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刘，听说你们工地上挺热闹的？"村里的老友李二狗端着酒杯问道。
"老刘，听说你们工地上挺热闹的？"村里的老友李二狗端着酒杯问道。
包工头老刘抽了口烟，神色复杂地摇摇头："热闹倒是热闹，就是这水太深了。"
"什么意思？"
"工地上那些'临时夫妻'的事，你们是不知道啊。"老刘压低声音，"那里面的道道，比你们想的复杂多了。"
"说说呗，反正咱们都是自己人。"
老刘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这事啊，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
01
春节刚过，老刘回到了老家河南的小县城。
三年没回来，家里的变化很大。
镇上多了几家奶茶店，还开了个电影院。
但不变的是村里那家老酒馆。
门口的灯笼还是那么红，酒香还是那么浓。
老朋友们约在这里聚会。
桌上摆着花生米和卤牛肉。
还有几碟小菜，都是记忆里的味道。
酒过三巡，话匣子就打开了。
"老刘，你在外面包工程，见过什么世面？"
李二狗一向爱打听别人的事情。
老刘管着一个300多人的建筑工地。
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什么样的事都经历过。
"你们想听什么？"
"就是那些工地上的新鲜事呗。"
老刘想了想，点了根烟。
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慢慢散开。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新鲜事多了，不过有些事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比如说？"
"比如说工地上的'临时夫妻'。"
这个词一出口，在座的人都愣了。
桌上的花生米突然就不香了。
连酒都不喝了。
"什么叫临时夫妻？"
老刘吐了个烟圈。
"就是那些男男女女，在工地上搭伙过日子。"
"白天是同事，晚上是夫妻。"
"工程结束了，各回各家。"
在座的人面面相觑。
这种事情他们还真没听说过。
"这不是胡闹吗？"有人说。
老刘苦笑一声。
他想起工地上那些疲惫的脸。
想起那些深夜里的叹息。
想起那些三更半夜独自坐在宿舍门口抽烟的男人。
他们眼中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那种落寞，是家的距离太远造成的。
"胡闹？你以为他们愿意这样？"
"300多个人的工地，男的280个，女的20几个。"
"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老婆孩子在老家。"
"一年到头见不着面。"
"你说他们图什么？"
图的不过是一口热饭，一句问候。
图的不过是有人在深夜问一句：明天想吃什么。
图的是钢筋水泥里的一点温暖。
图的是在异乡有个人知道你的存在。
老刘开始讲起了具体的故事。
"有个叫张建军的，山东人，钢筋工。"
"40岁，技术过硬，在我们工地干了三年。"
"老婆在家带两个孩子，还要照顾婆婆。"
张建军是那种老实巴交的北方汉子。
不爱说话，干活踏实。
每个月按时往家里汇钱。
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一件工作服穿三年都不换。
袖口磨破了也舍不得扔。
午饭永远是最便宜的盒饭。
晚上加班从不要加班费。
他总说，多干点活就能多攒点钱。
孩子上学需要钱，老母亲看病也需要钱。
这些话他从不对别人说，只是闷在心里。
"工地上有个女人叫小芳，四川人。"
"35岁，在食堂帮工，离了婚。"
小芳长得还算清秀。
性格泼辣，会说话。
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
工地上的男人都喜欢跟她开玩笑。
但大家也就是嘴上说说。
真正敢动心思的人不多。
毕竟谁也不想惹麻烦。
"一开始，小芳对张建军挺好的。"
"打菜的时候总是多给他一勺。"
"有时候还会留点好菜给他。"
张建军是个感恩的人。
别人对他好，他都记在心里。
小芳对他好，他就想着报答。
02
帮小芳搬重物，修理坏掉的电器。
有时候还会买点水果给小芳。
都是些便宜的苹果和香蕉。
但在工地上，这已经算是奢侈品了。
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慢慢近了。
张建军发现，有个女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下班后不再是面对冰冷的宿舍墙壁。
而是有人会问你今天累不累。
这种被在乎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慢慢地，两个人就走到一起了。"
"张建军搬到小芳的宿舍住。"
"小芳给他洗衣做饭，张建军给她钱花。"
工地上的人都知道这事。
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这种事情在工地上太常见了。
谁也不会说三道四。
大家都不容易。
都是出来讨生活的人。
"你以为就他们一对？"老刘摇摇头。
"工地上这样的'夫妻'有十几对。"
电工老王和洗衣房的大姐。
年轻的力工和卖小食品的寡妇。
甚至还有更复杂的关系。
