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藏于台湾何创时书法艺术基金会的文震孟《致赵宧光札》,是晚明吴门书法的珍贵遗存。这幅纵26厘米、横25厘米的纸本行草书,既是文震孟书法美学的鲜活注脚,更藏着一段文人挚友的相知佳话。
藏于台湾何创时书法艺术基金会的文震孟《致赵宧光札》,是晚明吴门书法的珍贵遗存。这幅纵26厘米、横25厘米的纸本行草书,既是文震孟书法美学的鲜活注脚,更藏着一段文人挚友的相知佳话。
作为文徵明曾孙,文震孟承续家学却能自出机杼。此札用笔深谙“沉着痛快”之道:中锋涩进时如锥画沙,侧锋横扫处似惊鸿掠水,左挑右勾间润燥流转,浓淡墨色交织出丰富层次。线条中主动融入的涩行与摆动,让笔画暗含“碑版”的刚劲意味,打破了传统帖学的柔媚局限。
结体与章法更见匠心,完全践行了他“稳不俗、险不怪”的主张。字形大小错落,侧倾中藏稳势,如“养养”“惭愧”等字,欲左先右、欲扬先抑,尽显跌宕风姿。字间断连自然,“万望勿遣使干办”等句一气呵成,既保持行书的灵动,又不失草书的奔放,完美融合裹与藏、疏与密的对立因素。
笔墨之外,信札承载的情谊更动人。文震孟与收信人赵宧光同为吴中名士,常共护山寺、同研艺文。信中劝友人勿为赠物劳费的恳切言辞,恰如“鲍叔知贫”的知己之语,这种真挚情谊化作笔底波澜,让每一笔都饱含温度。
这幅信札印证了“书为心画”的真谛:文震孟刚直的品性见于笔力,与友人的深契藏于章法。它不仅是后吴门时代笔墨交融的典范,更让我们在几百年后的今天,仍能读懂明代文人的风骨与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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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牧之堂弘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