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66年12月，白崇禧的葬礼，天气不知道算不算冷，反正现场的氛围很冷。蒋中正出现在镜头里，脸上忧色很深。身边是身穿孝服的白先勇，白家子女神情不一，各自揣着心事。蒋中正和他们凑得很近，表情里似乎藏着很多事。我看到的照片上，蒋的眉头像被绳子拧着，怎么松不下来？这
1966年12月，白崇禧的葬礼，天气不知道算不算冷，反正现场的氛围很冷。蒋中正出现在镜头里，脸上忧色很深。身边是身穿孝服的白先勇，白家子女神情不一，各自揣着心事。蒋中正和他们凑得很近，表情里似乎藏着很多事。我看到的照片上，蒋的眉头像被绳子拧着，怎么松不下来？这是老照片，新闻记者的镜头往往只给几秒，却容易藏下几十年的纠葛。
大家还在回忆着几天前发生的那些诡异事。白崇禧——人送外号“小诸葛”，说他能谋能断，怎么会莫名其妙倒在自己的卧室地板上？副官说，现场乱糟糟的，睡衣床单都撕烂了。据台北警备总司令部档案，凌晨3点左右，白府内接到异动报警，白的副官才冲进去。白崇禧已经僵硬。没人能解释当时怎么了，有猜测说是心梗爆发，也有人觉得不太对劲！毕竟卧室现场实在太不像正常离世的模样，有台湾史料甚至描述，那晚景行厅外巡逻加倍，连附近居民都记得警灯闪过。有些人坚持认为只是偶发意外，但周边人三三两两嘀咕：是不是有点不寻常？
蒋中正出席白崇禧的追悼会，不只是一场普通告别。他在台北景行厅现身，身边都是政要、军官，白家亲友也都齐到。看得出来气氛很压抑，没有谁敢多说话。白崇禧的遗体即将入土，蒋中正却在众人面前展露悲伤，谁都猜不透他内心在想些什么！有观点说，这只是他惯常的“恩威并施”，在历史上，他对白崇禧既倚重也防范，台湾省档案里还曾记录蒋对白的密令限制其军务干预权。说到底，他们之间关系复杂，绝非普通同僚。
追悼会后，有人经历了一场不小的心理冲突。蒋中正走到白家子女面前，语气真诚（还是刻意示好？），说：“有什么困难，可以来官邸找我。”记者们听都觉得有点虚。白家老七白先敬忽然怼了一句：“白家子女没有困难。”声音不高，却把场内气氛打碎了，很多人表情一滞。有人说白先敬那天真的是火了，心里憋不住。后来根据台北政坛人士回忆，白家在台湾过得并不好，失去军权后，被特务监视限制行踪，家庭气氛压抑更是常态。白先敬其实不愿再跟蒋纠缠，把一切意恩全都挡回来。这种场面，多半只会在家里发生，偏偏公开场场合下，坏了规矩，但更显得白家心态酸楚。
蒋中正究竟是真的关怀，还是只是维持面子？谁也说不清。这种关心，或许本来不就是政治场上的一种表演。蒋中正脸色发红，明显撑不住场面，很多仆人都目睹了那一幕。从政史角度分析，他对待昔日将领总有一种垂青，又夹杂防范，和白崇禧一样，他的“善终”其实并不是太多幸运。台湾权威报道显示，白家没落之后，曾有一度想自谋出路，但被台当局各种小动作卡住，生活窘迫，几乎无路可走。蒋中正的承诺，听起来温和，其实并没有实质帮助。
**蒋中正回家那晚，心态彻底失衡。在他日记里，白崇禧被狠狠“批”：说他倔强，说他挑衅，说他不识时务。那些字句，读起来情绪干裂，一行一行很重。最后加了一句，“善终已算幸运”。这句话像钉子一样钉在了结尾，带着复杂的味道。史料披露，蒋写下这话后，隔天还召见军务会议，强调对“旧部”警惕。历史很多时候就在这些偶然里，露出真实的断层。
其实白崇禧的去世，还有很多版本。有说生理原因的，有说过劳。也有传闻，夜里有人试图潜入，甚至出门没几步就被驻军堵住——这种事本来就很难查清。台湾社会舆论一度盛传“被特务暗算”，但台北警备部后来公开否认，称“无异常”，现场调查报告只字未提可疑人员。真真假假，众说纷纭，白家却始终噤声。或许他们也明白，论断越多，麻烦越大。到头来，谁能说出真伪？