有些人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
"有个女人同时跟三个男人保持关系。"
"一个管她吃饭，一个给她钱花，一个陪她睡觉。"
"三个男人都知道，但谁也不说破。"
这种关系看似荒诞。
但在工地这个特殊环境里，却有它的逻辑。
男人需要女人的照顾。
女人需要男人的保护。
大家各取所需。
没人谈感情，也没人谈未来。
说白了，就是互相取暖。
工地是个残酷的地方，人情却格外珍贵。
"有些是纯粹的生理需要。"
"有些确实产生了感情。"
张建军对小芳就有了真感情。
每天下班后最期盼的就是回到宿舍。
看到小芳为他准备的热饭菜。
听她讲一天的见闻。
这种家的温暖，是他在工地上唯一的慰藉。
有时候他也会想起老家的妻子。
想起两个孩子。
心里会隐隐作痛。
但第二天醒来，看到身边的小芳，又觉得这样也挺好。
人就是这么矛盾。
内心深处，他知道这样不对。
可是离家太远，孤独太深。
他需要一个理由继续下去。
"我们当领导的其实都知道。"
"但只要不出事，我们也不管。"
"毕竟工地上的工作压力大。"
"有个伴儿，大家心情好点，干活也有劲。"
老刘的态度很实用主义。
只要不影响工程进度，不出安全事故。
这些个人感情问题，他不愿意多管。
管得太严，人心散了，活还怎么干？
工程能按时完工才是硬道理。
故事到这里本来挺平静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大家相安无事。
工地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
但是平静总是会被打破的。
这是老刘见过太多次的规律。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
"去年春天来了个新人，叫李大强。"
"35岁，开挖掘机的，技术好，收入高。"
李大强一个月能挣一万多。
比普通工人高出一大截。
人长得也不错，会说话。
嘴巴特别甜，见人就叫哥。
一来工地就成了香饽饽。
女人们都多看他两眼。
很多女人都对他有好感。
小芳也不例外。
女人都喜欢有钱又会说话的男人。
这是人性。
李大强有种天生的魅力。
说话幽默，办事利落。
03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种年轻人的朝气。
这种朝气在工地上格外珍贵。
"李大强看上小芳了。"
"开始对她献殷勤。"
买化妆品，请吃好饭。
甚至承诺要带她去大城市发展。
这些话张建军从来没说过。
他不会说这些好听的。
也说不出口。
小芳开始动摇了。
毕竟李大强条件确实更好。
而且他还年轻，有前途。
张建军察觉到了威胁。
开始变得紧张和敏感。
看到小芳跟李大强说话就不高兴。
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自己确实比不过人家。
年龄大，收入低，还有家庭。
这些都是硬伤。
他开始失眠，白天干活也心不在焉。
工友们都看得出来他有心事。
但没人敢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工地上的人开始下注。"
"赌小芳最终会选择谁。"
有人支持张建军，觉得他老实可靠。
有人支持李大强，觉得他条件更好。
这成了工地上最大的娱乐项目。
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讨论一番。
小芳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她对张建军有感情，但李大强确实更有吸引力。
感情和现实，总是很难选择。
矛盾很快就激化了。
李大强是个直接的人。
既然看上了小芳，就不藏着掖着。
他要把话说明白。
"你跟着张建军有什么前途？"
"他一个月就挣五千多，还要往家里汇钱。"
"能给你什么好生活？"
这些话深深刺痛了张建军。
虽然是事实，但听起来格外刺耳。
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
小芳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不是不现实的女人。
跟张建军在一起，确实看不到什么未来。
但跟李大强，至少生活会更好一些。
她开始疏远张建军。
张建军感觉到了这种疏远。
像被人在心口挖了个洞。
风一吹就疼。
"张建军开始变得暴躁。"
"喝酒，发脾气。"
"有一次甚至跟李大强打起来了。"
那次打架闹得很大。
两个人都受了伤。
李大强嘴角流血，张建军眼睛肿了。
工地上围了一圈人看热闹。
老刘不得不出面调解。
警告他们如果再闹事就开除。
这话管用，但也只是暂时的。
小芳看到两个男人为了她打架。
心情更加复杂。
一方面觉得被重视。
另一方面也感到压力很大。
她不想成为工地上的麻烦。
更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
正当三角关系愈演愈烈的时候。
一个意外的访客打破了平衡。
所有人都没想到。
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张建军的老婆王美丽来了。"
这消息在工地上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知道，好戏要上演了。
王美丽带着小儿子。
说是想给丈夫一个惊喜。
