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退兵才是致命陷阱?看懂宋廷内斗三招,就明白北宋必亡无疑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6 05:32 1

摘要:前言:公元1126年,金军的铁蹄第一次兵临北宋都城汴京城下,史称“靖康之变”的序幕就此拉开。面对强敌,宋钦宗一心乞和,不惜答应割地、赔款的屈辱条件,以换取金军退兵。作为议和的关键一环,金人要求派遣一位亲王前往金营作为人质。

前言:公元1126年,金军的铁蹄第一次兵临北宋都城汴京城下,史称“靖康之变”的序幕就此拉开。面对强敌,宋钦宗一心乞和,不惜答应割地、赔款的屈辱条件,以换取金军退兵。作为议和的关键一环,金人要求派遣一位亲王前往金营作为人质。

在此危难之际,留守京城的康王赵构,成为了那个被选中的“牺牲品”。尽管他因相信道士预言而自愿留在汴京,以期“扎下龙根”,但面对钦宗兄长充满算计的目光和朝廷上下无人敢言的沉默,他深知此行已无可推脱。这并非一次慷慨激昂的主动请缨,更多是皇室内部权衡与无奈下的抉择。赵构怀抱着一丝天真的幻想踏入金营,认为这不过是城外的短暂停留,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卷入决定国家命运和历史走向的巨大旋涡之中。

本篇文章,便从赵构侥幸自金营安全返回开始。然而,暂时的安宁背后,是宋廷更加深重的危机、君臣愈加剧烈的内斗,以及金军卷土重来的隐隐雷声。赵构的虎口脱险,非但不是危机的结束,反而预示着一场更大灾难的逼近。

康王安全回来,康王府像过节似的热闹,韦氏带着几房夫人陪着康王说了半天的话,问长问短。康王这次质金虽短短一个月,但已深深尝到离别的滋味。在家里全府上下老老小小都听自己吩咐,要啥有啥,十分自由。而在金营,虽衣食无忧,但毕竟是在虎穴之中,随时都可能发生一些意外,所以每日都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现在侥幸完全而归,自然对家庭、对亲人有了一种更深的体会。

令人不解的是,金人为何要把这位英武非凡,有着英雄气概的人,突然放回来呢?偏偏要了一个庸俗无能、又身染疾病的肃王呢?斡离不难道不懂得养虎为患的道理吗?他放虎归山的动机何在?

有人说,康王在金营与金太子斡离不比箭,赵构三箭皆中,金人“以为此必拣选宋室之长于武艺者冒名为之”,即认为赵构是个冒牌货,并非是位亲王,而是将门虎子,所以放他回来。可这又有点疑问,如果斡离不知道这康王是假的,为何不去责问钦宗,反而默然无声让宋换人质,这似乎不是金人所为。

也有人认为康王得到高人指点,在金营中用的是韬晦之计,像春秋战国的孙膑那样装疯卖傻,才得以逃脱虎口,如果他有这样的机智,那他一生的昏庸和无能,又作何解释呢?

康王回朝后,钦宗重重地赏了他。赐给他一处七进的王府,并授他太傅之命。

因康王受命协助钦宗处理一些朝政,所以每日必须上朝。这一日,康王坐轿到了宫门,听到外面人声嘈杂,不由掀帘一看,宫门口有一青年,头顶上奏的书札,跪在道旁。周围已围了许多百姓观望,康王问左右,那是何人,有人回说是太学生陈东。

康王一惊,心想又是陈东,上次上书乞斩蔡京六贼的就是这位太学生,当时他还带着几百名太学生。而这次只他一人在此跪奏上书,此人忠心可嘉,不过也有些太招摇了。康王没有理睬,径直来到宫中,见了钦宗行了君臣之礼,便立在一旁。此时其他朝臣还没到,这兄弟俩刚说了些私话,突然执事太监来奏:“圣上,宫门外有太学生陈东跪宫上书,周围百姓已聚千余人纷纷声援。”

钦宗一听,不以为然,道:“随他去吧。这后生忠心可嘉,但屡次僭越上书,不值提倡。”

又过了半个时辰,宫外呼声动地,人声鼎沸,钦宗正要派人去问,那执事太监又奏道:

“圣上,现在宫外围观百姓越来越多,已把上朝的通道堵塞,大臣们无法上朝。”

钦宗吃了一惊,忙道:“快请李大人进宫。”

