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叫白玲,32岁。上一世,我是人人称道的“贤妻良媳”。每天早起为陈浩准备早餐,熨烫他的衬衫,晚上等他回家时,饭菜热腾腾地摆在桌上。邻居们总羡慕地说:“玲子,你这媳妇当得真好,贤惠得像从书里走出来的。”可谁知道,这贤惠背后藏着多少委屈和眼泪。
重生复仇:我偷光了极品一家的气运
山茶被资本做局了 著
我在婆婆床底翻出一个布满血渍的布娃娃,里面塞着我的头发、指甲,还有我父亲的遗物玉佩。
上一世,我替她背了偷金镯子的黑锅,被陈浩冷战离婚,最后在出租屋孤独死去,而她戴着我母亲的项链求子孙福报。
死前那口血喷在符纸上,竟让我重生回到三年前——她刚偷走我闺蜜限量香水的那一刻。
系统提示在脑海里炸开:【偷运者系统激活,偷走她偷的,反噬她气运。】
这一次,我冷笑看着她慌乱藏香水的背影,不再替她遮掩。
【第一章:隐忍与复仇】
我叫白玲,32岁。上一世,我是人人称道的“贤妻良媳”。每天早起为陈浩准备早餐,熨烫他的衬衫,晚上等他回家时,饭菜热腾腾地摆在桌上。邻居们总羡慕地说:“玲子,你这媳妇当得真好,贤惠得像从书里走出来的。”可谁知道,这贤惠背后藏着多少委屈和眼泪。
婆婆张翠兰抠门成性,爱占小便宜。从超市顺走一管牙膏,她会得意地藏在围裙里,回家后炫耀:“这东西贵着呢,我省了五块钱!”邻居阳台上偷晾晒的衣物,她会趁夜色溜过去,扯下件毛巾或袜子,第二天若无其事地用着。起初,我以为这是她穷惯了的毛病,没当回事。可渐渐地,她的手伸得越来越长。
那年春节,我娘家送来一对金镯子,是母亲攒了半辈子的心意。婆婆一见眼睛就亮了,没几天,镯子就不见了。我四处翻找,心急如焚。婆婆却一脸无辜:“哎呀,玲子,你是不是记错了?家里哪有那东西。”我心里隐隐有数,但为了家庭和睦,我没戳破。陈浩问起时,我咬牙说:“是我不小心弄丢了,对不起。”他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下次注意点。”我背下黑锅,婆婆却在背后偷笑。那对镯子,她转手卖了,换来一沓钞票,全砸在麻将桌上。
她变本加厉。父亲留下的遗物玉佩,是我唯一的念想。那玉佩温润如水,雕着龙凤呈祥,我每天戴在脖子上。有一天,它不见了。我冲进婆婆房间,翻箱倒柜,终于在她的枕头下找到一张当铺的票据。玉佩被卖了五千块,给小叔子陈明还赌债。小叔子那家伙,整天游手好闲,欠了一屁股债。婆婆护犊子,宁可偷我的东西,也不让他吃亏。
我气得浑身发抖,质问她:“妈,这是我爸的遗物,你怎么能卖了?”她眼睛一瞪,反手就是一巴掌,火辣辣的痛直钻心窝。“啪!”那声音在客厅回荡,我捂着脸,泪水涌出。她指着我鼻子骂:“你嫁进来就是我家的人,你爸妈的东西也该孝敬我!不就是块破石头吗?明子欠钱急用,你这当嫂子的心肠怎么这么硬?”陈浩听到动静,从书房出来,皱眉问:“怎么回事?”婆婆抢先哭起来:“浩子,你媳妇欺负我,说我偷她东西,我这老骨头哪有那力气啊。”我忍着痛,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为家庭和睦,我低头说:“没事,浩,是我不对。”
从那天起,我忍气吞声。陈浩却因我“家教不严”与我冷战。他开始晚归,饭桌上沉默寡言。一次争吵,他终于爆发:“白玲,你家里人怎么这样?偷东西还打人,我娶你是为了过日子,不是天天处理这些破事!”我哭着求他:“浩,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的。”可他甩手:“离婚吧,我受够了。”离婚协议签下那天,我的心碎成渣。
离婚后第三天,我去医院检查,医生摇头叹气:“晚期肝癌,扩散了。”无钱医治,我蜷在出租屋的床上,痛得喘不过气。死前最后一眼,是从手机视频里看到的:婆婆戴着我母亲的金项链,在庙里跪着求“子孙福报”。她双手合十,喃喃自语:“菩萨保佑,我家浩子事业顺利,明子早日成家。”那金项链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像一把刀刺进我眼里。
我死前那口血喷在婆婆求来的“子孙福报符”上——不对,那符是我幻觉中看到的,可血喷出时,符纸瞬间燃烧,浮现一行血字:“七日之内,偷你者,必被你偷尽气运。”火焰舔舐着纸张,血字如活物般蠕动。我以为是幻觉,闭上眼,世界漆黑。
睁眼时,我回到了三年前。镜中我的脸苍白憔悴,瞳孔偶尔闪过一道金纹,像某种契约烙印。心跳加速,我摸摸脖子,玉佩还在。时间节点,正是婆婆刚偷走我闺蜜送的限量香水,被我发现的那一刻。那瓶香水是闺蜜从国外带回的,价值不菲,瓶身如水晶般剔透,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
客厅里,婆婆正慌张地将香水塞进她的手袋,动作笨拙,像个小偷被抓现行。她抬头见我,脸色煞白:“玲子,你回来了?这是……这是我刚买的。”我站在门口,冷笑一声,不再心软。上一世,我会替她遮掩,说是自己借给她用的。可这一世,我要她身败名裂,跪地求饶。
“妈,你在干吗?”我声音平静,却带着寒意。婆婆咽了口唾沫,强颜欢笑:“没事没事,这香水好看,我试试味道。”她试图溜走,我一步挡住门:“这是我闺蜜送的限量版,你怎么拿了?偷东西的习惯,又犯了?”
她眼睛眯起,声音尖利:“什么偷?我是你婆婆,拿你点东西怎么了?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我没退缩,盯着她:“规矩?上次从超市顺牙膏,你说那是省钱。上上次偷邻居毛巾,你说那是借用。现在偷我的香水,你想怎么圆?”婆婆气急败坏,扬手想打我:“反了你了!嫁进来就得听我的!”
