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却低头戏谑地睨着我:“这就按耐不住了,叫这么欢,下贱的东西!”
试管七次得来的女儿被吊在墙上。
傅景渊搂着白月光和私生子,挑选着飞镖。
“景渊,你看,这活靶子,适不适合咱儿子?”
长时间殴打让我浑身无力,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我朝着傅景渊拼命摇头,渴望他能看出一点熟悉感。
他却低头戏谑地睨着我:“这就按耐不住了,叫这么欢,下贱的东西!”
“你们母女叫得越惨越能缓解我儿子的狂躁症!”
转瞬数十个飞镖射出,女儿已经奄奄一息。
私生子兴奋的笑声伴随着鲜血滴落的声音,清晰可见。
我死死瞪着那对白月光母子。
傅景渊见了,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后,边安抚白月光边惬意地发消息:
“老婆,我处理完慕容医生这边的事就回去陪你安胎,你和女儿等我哦。”
他不知道,他叮嘱着要安胎的妻子,正被他当成治愈私生子的活靶子。
……
白月光把女儿扎到全身都是血窟窿时,傅景渊正举起私生子颠了颠,满脸宠溺。
看着私生子咯咯大笑,白月光越扎越起劲。
从头到脚,直到没有落点的地方。
被吊起的女儿只看得出完整的灰白眼球,毫无生气。
我拼命地扭动,愤怒地盯着飞镖。
白月光慕容月玩腻了,傅景渊才挥手让人停下。
他小心翼翼地为慕容月擦拭着手指,仿佛那上面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可是他昨晚还抚摸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说要给我和孩子一个全世界最安稳的家。
现在他却柔声安抚杀人凶手。
我喉咙干涩,眼泪早已流干。
我想扑上去,替我的女儿念念挡下所有伤害。
可被殴打到多处骨碎的我,根本动弹不得,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私生子傅天,似乎是玩累了,不耐烦地踢了我一脚。
“吵死了!你再叫,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说完,他看向墙上。
猛地一扯,被吊着的念念随着绳索的松开,重重摔在地上。
她的身体软软地躺在地上。
我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挖了出来,疼到四肢百骸都在痉挛。
周围是私生子更加兴奋的尖叫声,和慕容月循循善诱的夸奖。
有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傅总这法子真管用,你看小少爷,现在多安静。”
我眼前阵阵发黑,内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疯狂搅动。
这个抱着凶手的男人,是我的丈夫,是我女儿念念的亲生父亲。
今天早上,傅景渊还吻着我的额头,夸女儿的公主裙真漂亮。
我带着念念去产检,回家的路上,却被一群人拦下。
为首的,正是傅景渊的白月光慕容月抱着他的私生子傅天。
我颤抖地说着:“我有钱,我老公是傅景渊,求你们放过我。”
听到这里,傅天指着我鼻子说:
“你这个丑八怪,怎么敢冒充辐太太身份,我不会放过你!”
慕容月身后的人哄堂大笑。
“整个江城谁不知道,傅总心里只有慕容医生,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废物,还敢自称傅太太?“
慕容月把我踢倒在地,一脚踩在我的胸口。
“既然你这么想让傅景渊看看你,那我就让他亲眼看着你们母女俩,怎么给我们家小天当药引!”
随后,我和念念被强行带走。
傅景渊见慕容月脸色不虞地安抚傅天,立刻将她揽进怀里,语气宠溺。
“没事宝,看我怎么继续缓解小天的狂躁症。”
男人勾起一抹冷笑,拍了拍手朝我走来。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
“傅……景渊!”
他低下头,那双曾盛满爱意的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困惑。
他会认出我的,对吗?
慕容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说道:“这个贱女人怎么随意攀咬,不知廉耻!“
希望快要升起时,他冷笑一声:
“不知死活的东西,也配叫我的名字?还做梦成为我的母狗!”
我绝望地看着傅景渊,还想说什么。
傅天的飞镖擦着我的脖子飞过:
“又在叫,等会我让爸爸把你毒哑!”
傅景渊还夸了傅天真勇敢,是个男子汉。
我疼得浑身发抖,可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乞求般地看着傅景渊。
我多希望他能认出我。
能救救我们的念念!
可他却走了过来,给慕容月递了一根电击棒,眼神柔情似水。
“别气了,为这种货色,脏了你的手。”
“试试这个效果怎么样,缓解狂躁症的作用会不会更强?”
慕容月接过电击棒,笑了。
她直接将电击棒顶上我的脸。
“看你还怎么顶着一张狐媚脸到处勾引人!“
我惨叫出声,无意识地朝傅景渊呼喊。
话未出口,他便抓起一把飞镖,猛地扎进我的肩膀!