宫人忙出去传旨,那李邦彦在人群外听旨后,忙向里挤,百姓有人认出是当朝宰相,便一齐叫骂,有的甚至向他投掷石块,啐口水,李邦彦紧跑慢跑,总算没有挨石头。见了皇上,全身颤抖着跪地奏道:

“皇上,外面那陈东招摇过市,屡起事端。如不惩治,怕后患无穷。”

钦宗问道:“陈东不过一太学生,怎能引如此多的人围观?他这次又上书何事?去把奏札呈上来。”

执事太监忙出去把陈东的上书呈给钦宗,只见奏折上用鲜血写着:

在廷之臣,奋勇不顾,以身任天下之重者,李纲是也。所谓礼稷之臣也;其庸缪不才、忌疾贤能,动为身谋,不恤国计者,李邦彦、白时中、张邦昌、赵野、王孝迪、蔡懋、李榄之徒是也,所谓社稷之贼也。陛下拔纲列卿之中,不一二日为执政,中外相庆,知陛下之能任贤矣。斥时中而不用,知陛下能去邪矣。然李纲任而未专,时中斥而未去,复相邦彦,又相邦昌,自余又皆擢用,何陛下任贤犹未能勿贰,去邪犹未能勿疑乎?今又闻罢纲职事,臣等惊疑,莫知所以。纲起自庶官,独任大事,邦彦等疾如仇敌,恐其成功,因用兵小不利,遂得乘间投隙,归罪于纲,夫一胜一负,兵家常势,岂可遽以此倾动任事之臣?

窃闻邦彦、时中等尽劝陛下他幸,京城骚动,若非纲为陛下建言,则乘舆播迁,宗庙社稷已为丘墟,生灵已遭鱼肉。赖聪明不惑,特从其请,宜邦彦等谗嫉无所不至。陛下若听其言,斥纲不用,宗社存亡,未可知也······陛下不信臣言请遍问国人,必皆曰纲可用,邦彦等可斥也。用人之际,可不审诸?金虏饮马汴水,正用人之际,怎可弃栋梁不用?

钦宗看完,不由眉头一皱,忙传谕道:“让皇城司去人把众人赶散!”

不多时,宫门口传来震天的鼓声,太监总管上殿奏道:“圣上,外面百姓太多,有些禁军也夹在其中,大约有几十万之众,已把整个宫外几条大街挤得满满的。小的实在无能为力。”

他话还没落,外面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越叫越响,大鼓敲得要把金銮殿的瓦震下来了,这时守卫的殿帅王宗禁满头大汗,跪地奏道:“圣上,外面群情激愤,人山人海,请圣上早早定度。如果不依众人所请,臣恐怕要出大乱子了。现外有金人围困,如果京中军民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钦宗一听,这才知道事态严重了。他看了看康王,又看看李邦彦,二人也无良策。这时,钦宗看了看他的教师,太子宾客耿南仲,道:“耿大人,陈东曾随你求学,也算有师生之谊,就劳耿大人到外面安抚一下,说朕已宣李纲入朝。”

耿南仲受命来到殿外,此时,整个宫门前是人山人海,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有,其中还有大批的禁军。耿南仲这才体会到什么叫众怒难犯,众命难违。他站在宣德门上,大声说:“众位志士仁人,现在正是国难当头,理应保持冷静,万万不可有非分之为,现皇上已传旨,宣种师道、李纲入朝,请大家回去吧!”

他喊了几刻钟,嗓子都喊哑了,那街上的人没一个动的。

又过了一个时辰,奉旨宣诏的太监朱拱之才慢慢出来。这位朱太监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眼里哪有门口这些人,朝中的三品大员见了他也是点头哈腰的。可他错了,越是没品、没官的人越不怕他,当官的可能怕。所以叫“无欲则刚”嘛。他今天仍像往常一样,带着十几个小太监,出了宫门,这帮人手里都拿着个小短棒,走在路上,谁让路慢了,当头就是一棒。这下可了不得了,原本众人早已等得不耐烦,你这个小太监出来还这么凶,人们的怒火一下子就窜出来了。人群“轰”地一声乱了起来,人们一起扭住太监们打,有的用拳,有的用脚,也有的够不到,就扔石块。那朱拱之在人群中一冒头,马上就被人群围得一层加一层,最后被踩到众人的脚下,成了一个肉饼。那十几个太监跑得快的,身上只挨了几下,便躲到宫里,跑得慢的,也成了众人脚下的垫脚石。

钦宗在宫中一听,更为吃惊,忙命令王宗禁派禁军挡出一条小路来,让宣诏的人出宫。

又等了半个时辰,众人见种师道、李纲的车到了宫门前,齐声高呼:“李大人!李大人!”