这时,陈浩刚好进门,我就当着他的面,冷声质问婆婆:“妈,这瓶香水是你拿的吧?”客厅的空气瞬间凝固,婆婆的手还握着她的手袋,里面鼓鼓囊囊的,正是那瓶限量香水。她脸色刷白,眼睛乱转,慌乱否认:“玲子,你说什么呢?我哪拿你的东西了?这是我自己买的,味道好闻,我就闻闻。”她的声音颤抖,平时那股嚣张劲儿全没了。
【第二章:代价】
陈浩放下公文包,夹在中间劝和:“哎呀,玲,妈可能就是好奇,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妈,你要是喜欢,玲可以再买一瓶嘛。”他试图缓和气氛,拍拍婆婆的肩,脸上是那惯有的无奈笑容。
可我没让步,盯着婆婆的眼睛:“好奇?浩,你知道她上次从超市顺牙膏的事吗?还有邻居的毛巾。她这不是好奇,是习惯。”婆婆急了,声音拔高:“浩子,你听她胡说!她这是陷害我这个老太太,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大,你就信她不信妈?”她眼泪汪汪,演得像真的一样。
陈浩揉揉眉心,叹气:“好了好了,别吵了。玲,你有证据就拿出来,大家说清楚。”我拿出手机,点开视频,画面清晰:婆婆在我的房间里,东张西望,然后迅速抓起香水塞进袋子。陈浩看完,脸色沉下来:“妈,你这……为什么不问一声?”婆婆支吾:“我……我怕她不给。”我顺势提出:“那就装个家用摄像头,大家清白。浩,你觉得呢?客厅、厨房都装上,省得以后总有这些误会。”陈浩点头:“行,就这么办。妈,你没意见吧?”婆婆表面答应,挤出个笑:“行行,装就装,我问心无愧。”但她的眼神闪烁,我知道她心里在盘算。
我冷笑,瞳孔的金纹一闪。
那瓶香水早已不是原来的东西。我早已把香水换成了用尸油和堕胎胎盘熬成的液体,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怪味,掩盖在玫瑰香精下,几乎闻不出异样。瓶口我涂了“招阴鸦血”,那是系统提供的咒液,猩红粘稠,滴在瓶口瞬间隐没,像是被瓶子吞噬。我知道,婆婆偷了这瓶“香水”,她的霉运就正式开场。
第二天傍晚,婆婆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她最爱的大红绸衫,脖子上挂着偷来的金链子,喷了满身“香水”,晃晃悠悠去小区广场跳舞。她站在广场舞队前排,扭着腰,挥着手,嘴里喊:“来,姐妹们,跟上节奏!”广场的音响放着欢快的《最炫民族风》,灯光刺眼,照得她脸上的粉底厚得像面具。
突然,头顶的灯管啪啪爆裂,火花四溅,广场陷入一片昏暗。音响发出刺耳的杂音,原本的舞曲骤停,取而代之的是低沉的《大悲咒》,梵音回荡,像从地底传来的哀嚎。
人群慌乱,姐妹们四散奔逃:“怎么回事?音响坏了?”婆婆却像被定住,一个人在原地转圈,脚尖踮地,双手乱舞,足足转了四十五分钟,裙摆飞扬,汗水混着尸油香气滴落。
有人掏出手机拍下这一幕,视频飞速传上网,标题是“鬼步舞老太太”。婆婆转圈的画面诡异又滑稽,背景《大悲咒》低鸣,她的表情从得意到茫然,最后扭曲成惊恐。视频一夜爆火,冲上热搜,网友赐名“大悲咒舞姬”。评论区炸了:“这老太太中邪了吧?”“这舞步,像是被鬼拉着转!”陈浩的手机被同事疯狂@,公司群里有人转发:“浩哥,你妈这是练了什么神功?”陈浩当场社死,坐在办公室,盯着屏幕,手指攥得发白。他拨通我的电话,声音低沉:“玲,妈这是怎么了?她跳舞的视频……全网都在传。”
我装出惊讶:“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带妈去医院看看?”
挂了电话,我打开直播软件,弹幕已经刷疯:“这老太太跳得像鬼上身!”“那香水味,隔着屏幕都觉得邪门!”
婆婆回家时,脸色煞白,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她冲进客厅,抓起茶几上的香水瓶,狠狠摔在地上:“这什么鬼东西!害我丢人现眼!”瓶子碎裂,尸油溅了一地,粘稠的液体流淌,散发出浓烈的腥臭。
她不小心踩到一摊,滑了一跤,摔得哎哟直叫。尸油溅进她眼睛,她揉着眼睛尖叫:“哎呦!我的眼睛!”她跌坐在地,抬头看天花板,突然愣住,声音颤抖:“那是什么?”她指着上方,惊恐地喊:“我的金链子!玉佩!还有那件毛衣!全在天上飘!”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天花板空空如也,那是系统给她的幻觉,偷来的东西在她眼前化成怨影,缠着她不放。她抱头大叫:“别过来!别找我!”
陈浩下班回来,看到婆婆瘫在地上,皱眉:“妈,你又怎么了?公司同事都在笑我,说你跳什么鬼步舞!”婆婆爬起来,抓着他的胳膊:“浩子,我看见东西了!金链子、玉佩,全在天上飘!是白玲!她害我!”她瞪我,眼睛红肿,像要喷火。
我平静地说:“妈,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香水进眼睛里去了?我帮你看看。”我靠近,她却后退:“别过来!你那香水有鬼!”陈浩揉太阳穴,叹气:“妈,你是不是老了,精神不好?别老疑神疑鬼。”
我没回答,打开手机,联系了一个“玄学博主”。直播连线时,博主是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人,背景挂满符纸。他盯着我发去的香水瓶碎片照片,尖叫:“瓶底有胎盘纹!这不是香水,是尸油!”直播间瞬间炸了,弹幕刷屏:“尸油?胎盘?”“这老太太喷尸油跳舞?”博主继续喊:“瓶口有鸦血,招阴的!谁喷了,鬼魂缠身!”直播间突然黑屏,平台封禁提示跳出:“内容违规。”但话题已经爆了,#婆婆用尸油当香水#冲上热搜第一,网友评论:“这婆婆偷香水,结果偷了个鬼!”
陈浩盯着手机,脸色铁青:“玲,这香水……你知道?”我摇头,泪眼汪汪:“浩,我怎么知道?那是闺蜜送的限量版,妈拿去用了,我还以为她喜欢。”
他沉默,目光在婆婆和我之间游移。婆婆还在角落,抱着头喃喃:“别飘了,别找我!”她眼底满是血丝,像是真看见了什么。
那天夜里,婆婆的房间传出低泣,夹杂着念咒的声音:“别来,滚开!”我站在阳台,俯瞰夜色,系统提示闪现:【气运-20%,怨器生效。】我低声:“妈,这只是开始。”
【第三章:前世的真相】
第二天,婆婆出门买菜,路人指指点点:“那就是大悲咒舞姬!”她低头跑回家,摔门大哭:“我没脸见人了!”