实际上是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村里有人从工地回来，说了些闲话。
话说得不明不白的。
但女人的直觉很敏锐。
王美丽坐不住了。
决定亲自来看看。
女人的直觉从来不会错。
老刘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赶紧找到张建军通风报信。
"你老婆来了，现在住在工地外面的小旅馆。"
"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建军瞬间傻眼了。
手里的钢筋差点掉下来。
这是他最不想面对的情况。
一边是相依为命的小芳。
一边是结发妻子和孩子。
他该怎么选择？
没有答案。
小芳得知消息后也慌了。
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虽然她知道张建军有家庭。
但从来没有真正面对过这个现实。
现在正主来了，她该怎么办？
王美丽不是省油的灯。
她来工地可不是真的给丈夫惊喜。
而是来查岗的。
来捉奸的。
"王美丽到处打听老公的情况。"
04
"跟其他工人的妻子聊天。"
"很快就发现了蛛丝马迹。"
张建军的生活用品明显有女人打理的痕迹。
衣服洗得很干净,还有香味。
宿舍里有女人用的洗发水。
甚至还有一双女人的拖鞋。
这些细节瞒不过女人的眼睛。
王美丽开始怀疑丈夫在外面有人了。
但她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她在等一个机会。
等张建军露出破绽。
张建军这几天如坐针毡。
白天陪妻子和孩子。
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
内心却焦虑不安。
晚上回到宿舍，翻来覆去睡不着。
小芳主动回避。
这几天都没有跟张建军说话。
但她的心情也很低落。
每天躲在食堂后厨，不敢露面。
李大强看出了机会。
开始劝小芳彻底离开张建军。
"你看，他有家有室的。"
"你跟着他能有什么结果？"
"不如跟我走，我们去别的地方发展。"
小芳开始认真考虑这个建议。
也许李大强说得对。
她应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
不能一辈子当别人的影子。
王美丽在工地住了三天。
这三天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煎熬。
张建军表现得越来越不自然。
王美丽的怀疑也越来越重。
整个工地的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
大家都在等着事情爆发。
"第四天，王美丽找到了证据。"
她在丈夫的工作服里发现了小芳的头发。
还有一张小纸条，是小芳写的。
上面写着："建军，今天食堂有你爱吃的红烧肉。"
字很秀气，明显是女人写的。
王美丽拿着纸条找到张建军。
"这是谁写的？"
张建军看到纸条，脸色瞬间变了。
他想撒谎，但在妻子的逼视下说不出口。
"是...是食堂的一个师傅。"
"男师傅还是女师傅？"
王美丽步步紧逼。
张建军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王美丽什么都明白了。
她没有大哭大闹。
只是冷冷地看着丈夫。
那眼神像冰一样。
"我明天就回家，你自己看着办。"
这句话比任何责骂都更有杀伤力。
张建军知道，自己的家可能保不住了。
他想解释，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当张建军为家庭危机焦头烂额的时候。
工地上爆出了更大的丑闻。
有人举报说小芳的身份有问题。
"她根本不是什么离婚的单身女人。"
这个消息传开后，所有人都震惊了。
如果小芳不是单身，那她的丈夫是谁？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举报的人指向了电工老王。
"小芳的丈夫就是老王。"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
所有人都傻眼了。
老王和小芳是夫妻？
那他们为什么要分别找别的伴侣？
老王有自己的"临时妻子"洗衣房大姐。
小芳跟张建军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相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复杂。
老刘说到这里，停下了话头。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朋友们都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屋里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
"后来呢？小芳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二狗着急地问。
老刘看了看在座的人，神情变得更加严肃。
"你们以为这就完了？"他压低声音说，"真正的内幕还在后头。"
"什么内幕？"
老刘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外人后才开口：
"那个小芳啊，她和老王的关系，其实是..."