李纲下车,准备和众人拱拱手,但上来几个宫中的侍卫把他连架带托,带进了宫里,因为众人见李纲出来,都想向前挤,如不快速把他带出来,恐怕有生命危险。

李纲进了宫,众人这才渐渐散去。李纲进了大殿后,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膝地而行。一再请死:“罪臣李纲,何德何能,竟然使皇上受这么大的惊吓,臣罪该万死!臣请皇上赐臣死罪,以示忠心。”

钦宗一见,也是流泪满面,起身扶起李纲道:“李大人,朕知你赤胆忠心。外面的百姓不过激于一时之愤,朕不会怪罪你。既然京中的百姓如此厚爱李大人,你仍要替朕分担忧愁才是。”

李纲坚辞,钦宗不准,于是李纲又恢复了尚书右丞之职,充京城防御使。李纲复职后,马上传令下去,见金兵抢掠就杀,能杀敌者可立功受赏。顿时京城群情激昂。

靖康元年(1126)二月。

斡离不见宋朝勤王之师越来越多,而金兵的粮草已不多,且南方的气候也渐渐变暖了,金兵不适,不宜在此地久留。再说三镇割地的诏书已得到,亲王人质也已换了,只是赔钱这一条,看来宋人也确实很难在短时间内如数交齐。所以于二月九日下令班师回朝,携肃王北去。

李纲上奏钦宗:“金兵现已班师,沿途恐军民滋扰金兵,再起兵端,也应防金人沿途抢掠,臣请派兵护送金兵出境。”

钦宗一听,点头恩准。李纲于是派二十万大军,分道并进。临行诸将请行,问如何行事。李纲笑曰:“金人与我乃敌人,没有什么信义可讲,能击则击,能杀则杀。”

众将对朝廷割地赔款,早就不满,今终见金兵退去,满心欢喜,踊跃北去,不时打击一些落伍的散兵游勇和小股敌兵。

金人退去,钦宗派带兵勤王的登州通判为和议使。这位通判叫宗泽,是位满腔忠义之人,皇上派他去议和,心中闷闷不乐,迟迟不愿北去。钦宗密使问之,那宗泽道:

“此行,怕宗某不会回来了,所以想在京中各处多走走,与老朋友拜别拜别。”

那人一惊,笑道:“宗大人之言何意?难道金人会杀议和使吗?”

宗泽道:“宗某此去,金人若能得三镇,尚可退兵;若三镇守军督不降金,金人自然不肯罢兵,我到北廷之上能屈节而返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宗某只有以死向朝廷表明不辱使命。”

那人向钦宗一说,钦宗很受感动,但又怕他如此刚正,不适宜与金人谈判,只好让他到磁州去当知府,改派宇文虚中为和议使北上。

与此同时,钦宗又命已升为太宰的张邦昌为河北割地使,以职方员外郎秦桧为副使。秦桧三上辞章:“此次北行,是行专为割地,与臣初议矛盾,失臣本心。臣不能委心成行,望圣恩赐准。”

秦桧坚持不受命,而张邦昌却欣然前往,行前逼着钦宗亲署御批,保证不改变割地之议,并且下诏令河北诸郡不得抵抗。此议一出,满朝哗然。言官弹劾张邦昌私下与敌相通,否则,不会如此孝忠于金人。钦宗也觉这张邦昌太过分了,于是罢了他的官。再派秦桧为代理礼部尚书前往河中,兵部员外郎程瑀为河东割地使。

这时,斡离不大军驻扎在中山府的郊外,分兵到河间府去攻城,可这两府的守军早已得李纲密令,拒不投降。斡离不想用兵强取,宋朝二十万大军已近在信德、庆源,战争一旦打起来,这二十万大军一天就可把自己这六万之师围在中间,那时宋兵中间开花,内外夹击,此战必败。最终斡离不无奈,只能对周围的村庄撒气,狠狠烧了几个村子,收兵回归燕山。秦桧、程瑀见金兵回巢,割地之事已无从谈起,正中下怀,于是中途折返。