我没说话,打开直播回放。视频里,婆婆转圈的画面被剪成鬼畜,配上《大悲咒》,播放量破千万。网友评论:“这老太太,喷尸油跳舞,牛!”
婆婆开始不敢出门,躲在房间,窗帘拉得死紧。她每次看天花板都尖叫:“又飘来了!”陈浩找医生,医生说:“可能是幻觉,年纪大了。”
我站在一旁,摸着瞳孔的金纹:“浩,妈年纪大了,可能真需要休息。”
从那天起,婆婆的行为收敛了。她连超市的塑料袋都不再顺手牵羊,出门买菜总低着头,脚步匆匆,像老鼠见了猫。表面上看,家里平静了几天。
可我没闲着。重生后,我趁她出门,翻了她房间。在床底的一个旧箱子里,我发现一个布满血渍的布娃娃。那娃娃用破布缝成,眼睛是两个黑扣子,里面塞满我的东西:一缕我的头发,几片指甲屑,还有从我衣服上剪下的碎片。血渍干涸发黑,散发着诡异的腥味。
我的心凉了半截——她偷东西不是为钱,是为“替身鬼术”,把厄运转嫁给我。
我死于肝癌?不,是她用我母亲的金镯子、父亲的玉佩,加上我的头发,做了“替身祭”,让我替她挡了死劫。
那金镯子熔化成蜡,玉佩碾成粉,混着我的头发烧成灰,她吞下那些灰,念着咒语:“厄运转嫁,替身代过。”
她偷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的“命”。上一世,我癌症晚期时,她还笑着说:“玲子,你命薄,妈替你求菩萨了。”现在想想,那菩萨是她自己。
但是,这一次,我要让婆婆气运归零,沦为活尸。让她喘气都费劲,眼睛睁不开,躺在床上等死。
我要让陈浩亲手送母入狱,再被董事会踢出局。让他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公司破产,名声扫地。
我要让陈家三代积德毁于一旦,祠堂香火断绝。祖坟冒烟,子孙凋零,一个不剩。
——而我,要站在他们的尸骨上,笑纳他们偷走的一切。那些金银、房产、气运,全归我。
我主动买了金镯子。那天,我从珠宝店回来,故意在饭桌上炫耀:“浩,看,这对镯子多漂亮,纯金的,我花了五万。”镯子内侧,我已刻上“白玲专属,遗失必究”八字。晚上,我“无意”打开家中保险柜,让婆婆瞥见镯子躺在里面。她眼神闪动,像饿狼见了肉,嘴角微微上翘。
晚上,我站在书房门口,手里端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假装随意地走进去,对陈浩说:“浩,工作累了,喝点牛奶早点休息吧。”他抬起头,揉揉眼睛,笑了笑:“谢谢玲,你真贴心。”他的声音带着疲惫,桌上的文件堆得像小山,公司最近的项目让他焦头烂额。
我把牛奶放在桌上,故意“无意”地打开保险柜的门,柜门吱呀一声,露出里面那对金镯子,金光闪闪,内侧刻着细小的“夺运咒”字迹,隐约可见。陈浩没注意,我关上门,转身离开,心底冷笑:婆婆,你的眼睛可尖着呢。
婆婆张翠兰的房间在走廊尽头,门缝透出微弱的灯光。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白天看到的金镯子。那金子黄澄澄的,戴上肯定显富贵。
她坐起来,穿上拖鞋,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客厅空荡荡的,月光从窗帘缝洒进,像银色的刀刃。
她走到书房,推开门,陈浩已睡。
她直奔保险柜,钥匙是她早偷配的,咔嗒一声打开。镯子静静躺着,她抓起塞进围裙口袋,手指触到柜底一个软软的东西——一个稻草人偶。那人偶粗糙,用黄稻草扎成,胸口钉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陈浩的生辰八字:年月日时,一笔一划清晰。脚底用红笔写着她的姓名:张翠兰。她皱眉:“这什么晦气玩意?浩子媳妇搞的迷信?”她觉得不吉利,但怕留下痕迹,连人偶一起塞进袋子,关上柜门,溜回房间。
午夜时分,婆婆披上外套,拎着袋子出门。她走到小区附近的河边,河水黑漆漆的,泛着月光。她低声骂:“白玲这丫头,藏这种东西,肯定想害我!”她掏出人偶和镯子,先把镯子藏好,然后扬手将人偶扔进河里。
人偶落水,发出轻微的扑通声,稻草吸水,缓缓下沉。婆婆拍拍手:“毁尸灭迹,谁知道?”她转身回家,风吹得她围裙鼓起,心底竟有点爽快。可她不知,那“生辰八字+河水+午夜”正是“借寿术”的启动仪式。
人偶沉河,咒术激活,我躺在床上,睁眼盯着天花板,冷笑:“妈,你偷的,可不止金子。”
第二天清晨,我假装不知,夸她:“妈,今天你气色真好,有福相啊。手上那镯子衬得你年轻十岁。”婆婆得意忘形,笑得合不拢嘴。她摸着镯子,眼睛眯成缝。
陈浩起床时,照镜子突然愣住。他的头发,一夜之间半边白了,像刷了层霜,根根银丝在阳光下刺眼。他摸摸头皮,喃喃:“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
他揉揉眼睛,以为是错觉,可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袋黑重,像老了十岁。他敲开婆婆的门:“妈,你看我头发,怎么白了半边?”
但是婆婆的白发竟转黑了,脸上的老年斑淡化,皮肤紧致了些。她照镜子,惊喜地摸摸脸:“哎呀,浩子,妈今天气色好!头发黑了,老年斑没了!”她转了个圈,裙摆飞起:“妈觉得年轻了十岁!”陈浩皱眉:“妈,你开什么玩笑?我这头发白了,你却年轻了?昨晚你干嘛了?”
