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的楼兰》作词人苏柳在北大的讲堂上公开声明,说这首歌的歌词版权自己从来就没转让过,这首有着百亿播放量的经典老歌背后,竟然藏着词、曲、唱三方长达十年的权益博弈。
《我的楼兰》作词人苏柳在北大的讲堂上公开声明,说这首歌的歌词版权自己从来就没转让过,这首有着百亿播放量的经典老歌背后,竟然藏着词、曲、唱三方长达十年的权益博弈。
2025年9月21日那天,《我的楼兰》的作词人苏柳,站在北大纵横《作者面对面》那个公益大讲堂上,对着台下的观众坦然说道:“从歌曲的标题到里面的每一句话,再到每一个标点符号,百分百都是我苏柳写的词,而且直到现在,这歌词的版权还在我自己手里呢。”这番话可是第一次把持续了快一年的版权纠纷核心问题给说清楚了。
她还特别强调,这首歌能这么成功,是词、曲、唱三方一起努力的结果,尤其要感谢云朵作为首唱者,这十年来一直坚守着、传唱着这首歌。这话被大家看作是给最近处在舆论风口浪尖上的云朵挽回了点面子。
其实这场风波早在2024年10月17日就开始了,当时刀郎的版权公司突然发了个声明,说和云朵的合约早在2014年就解除了,之前授权她唱的《我的楼兰》等四首歌,会在2024年底到期后收回。曾经那对亲得跟父女似的师徒俩,关系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
苏柳这一亮相,把版权纠纷里的关键细节都给揭开了:《我的楼兰》是采用词曲版权分离的模式。苏柳手里一直握着歌词版权,刀郎拥有的是曲谱版权,而云朵只是获得授权演唱的表演者。
这种版权分离的模式在音乐行业里其实挺常见的,但也正因为这样,才给后来的纠纷埋下了隐患。
按照咱们国家的版权法规定,歌曲的演唱权要收回的话,有三种途径可以走:一是授权合同里明确写了作曲人有收回权;二是作曲人和作词人坐下来协商解决;三是通过行政部门调解或者仲裁、诉讼来解决。刀郎这次要收回演唱权,就是凭着他手里的作曲版权。
苏柳在讲座里还回忆了这首歌的创作历程:她和刀郎是在“新歌唱新疆”那个活动上认识的,回北京之后,她一口气写了七首歌,当时就觉得《我的楼兰》这首要么刀郎来弄,要么云朵来唱,才能唱出那股味儿。刀郎拿到初稿后,觉得内容有点单薄,还特意让她再加一段歌词,咱们现在听到的“你总是随手把银簪插在太阳上面”那句经典歌词,就是这么来的。
刀郎和云朵的关系,以前在乐坛里那可是师徒情深的典范。2005年的时候,刀郎还在新疆隐居,偶然发现了云朵这个嗓音特别嘹亮的羌族姑娘,就收她做了徒弟,还把她接到自己家里住,管吃管住,每个月还给2000块钱生活费。
刀郎以前评价云朵的时候说过:“看着云朵啊,就跟看到年轻时的自己一样。这孩子是真的能坚持,跟在我身边五六年的时间,从来没说过一句怨言,就一门心思扑在学习和练歌上。”
师徒俩合作最风光的时候,就是2006年的《爱是你我》和2013年的《我的楼兰》了,尤其是《我的楼兰》,后来在短视频平台上创下了百亿播放量的惊人记录。
可到了2014年,那时候刀郎正好处在事业的低谷期,云朵却选择和公司解约了。有爆料说,当时云朵带着父母去公司闹了一场,刀郎才松口放她走的。即便这样,刀郎还是允许云朵在之后的十年里继续唱《我的楼兰》这些歌,看得出来他对这份旧情还是挺舍不得的。
刀郎和云朵闹到决裂这一步,其实也反映出传统师徒制在现在的娱乐产业里遇到的困境。像这样的情况,娱乐圈里也不是第一次有了,比如曹云金和郭德纲的“发票大战”,还有玖月奇迹组合解散后互相指责,都是类似的事儿。
有位经纪公司的负责人就点出了现在行业的现状:“现在带新人,都得签对赌协议,哪儿还有什么纯粹的师徒情分啊,早都变成流量数据了。”艺术传承这事儿,在资本的冲击下,慢慢就变了味儿。
等到艺术传承变成了利益博弈,愿意真心实意倾囊相授的引路人,自然就越来越少了。刀郎和云朵的故事,说到底,就是整个行业在流量大潮里遇到的道德困境的一个缩影。
到了2025年7月,云朵翻唱的《我的楼兰》这些作品,最终还是从各大音乐平台上下架了。差不多同一时间,刀郎力捧的新徒弟徐子尧,已经开始在巡演的时候唱《爱是你我》了。
苏柳站出来说话,虽然把版权到底归谁的事儿给澄清了,却没能拦住歌曲下架的结局。曾经亲得跟父女一样的师徒,现在在法律和商业的条条框框下,终究是各走各的路了,只留下《我的楼兰》这首歌,还在听众的记忆里慢慢回响。
来源:芒果姐姐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