秦桧由于此次表现出色,御史中丞李回、翰林承旨吴开合力推荐,秦桧进为殿中侍御史,不久又迁为左司谏。这个职位虽然级别不高,但它是专门议谏朝政得失的天子近臣,所以秦桧有了一个飞黄腾达的开始。

宋廷这边刚送走一个斡离不,那边的粘罕又找上门来。

这粘罕可没有斡离不的运气好,他从西京大同出发,一路攻河阳,占朔州,入雁门关,一举拿下了代州,势如破竹。粘罕沾沾自喜,挥兵南下,围攻太原。

太原乃山西重镇,宋廷派有重兵把守。当童贯从太原被吓走之后,太原知府、安抚使张孝纯和副都总管王禀整顿兵马,发动守城军民日夜抢筑工事,加固城防。当听到金兵已攻下代州时,马上把粮草兵马缩回城中,四门关闭,固守待援。

粘罕围攻太原,久攻不下。这时河东路陕西军来援,粘罕令手下大将耶律余睹埋伏在汾河北岸。宋军由于救援心切,贸然渡河,结果被金兵迎头痛击,双方在汾河上展开了一阵拼杀。宋军正在渡河,首尾不能相顾,处于劣势,但兵士个个奋勇杀敌,勇往直前,顿时汾河之上,浮尸累累,河水染红。直至最后,宋兵万余人全军覆没,统帅郝仲连、张关索被俘。金兵趁势直捣临汾。临汾守军大部出城增援,守城之兵多为新近招募的,还未来得及训练,所以战斗力太差,最后城破兵降。

粘罕在外围打了个大胜仗,士气大增,再调回头攻打太原。这太原是几百年的老城,城高墙厚,守城军民同仇敌忾,万众一心,粘罕连续多日攻城,每次都是留下几百具死尸之后空手而退。正在他久攻不下之时,有人来报,说东路的斡离不已攻进汴京,不由勃然大怒。此次南侵,竟让二太子抢了个先,拔了头筹。于是一面命银术可率兵二万,留在太原继续攻城,一面带兵南下。并派使者前往汴京,要求宋朝赔款。

钦宗见金兵已撤,勤王之师甚众,所以对粘罕根本不予理睬,把来使扣在汴京而不提此事。没过几日,山西来报,粘罕已过南、北两关,泌县知军李植开城延纳,金兵攻陷长冶。知府张确、通判赵伯臻及守城军民万余人,全部壮烈殉职,为国捐躯。

钦宗一听,又慌了手脚,忙派使者路允迪带着宋廷割太原的诏书,前往粘罕军中。等宋使来到泽州后,金兵也到了泽州,路允迪出城来到金营中,向金人言明,宋金早已议和,并答应割太原。当宋使献上割地诏书后,粘罕大喜,马上命令金兵回师太原。

粘罕来至太原,先让路允迪站在城前,宣读钦宗诏书,然后太原乃山西重镇,宋廷派有重兵把守。当童贯从太原被吓走之后,太原知府、安抚使张孝纯和副都总管王禀整顿兵马,发动守城军民日夜抢筑工事,加固城防。当听到金兵已攻下代州时,马上把粮草兵马缩回城中,四门关闭,固守待援。

粘罕围攻太原,久攻不下。这时河东路陕西军来援,粘罕令手下大将耶律余睹埋伏在汾河北岸。宋军由于救援心切,贸然渡河,结果被金兵迎头痛击,双方在汾河上展开了一阵拼杀。宋军正在渡河,首尾不能相顾,处于劣势,但兵士个个奋勇杀敌,勇往直前,顿时汾河之上,浮尸累累,河水染红。直至最后,宋兵万余人全军覆没,统帅郝仲连、张关索被俘。金兵趁势直捣临汾。临汾守军大部出城增援,守城之兵多为新近招募的,还未来得及训练,所以战斗力太差,最后城破兵降。

粘罕在外围打了个大胜仗,士气大增,再调回头攻打太原。这太原是几百年的老城,城高墙厚,守城军民同仇敌忾,万众一心,粘罕连续多日攻城,每次都是留下几百具死尸之后空手而退。正在他久攻不下之时,有人来报,说东路的斡离不已攻进汴京,不由勃然大怒。此次南侵,竟让二太子抢了个先,拔了头筹。于是一面命银术可率兵二万,留在太原继续攻城,一面带兵南下。并派使者前往汴京,要求宋朝赔款。