婆婆心虚,眼睛乱转:“妈啥也没干啊,睡了一觉而已。浩子,你可能是工作累了,白头发正常。”她避开他的目光,赶紧去厨房做早餐,手脚利索得像年轻人。
【第四章:年轻?不!借寿!】
陈浩摇头,坐下吃早餐,筷子夹着鸡蛋,手微微发抖:“玲,你看我头发。”我装出心疼的样子:“浩,你怎么一夜白了这么多?肯定是压力大,我带你去医院查查。”我的声音温柔,眼睛却闪着冷光。婆婆端着粥碗,偷瞄我:“玲子,浩子没事,妈年轻了,你们也沾光。”我笑了笑,没接话。
那天,我带陈浩去高端体检中心。中心装修奢华,大厅水晶灯吊得低低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护士是个年轻女孩,戴着口罩,领我们进检查室。陈浩做了一系列检查,抽血、CT、心电图,折腾了半天。
报告单出来时,我站在一旁,看着数字:生理年龄50+,尽管他实际才35岁。报告写得清楚:肝肾功能衰退,骨密度降低,像是被掏空了身体。
护士拿着报告,笑着说:“陈先生,您的报告出来了。”可陈浩不小心点错了群发按钮,把报告发进了陈浩的公司群。群里瞬间炸锅,同事们刷屏:“浩哥,生理50+?你才35啊!”“身体被掏空了?哈哈,注意节制!”陈浩手机震动不停,他脸色煞白,抓着手机撤回,但已经晚了,消息传播飞快。
陈浩“身体被掏空”的人设坐实,公司里议论纷纷。董事会那边,很快就有了反应。下午,陈浩接到董事长——他父亲的电话:“浩,你这体检报告,怎么回事?生理50+?公司这么大摊子,你身体扛得住吗?”陈父的声音带着不满,电话里叹气:“董事会质疑你能否继任,股价又跌了8%,投资者都慌了。”陈浩低声:“爸,我也不知道,一夜之间就这样。可能是劳累吧。”陈父冷哼:“劳累?多大点事就白头?去查清楚,别让公司丢人。”
挂了电话,陈浩瘫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玲,我完了。公司怀疑我身体不行,继承权要泡汤。”我抱住他,声音温柔:“浩,别怕,我陪你查病因。话说妈今天怎么那么精神?”他抬头,看向婆婆的房间:“对,妈白发转黑了,老年斑没了。她下午还去跳广场舞,跳得比年轻人还飘逸。姐妹们都问她吃什么灵丹妙药。”
婆婆从房间出来,哼着小曲,手里拿着手机:“浩子你看,妈今天跳舞,姐妹们夸我年轻!看,我头发黑了,皮肤好了!”她转了个圈,脚尖轻点,像十八岁少女。
陈浩盯着她,眼神复杂:“妈,你昨晚到底干嘛了?我的头发白了,你却年轻了?”婆婆慌乱一笑:“浩子,妈啥也没干啊!可能是菩萨保佑吧。”她避开目光,赶紧去厨房洗碗,手脚快得像风。
我低声对陈浩说:“浩,妈最近总偷东西,会不会跟这有关?”陈浩摇头:“偷东西?妈年纪大了,手脚不干净,但跟寿命有啥关系?”他叹气:“玲,我头疼,我去躺会儿。”
夜里,婆婆在房间翻来覆去,摸着光滑的脸:“哎呀,年轻真好。”可她总会梦到人偶从河里爬出,湿漉漉地缠上她:“借寿,还来!”她尖叫醒来,汗湿衣背。
我站在窗边,盯着河的方向,冷笑:“妈,你偷的人偶,可不是晦气那么简单。”陈浩的白发越来越多,公司股价持续走低,董事会会议上,有人低语:“陈浩身体不行,继任得换人。”
几天后,麻烦接踵而至。
她第二天买菜就被狗追。那是小区里的流浪狗,平时很温顺,可那天像疯了似的扑向她,撕咬她的裤腿。她尖叫着跑:“滚开!畜生!”围观的人大笑:“翠兰,你惹狗了?”她好不容易甩开狗,却一脚踩空,摔进臭水沟。沟里污水泛着绿泡,她爬上来时,全身臭烘烘,头发上还挂着菜叶。路人捂鼻:“哎哟,这老太太怎么这么倒霉?”
下午,她去打麻将,本想赢回点养老金。牌桌上,她抓牌的手抖抖索索。第一局,胡不了;第二局,别人自摸。她急了:“今天怎么回事?牌都不听话!”输光了五百块,她气呼呼回家,路上又下雨,伞坏了,淋成落汤鸡。
但霉运才开始。婆婆第二天从陈浩的衣柜里拿走他的领带夹,那夹子是公司发的,镶着小钻。她藏在枕头下,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第三天,她溜进我的房间,顺走我的护肤品,一瓶昂贵的面霜,她抹在脸上,喃喃:“这东西贵,用着年轻。”甚至陈浩书房里的纪念币,她也摸走几枚,塞进她的小箱子。
我没急着戳破,继续观察。
每次她偷东西,我就在物品上刻下咒语。领带夹上刻“夺运”,她戴上出门,车子抛锚,堵在路上两小时。护肤品上刻“遗失必究”,她抹完脸,起红疹,痒得抓破皮。纪念币上刻“白玲专属”,她藏着时,梦到鬼追,半夜惊醒。系统提示接连闪现:【气运-10%,霉运+20%】,【气运-15%,霉运+30%】。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眼袋黑重,头发白了半边。
夜色如墨,客厅的吊灯洒下昏黄的光,照得屋子里暖意全无。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一杯凉透的茶,目光落在陈浩身上。他刚从公司回来,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到一边,眼神里带着疲惫和疑惑。“玲,最近家里东西怎么老丢?”他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皱眉看着我,“你是不是疑神疑鬼的?你老说妈这妈那的,她一个老太太,能干啥?”
