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851年初，广西局势动荡，有人汇报洪秀全举兵。朝中许多人情绪不安。不是疑虑天命，就是担心自己前途不保。这种事掀开来，人心最容易乱，包括皇帝。曾国藩当时还不算顶端人物，不过被钦点去镇压乱局。科举得名的人，官场跳级，但也有暗礁。他言辞太直，硬生生撞到咸丰帝的脾气

1851年初，广西局势动荡，有人汇报洪秀全举兵。朝中许多人情绪不安。不是疑虑天命，就是担心自己前途不保。这种事掀开来，人心最容易乱，包括皇帝。曾国藩当时还不算顶端人物，不过被钦点去镇压乱局。科举得名的人，官场跳级，但也有暗礁。他言辞太直，硬生生撞到咸丰帝的脾气？有点不自知，也不是处事圆滑的样子。如果不是有人说项，故事可能早就断了。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拐点，后来的所有风云都被这一刻埋下伏笔。

母丧请归，曾国藩返湘。他的家乡道听途说也不平静，大家都在看，他会不会就此沉下去。可他反而翻了身，湘军起步。聚拢人心，用本地势力，小规模改动。其实最开始湘军就是杂牌军，吃饭都勉强。可他撑住了，最后硬生生给朝廷做了大事。这支部队转化成为大清廷的主心骨，反倒让曾国藩成了“军政双全”的样板人物？这里其实容易忽略，个人志向其实很脆弱，随时有可能被时代搅碎。可他抓住机会，熬过考验，所有人都开始等着看他能不能继续“高光”。

太平天国风头太盛，朝中震动。曾氏在湖南布防，地方官有怨声。他一定也烦恼过，“我做的对吗？”这种内心波动很少有记载。真实情形远比史书描述复杂——人心，就是在多疑与权谋间来回拉扯。曾国藩用军纪收束兵士，处理民乱，近乎铁腕。这种做法，也许并不讨好所有人。可历史就是这样，成功了叫大将，不成功没人记得。

清军攻入南京，局势算是压制。但曾国藩回京，实际上处处受限。荣光与困顿同在。谁都知道，湘军成了新的权力渠道，归属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回紫禁城述职，那年同治帝年纪尚幼。政权流动实际由两位太后把控。慈安太后话题局限，她问的事情，跟朝局没啥关系。家庭琐事，还有些旧恩旧怨，似乎不在乎前方战事。微妙里有一点冷意，有点“你回归，我看你，没别的想法”。

慈禧太后则完全换了风格。她只问湘军兵力，怎么调将，谁听命令——话题围着军权打转。没有“百姓如何”，也不问“国家何去何从”。她着急的是，湘军会不会成为威胁自己地位的利器。看得出，她是彻底地在防备，绝不愿意被剥夺实权。曾国藩本来打算报国，所以才有一点小失望？可是见面后才发现，他的打算也许太天真。

而同治帝，没什么主见，更像提线木偶。没人希望小皇帝真能管事——大家都在盯着背后的权力分配，到底谁管军队，谁掌财政。朝中各派都在较劲。曾国藩眼里，官场一团乱麻，他想掌控全局，却看清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兵棋。反正什么都在权谋里消解，人家看重的只是手里的权杖，谁都怕有下一个洪秀全。他其实也犹豫：会不会再出什么意外，弄得兵权失控，各自为政？

他同赵烈文谈话，后者言辞冷峻，早就看好结局。“朝堂不如前，纲纪不振，无力支撑大清。”曾国藩深以为然，不过犹豫、挣扎还是有的。笔记记录，情绪收敛，实际上很失落。他的日记流露出后悔，却也拿不出方案。这种无力感，不写进史书里，普通人只在细枝末节里看到一点端倪。也许大家问的是，“曾国藩何必如此悲观？”可他是真的觉得大清要完了。