钦宗见金兵已撤,勤王之师甚众,所以对粘罕根本不予理睬,把来使扣在汴京而不提此事。没过几日,山西来报,粘罕已过南、北两关,泌县知军李植开城延纳,金兵攻陷长冶。知府张确、通判赵伯臻及守城军民万余人,全部壮烈殉职,为国捐躯。

钦宗一听,又慌了手脚,忙派使者路允迪带着宋廷割太原的诏书,前往粘罕军中。等宋使来到泽州后,金兵也到了泽州,路允迪出城来到金营中,向金人言明,宋金早已议和,并答应割太原。当宋使献上割地诏书后,粘罕大喜,马上命令金兵回师太原。

粘罕来至太原,先让路允迪站在城前,宣读钦宗诏书,然后宋使喊话,叫守城军兵开门献城,城上的张孝纯等对此嗤之以鼻,啐了一口道:

“本府是朝廷命官,皇上派本府来就是让本府来守城固边,安民定邦的。今本府犹在,兵马尚肥,焉有开门献城之理。现在的诏书对本府来说一文不值,将在外,君命可有所不受。路大人请回吧。”

路允迪无奈,粘罕还想再让宋使喊呼,城上一声令下,万箭齐发,那路允迪抱头逃窜,狼狈而返。粘罕气得暴跳如雷,下令攻城,可攻了一天,还是连壕沟也没过。收兵清点,又死了几百人。粘罕没办法,纵兵到太原周围城镇,烧杀抢掠了一阵。此时已是三月了。出师太久,只好留下宗室大将银术可继续围攻太原,自己领主力回大同休整去了。

至此,靖康之祸的首战全部结束。这一战金人的本意是想攻占宋朝的一些边防城镇,如燕山、太原等,给宋朝一个警告,今后不要再背盟,然后索要些银两,班师回朝。可出乎金主吴乞买意外的是,宋朝竟如此不堪一击,东路斡离不仅以六万之师,直抵宋人都城之下,沿途所向披靡,意外得到一大批金银财宝,还有北方三镇。就是西路军也直插中原,挺进泽州,距黄河仅一步之遥。如此虚弱之国,正是金人下酒的肥肉。于是金人招兵买马,积极准备,决定一举吃掉宋朝。

对这场战争胜负的缘由,宋廷朝野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现在分析,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宋朝的领兵制度是宋失败的原因之一。当年太祖是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才起兵向孤儿寡母逼宫,灭北周兴大宋。这中间一些武将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所以太祖十分害怕武将带兵。北宋建国之初就定下了一条训戒,武将不准带兵,只有打仗的时候才临时授予兵权,并由太监们监军,一些重大的军职仍由地方官兼任或朝中直接派文职官员兼任。将帅之间还频繁调换,所以出现了“兵无常帅”的局面。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打起仗来,统帅对手下的兵丁丝毫不了解。

这个仗怎么个打法?到了徽宗朝时还有太监们在军中,他们是朝廷派来监视将帅的,对战争有指挥权。这些太监一没多少文化,二没读过兵书,往往是瞎指挥,打不胜就跑。这仗不打败那才叫怪呢。当然了,徽宗朝是北宋政治最昏暗的时期,政治腐败,军队人心涣散,连那童贯所领禁军,行军走路都不能成行,可见当时军队的战斗力已差到何种程度!兵不能战,将只有逃跑的份了。

金人退去之后,宋朝上下并没有认真总结战败的原因,整顿吏治,招募兵马,积极准备金人再次来犯,而是忙于一些琐事。

钦宗终于缓过了一口气。金兵北返,三镇未割,这次灾难不过失了几个钱,无甚大碍。现在应考虑如何巩固自己的皇位,这是最大的事了。

早在金兵围城之时,各地均有勤王之师,惟有江南诸郡不见一兵一卒。钦宗很纳闷,后来听说,江南诸路均听从于太上皇,是太上皇不让他们发兵勤王的,理由是怕走漏了他的行踪,但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里面的缘由。现在,京城中又有流言传出,说是太上皇在江南准备重新登基摄政,由童贯统领御前一切,这童贯以徽宗的名义号令诸侯,而江南诸侯均听令于他。

这个谣言让钦宗寝食不安。他一面下诏全国,以后凡不是朝廷下的诏书,各地不许执行。一面派李纲为迎奉使去江南迎接徽宗回朝。

未完待续

来源:为了历史指标全高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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