话说到一半，老刘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了。
"是工地上打来的，"他站起身，"出大事了。"
老刘接完电话回来，脸色很难看。
"工地上出事了，张建军他……"
"和老王打起来了。"
"打得很厉害，两个人都进了医院。"
原来，小芳和老王的关系被彻底揭露了。
他们确实是夫妻。
但这对夫妻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05
"来工地上各自找伴侣。"
"这样可以从不同的男人那里获得好处。"
小芳负责从张建军那里获得感情和金钱。
老王从洗衣房大姐那里获得照顾和便利。
晚上两人偶尔还会在一起。
分享白天的"收获"。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一个让人细思极恐的计划。
他们把工地当成了猎场。
把那些孤独的男人女人当成了猎物。
张建军被彻底玩弄了。
他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
实际上只是人家夫妻俩赚钱的工具。
当真相被揭露的时候。
张建军彻底崩溃了。
那种被愚弄的愤怒烧遍了全身。
他想起自己对小芳的种种好。
想起自己省吃俭用为她买水果。
想起自己深夜帮她修理电器。
那些真心实意的付出，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他冲到老王面前，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王也不装了，冷笑着说：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给点钱就想买个女人？"
"我老婆凭什么真心对你？"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张建军心上。
扎得他浑身颤抖。
二十年来他第一次这么愤怒。
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
两个人当场就打了起来。
拳头与拳头的碰撞声格外刺耳。
血溅在工地的黄土地上。
围观的工人都傻眼了。
这个瓜太大了，大家一时消化不了。
有人想上前劝架，却又怕被波及。
只能站在远处看着两个疯子互相厮打。
直到保安赶来才把他们拉开。
那时候两人都已经鼻青脸肿。
消息传开后，整个工地都炸了锅。
每个人的反应都不一样。
有人幸灾乐祸，觉得好戏连台。
有人义愤填膺，替张建军不值。
还有人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被骗了。
张建军的妻子王美丽得知真相后。
既愤怒又庆幸。
愤怒是因为丈夫确实出轨了。
庆幸是因为那个女人并不是真心的。
这样一来，挽回丈夫就有希望了。
她甚至有些感激这场骗局。
如果小芳是真心的，她可能真的会失去丈夫。
现在看来，丈夫也是受害者。
一个被人耍了的可怜虫。

李大强也懵了。
他一直在追求小芳。
甚至已经准备带她离开工地。
为她买了新衣服，订了车票。
现在发现自己也被耍了。
心情可想而知。
那种被当猴子耍的屈辱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连夜收拾行李，准备换个工地。
在这里实在没脸待下去了。
其他工人议论纷纷。
有人同情张建军被骗。
说他太老实，容易被人欺负。
有人佩服小芳夫妻的"聪明"。
觉得他们很会算计，很有手段。
有人开始怀疑自己的"临时伴侣"是否也有秘密。
一时间，人人自危。
每个人都在想：我的伴侣是不是也在骗我？
工地上的"临时夫妻"关系受到了冲击。
很多人开始互相猜疑。
有些人开始偷偷调查对方的身份。
有些人直接摊牌，要求说出真话。
还有些人干脆分手，不再相信任何人。
原本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了。
工地上弥漫着一种不信任的气氛。
大家吃饭的时候也不再说笑。
晚上各自回宿舍，很少往来。
小芳和老王在工地上待不下去了。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
那种眼光里有鄙视，有愤怒，还有防备。
工作也没人愿意跟他们合作。
食堂里，小芳打菜时工人们都绕着走。
老王修电路时，大家都在旁边监视。
生怕他们再搞什么花样。
老刘虽然没有直接开除他们。
但他们知道自己该走了。
在工地上已经混不下去了。
06
小芳收拾东西时还在抱怨：
"不就是骗了个老实人吗，至于这样吗？"
但老王比她清醒，知道这次玩过火了。
把整个工地的生态都搞乱了。
经过这次打击，张建军彻底醒悟了。
躺在医院病床上的那几天，他想了很多。
想起自己差点为了小芳毁掉家庭。
想起妻子在电话里的哭声。
想起孩子问"爸爸什么时候回家"的话。
他意识到自己差点毁了整个家庭。
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