写到这里，好像结局已经清晰。可是仔细看，很多细节并不是完全确定。比如慈禧太后，她虽然权谋精明，未必真的无能。她能在权斗里全身而退，也算一种能力。曾国藩本想用湘军帮清廷续命，却遇到慈禧太后各种阻碍。两人思路根本不挨着，目的也不一样。不过有一种说法，认为慈禧太后变革过旧制，不完全保守。这个观点跟前面一比，好像就有点自相矛盾，但谁能断言两者非黑即白？

朝中动荡，不仅仅是权力交替那么简单。地方和中央，赵烈文、曾氏，其实都烦恼自己是不是会被淘汰。打完太平天国，大家都以为胜利了，可政治层面根本无解。湘军最后被拆散，清廷不再容忍地方势力变大。这些细节，可以查到相关文献，权威信息显示，湘军解体后，地方治安又出现下滑。不是所有人都认同朝廷做法，也有人觉得“权力一归中央，国家才稳”，但社会动荡却也因此加剧。不是只有曾国藩的路才对？

按最新历史学者分析，晚清政治斗争到底有没有出路？答案并不统一。一些研究者指出，慈禧太后之所以收缩兵权，是担心内战重演。也有观点认为，如果湘军保留，大清可能撑得更久。可这就争议了。如果曾国藩真的把兵权留在地方，地方割据可能也更严重？这种“鸡和蛋”问题，根本分不清好坏。读者可能发现，这里和前文观点又有冲突！所以，很多细节没法绝对说清。

有一条新近公开的数据，史料显示，太平天国战后，地方财政亏损上升幅度接近30%。大清王朝收缩军政资源，实际上给社会治理制造了新矛盾。曾国藩如果继续手握军权，也许他会成为第二个权臣。这个假设历史学界还在争论。”大清王朝的结局是否早已注定？”这种问题其实没有一致答案。

湘军解散后，很多老兵流落京畿、两湖。他们携带本地乡情，后来的新政没能安置他们。这在社会安全治理上，留下很大隐患。清末资料显示，治安案件暴增，屡屡发生兵灾盗案，史书都有记载。曾国藩曾经手下将领纷纷转业，无处安放才华。有些人一度被新政召回，也很难再成气候。是不是一切都归咎于慈禧？这个问题没有定论。

太平天国后期，清廷内部争斗剧烈化。有文献提到，曾国藩晚年赴天津任职，其实是半温和的闲置。权力斗争，不会完全遵循逻辑。历史上的每一次变革，都散落着无数意外，没有谁能一手掌控。而后来的清末覆亡，包括戊戌变法、辛亥起义，其实也受到了这些决策的深刻影响。曾国藩的预言——大清不活50年，既像咒语，也像自我安慰。这种判断如果放在今天，用数据证明，还真有些道理。国家机器的老化，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清廷能吸取教训，变革旧制，也许能延续国祚。但现实并没有按剧本来演。怎么评价曾国藩？他是英雄还是只懂权谋的官僚？谁都说不清，只有岁月留下痕迹，也许真相永远模糊。

至于慈禧太后，她到底是大清末期唯一撑得住场面的女人，还是历史罪人？现在还有很多争论。网络上可查最新研究，香港大学历史系发布的《晚清权力结构分析》就指出，“慈禧太后在军事权力把控上表现强硬，但对新政的投入远不如同治帝晚年改革派。”这种学术研究，不同观点，很难有一锤定音。有人说她务实，有人骂她顽固。有些史料显示，她支持过洋务运动，又有说她扼杀了变革。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说到今天，很多事件其实还是有盲点。官场局面复杂如迷宫，既没有太绝对的黑白分明，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说透。曾国藩的判断，也许只是一个人的复杂体验，没准连他自己都不是很确定。历史里各式人物，谁都有好和坏，没有绝对答案。

大清灭亡，才过了不到50年。这种结局，有很多原因，也许冥冥中注定，却又难说。把曾国藩、慈禧、湘军、洪秀全这些名字穿插在一起，有些情节写出来，有些却只能想象，它们交织成一条很奇怪的线。

其实，不管结局怎么写，历史事件总是缠绕着希望和无力。曾国藩的预言最终兑现，大清消失在世界舞台。各方争论还在继续，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会停。

来源：枕书讲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