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爱上老板提分手,六年后同学聚会重逢,她哭着说高攀不起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5 03:15 1

摘要:手机屏幕亮起,微信同学群里一条@全体成员的消息,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手机屏幕亮起,微信同学群里一条@全体成员的消息,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各位老同学,毕业六年,各自牛逼,也该聚聚了!周六晚七点,‘金色年华’KTV,不醉不归!”

发消息的是当年的班长,一个八面玲珑的家伙。

我叫陈阳。

指尖悬在屏幕上,那四个字“金色年华”,像一根细针,精准地扎进我心脏最深处那块已经结痂的疤。

六年前,也是在“金色年华”,林薇跟我提了分手。

“陈阳,我们算了吧。”

她那天化着精致的妆,穿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连衣裙,不是我们一起在动物园批发市场淘来的那种。

我刚下班,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手里还提着给她买的、她最爱吃的那家店的生煎包。

热气透过塑料袋,烫着我的手,也烫着我的心。

“为什么?”我问,声音干得像撒哈拉的沙。

“我爱上别人了。”她看着窗外,没看我,“他是我们老板,张总。”

“他能给我想要的,”她顿了顿,终于把目光转向我,那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怜悯和一丝决绝,“陈阳,你很好,真的。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等不起了。”

我想要的生活。

那五个字,像一把重锤,砸碎了我对我们未来的所有想象。

我们一起吃泡面,畅想将来要开一家小小的软件公司。

我们一起挤地铁,她靠在我肩上,说以后要买一辆红色的甲壳虫。

我们一起在出租屋里,用一个电饭煲煮火锅,她说,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原来,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或者说,她想要,但她没有耐心等。

我没吵,没闹,甚至没问那个“张总”多大年纪,有没有家庭。

我只是把那袋还温热的生煎包,轻轻放在了桌上。

“知道了。”

然后我转身,关上门,也关上了我的整个青春。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王胖子发来的私聊。

“阳子,去不去?班长都发话了。”

王胖子是我大学最好的哥们,毕业后也留在了这个城市,在一家国企混日子,体型和他安逸的生活一样,越来越宽。

我回他:“没意思。”

“别啊!林薇也去。”他发了个贱兮兮的笑脸,“你就不想看看,你这朵昔日的校草,被她这泡牛粪滋润得怎么样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

当年我跟林薇分手,闹得人尽皆知。所有人都说,陈阳被戴了绿帽子,被一个有钱的老男人撬了墙角。

那段时间,我成了整个系的笑话。

王胖子怕我想不开,天天拉着我喝酒。

我没想不开。

我只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砸进了代码里。

别人下班谈恋爱,我在加班。

别人周末逛街看电影,我在研究新的算法架构。

我没想过要证明给谁看。

我只是想,当一个人连自尊都被人踩在脚下的时候,总得给自己找点什么东西撑着,才不至于趴下。

“不去。”我回得斩钉截铁。

“真不去?我可听说,她现在混得不怎么样。那个什么张总,早把她踹了。”王胖子紧追不舍,“你就不好奇?”

不好奇吗?

说实话,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乡情怯般的胆怯。

我怕看到的,不是一个落魄的她,而是一个光鲜亮丽的她。

我怕她开着红色的甲壳虫,挽着那个“张总”,用那种怜悯的眼神,再一次对我说:“陈阳,你看,我选的路是对的。”

那会比六年前那一刀,更疼。

“不去。公司忙。”我找了个借口。

“行吧行吧,陈老板,你忙。”王胖子发了个无奈的表情,“到时候我给你现场直播。”

我关掉手机,靠在办公室宽大的老板椅上,揉了揉太阳穴。

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CBD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