我低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微微颤抖:“浩,我不是多疑,是妈的行为让我难做。你知道吗?你公司发的那个纪念钢笔,她拿去卖了。”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泪珠顺着脸颊滑下,“那是你十周年纪念的钢笔,上面还刻了你的名字,她卖给当铺,换了二百块,说是买了点心吃。”我的声音哽咽,像是压抑了太久的委屈终于爆发。
【第五章:间接杀人】
陈浩愣住,脸上的疲惫瞬间被震惊取代。他放下手里的水杯,语气里带着怀疑:“你确定?妈不会干这种事吧?”他起身,走向婆婆的房间,敲门道:“妈,你出来一下。”张翠兰披着花睡衣,头发乱糟糟的,揉着眼睛出来:“浩子,啥事啊?大半夜的。”陈浩皱眉道:“妈,我的纪念钢笔呢?公司发的那个,刻了我名字的。”婆婆眼珠一转,语气敷衍:“哦,那个啊?那笔不好用,写字老卡,我拿去换了个顺手的。”她笑得勉强,手指不自觉地抠着睡衣边。
陈浩脸色一沉:“换了?妈,那是公司发的纪念品,你怎么能随便拿去卖?”婆婆急了,声音尖起来:“卖啥啊!我就是换了支好写的笔,你这孩子咋不信妈?玲子是不是又跟你嚼舌根了?”她瞪了我一眼,眼神像刀子,带着惯有的刁钻。
我低头不语,手指攥紧杯子,指节泛白。陈浩揉揉太阳穴,叹气:“妈,下次别这样了。那笔对我有意义。”他没深究,转身回房,留下一句:“玲,你也别老揪着妈不放,她年纪大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底冷笑。
上一世,我忍了无数次“别揪着”,可这一世,我不会再当软柿子。
深夜,书房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混合着陈浩桌上一杯凉透的咖啡气味。我站在书房门口,手里拿着一叠刚打印的文件,封面用红笔写着《新药研发核心数据(内部严禁外传)》。文件厚实,边缘整齐,像是公司机密的真实写照。
我故意将两份文件放在茶几上,一份装了微型GPS和摄像头,藏在夹层,针孔般大小,另一份表面普通,却用“隐形墨水”手写了骇人字迹:【本文件已投毒,接触者肝肾衰竭】。墨水无色无味,只有特殊光线下才会显露,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我把文件“遗忘”在客厅茶几上,旁边还放了半杯果汁,杯沿有口红印,像是随手搁下的样子。我知道,婆婆张翠兰的眼睛比鹰还尖。
婆婆从房间出来,穿着花睡衣,拖鞋踩得啪嗒响。她经过茶几,脚步一顿,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两份文件。她低声嘀咕:“核心数据?又是值钱玩意儿。”她左右看看,确认没人,迅速抓起两份文件,塞进她那破旧的帆布包,包里还装着几根葱和一块生姜,文件角被压得皱巴巴。
她哼着小曲,溜回房间,门关上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第二天清晨,婆婆拎着帆布包,晃晃悠悠去了老年活动中心。
她先把GPS那份文件卖给了街边黄牛,得了五百块,笑得合不拢嘴:“这纸值钱,浩子公司真厉害!”黄牛翻了翻,认出文件上的公司标志,转手卖给了竞争对手。对手公司拿到文件,欣喜若狂,当晚爆料:“陈氏集团新药数据泄露,市值或蒸发百亿!”陈氏股价暴跌,办公室里电话铃声不断,董事们咆哮:“谁泄的密?查!”陈浩被叫去开会,回来时脸色铁青,手里攥着皱巴巴的领带。
婆婆却没把另一份文件当回事。她拿回家,垫在麻将桌上当“草纸”,文件摊开,隐形墨水渗进她粗糙的手掌。
她搓着麻将牌,嘴里喊:“二筒!快点,刘婶,你出牌!”牌友刘婶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戴着金戒指,笑呵呵地说:“翠兰,你今天手气真好,赢了不少!”婆婆得意:“那是,我最近运气旺!”她没注意到,手掌的皮肤微微发红,像是被什么灼伤。牌局散场,刘婶拍拍她的肩:“翠兰,你这纸哪来的?看着挺高级。”婆婆摆手:“浩子公司的,随手拿的,垫桌挺好。”刘婶没多想,回家后却开始肚子痛,脸色发青。
三天后,刘婶急性肾衰,送进医院ICU。家属报警,怒气冲冲:“有人投毒!我们家老刘从不乱吃东西!”
警方搜查她家,在麻将桌上找到那份文件,化验后发现表面含有“高浓度肾毒性化学物质”。
警官皱眉问刘婶家属:“这纸哪来的?”家属回忆道:“张翠兰拿来的。”
警察直奔婆婆家,敲门时她正在吃西瓜,汁水滴在下巴上。
她一见警官,吓得瓜掉地上:“干啥?我没犯事!”警官出示文件:“张翠兰,这纸是你拿的?上面有毒,害别人肾衰竭。”婆婆慌了,结巴道:“我……我不知道有毒!就是随便拿的!”警官冷脸:“随便拿?这是陈氏集团机密,你还涉嫌泄密。跟我们走。”
婆婆被拘押24小时,期间小区群炸了。邻居们联名抵制:“张翠兰偷东西还投毒,太恶毒!”“害刘婶住院,这老太太没救了!”
婆婆被放出来时,头发被人撕掉一大撮,头皮红肿,露出斑驳的秃顶。她低头走回家,路人指指点点:“看,秃顶老太!”有人偷拍,照片传上网,全网直播她狼狈的模样,弹幕刷屏:“活该!”“偷东西偷出毒,这下完了!”热搜标题刺眼:#陈氏婆婆投毒秃顶#,播放量破千万。网友评论:“这老太太,偷文件还害人!”“陈氏集团这家,彻底凉了!”
陈浩下班回来,手机屏幕还亮着,群里全是同事的嘲笑:“浩哥,你妈投毒了?”他气得砸了手机,冲进婆婆房间,怒吼:“妈,你能不能别再偷了!公司股价跌了8%,爸说要开除我!你还害刘婶住院,警察都找上门了!”婆婆瘫坐在地,捂着秃顶,哭喊:“浩子,我不知道有毒!是白玲!她故意放文件害我!”她爬过来,指着我:“你这狐狸精,设计害我!”
我沉默片刻,抬头说:“浩,监控可以证明一切。”我打开手机,调出客厅摄像头画面。画面清晰:婆婆鬼鬼祟祟靠近茶几,翻开文件,嘴里嘀咕着“值钱”,然后塞进包里。
【第六章:鬼魂缠身】
陈浩看完,脸色从青转白,手指颤抖,指着婆婆:“妈,你……你怎么能这样?这是公司机密!你知不知道,这会让我丢工作!”婆婆慌了,爬起来辩解:“浩子,我不懂轻重,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就是几页纸,没啥大事!”她的声音尖得像要刺破屋顶,眼泪挂在皱纹里,显得狼狈不堪。
陈浩颓然坐下,手捂着脸:“妈,你不懂轻重?上次钢笔你也说不懂,这次文件你还说不懂?你让我怎么跟公司解释?”婆婆还在嚷:“她陷害我!她故意放文件!”我没理她,转身回房,那份文件的“夺运咒”已经生效,婆婆的气运已开始如沙漏般流逝。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没说话。
婆婆瞪我:“你装什么好人?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她冲过来想挠我,被陈浩挡住:“妈,够了!爸生气了,他说要我妥善处理家事,否则取消继承权。”
陈父的电话这时打来,声音从听筒传出,带着雷霆之怒:“陈浩,你妈的事闹得公司鸡犬不宁!若再有泄密,我亲手把她送警局!继承权?先管好你家后院再说!”
