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首次回韶山:“必须鼓足干劲,又要实事求是”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3 19:06 1

摘要:1959年6月,毛主席在新中国成立之后,第一次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韶山。因为国事繁忙,毛主席很少有时间回韶山探亲、叙旧,他这一次回韶山离最初离开韶山时已经相隔32年了。

毛泽东同私塾老师毛宇居在韶山携手同行

1959年6月,毛主席在新中国成立之后,第一次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韶山。因为国事繁忙,毛主席很少有时间回韶山探亲、叙旧,他这一次回韶山离最初离开韶山时已经相隔32年了。

回家这件事,越临近越复杂。有人捧着漂亮数字,信誓旦旦;有人低声说,米缸见底过,孩子也饿哭过——到底该听谁的?他心里有杆称,进老屋之前,先得把这些话一一掂量。

他南下一路,先在长沙打了个前站。看起来,表面功夫都做得不差:农田有规划,水利见形,干部也在忙。但“只听好话不作数”,这是他早年就养成的习惯。要想摸到真实的温度,还是得回到最熟悉的土地——韶山。25日下午,车子拐到山冲里,阳光在竹叶间跳,宾馆里安排了一处靠山的平房,静静的,门前是松影。刚坐下,他就拉着随行同志开了小会,三两句,直指要害:干事要稳当,别飘、别走偏,不为面子而忙,要为人而忙。

晚上,屋里挤进来不少本地的干部和乡亲。他不摆架子,像在自家堂屋里坐着,问的也是家常里的硬问题:哪一片田收成怎样,水利修到哪一步,公共食堂到底能不能让人吃得踏实。有人把“按人头分粮,按指标管”的制度说了一遍,字面听着规规矩矩,可落实到锅里却不灵。个别人家月初领的口粮,半月就见底。屋里一瞬间安静了,他抬眼看过去,说话不重,却句句往心里扎——吃饭是天大的事,别拿人命试错。该省的要省,省出来的还能养猪养鸡,副业也得跟上。

第二天天刚亮,他一身轻装,从宾馆往土地冲那片楠竹里头走。没人提前知道他要去哪里,山路上的露水还没干。他站在一座不高的小坟前,四下看看,像要找点寄托。大家都没准备,身边的同志折了松枝递过去,他接过来,理了理枝叶,放下,慢慢鞠了一躬。这些礼,朴素得很,反倒有种沉默的重量。我们常说,人到了某个年纪,最怕的是记忆忽然翻涌,他应该懂这种感觉。

下山之后,他照旧挨家问。去到李文贵家,笑着落座,先问吃饭——一家人一天得多少粮,田里每亩能打多少谷。主人憨直,算盘珠子一样把数拨出来:一人一日大概一斤半,田里顶多四百来斤。他没责怪谁,只是叹了口气,像是把很多年的担心一口气吐了出来。后来到了谢家屋场的食堂,干部们报的数字又精神了:说稻谷能上到八百。他听着,脸色不改,只轻轻摆摆手:别把话说得太满,这样的田地,五百斤一亩也算不错。种田也是革命的一部分,要靠科学,一年一年踏实往上走。

穿过池塘,是他童年的院子——上屋场。坪里满满都是人,老人、小孩、年轻的队员,眼里都闪着光。有人背着孩子挤上来,先问家里的事,接着又说教育。扫盲做得不差,十个人里有九个能识字,他听了,笑意就散在脸上,像是在心里给故乡添了一个小小的勾。

傍晚,他又把人招到了住处:地下党人、老自卫队员、烈士家属、老贫农、公社和大队的主事人……席面不奢华,他自己掏钱,酒也不多。他反复说真话的重要。老人们一点点掰开过去的事,粮食不够、密植过了头、干部的脾气太硬……这些话,在很多场合是不愿意给领导听的。他却说,听得好,藏着掖着才是坏。他转身又和随行干部把另一场会开了:经济建设这条路,不能靠一腔热,还得算账,国家家务一样一样抠,别让虚热把人带沟里去。

夜深了,他提笔写诗。那首七律,大家都知道,名字叫《到韶山》。他把三十二年写成几句浓墨,故园、红旗、农奴、霸鞭、麦浪与晚烟……那些字里行间,都挤着人名和眼泪。我们读到“牺牲”两个字的时候,往往只觉得铿锵,其实那背后是六位至亲的空位:杨开慧、泽民、泽覃、泽建、侄子楚雄,还有老大岸英。父母坟也曾被反动派挖毁,湖南的公安跟他说,凶手已伏法。他淡淡一句:做这种事,是丢人心的。转念又想起当年部队南下,他吩咐不要破坏蒋介石在奉化的屋子和祠堂。人的格局,有时就在这样的念叨里露出来。