我楼下的停车场里,停着我的那辆黑色的卡宴。

这六年,我没开成小小的软件公司。

我开了一家规模还算可以的。

天使轮,A轮,B轮。公司不大,一百来号人,但去年刚被一家互联网巨头战略投资,估值九位数。

我没买红色的甲壳虫。

但我给爸妈在老家换了套大平层,给我姐的孩子付了出国留学的首付。

我有了很多人眼中“想要的生活”。

可我,一点都不快乐。

或者说,这种成功带来的快乐,短暂得像烟花。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那个小小的出租屋,想起那个用电饭煲煮火锅的夜晚,想起她靠在我肩上,说“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我拿起手机,点开那个沉寂已久的同学群。

林薇的头像,是一朵白色的莲花,没变。

我鬼使神差地,在对话框里敲了两个字。

“我去。”

然后点了发送。

算了,就当是去给自己的青春,开一场迟到了六年的追悼会。

周六,我特意提前下班,回家换了身衣服。

没有穿那些昂贵的定制西装,只选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一条休闲裤,腕上戴着一块普通的运动手表。

我不想看起来像个炫耀的暴发户。

那太没意思了。

我甚至没开那辆卡宴,而是打了辆车。

出租车在“金色年华”门口停下。

还是那个熟悉的门头,金碧辉煌,俗气得一如既往。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包厢里已经很热闹了。

烟味、酒味、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成年人社交场合特有的、令人窒息的喧嚣。

“哟!陈阳来了!”

班长眼尖,第一个看到我,立刻举着酒杯迎了上来。

“陈大老板,稀客啊!我还以为请不动你这尊大佛呢。”

他这一嗓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我身上。

有惊讶,有审视,有好奇,也有不加掩饰的谄媚。

我笑了笑,接过他递来的酒杯:“班长客气了,再忙同学聚会也得来。”

王胖子挤了过来,一巴掌拍在我背上,震得我差点把酒洒了。

“你小子,不是说不来吗?”

“临时不忙了。”我言简意赅。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在包厢里搜索。

然后,我看到了她。

她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离人群最远的地方。

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款式有些旧了,领口洗得微微泛白。

她化了妆,但掩不住脸上的疲惫。眼角的细纹,在KTV变幻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手里端着一杯果汁,小口小口地喝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没有红色的甲壳虫,也没有那个“张总”。

她好像瘦了,也沉默了。

不再是记忆里那个总是人群焦点、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的女孩。

那一瞬间,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没有预想中的快意,也没有想象中的心疼。

就像在街上偶遇一个许多年没见的、关系普通的旧识。

陌生,又熟悉。

她也看到了我,眼神有片刻的慌乱,然后迅速低下头,假装在看手机。

这个小动作,让我心里那点残存的紧张,瞬间烟消云散。

原来,会紧张的,不止我一个。

我被班长和几个热情过度的同学簇拥着坐下,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敬酒。

“陈总,听说你们公司最近又拿了一大笔融资,牛逼啊!”

“阳子,现在在哪儿发财呢?以后多带带兄弟。”

“陈阳,你还单着吗?我表妹985硕士,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我微笑着,应付着这一切。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有人开始点歌,鬼哭狼嚎。

有人开始玩骰子,大声喧哗。

我借口去洗手间,从人群中脱身。

走廊里安静了许多。

我靠在墙上,点了根烟。

尼古丁带来的短暂麻痹,让我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我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她过得不好,然后呢?

上去踩一脚?说一句“你看,你当初选错了”?

那样的我,和当年那个嫌贫爱富的她,又有什么区别?

正想着,洗手间的门开了。

林薇从里面走出来。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脚步也停住了。

走廊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打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比在包厢里更憔悴。

我们对视着,谁都没有先开口。

空气仿佛凝固了。

“你……”

“你……”

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

我笑了笑,掐灭了烟:“你先说。”

她攥着衣角,低着头,声音很小:“你……你现在,挺好的吧?”

“还行。”我靠着墙,看着她,“你呢?”