陈父说“绝不姑息”时,我心底默念,启动系统终极指令:【绑定陈氏集团气运,婆婆每偷一件,公司股价跌10%】。
金纹在瞳孔闪耀,一股无形力量涌出,如锁链般缠上整个陈家。
董事会那边发现,公司风水局被婆婆偷走的貔貅摆件破了。那貔貅是陈父从风水师那里请来的镇财兽,放在办公室,婆婆上次偷文件时,顺手拿走了一个小摆件,以为是装饰。她藏在房间,昨晚砸家具时,貔貅碎了。财务总监在会议上嘶吼:“董事长,她偷的是镇财兽!风水破了,怪不得股价崩盘!”陈父脸色煞白:“什么?那貔貅是公司命脉!”
婆婆听到电话内容,瘫坐在地,脸色如死灰:“浩子,我错了,我真错了。别送我走,我改。”但陈浩摇头:“妈,太晚了。公司调查组来了,他们要查监控。”
我拿出手机,播放视频:婆婆偷文件的画面清晰无比。她哭着求我:“玲子,删了它,求求你!”陈浩叹气:“妈,这是爸的命令,我没法违抗。”
婆婆被拖上车时,还在骂:“白玲,你会遭报应的!”车子远去,小区邻居围观议论:“陈家老太太,又偷东西,害儿子丢官,真不是东西。”
公司大楼外,股民抗议,横幅拉着:“陈氏泄密,还我血汗钱!”
陈家祠堂的香火,昨夜灭了,陈父派人去看,祖坟上长满杂草。
第二天,公司正式通知陈浩停职调查。同事们窃窃私语:“这下陈家完了。”婆婆出门买菜,也会被邻居指指点点:“看,那就是偷文件的,害儿子丢工作!”
陈浩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封律师函:“妈,公司要起诉,你得去派出所配合调查。”婆婆被吓得腿软,跪在我面前:“玲子,我错了,求你别让他们抓我!”我冷冷地看着她说:“妈,这是你偷的因果。”
过了几天,社区群中,物业举行“慈善义卖”,本意是想帮助孤儿院的孩子们。
但是慈善义卖前夜,我偷偷给婆婆‘快递’了一张邀请函
盒子是普通的棕色纸箱,贴着一张打印的收件人标签:张翠兰。里面装着一封慈善义卖的邀请函,纸张厚实,烫金字体写着“社区慈善义卖,诚邀张翠兰女士莅临”。
但盒子里还有另一件东西——我父亲的玉佩。我花了十倍高价,从古董商手里回购,玉佩已被我用坟场土和黑狗血泡了四十九天,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像是从地底爬出的怨气。
我把盒子放在婆婆房门口,敲了敲门,假装快递员:“张女士,您的快递!”然后迅速离开,躲在走廊暗处。
婆婆张翠兰披着花睡衣,拖鞋啪嗒响,打开门,看到快递盒,皱眉嘀咕:“谁寄的?没买东西啊。”她蹲下,撕开胶带,翻开盒子,先看到邀请函,撇嘴:“义卖?白玲搞的吧,又想出风头。”她随手扔开函,手指触到玉佩,愣住了。
她拿起来,借着灯光看清刻字,脸色煞白:“这不是……白玲她爸的玉佩?我卖了啊!”她咽了口唾沫,眼睛乱转:“怎么又回来了?”她下意识把玉佩塞进睡衣口袋,关上门,心底却像压了块石头。
午夜,婆婆的房间漆黑,只有窗外月光透进,照得玉佩泛着幽绿的光。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嘴里念叨:“晦气玩意儿,明天扔了。”
她闭上眼,很快坠入梦境。梦里,我父亲站在她床前,瘦削的身影佝偻,拄着拐杖,眼睛血红。
他声音低沉,像从地底传来:“张翠兰,你偷我救命钱,害我早死!”
婆婆惊叫,想跑,身体却动不了。
父亲举起拐杖,硬生生塞进她喉咙,冰冷的木头刮着嗓子,让她喘不过气。
父亲冷笑:“吞下去!你偷的,全吞!”他手中出现一副金镯子,硬塞进她嘴里。
婆婆尖叫醒来,喉咙剧痛,咳嗽着吐出一截金属——那是她自己的假牙,牙床血淋淋的。她吓得滚下床,抱头大叫:“别来!别找我!”她抓起玉佩,想扔出窗外,手却抖得拿不稳,玉佩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凌晨三点,婆婆披头散发,穿着睡衣,拎着玉佩冲出家门,直奔小区边的祠堂。
她跌跌撞撞,嘴里念:“菩萨保佑,鬼别来!”祠堂大门紧闭,周围黑漆漆的,只有我提前藏在香炉后的直播补光灯亮着,发出幽蓝的光芒,像鬼火在夜里跳跃。
婆婆一见,吓得腿软,扑通跪下:“白老汉,我错了!别缠着我了!”她对着“鬼火”磕头,额头撞地,砰砰作响,尘土飞扬。
暗藏的摄像头忠实的记录这一幕,镜头里的她满脸惊恐,睡衣沾满泥巴,玉佩被随意一旁,幽光闪烁。
我在公寓盯着手机屏幕,冷笑:“妈,你跑不掉的。”系统提示:【父债女偿,怨气加剧,气运-30%。】
【第七章:慈善义卖】
社区广场上阳光明媚,空气中弥漫着烤栗子的香味和孩子们的笑闹声。
我站在义卖摊位前,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手机支架,确保镜头对准展台。
摊位上铺着红色的桌布,上面整齐摆放着一批“闲置物品”,每件旁边都附着一张白色的卡片,字迹工整:“此物原属受害者,因家庭成员盗窃流落至此,现公开归还。”
我以“陈太太”的身份报名参加这次社区慈善义卖,名义上是为孤儿院募捐,但心底的目的远不止此。
物品列表中,第一件是我父亲的玉佩。它静静躺在绒布盒子里,看起来无辜却带着一丝凄凉。第二件是我的限量香水瓶,瓶身晶莹剔透,底部贴着购买记录的标签,日期清晰:三年前从国外带回,价值两千元。香水还剩一半,玫瑰味淡淡飘出。第三件是陈浩的公司纪念币套装,一套十枚,金银交错,盒子上印着陈氏集团的logo,每枚币上都刻着公司成立年份。第四件是婆婆偷来的邻居衣物,一条蓝色的围巾和一件灰色的毛衣,我提前从废品站购回,洗得干干净净,但边缘还有些磨损的痕迹。
义卖当天,邻居们蜂拥而至。阿姨们围着摊位,指指点点:“哎呀,白玲,你这摊位怎么这么多宝贝?”社区领导老李戴着金丝眼镜,走过来拍拍我的肩:“陈太太,好样的,慈善义举。”媒体记者也来了,几台摄像机对准展台,闪光灯咔嚓作响。一个年轻的女记者拿着话筒问:“白女士,这些物品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吗?”我笑了笑,没急着回答,先点开手机开直播。屏幕上弹幕瞬间刷起:“主播好美!”“这是什么义卖?看起来好高端。”
直播间人气蹭蹭上涨,我清了清嗓子,当众讲述:“大家好,我是白玲,陈浩的妻子。今天我在这里,不是单纯卖东西,而是要为所有被伤害的人发声。这些物品,是我婆婆三年来偷走的东西。我沉默了三年,忍气吞声,只为家庭和睦。但现在,我不能再忍了。”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镜头拉近我的脸,泪光闪烁。
我继续说道:“玉佩是我父亲的遗物,她偷了卖给当铺。香水是闺蜜送的限量版,她塞进包里就走。公司纪念币,是陈浩的,她说不好看就顺手拿了。邻居的衣物,大家都知道,上次小区群里传的,就是她偷的。我从废品站买回,就是为了今天公开。”
直播弹幕爆炸:“天哪,婆婆偷媳妇东西?”“这也太狠了!”视频瞬间爆火,观看量从几百飙到几万,“陈氏儿媳控诉婆婆盗窃”登上热搜。媒体记者眼睛亮了,蜂拥而上:“白女士,有证据吗?”我点头,从包里拿出手机,播放一段段视频:婆婆鬼鬼祟祟拿玉佩的画面,塞香水的瞬间,翻陈浩书房的监控。邻居大妈认出自己的围巾,气得拍桌:“就是她!上次我晾衣服,少了这条围巾,我还以为风吹走了!”另一个阿姨附和:“对,她还偷我家牙刷,说是借用!”