差点失去真正爱他的妻子和孩子。
这个代价太大了，他承受不起。
他决定不再逃避现实，不再寻找虚无的慰藉。
"张建军跟我请辞了。"
"说要回老家，不想再出来打工了。"
他找了份离家近的工作。
在镇上的砖瓦厂当技术员。
虽然工资只有原来的一半。
但可以每天回家。
可以陪伴妻子和孩子。
可以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
这种踏实的感觉是他在外漂泊时从未有过的。
王美丽原谅了他。
虽然这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但她明白，丈夫这些年在外面也不容易。
被人骗了感情，他也是受害者。
只要他愿意回头，家还是完整的家。
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关心丈夫不够。
是不是应该更多理解他的辛苦。
夫妻关系需要两个人共同维护。
"他们现在过得挺好的。"
"虽然钱挣得少了，但一家人在一起。"
"张建军说这比什么都强。"
老刘去过他家一次，看到张建军脸上久违的笑容。
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是在工地上从未见过的。
有时候人需要经历挫折，才能明白什么最重要。
小芳和老王离开工地后。
据说去了南方的另一个工地。
有人说他们改邪归正了。
有人说他们继续行骗。
不知道还会不会重复同样的把戏。
但老刘觉得，这种人很难改变。
骗惯了的人，很难再老实做人。
李大强吸取了教训。
不再轻易相信工地上的女人。
专心干活挣钱。
他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工作。
技术越来越好，收入也越来越高。
准备明年回老家结婚。
找个踏实的女孩过平凡日子。
洗衣房的大姐知道老王的真实身份后。
也选择了离开。
她觉得被欺骗了，很愤怒。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经不起这样折腾。
她决定回老家，宁可过苦日子也不再被骗。
工地上的其他"临时夫妻"。
有些因为这件事而分手。
觉得这种关系风险太大。
有些反而更加珍惜彼此。
毕竟在这个环境里，找个伴不容易。
还有些人变得更加小心谨慎。
开始互相调查，确认对方身份。
"现在工地上还有这样的关系。"
"但大家都更加小心了。"

"不敢轻易相信别人。"
老刘发现工地上的气氛变了。
人与人之间多了防备，少了纯真。
这也许是成长的代价，但他觉得可惜。
老刘讲完这个故事，长长地叹了口气。
"工地上什么人都有。"
"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人在外面时间长了，就容易出问题。"
他管过很多工地，见过很多这样的事。
有真情的，有假意的。
有善良的，有恶毒的。
人性在特殊环境下会展现各种面貌。
有些让人感动，有些让人失望。
"张建军是个好人，就是太老实了。"
"容易被人欺骗。"
"小芳夫妻虽然聪明，但做得太过了。"
"最后也没有好下场。"
在座的朋友听完这个故事。
都感慨不已。
没想到一个工地上会有这么复杂的关系。
这比电视剧还精彩。
但也比电视剧更残酷，因为这是真实的。
是活生生的人在经历痛苦和欢乐。
"老刘，你们工地上还有别的故事吗？"
有人问道。
老刘摇摇头。
"故事多得很，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
"有些事情，知道就行了，不用传出去。"
大家都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这些都是别人的隐私。
说出来只是为了让大家了解外面的世界。
不是为了传播谣言。
每个人都有难处，都值得被理解。
夜深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大家各自回家。
老刘走在回家的路上。
想起工地上的那些人和事。
心情很复杂。
街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就像他的经历一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每个人都在为生活奔波。
有时候会做出一些不太合适的选择。
但这就是生活的真相。
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完美的结局。
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但生活还得继续，人还得往前走。
工地还在运转。
新的工人还会来。
新的故事还会发生。
而他，作为包工头，只能继续看着这一切。
偶尔在老家的酒桌上，跟朋友们分享一些见闻。
这些故事，就是他对外面世界的记录。
也是他对人性复杂的思考。
来源：橘子诱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