她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睛有点红。

“我不好。”

这三个字,她说得又轻又快,像怕我听见,又像怕自己反悔。

我没说话,等着她继续。

“我跟张宏……早就分了。”她口中的张宏,应该就是那个“张总”。

“他有老婆,有孩子。当初跟我说会离婚,都是骗我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他给了我一套房子,一辆车。后来他公司资金链断了,就把房子车子都收回去了。”

“我那几年,除了学会了怎么花钱,什么都没学会。工作也丢了,朋友也没了。”

“我现在……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一个月工资四千块,还要还信用卡。”

她一口气说完,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故事,我听过太多版本。

电视里,小说里,身边的八卦里。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女主角会是她。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我问。

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陈阳,我知道,你今天来,就是想看我笑话的。”

“你看到了,我现在就是个笑话。”

“你满意了吗?”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林薇,你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我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一丝情绪。

“我今天来,只是因为班长组织了同学聚会。我想见见老同学,仅此而已。”

“至于你过得好不好,说实话,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的话,像一把刀,戳破了她最后的伪装。

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一颗,两颗,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陈阳,你变了。”她哭着说。

“是吗?”我反问,“人总是会变的。你六年前不就懂这个道理了吗?”

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捂着脸,无声地哭泣。

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看着她,心里那点仅存的、对青春的怀念,也随着她的眼泪,一点点流逝干净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她面前的洗手台上。

“这里面有点钱,不多,五万。密码是你生日。”

“算是我……替当年的我,买断我们最后一点情分。”

“以后,别再联系了。”

说完,我没再看她,转身回了包厢。

王胖子见我回来,凑过来问:“哎,跟旧情人聊得怎么样?”

“结束了。”我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晚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太清了。

我好像喝了很多酒,跟很多人碰杯,说了许多场面话。

我只记得,我没有再看林薇一眼。

聚会结束,我跟王胖子勾肩搭背地走出来。

夜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阳子,你刚才给林薇钱了?”王胖子忽然问。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出来抽烟,看见她拿着张卡在哭。”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小子,还是心软。”王胖子叹了口气,“不过也好,给了钱,就当两清了。”

我没说话。

真的两清了吗?

或许吧。

回到家,我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反复回想着林薇哭泣的样子。

我不是心软。

我只是觉得,那个曾经住在我青春里的女孩,不该是那样一副面目可憎的模样。

我给她的,不是钱。

是体面。

给她留一点,也给我自己留一点。

第二天,我收到一条银行短信。

卡里的五万块,被取走了。

紧接着,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是林薇。

我点了拒绝。

没过多久,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

“陈阳,谢谢你。钱我会还你的。”

我看着那条短信,删掉了。

我不需要她还。

我也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日子照常过。

公司的新项目上线,忙得我脚不沾地。

我以为,同学聚会那件事,就像投入湖里的一颗石子,涟漪散去,便再无痕迹。

直到一个月后,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林薇的母亲打来的。

“是……是陈阳吗?”电话那头,阿姨的声音苍老又疲惫。

我心里咯噔一下。

当年我和林薇在一起时,去过她家几次。她父母都是很朴实的工人,对我很好。

“阿姨,是我。您怎么了?”

“陈阳啊,阿姨求求你,你能不能……来看看薇薇?”

“她……她出事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

赶到医院的时候,林薇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

她妈妈坐在一旁,眼睛红肿,不停地抹眼泪。

“阿姨,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薇妈妈告诉我,林薇前段时间查出了尿毒症。

需要换肾。

家里为了给她治病,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

但配型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她前几天,自己一个人跑去天台,要不是被邻居发现……”阿姨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

我看着病床上那个虚弱的女孩,心里五味杂陈。

我问:“她爸呢?怎么没看到叔叔?”

阿姨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他……他为了给她凑医药费,去工地上打零工,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现在还在隔壁重症监护室躺着……”

我沉默了。

命运有时候,真的比小说还要残酷。

林薇醒了过来。

她看到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羞愧。

“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叔叔阿姨。”我说。

她别过头,不看我。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她的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倔强。

我没走。

我去了重症监护室,隔着玻璃,看了看躺在里面的叔叔。

然后,我找到了主治医生,了解了林薇的病情。

很严重。

医生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换肾,但肾源难找,费用也是个天文数字。

我走出医生办公室,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很久。

我问自己,陈阳,你要管吗?