婆婆张翠兰这时出现了。她从人群后挤进来,脸色铁青,手里还拎着菜篮子,里面几根葱耷拉着。
她一见展台,眼睛瞪圆:“白玲,你这个贱人!把我东西摆这儿干嘛?”她冲上来,想抢东西,手刚伸出,展台上物品突然渗出血丝。玉佩表面冒出红点,像泪血般滴落;香水瓶里液体变红,咕嘟冒泡;纪念币上刻字模糊,渗出暗红;衣物上斑斑点点,像被刺伤。
婆婆尖叫后退:“这是怎么了?鬼啊!”监控镜头拍下她脚下影子分裂成三个扭曲人形,一个像年轻女子,头发凌乱;一个像中年保姆,围裙破烂;一个像老太太,拐杖弯曲。那是被她害死的前任儿媳、保姆、邻居老太的影子,扭曲着蠕动,发出低沉的呜咽。
人群慌乱,有人叫:“闹鬼了!”我稳住声音,继续直播:“大家看,这就是因果。她偷的不只是东西,是命。这些物品,我用特殊方式处理过,现在的情况,是怨气现形。
其实,每一件都被我炼成“怨器”:尸油混经血,缠上仇人头发,念咒七天。玉佩里藏着前任儿媳的发丝,香水瓶底有保姆的指甲,纪念币上抹了老太的血渍。婆婆一靠近,怨器就会被激活,她脸色煞白,腿软跪地:“玲子,我错了,别这样!”邻居们纷纷议论:“张翠兰,你害了多少人?”媒体记者狂拍:“这影子是怎么回事?特效?”
直播进行到第48分钟,广场外警笛响起。派出所民警敲开人群,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走来,一个高个子,一个矮胖。高个子出示证件:“白玲女士,我们接到邻居集体报案,加上公司举报,和你提交的证据链,现在对张翠兰正式进行立案调查。罪名:多次盗窃、涉嫌商业泄密。”
婆婆闻言,扑腾起来:“你们谁啊敢抓我?我是陈浩他妈!陈浩是陈氏集团的,你们动我试试!”她挣扎着想跑,手臂挥舞,菜篮子掉地,葱滚了一地。
矮胖民警冷笑:“张女士,您儿子陈浩刚签了放弃担保书。他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法大于情。”
婆婆愣住了,眼睛瞪的老大:“浩子签了?不可能!他可是我儿子!”她猛的转头看向我:“白玲,你逼他的,对不对?你这个狐狸精!”
我只是摇摇头:“妈,是浩自己决定的。他说,公司不能再丢人了。”
民警上前铐她,她尖叫:“放开我!放开我!”挣扎中,她脚上那只我买的真皮鞋掉了,露出破袜子,脚趾头从洞里钻出,看起来狼狈不堪。镜头拍下她被拖走的画面,手铐铮亮,反射阳光,她头发散乱,脸扭曲成一团:“白铃,你会遭报应的!”
【第八章:疯魔】
直播观看量突破500万,弹幕流动如雪花:“太解气了!”“#陈氏集团儿媳直播送婆婆进局子#”登顶热搜第一,评论区沸腾起来:“这婆婆太恶毒!”“白玲好勇敢!”
广场空荡荡的,只剩碎纸和掉落的鞋子。我笑了笑:“妈,这一世,你偷我的,我会一件一件,全拿回。”
这时,陈浩打来电话,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玲,爸说公司完了,股价崩盘,继承权没了。你……”
我打断他,丝毫没有顾及他的情面:“陈浩,是时候结束了。我已经受够了,离婚协议我会在两天内寄到你手里,然后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那天晚上,我梦到三张人脸,他们纷纷对我投来感谢的目光。白天醒来,玉佩已然恢复如新,不再渗血。
社区恢复平静,但陈家声誉扫地。公司破产,被迫拍卖,我买下房产,笑纳一切。
拘留所内,铁门紧闭,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婆婆张翠兰被关在单人拘留室,蜷缩在冰冷的铁床上,囚服皱巴巴地挂在瘦骨嶙峋的身上。
她咬破手指,鲜血滴在灰白的墙壁上,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符咒,嘴里念念有词:“偷天老祖,救我!我要他们全毁!”她的声音沙哑,带着绝望的颤抖,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诅咒。
墙后,我早雇了一个网上找来的Coser,小伙子才二十出头,专拍灵异短视频,化着夸张的鬼妆,披着黑袍,戴着假发,站在拘留室外,手持遥控器,启动了我提前安装的微型投影仪。
投影仪藏在墙缝里,针孔大小,投出3D邪神动画:一个模糊的黑影,双眼猩红,獠牙森森,漂浮在婆婆面前。
婆婆吓得尖叫起来:“老祖来了!救我!”Coser压低嗓子,模仿鬼声:“张翠兰,你的命,我收了!”投影光影晃动,婆婆扑通跪地,磕头如捣蒜:“别收!我错了!”
