布满红血丝,胡茬也冒了出来。

楚玉潭看我的眼神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的深情却让我觉得作呕。

我为什么没有死呢?

看到一旁空了的乌木匣,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放心,我已经用灵蛊给你续命了。」

「为什么不让我死?」仿佛有刀片划过我的喉咙,每个字都说得很艰难。

「阿凝,你在说什么胡话?」楚玉潭握住我的手,「我怎么可能让你死?我爱你啊。我们青梅竹马,相伴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的情份……」

我麻木地看着他:「岚朵呢?她愿意拿出灵蛊?

楚玉潭避开我的目光:「苗疆的规矩,灵蛊只能给圣女的夫君。为了救你的命,岚朵说我只能休妻另娶。」

「休妻另娶?」我低声喃喃。

「只是形式而已。阿凝你相信我,我爱的人从来都是你,娶她只是为了拿到灵蛊救你。等你痊愈了,我就和她和离。」

楚玉潭生怕我不信,言之凿凿:「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我不能失去你。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阿凝,就当是为了我,委屈这一次,好不好?」

他说的情真意切,怕是连自己都感动了。

「楚玉潭,你可真伟大,为了救我,把自己都献到另一个女人的床上了。」

楚玉潭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本想发作,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却仍是温言软语哄我。

「阿凝,我知道你现在情绪不稳定,你先好好休息吧。」

兰香说将军为了我把岚朵禁足了。

呵,她逼我下跪,却只有禁足这种所谓的惩罚?

眼前又出现了大片文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委屈男主了,一会还不知道怎么去哄圣女呢。】

【唉,主要是男主的军权也是来自宋凝的父亲。当初宋凝的父亲上战场,也是男主家提议的。】

【宋凝要是知道自己父亲怎么死的,估计会气死吧。】

【宋凝真是傻子,还以为男主对她的愧疚是爱呢。】

【爱跟欲望分不开的,男主在床上和圣女能玩各种花样,宋凝那破败身子能吗?】

我安静地看着楚玉潭。

「楚玉潭,你真的爱我吗?」

「我……」

「说实话吧。」我轻声道,「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不用骗我。」

他楚玉潭的肩膀猛地垮了下来,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松开我的手,后退一步,靠在床柱上。

楚玉潭自嘲地笑了笑:「我当然爱你啊。可这么多年,我真的累了。」

「累?」我重复着这个字。

「没错,就是累。」他抬起眼眸,「你身子弱,常年卧病,府里的大小事要我操心,朝堂的明枪暗箭要我应对。旁人都笑我娶了个药罐子,说将军府要断了香火,这些压力我替你扛了多少年?你不能生孩子,我顶各种非议,母亲催了我许多次让我纳妾。但我从来没对你说过一句重话,这还不够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在宣泄积压多年的怨气:「岚朵不一样,那些负面情绪,我只能对她发泄。反正我不爱她,她不过是个能让我喘口气的出口。」

「那我父亲呢,他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我闭上了眼睛。

楚玉潭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猛地瞪着我:「阿凝,你听谁搬弄是非的?是你身边的丫鬟吗?」

我最了解他。

他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才表现得如此心虚。

「你只需告诉我,你手中的军队,是不是接手我父亲的。」

楚玉潭厉声呵斥我,英俊的脸也变得扭曲:「宋凝!你别得寸进尺!出嫁从夫。我照顾你这么多年,那些人马是我应得的。」

真可笑啊宋凝。

我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原来那么深爱我的夫君,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野心家。

心口的疼痛突然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冰冷。

我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楚玉潭,你滚出去。」

「你说什么?」他愣住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滚啊!」我愤怒地嘶吼。

楚玉潭猛地转身,临走时,大力狠狠摔上了门。

我让梅影拿来纸笔,自己写下了和离书。

如他所愿,我不要将军夫人这个位置了。

11

楚玉潭和岚朵大婚当日。

将军里到处张灯结彩,满目刺红。

兰香拿了一盘喜糖来看我这个昔日旧主的笑话,被梅影吐了口唾沫。

「不识好歹!」兰香把院外的小厮都叫走喝喜酒了。

门被她随手带上,「咔嗒」一声落了锁。

院外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我的屋子里却冷冷清清。

不知过了多久,梅影突然猛地抬头, 鼻尖动了动:「夫人,什么味道?」

我嗅了嗅, 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混着浓烟的呛味,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烟味越来越浓,很快便顺着门缝涌了进来。

我被呛得剧烈咳嗽。

门又被反锁了。

窗外的红光越来越亮,不是灯笼的暖红,而是浓烈的火焰。

渐渐的, 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眼前最后一次出现文字。

【女配终于要下线了,男主和圣女可以没羞没臊地开始幸福生活了!】

【快快, 我要看洞房夜。】

【撒花撒花,甜文开始啦~】

我终于解脱了。

12

半年后。​

我坐在茶馆里,听着邻桌的客人闲聊。​

「你们听说京城的楚将军, 他疯了!」

「怎么回事?他不是刚娶了苗疆圣女吗?」

「嗨,别提了!婚礼当天有个院子着火了,烧死了他夫人和一个婢女。自那以后,楚将军就不对劲了,整天抱着他夫人的遗物发呆。」​

「那苗疆圣女呢?」

客人神秘一笑:「苗疆那边风气开放, 圣女哪能忍受这个寂寞。楚将军不碰她,她总要找乐子的。她和俊俏的戏子府里的马夫混在一起,结果染上了花柳病,听说还传给了楚将军!现在整个将军府都成了京城的笑柄!」

「什么将军, 楚玉潭早就被罢职了。他得了脏病,身上生烂疮,马都骑不了, 还怎么带兵作战?」

梅影听得入神, 直呼大快人心。

我抱着怀里的汤圆, 默不作声。

多亏我父亲生前留了一手, 他向陛下求了恩典能在关键时刻护我性命。

就连雪莲,也并非是楚玉潭求来的。

梅影实则是宫中暗卫, 那⽇大⽕带我死遁逃离将军府。

至于汤圆,那⽇侥幸逃脱, 被陛下的暗卫养在府外安置。

「宋凝, 你当初的眼光可真差啊。」⾝旁的⽞衣男子阴阳怪⽓。

偏偏他身份尊贵, 性⼦又阴晴不定。

我得罪不起。

「是,我有眼无珠。」

茶馆外遇上个披头散发的男子。

他⾝形佝偻得像个老翁, 露在袍外的手腕上布满结痂的烂疮。

⾝上还散发着恶臭。

路过的⾏人纷纷掩鼻避开, 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漫⽆⽬的地游荡,嘴里一遍遍喊着「阿凝」。

经过我时, 他猛地抬头望过来, 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可看了许久,他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喃喃道:「你不是阿凝,阿凝⽐你温柔好看」

那场⽕后, 我的脸被灼伤,顺势换了张⾯容。

楚⽟潭站在我面前, 却也认不出来我。

这就是他所谓的爱。

我径直上了⻢车。

有⼈在等我。

「心疼了?」⽞衣男⼈将折扇抵在我下巴处, 强迫我转过头。

我掰开他的折扇,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陛下, 他于我⽽⾔,只是个陌⽣人了。」

爱恨都太累。

我对楚玉潭,早已连耗费心神的念头都没有了。

来源:星星藏于梦里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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