理智告诉我,不该管。

我们已经分手六年了。她当初那样对我,我凭什么要帮她?

我不是圣人。

可是,情感上,我做不到坐视不理。

我忘不了,当年我去她家,阿姨给我做的红烧肉的味道。

我忘不了,叔叔拍着我的肩膀,说“我们家薇薇,就交给你了”。

他们是无辜的。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帮我联系一下全国最好的肾病专家。”

“另外,往这张卡里打一百万。”

我把一张新的银行卡,和一张写着专家联系方式的纸条,交给了林薇的妈妈。

“阿姨,钱的事您别担心。专家我也联系好了,您带林薇去看看。”

阿姨愣住了,拿着卡的手,不停地发抖。

“陈阳……这……这怎么行……我们不能要你的钱……”

“阿姨,您就当是我借给您的。”我说,“叔叔阿姨当年的那几顿饭,值这个价。”

我没再给阿姨拒绝的机会,转身离开了医院。

我不想见到林薇。

我怕看到她感激涕零的眼神。

那会让我觉得,我做这一切,是为了让她愧疚。

可我不是。

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

给那个曾经单纯地爱过、也被深深伤害过的自己,一个交代。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医院。

我只是偶尔会从王胖子那里,听到一些关于林薇的消息。

“听说找到合适的肾源了,是你联系的那个专家帮忙找的。”

“手术很成功,人已经出院了。”

“她爸也醒了,就是腿脚不太利索了。”

“她把老家的房子卖了,说是要还你钱。”

我每次都只是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直到有一天,王胖子在电话里说:“阳子,林薇来找我,问你公司地址,我没告诉她。她说,她想当面谢谢你。”

“不见。”我说。

“我就知道。”王胖子笑了,“她说,她知道你不会见她。她就托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

“她说,‘陈阳,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她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不是跟了那个张总,而是在最该陪你吃苦的年纪,选择了放弃。”

“她说,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想要的生活’。”

“她说,她现在过得很好。在一家社区医院做护工,照顾她爸。虽然累,但心里踏实。”

挂了电话,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原来,真正的放下,不是遗忘,也不是报复。

而是,当你想起那个人的时候,心里再也没有一丝波澜。

她过得好,或者不好,都只是一个与你无关的故事。

半年后,我的公司在纳斯达克敲钟上市。

庆功宴上,我喝了很多酒。

半醉半醒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那个闷热的下午。

女孩站在我面前,说:“陈阳,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这一次,我没有沉默。

我笑了。

“是啊,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因为,我想要的生活,我自己挣到了。”

手机响了,是我的未婚妻打来的。

她是我的大学师妹,一个很温柔、很爱笑的女孩。

我们在一次行业峰会上重逢。

她不知道我跟林薇的故事。

我也不打算告诉她。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喂,在哪儿呢?”电话那头,是她温柔的声音。

“在回家的路上。”我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醉意。

“少喝点酒,我给你煮了醒酒汤。”

“好。”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忽然就释然了。

林薇,谢谢你当年的不嫁之恩。

也祝你,余生安好。

我们,各自安好。

又过了几年,我偶尔还会从同学群里看到林薇的消息。

她好像回了老家,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

朋友圈里,晒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花,还有她和父母的合影。

照片里的她,素面朝天,笑得很恬淡。

没有名牌包,没有豪车。

但那份从容和安宁,是六年前那个穿着名牌、坐在宝马车里却满眼迷茫的她,所没有的。

有一次,王胖子去她老家出差,顺道去看了看她。

回来后,胖子跟我说:“你知道吗,她花店的名字,叫‘重生日记’。”

我笑了笑,没说话。

“她还托我问你,什么时候结婚,她想给你包个大红包。”