我坐在公寓的真皮沙发上,盯着手机屏幕,直播软件显示投影效果完美。
我冷笑,抿了一口咖啡,杯沿的口红印在灯光下泛着暗红。婆婆以为“偷天老祖”是真的,却不知她面前的邪神只是200块的表演和一块投影仪。
陈浩得知婆婆“请神上身”,吓得魂不附体。他坐在公司办公室,桌上的文件散乱,手机屏幕还停在同事群的嘲笑:“浩哥,你妈又请什么邪神了?要吃你寿命了?”
他脸色惨白,手指颤抖,拨通狱警老王的电话:“王哥,帮个忙,我妈疯了,搞什么邪神,我不想等死。”
老王是个贪财的家伙,收了陈浩一沓厚厚的钞票,低声说:“行,我有办法。”
半夜,婆婆被拖出拘留所,嘴里还在念咒:“老祖救我!”老王冷笑:“老太太,安静点。”
他们把她塞进一具黑漆木棺,棺材粗糙,边角有木刺,婆婆尖叫:“放我出去!你们要干什么!”陈浩站在水库边,月光照得他脸如死灰。他亲手钉下最后一颗钉子,低声说:“妈,你偷了一辈子,最后偷个棺材本吧。”
但他不知道,那棺材是我早就换成的“高密度泡沫道具”,轻得像个空壳,表面漆得像真木头,底部装了GPS和无线摄像头,镜头藏在裂缝里,信号直传我的直播间。
棺材下水瞬间,冒出几串气泡,水面泛着黑光。我点开直播,标题刺眼:“亲儿子活埋亲妈!”镜头里,陈浩挥锤钉棺,汗水滴落,表情扭曲。弹幕瞬间爆炸:“这儿子太狠了!”“活埋亲妈,天哪!”“陈氏集团这家,全是疯子!”直播观看量飙升到千万,热搜冲顶:#陈浩活埋亲妈#。
警方接到举报,迅速出动去水下打捞。打捞上来后打开棺材却发现里面是空的,只有几块石头压底。
警官皱眉道:“空棺?这是怎么回事?”陈浩当场愣住,脱口而出:“不可能!我妈在里面!”警官冷脸:“陈浩,你涉嫌故意杀人未遂,跟我们走一趟吧。”
婆婆其实被我安排人从侧门接走,藏在临时租的仓库里。
她被“救”出来时,精神已崩溃,头发散乱,囚服破了几个洞。她见人就喊:“别偷我寿命!老祖找我了!”她的声音尖利,像刀子划玻璃,吓得仓库看守的小哥直哆嗦:“白小姐,这老太太疯了!”
陈浩被刑拘。审讯室里灯光刺眼,他坐在铁椅上,手铐咔嗒响,低头说:“我没想杀人,我以为她真请了邪神。”民警冷笑:“什么邪神,陈浩,空棺材你怎么解释?还买通狱警,胆子不小。”
陈浩哆嗦:“是白玲!她换了棺材!”民警摇头:“你媳妇提供了直播证据,你亲手钉棺,铁证如山。”
我站在公寓阳台,俯瞰城市灯火,手机屏幕亮着,实时热搜更新:#陈浩活埋亲妈被刑拘#。
婆婆被送回乡下,听说她整天躲在老屋,门窗紧闭,见人就喊:“别偷我寿命!”邻居都笑她:“翠兰,偷东西偷疯了!”陈浩被关在拘留所里,头发全白,眼神空洞。
【第九章:夺回一切】
我搬进顶层复式后,生活如丝绸般顺滑。
佣人小林每天早晚擦拭我的爱马仕包,阳光洒在包上,皮革闪着低调的奢华。保姆张姨每天去婆婆老屋撒盐“风水镇压”。
“白小姐,今天撒了两斤,门口都白了。”我点头:“继续撒,撒到她家门槛烂掉为止。”老屋早已无人举证,窗户破了一个大洞,风吹得窗帘像鬼影晃动。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一条私信跳出:“姐,我是当初收你香水的废品站小妹,我现在也重生了,我妈总偷我工资卡……你那套GPS文件夹,能教我吗?”
我盯着消息,笑了笑,回道:“别学我,学我者——必被天偷。”我放下手机,心底的金纹又闪了一下。
几天后,传来陈父猝死的消息。他在公司办公室倒下,口吐黑血,脸上满是惊恐。医生说是心梗,可我看到一股黑气从他嘴里涌出,钻进我的鼻息,像冰冷的蛇滑过喉咙。系统提示:【陈氏气运归你,吞噬完成。】
我冷笑,陈父的死不过是开始。陈浩的日子更不好过。他开始做噩梦,梦到婆婆的鬼魂,披头散发,站在他床头,手指滴血:“浩子,你害我!”他尖叫着醒来,第二天就精神恍惚。
网友都在传言:“陈浩被他妈拖进地府了!”小叔子陈明,欠了一屁股赌债,债主追到他家门口。他无路可走,爬上天台,一跃而下,血溅四方。
陈氏集团轰然倒塌,我顺势接盘,登上董事长宝座。办公室里,我摆了一块头骨——婆婆的,狱警偷偷送来,说她死在水库里,捞上来时只剩骨头了。
我在头骨前插上三炷香,香灰落地,化成金色粉末,闪着诡异的光。我低声说:“妈,你偷的,我全拿回来了。”员工战战兢兢,不敢多看那头骨,只说:“白董,您气场真强。”
冬至那天,我回娘家祭祖。母亲为我重新戴上父亲的玉佩,她的手粗糙,满是岁月痕迹,声音却很温柔:“玲铃,这次,别再让人拿走了。”
玉佩温润,带着父亲的气息,我重重点头:“妈,你放心,没人能再拿走了。”
我转身离去,上了车,引擎低鸣。车轮碾过一地碎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像踩碎了她的骨头。
公寓里,夜深人静。手机又亮了亮,我拿起手机,看见小妹回复:“姐,我不学了,我怕了。”
秋风在城市间呼啸,吹得我新搬进的顶层复式,引得落地窗微微震颤。公寓如同一座玻璃与钢铁铸就的堡垒,大理石地板光洁如镜,反射着水晶吊灯的金色光芒。空气中弥漫着百合花的清香,那是小林精心摆放在水晶花瓶里的成果。她站在角落,手戴白手套,正小心翼翼地擦拭我的爱马仕包,皮革在灯光下闪着如墨般的光泽。另一个保姆张姨,此刻正在城郊,婆婆张翠兰的老屋门口,撒下一把粗盐。我知道,这盐撒下去,就像在婆婆的命脉上又踩了一脚。
一只乌鸦落在婆婆曾住过的旧楼阳台上,尖喙啄着一张烧剩的符纸。那是她当年为我“祈福”时贴的,纸上字迹模糊:“儿媳听话,家宅平安。”
来源:小蔚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