蒋中正对待白崇禧的感情，其实很矛盾。早年白被任命为“东北剿匪副总司令”，威风一时；后来屡受冷落，军务权被架空。很多史家发现，蒋对白的评价反反复复，有时候高度称赞，有时候冷漠疏远。1949年台湾档案记载，蒋曾连夜喻令白赴南部整训，实质就是进一步剥夺实权。白崇禧对此很不满，内心憋闷，常常借看书来消磨时间。这段关系，恰好映射出台湾政坛那种时紧时松的权力转换。说穿了，他们彼此利用，也彼此提防。
有时白家真的是被夹在两个世界里。老父亲死得突然，子女面对蒋中正，既要维持颜面，又要守住内心抗拒。白先敬的反击其实不算激烈，但在众人眼里却像一记重拳。记者现场录音传出那一刻，大家都屏住呼吸。后续白家确实没有去官邸求援，生活照常，不少传记写到白家坚决自力更生，不等国民党方面支援。事实出入不少，说不清到底算不算自我独立。
大概这个事件还有更复杂的纬度。蒋中正的历史形象在今天被反复解读，有人说他深情，有人说他故意示弱。白崇禧的死，有人倾向偶发，有人认定背后有操作。两人的纠葛拖延数十年，从大陆到台湾，涉及无数军队、特务、民众。事到临头，大家只能说：谁是真凶？谁是真心？全无结论。甚至蒋日记里的那句“善终幸运”，也有人怀疑他是在自我安慰而已。
蒋中正自问：白家子女会不会真的有困难？或者，白崇禧既然“善终”，是不是在一定程度被释放？但白家过得清苦又得忍气吞声，这些矛盾，很难一下说透。台北政坛几个旧部私下谈起，甚至有人曾暗示“白家迟早要搬迁”，没过几年，白家确实搬离景行厅附近，再没提起这一茬。
如果回看1950-1966这十几年，白崇禧的处境和大陆相比，忽然变得两极。有人认为，在台湾有些人比白家还要惨，也有人坚持，至少白崇禧没丢性命，算是好的？但现场那么狼藉，到底是不是自杀现场？又有报导说法医排查过后，白崇禧确实有心血管问题，这才定性为“病逝”，但老百姓在茶余饭后没信过官方说法，甚至冒出白家“冤屈”的民间故事。
事情到这里，其实有些局部已经模糊。政客的告别方式，很少是真的公平或者坦诚。蒋中正显得温情，也许本就有“舆论考虑”——毕竟白崇禧当年“桂系军阀”名头还在。就像白先敬的那句：“没有困难”，说的是倔强还是无奈？还真没法断定。甚至觉得，这里的每种情感都带点假，也带点真，谁能掰开揉碎了分给大家看？
我倒觉得，白崇禧此举或许反而彰显了历史的不确定性。台湾官方的数据说他死于“意外病变”，而现场目击者讲述却完全另一种景象。同样，在蒋中正日记里那句“善终”成了无解的谜，有人说真心，有人说敷衍。这种矛盾，只有时间本身才能回答。历史的节点，其实就像这场葬礼一样，冷清，却又藏着撕裂和沉默。
最后，白崇禧走了，蒋中正走过葬礼的最后一排。白家子女各自散去，场面冷静得让人不适。留下的照片，几乎没人看得出心里在想什么。其实，见惯了这些场景的台湾人觉得：政治的气味，就是这样若隐若现，再也回不到人情本色。
这很可能是历史里最真实的部分，没有谁能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