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起义的“火种”:毛泽东直接指挥的第三团为何能保存主力?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7 12:15 1

摘要:秋收起义三路兵马出发时近万人,十天后会师文家市只剩千余——一团被打散成残部,二团几乎打没了人影,为何唯独毛泽东直接指挥的第三团,能把主力攥在手里?

秋收起义三路兵马出发时近万人,十天后会师文家市只剩千余——一团被打散成残部,二团几乎打没了人影,为何唯独毛泽东直接指挥的第三团,能把主力攥在手里?

历史课本里总说秋收起义“点燃了农村包围城市的火种”,可少有人追问:这火种最初的“柴薪”,究竟是哪支部队?

是那支从铜鼓出发、千人规模的队伍,是这支没打残、没溃散,硬是把革命根苗攥住的第三团——只是它的故事,在后来的叙事里,总被轻轻带过。

最先垮掉的是钟文璋的一团。

这支部队直接受余洒度指挥,三个营打没了两个——二营在金坪遭叛军偷袭,全营溃散;三营强攻平江县城,被守军火力压在城外麦田里,死伤过半。

钟文璋带着残兵在乱山里转了两天两夜,收拢的人还不够一个连,他把枪往石头上一摔,说“我对不起弟兄们”,趁着夜色独自往南边去了,从此没人见过他。

二团是三路里最热闹的,两千二百多人,大半是安源矿工和萍乡农民,矿灯当信号,扁担当武器,举着“工农革命军”的红旗从安源出发,先打醴陵,再攻浏阳,三天占了两座城,队伍里还多了些沿途参军的百姓。

可进城后枪没擦利索,湘军就带着民团从长沙扑过来,四门堵死,巷战从街头打到县衙,矿工们拿镐头砸枪托,农民举柴刀劈马腿,打了半夜,团长王新亚喊“分头突围”,队伍一下散成几股,有的往山里钻,有的被追着打,最后收拢时,数数人,连伤员带伙夫,刚够两百。

只有毛泽东带的三团,是三路兵马里唯一没散架的。

这团人数最少,全团一千余人,由毛泽东和团长苏先俊带着从江西铜鼓出发,往湖南浏阳打,先占了白沙,第二天又拿下东门市,算是打了两个小胜仗。

毛泽东也有他的难处,刚到铜鼓和3团接上头,暴动就仓促开始了,他既不了解部队的老底,各团之间也没个联系,就像撒出去的豆子,各打各的。

占了东门市,苏先俊觉得这仗打得顺,毛泽东让他留个心眼,说西边达浒、官渡的敌人可能反扑,苏先俊不当回事,说“几个民团而已,来了正好一锅端”,结果连警戒哨都没放够人手。

十四日早上,湘军一个团果然摸了过来,先打垮了外围的小股部队,接着就往街里冲,三团仓促应战,从街头打到街尾,又退守到附近的山头,枪打得密,喊杀声震得树叶往下掉。

打了一夜,3团伤亡一百多人,有的人刚从白沙跟过来,枪还没捂热就倒在了东门市的田埂上,天快亮时,敌人越聚越多,山头快守不住了,毛泽东一看再顶下去要被包了饺子,果断喊撤退,队伍这才交替掩护着往东边撤,算是把主力保住了。

队伍撤出东门市,毛泽东带着往东边跑,不敢走大路,专挑山间小道,天快黑的时候到了白沙的上坪,这才停下来喘口气。

清点人数,伤亡了一百多,剩下的人虽然疲惫,但队伍没散,枪也还在。

毛泽东在铜鼓的时候,心里就有个底,知道暴动不成怎么办,早让军需官备了些干粮和草鞋,就怕跑路的时候没东西吃、没鞋子穿。

撤退的时候,他让各连排互相照应着走,谁也不准落下,还派人在前面探路,遇到岔路口就做记号,就这么一路往东,跑了二十来里地,到了上坪这个小地方,才算把队伍稳住。

这时候再数数人,出发时一千多,伤亡了一百多个,剩下的人虽然累得东倒西歪,可建制没散,枪也还在手里,算是把革命的这点根苗给保住了。

后来人讲秋收起义,总爱说“三路兵马会文家市”,说“三湾改编定军心”,可很少有人细问:文家市那千把人里,谁是没打残的?三湾改编改的,又是哪支部队的底子?

其实就是毛泽东带着从上坪退下来的这支三团,是秋收起义里唯一没散架的队伍。

可它在后来的故事里,总不如一团“悲壮溃退”、二团“工人暴动”来得显眼。

大概是因为败仗比胜仗更有戏剧性,溃散比保全更让人唏嘘,死了的英雄比活着的种子更容易被记住。

会师之后,各路人马混编,这团的番号没了,人也打散到各个连队,后来跟着上了井冈山,谁还记得清哪个兵是从铜鼓出来的,哪个是东门市退下来的?

加上那时候讲“集体领导”,少提具体哪支部队的功劳,毛泽东自己也从不拿“带三团”说事,这团的故事,就慢慢被裹进了“秋收起义”的大概念里,成了背景板。

其实啊,历史有时候就像种地,大家都盯着秋天的收成,却忘了春天播下去的那颗种子,当初是怎么在石头缝里熬过来的。

这支部队,就是那颗差点被野草盖住的种子。

来源:仍然自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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