在与烈士家属的座谈里,有个五十来岁的妇人,抓着他的衣袖,哭着说起丈夫如何入党、如何被杀。他不擅长说安慰的话,只是把那句话重复了几遍:走到今天,总算胜了。说到底,胜利是用血换来的,知道的人都不愿把话说得轻。

然后,他去看了学校。“韶山学校”这四个字,是他几年前写下的。1952年,他少年时的私塾先生毛宇居专程到北京汇报办学,临走前说想请他给家乡的小学题个名。他提笔却写了“学校”。毛宇居疑惑,他笑着解释:眼光放远点,小学之外,还会有中学,甚至会有大学。那几个字写在那儿,墨迹干了,像是给山冲立了一个方向。

这次回乡,他和老师并肩走进校园,院子里满是孩子的声响。少先队员把红领巾系到他胸前,小手紧张得打颤。他弯腰摸摸孩子的脑袋,问学得怎么样、字写得好不好。毛宇居在一旁,手背的老斑像树皮一样,他笑着跟他说起课桌不够、粉笔不够,还是要争取多开几门课。我们常说“师徒情深”,并不是非要说多少话,走在操场边上,两人一前一后,脚下有泥,心里有光,大概就是了。

吃饭的席间,他把老师、老友和革命老人请到一桌。他敬酒时不抢话,先请人动筷子,之后又起身把酒一圈一圈地敬过去。他自己吃得很少,像是更乐意看别人吃得开心。人到这份上,名望其实不在饭桌上,更不在酒里,还是在他看人的眼神里,真。

中午,他回到故居。宗亲带着他一个屋一个屋看。父母的房间,他站得久一些。弟弟泽民、泽覃住过的屋,他走进去又出来。到了养牛的小屋,墙上挂着一个铁鼻子,导览说是他小时候放牛用过的。他笑出声来:这个可不一定,可能是从哪座山捡来的。大家都笑了。院外有一棵枇杷树,又有人说是他少年时栽的。他摸了摸树皮,先说记不真,随即转口:也许吧。人活久了,大事反倒清楚,小事就让它模糊去,别太较真,给别人留点面子。

下午三点破,他去了水库游泳。车子到不了边还得步行一两里。路上,不断有人加入,边走边聊。他没有领袖的架子,更像是一个多年未归的游子,捡着熟悉的乡音。回来的路上,他拐进一个院子,找一个李大嫂——没找到。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问身边的人:当年,我就是从她家的后窗翻出去,脱险的,之后就再没回来。这话里有惊魂,也有感恩,时间像风吹过。

第三天下午,差不多一点半,他要走了。年纪到六十六,还是坚持要走一段路再上车,算是给生养他的地方一个交代。一路上,人群围了起来。他停下握手,问问哪家的孩子上了几年学,稻子今年是好还是去年好。有人说今年播种早、肥料足,他点点头。有小孩眼睛亮亮地喊:是毛主席!他却玩笑:我不是,不过有点像。他不躲,反倒靠过去问一个小学生:几岁了,读几年级?孩子挺直了背:十三,六年级。这样的问答,听起来普通,却能把遥远的北京和脚下的田埂连起来。

再往前,人越聚越多。有个中年妇人抱着三四岁的孩子挤进来,让孩子看看他;另一个年轻妇女把不满周岁的孩子的手递过来,说让孩子和他握握。他俯身,握了那只小小的手。我们这些后来人读到这段,总会心里一下子软下来——政治和生活,有时候就是一只小手和一只大手的相握。

车子发动,山路慢慢退回到背后。他在车窗边用浓重的乡音说:我得走了,有空再回来。人群迟迟不散,小学生叫着要去北京看他。他笑着摆手,眼里有暖意。往后,很多相片里,都留住了这几天的光景:他问粮,他写诗,他敬老,他拉着老师走进教室。他从不把乡亲当做背景,也不把现实的问题藏在褶子里。三十二年归来,不是为了怀旧一场,而是要把实实在在的田亩和人的肚子放到手心上;又在手心上,轻轻放回一枚红领巾、一张课桌、一束松枝。

我常想,那几天的韶山,究竟对他意味着什么?也许是一扇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人从这里走出去,心却在这里常住。后来人若问,伟人的尺度在哪儿?也许就在他对老师那声“请坐”的礼让里,在他对粮食那句不容含糊的提醒里,在他对孩子伸出的手里。三十二年很长吗?也不过是一段路。路上有人,叫你别忘了来时的田埂。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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