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蔽日!国民党独自抗衡绿营,柯文哲左右大局玩四年“蓝合白”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5 02:51 1

摘要:看来“大选”以后从现在到5月,赖清德正式登上“大位”这段时间,各党特别是三党之间合纵连横的这样一个局面。从这场“大选” 看到7点过以后,基本上就可以心里就明白了,就是大局已定。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也一直都在想:未来国民党的命运,究竟在台湾的政坛还能不能够独立地担负

文|陆弃

看来“大选”以后从现在到5月,赖清德正式登上“大位”这段时间,各党特别是三党之间合纵连横的这样一个局面。从这场“大选” 看到7点过以后,基本上就可以心里就明白了,就是大局已定。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也一直都在想:未来国民党的命运,究竟在台湾的政坛还能不能够独立地担负起一个所谓在野党来抗衡绿营的执政的这样一个角色。

七点一过,客厅里只剩下遥控器在桌面上磕磕碰碰的声音。有人把电视音量调小,怕吵到睡着的孩子。可真正让他不安的,不是赢输,是一个更刺耳的念头——蓝营还能自己站得住吗?

我们常说,选举夜是看人心的夜。阿诚就是那种看人心的老派人,五十来岁,做过地方党部志工,跑过几场造势。他那晚从数字里看见一条冷冰冰的现实:不管嘴上怎么硬,靠着“我们是老大”的气派,已经撑不起一整块反对版图了。台北的朋友传来消息,第三阵营的票比他想象的还要扎实,年轻人的留言里满是“先投白,先投改变”的字样。有人说这潮水不一定长久,但当潮来时,沙滩上的旧脚印是保不住的。

事到如今,他也不再纠结于谁对谁错。他想的是另一套账——岛上总投票数里,执政党拿到的是相对多的一块,差不多四分之一出头的那种稳定盘。以前三个阵线对打,蓝绿争的是同一块人心,现在白这个板块变成有党团、有组织的第三股,只要往各个县市丢出人选,蓝营在每一条战线就会被扯去一部分力气。别小看那“三百七十万”的尾数,那是有活力的票,会往地方去延伸,会在下一次县市长、议员的名单里,长出一排排名字。

阿诚也记得一段旧事,跟台北有关。那时候白的那位医师出身的市长第一次上阵,绿营一开始别别扭扭,后来干脆把资源往他那边推。听朋友讲过,某个老牌策士去当智囊,一个月的顾问薪水真金白银从绿的口袋里付;还有一次是临近投票的大型活动,绿营自己推的人最后一夜场子冷清得可以,而不少重量级都跑去替那位医师站台。那一幕在很多蓝营老人的心里留下了刺:为什么我们只会口头喊“合作”,别人却把“合作”做成具体的利益交换?

做政治,不能只靠气势。阿诚年轻时在党部看过“派车、派人、派场地”的豪气,那是有钱有势的旧时代。如今楼里灯泡都得省着换,预算一条条去议会挨打,老脾气却还是改不过来,动不动摆出“我们来主导”的样子。你说蓝白要合,人家心里想的是“什么条件、哪一席、哪一种议题上彼此退一步”;你开口就是“我们比你大,先一起打倒谁谁谁”,那谁愿意被当成附庸?

他不是没看见危机。朋友里有的在新竹跑新闻的,说那位女市长的案例像一支子弹,穿过的不是一个城市,是一层层意识形态的壁纸。民众党在地方的打法,跟传统大党不一样,讲究个人品牌,讲究社群的连结,讲究把原先蓝绿对立中间的那条地带占下来。台湾这么多乡镇,每一位镇长手里都有预算,有代表会,等到地方大选的时钟再响,白的只要每个地方塞进一个有脸、有话题的人,蓝营那条长长的防线就会出现缝隙。不是一下子打垮你,是慢慢地分食、慢慢地招安——今天吸走一个里长,明天拉走一个议员助理,再过两年,你发现那条街的旗子颜色都淡了。

别以为这是危言耸听。过去十多年,地方政治一直在变形,网路和直播把选战拉进了日常生活里。你昨天看他在菜市场发便当,今天他在抖音上讲交通,后天他登上议会质询的剪辑,品牌不是靠党徽,是靠改造生活的细节。阿诚说,他去台中探亲时在廟口吃面,有年轻人说“政党这件事你们老人家看得太重了,我们看的是能不能办好垃圾分类、能不能跟里长协作”。这话听着轻飘飘,却正是蓝营最难接住的球:你不能只拔高到两岸的高度,只能在关键议题上讲清楚,再把日常守住。

当然,话说回来,两岸的分野永远是大主题。蓝绿之间在这上头各自有自己的盘和态度。麻烦出在白这边的位置。那位医师曾自己说过他出身深绿,可白营的招牌又写着“第三势力”。这就让蓝营更难划线:到底你们跟我们在哪些议题上是能结盟、在哪些底线是不能退?这不厘清,所谓的“合”,就只是照片里并肩站了两分钟。选战不是拍照,是谈具体的交换和真诚地执行。

阿诚那晚十点多,电话里是党内几个老朋友在喊“再试一次协调”。他没否认,“协调”有其必要。但他也叹气——你如果真的要合作,就得从摆低姿态做起,跟过去民进党对白的那套一样,把资源和位置拿出来谈,把彼此的选区盘点,少一些嘴上的豪言,多一点“你帮我这一次,我帮你下一次”的硬账。否则,这场政治棋盘的新局里,蓝营很可能一步一步退成在角落守的一只兵,慢慢地亲民党化、新党化。说残酷点,变成一种怀旧的标本。

他不愿意这个结局,所以他继续往前想。未来两年,县市层面的大战会再来,九合一那种全线开打的镜头会再一次把人推上街头。冲击并不一定由绿那边开火,白的有可能成为主炮,打的是蓝的老地盘。执政党也不急着全力出手,只要白的把棋子盘好,蓝营的每一个乡镇、每一席议员都得硬碰硬。那位手里握着八个立院席次的党主席,看似小,其实有能见度,有好几次关键投票他们都能左右板面。四年里,要做的不是赢一次,是用一次次出招,把自己变成不能忽视的常量。

说到这儿,阿诚忽然想起他父亲。老先生活在另一个年代,讲政治像讲家族兴衰,讲到“我们祖上怎么怎么的”。这种讲法在今天已经不灵了。时代走到这里,基因这个词倒真挺像——不少党的旧习,其实是一种“组织的基因”,霸气曾经管用,现在却会把伙伴推远。科学能改很多病,基因那块还真不好揉。你要不要承认这件事?要不要从组织气质上动刀?这不是喊口号能解决的。

他关了电视,拿起外套,走到阳台。夜风不冷,楼下有人在骑车,外卖急匆匆。岛上的政治还在转身,新的人群、新的叙事、新的规则像一道道影子,在地板上移来移去。我们总以为变局是有人突如其来的一记重拳,其实更多时候,是你自己不肯改变——看着时间一格一格过去,明知道下回风向会更难,却还把希望押在“别人来配合我”。

阿诚没什么大道理,他只是在心里问了一句:到底什么时候,蓝营会真正坐下来,把姿态放低,把该谈的细节谈细,把该舍的面子舍掉?不然,两年后九合一那晚,七点过后,谁还会在你的场子里站台?谁又会把手伸过来,拉你一把?这问题谁都知道,可谁愿意先动呢。我们看看吧,看看人心在下一次的夜里往哪边倾。

来源:时刻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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