“快了。”我说。

“她说,她把卖房子的钱,加上这几年开花店挣的钱,都存起来了,准备还给你。让我把你的卡号给她。”

我想了想,说:“你告诉她,不用还了。”

“就当我,投资了她的花店。”

王胖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小子,行啊。”

我没再说什么。

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该有一次重生的机会。

她抓住了。

这就够了。

我的婚礼,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举行。

没有大操大办,只请了些亲近的亲戚朋友。

婚礼上,我看着我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一步步向我走来。

她的眼睛里,有光。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

所谓“想要的生活”,不是住多大的房子,开多好的车。

而是,有一个人,愿意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陪你吃苦。

也愿意在你功成名就的时候,分享你的喜悦。

她愿意为你洗手作羹汤,你也愿意为她挡去所有的风霜。

这,才是生活最真实的模样。

婚礼结束后,我收到了一个匿名的快递。

打开一看,是一盆精心培育的兰花。

花盆里,压着一张卡片。

上面只有一句话。

“新婚快乐,陈阳。”

没有落款。

但我知道是谁送的。

我把那盆兰花,放在了书房的窗台上。

阳光洒在花瓣上,晶莹剔透。

我和妻子去马尔代夫度蜜月。

碧海蓝天,水清沙白。

我们躺在沙滩上,看着夕阳一点点沉入海平面。

妻子忽然问我:“你以前,是不是有过一个很爱很爱的女朋友?”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她。

她笑着说:“别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每个人的过去,都像一本书。我只是好奇,你的那本书里,写了些什么。”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把我和林薇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从大学的相恋,到毕业后的分手。

从同学聚会的重逢,到她后来的遭遇。

我讲得很平静,像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

妻子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

等我讲完,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其实,你应该感谢她。”

“嗯?”我不解。

“是她让你明白了,什么才是你真正想要的。也是她的离开,才让你成为了现在这个更好的你。”

“所以,我们才能相遇。”

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温暖。

是啊。

如果没有当年的那些伤痛和磨砺,或许,我还是那个一腔热血、却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正是因为那些失去,才让我更懂得珍惜眼前人。

“老婆,谢谢你。”我紧紧地抱住她。

“傻瓜。”她在我怀里,笑得像个孩子。

从马尔代夫回来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公司,家庭,两点一线。

偶尔,我也会想起林薇。

想起她,不再有恨,也没有爱。

只像想起一个老朋友。

一个,在我的青春里,画下过浓墨重彩一笔,然后又匆匆离场的老朋友。

我希望她过得好。

是真心的。

因为,她的幸福,与我无关。

她的不幸,也同样与我无关。

我们,早已经是两条不会再相交的平行线。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

我的儿子出生了。

初为人父,我手忙脚乱,却也乐在其中。

我开始理解,什么叫责任,什么叫担当。

我开始明白,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功,不是拥有多少财富,而是能给自己的家人,撑起一片安稳的天空。

儿子一周岁生日那天,我们一家三口,回了趟老家。

在老家的公园里,我意外地,又遇见了林薇。

她牵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身边站着一个看起来很憨厚的男人。

男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脸上挂着幸福的笑。

她也看到了我。

我们隔着一片草坪,遥遥相望。

她朝我笑了笑,我也朝她笑了笑。

没有打招呼,没有寒暄。

只是一个微笑,包含了所有的过往,和所有的释然。

然后,我们各自转身,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我走向我的妻儿。

她走向她的丈夫和孩子。

阳光下,两个家庭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我知道,这才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我们都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回到家,我翻开一本旧相册。

里面有一张我和林薇大学时的合影。

照片里,我们穿着情侣装,笑得一脸灿烂。

那时的我们,以为牵了手,就是一辈子。

我看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

然后,我把它抽了出来,放进了一个信封里。

连同那张没有落款的卡片,一起,锁进了书桌最底层的抽屉。

再见了,我的青春。

再见了,那个曾经爱过的女孩。

从今以后,陈阳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

这一页里,有爱,有家,有责任。

有我,想要的一切。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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