“闭嘴!再敢乱叫,下一镖,就是你的眼睛!”
傅天乖乖地坐在一旁,盯着这场闹剧。
慕容月看着她的杰作,若有所思地笑道:
“景渊,你真厉害,效果挺不错!”
“不过,我看着这人有点熟悉,不会真是沈书瑶吧。”
傅景渊动作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居高临下地模样看着我,脸上是全然的轻蔑与嘲弄。
“我老婆耳后有蝴蝶纹身,这母狗都没有,再说今天是她产检的日子,而且……”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我女儿出门身边必须有99个保镖24小时护卫,绝对不是她们母女俩。”
傅景渊厌恶地皱了皱眉,想看到什么脏东西。
可真相却是,在我和女儿被强行带走后,胎记就被切除。
同时慕容月拿出了傅景渊的调令遣散了99个保镖。
结婚时,他的吻落在我的胎记上,滚烫又深情。
他说:“你才是这世上最高贵、最纯净的女人,值得最好的一切。”
那个时候,他眼里的深情几乎要将我溺毙。
全江城的人都知道,傅景渊爱妻如命。
为了我,他遣散了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每天不管多晚都会回家。
他陪着我一次又一次地做试管,第七次才终于有了念念。
念念出生的那天,他抱着孩子,哭得像个傻子。
他专门雇佣了99个保镖,说道:
“我要让念念成为最幸福的公主,必须有保镖24小时护卫。”
可现在看到慕容月和他的私生子,我才明白。
结果都那样,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只有报仇的愿望。
周围看戏的声音越来越多。
“慕容医生,你可得小心点,这贱女人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
慕容月得意地拍了拍我的小腹。
“就像景渊说的,贱种的妈生出贱种的娃,还不如就死在肚子里吧。”
“怎么?生不出儿子就要一直求着生啊,最好生个不停,都来为我儿子病情助力。”
我已经失去理智,只想吃了慕容月。
我眼球迸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像看玩物一样看着我,笑了出来,贴近我耳朵说:
“明明是我先认识的景渊,要不是你和你那个贱种女儿,我怎么会成为小三?”
“还有啊,我可是心理医生,小天的病由我说了算,再说,你猜小天是谁的孩子?”
原来这件事众所周知,只有我像个小丑被耍得团团转。
心里的爱意已经消失殆尽,我瘫软在地上。
慕容月抱着狂躁的傅天朝我走来。
我害怕地向后蠕动,可怜地看着前面的男人。
可傅景渊只是不耐烦地瞅了我一眼。
“换个方式,有利于儿子的情绪进一步稳定。”
我像一滩烂肉,被他们扔上冰冷的桌子。
慕容月拿出一个签筒,里面装着画了人体器官的竹签。
她笑着对傅天说:“宝宝抽个奖,抽到哪个,我们就把‘坏东西’的那个部位切下来当你的战利品。”
傅天亢奋地拍着手,抽出一根,奶声奶气地递给慕容月:“这个!我要这个!”
慕容月展开竹签,上面的简笔画是一只手。
她将手术刀递给傅景渊,语气轻快:“小宝的手气真好,第一次就抽中了巴掌。”
傅景渊面无表情地走来,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我的左手。
刀锋落下,割裂筋骨的清脆声响,伴随着傅天的欢呼,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血泊中,我看见傅天又抽出一根,慕容月的声音带着蛊惑的笑意:“这次是是一双眼睛呢。”
傅景渊俯下身,冰冷的刀尖,对准了我圆睁的右眼,轻轻触碰着我的睫毛。
我感觉上一秒他还在说:“书瑶,我们再生一个儿子吧?等他长大了,继承我的事业,你和念念就负责享福。”
下一秒他就亲自摧毁了他口中心爱的老婆。
眼前一黑,我彻底晕了过去。
脑海里只剩下一家三口开怀大笑的画面。
再次睁眼,我被丢在了小巷里,身下的血迹已经干涸。
念念就躺在我身边,小脸苍白。
我颤抖着伸出手,把她揽在怀里。
我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唯一清晰的,是怀里念念冰冷僵硬的身体。
血肉模糊的膝盖在地面上留下两道长长的、黏稠的拖痕。
我就这样爬了五公里。
看到医院急诊室的光时,我觉得自己看到了天堂。
我躺在推往急救室的车上时,过去的一幕幕出现在我脑海。
我与傅景渊结婚那么多年,他却认不出我。
相反,我和女儿还沦为了私生子发泄狂躁的道具。
我只想一了百了,突然耳边好像传来女儿的声音:
“妈妈,救我……”
我想伸手去抓住女儿的手,却碰到了熟悉的纽扣。
傅景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流浪狗。
他身后,他的私人医生走来,将一份文件递给惊慌失措的医生,说道:
“这是病人的转院手续,她精神状况不稳定,有强烈的自残和伤人倾向。”
医生们迟疑地退开,周围的目光从同情变成了戒备和疏离。
傅景渊弯下腰,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
我被绑回了傅景渊的私人病房。
他把玩着飞镖说道:“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我听到这句话,痛苦瞬间缠绕上我的每一根神经。
眼泪混着血水流出,我死死地盯着他。
他用飞镖在我小腹上比画着,不屑地开口:
“你能爬到哪里去,要是你乖乖听话,慕容月和傅天根本丢飞镖根本不会累。”
“我听说孕妇的血可以净化心灵,那小天的病就能更快恢复正常了。”
苍白的嘴唇被咬出紫痕,我觉得痛不欲生。
傅景渊下令抽我的血给傅天用。
我的身体像一块被榨干的破布,意识在剧痛和失血的冰冷中沉浮。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上前,他看到我身下的血泊和苍白如纸的脸,眉心紧蹙:
“傅总,她已经严重失血,再抽血会有生命危险。”
他头也不抬,语调平淡:“我儿子未来的安康,比她这条贱命重要。”
医生脸色煞白,还想争辩:“傅总,这不合规矩,她的生命体征已经……”
傅景渊终于抬眼,那目光森寒彻骨,打断了医生的话:“你的规矩,还是我的话?”
他将飞镖随手一扔,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抽。抽干为止。”
我痛苦地大喊。
傅景渊突然愣住:“这声音好像书瑶啊?”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以为他终于认出我了。
慕容月急忙说道:“她绝对是故意模仿书瑶姐的声音来勾引你!”
闻言,傅景渊一拳狠狠向我打来:“血都没了还不老实,我老婆是你比得上的吗?”
我笑了,笑得及其讽刺。
他装深情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月儿,不用担心,等小天把血换了,他的病情就能控制很长一段时间了。”
“你手还酸不酸呀,最近辛苦你了,等我帮你复仇。”
“医生,给那个精神病实施剖腹产,将她孩子制成标本供月儿研究!”
这些话像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一遍又一遍。
每一次呼吸好像都裹着玻璃渣,痛得近乎麻木。
将自己的亲生骨肉做成标本供情人研究,抽老婆的血给私生子。
傅景渊,你真是个好爸爸好老公啊。
参与手术的医生说道:
“患者已经怀孕7个月了,强行引产会造成大出血,最后一尸两命。”
傅景渊抬头撇了一眼,“刚才的话我白说了?”
他不让医生给我打麻药,硬生生地抛开了我的肚子。
我昏死前,好像听到了有宝宝软软地喊了我一声:“妈妈。”
我笑了,眼泪顺着脸颊留下。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我只记得我有一个可爱的女儿,等肚子里的宝宝出生,念念当了姐姐,会是什么模样。
傅景渊会怎样抱着两个孩子,笑得一脸幸福。
我从未料到,结局却是他们的父亲为了私生子和白月光,将他们贡献出去。
我强撑着破败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已经成型的胎儿泡入福尔马林制成标本。
慕容月抱着标本瓶随意亵玩,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我脖颈青筋暴起,喉咙溢出破碎的呜咽声。
我承认她是一个胜利者。
因为她,我女儿被飞镖扎死,肚子里的孩子当作她的研究品。
傅景渊亲手了结了她的骨肉,也了结我的爱。
我在想,当傅景渊知道真相,他会不会后悔。
我仰起头,发出尖锐刺耳的笑声。
傅景渊瞳孔收缩,正要把毛巾塞进我嘴里。
一串电话铃声响起,“傅总,太太今天怎么没来产检呀,她快生了,必须按时产检呢。”
男人愣在了原地,将傅天扔在了慕容月的怀里。
傅景渊连电话都忘记挂,急匆匆地派出助理去寻找她安排保护女儿的99个保镖。
他握紧的双手颤抖不停。
助理传回来的消息只有:“傅总,你不是亲自写了调令遣散保镖了吗,小姐和太太不知所踪。”
傅景渊害怕得不知所措,只能怒吼道:
“谁写的,我根本没有写!”
“谁敢动我的女人,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都去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我背对着他们。
助理突然说道:“太太,你的胎记怎么被切除了?“
傅景渊一巴掌扇过去,“我让你找人,不是让你诅咒我老婆!“
助理走到我面前,声音都在抖:“傅总,太太就躺在这里啊!”
来源:桃子味气泡水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