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时,我故意迟到.只因前世,他对我说:如果晚会儿和你领证就好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4 22:02 1

摘要:前世,命运对我何其残酷,顾文林在得知我怀孕的消息后,竟带着白小梅消失得无影无踪,整整二十年杳无音信。直至我生命垂危、行将就木之际,他才姗姗归来。他凝视着白小梅的遗照,声音低沉而哀伤地对我说:“倘若当初能晚那么一会儿和你领取结婚证,这结局会不会就截然不同了呢?”

重生归来,我刻意放缓脚步,故意让自己迟到,以此拖延与顾文林领取结婚证的进程。

前世,命运对我何其残酷,顾文林在得知我怀孕的消息后,竟带着白小梅消失得无影无踪,整整二十年杳无音信。直至我生命垂危、行将就木之际,他才姗姗归来。他凝视着白小梅的遗照,声音低沉而哀伤地对我说:“倘若当初能晚那么一会儿和你领取结婚证,这结局会不会就截然不同了呢?”

1、
当意识到自己已然重生时,我瞧见顾文林正静静地伫立在宿舍门口,眼巴巴地等着我,一同前往婚姻登记处领取那象征着束缚的结婚证。我心中暗自盘算,随即谎称要给同事送些物品,打发他先去婚姻登记处等我。

与顾文林分别之后,我独自一人踏上了上山的路。我悠然自得地躺在王婶家的摇椅上,目光悠悠地望着屋前那如梦似幻的云海,尽情地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感受着这份久违的惬意。王婶满脸笑意地递给我一个烤得香甜软糯的红薯,眼中满是好奇地问道:“你今天不是要和顾工程师去领结婚证吗,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

我轻轻咬了一口那热气腾腾的烤红薯,香甜的味道瞬间在口中散开。我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对她说:“婶子,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梦醒之后,心里一直七上八下,难以平静。”

王婶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温柔地安慰道:“傻孩子,那不过是个梦罢了,重要的是眼前实实在在的生活。你和顾工程师结婚后,日子肯定会越过越红火,还怕什么噩梦呢。”

我微微一怔,随即笑着点了点头:“婶子说得在理,我在这儿再坐一会儿就走。”

和顾文林结婚?哼,这辈子,这绝无可能!我在心里暗暗发誓。

2、
前世,我和顾文林领取完结婚证,刚走出婚姻登记大厅的大门。

他便匆匆忙忙地迎面撞上了一个姑娘。这姑娘名叫白小梅,就居住在我们工作的那个村子里。

在一同回去的路上,顾文林始终沉默不语,神情显得有些凝重。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做了人夫,懂得要与女同志避嫌,这才如此拘谨。

谁能想到,在我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才从旁人的口中得知了真相。原来,就在那一撞的瞬间,顾文林对白小梅竟一见钟情。他并非是在避嫌,而是在心底暗暗懊悔,懊悔为什么不能晚一天和我领取结婚证。

自那之后,顾文林对我的态度变得冷淡了许多。他常常独自一人,静静地面向村子的方向发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

我满心疑惑,忍不住问他究竟为何如此,他却总是避而不答,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问得次数多了,再加上工作上的繁忙劳累,我也渐渐失去了追问的耐心,只想着等他什么时候想通了,愿意主动与我沟通。

村子的项目结束后,我和顾文林被派往了不同的项目组,从此不得不两地分居。我原本以为,这不过是暂时的分别,很快就能再次相聚。

可没想到,后来的每一次工作派任,他都与我天南地北,相隔甚远。我曾跟顾文林提过此事,希望他能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他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服从组织安排。”那语气,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直到有一天,我回京述职。偶然间听到同事们的对话,这才如梦初醒。原来,除了第一次的分开派任是组织安排之外,之后的每一次,都是顾文林主动向上级申请的结果。

我怒不可遏,与顾文林大吵了一架。事后,他抱着我,声泪俱下地向我道歉,却始终不肯说明这样做的原因。

天亮之后,顾文林便匆匆离开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我想,我和他的婚姻,或许已经走到了尽头。

然而,意外总是来得如此猝不及防,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得知我怀孕的消息后,顾文林一改之前的冷淡态度,开始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的生活。

他会笨手笨脚地学着给我做饭,尽管饭菜的味道并不怎么可口;他会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我的肚皮上,专注地听着宝宝在里面“吹泡泡”;他会每晚陪着我一起在小区里散步,耐心地听我讲述一天的经历。

可突然有一天,顾文林毫无预兆地“失踪”了。我心急如焚,四处打听他的下落,问了许多人,寻了他好久好久。可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也没有人能告诉我,他是死是活。

从那以后,我便开始了一个人的艰难生活。一个人去孕检,看着别的孕妇都有丈夫陪伴在侧,心中满是酸涩;一个人生孩子,在产房里痛得死去活来,却只能默默承受;一个人带着孩子上医院,看着孩子生病难受的样子,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将孩子养大,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不仅如此,我还要独自操办双方父母的葬礼。在那些悲伤的日子里,我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默默流泪,思念着那个不知去向的顾文林。

我以为他已经死了,可当我回光返照的时候,他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二十年他一直和白小梅在一起。

他们收养了一个儿子,把全部的爱都倾注在了那个孩子身上。只是白小梅郁结于心,身体每况愈下,先他一步离开了人世。她去之前的最大遗憾,便是有生之年没能成为顾文林的妻子。

顾文林满脸愧疚地对我说,他对不起我,可话锋一转,却又怨恨起我来。我觉得这简直毫无道理可言。既然不爱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完全可以跟我离婚,然后再给白小梅一个完整的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抛弃妻儿,对父母不管不问。他有什么资格怨恨我?

更让我心寒的是,我亲手养大的儿子却说,他羡慕顾文林与白小梅那个被爱浇灌长大的养子。他还埋怨我未经他的允许,将他带到这个世上。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早已与他父亲有了联系,却一直瞒着我,让我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3、
我在王婶家悠然自得地呆了一个小时,与王婶聊了许多家常,感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暖与宁静。

与王婶告别后,我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直奔婚姻登记处。当我到达婚姻登记处时,恰好看到顾文林正小心翼翼地将白小梅扶起。

我看到顾文林紧紧地盯着白小梅,眼神中满是惊艳与痴迷,久久不愿回神。原本因为等待而有些愠怒的脸上,此刻竟挂上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艳之色。

上辈子,我满心欢喜地忙着扶起白小梅,与她热情地攀谈,完全没有注意到顾文林的异样。如今,我站在路人的角度,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那么明显,只是自己当初太过天真,没有察觉。

“文林,我来了,你等急了吧?”我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着说道。

看到我出现,顾文林浑身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结结巴巴地说道:“啊,这,蔓蔓,你来了,我,我……”

我注意到白小梅看向我时,神色有些复杂,眼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嫉恨?可等我再仔细看过去时,她已恢复了正常,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这辈子结婚证尚未领取,顾文林提前遇到了白小梅,他会如何选择呢?是毅然决然地与我分手,选择白小梅;还是继续和上一世那样,和我领取结婚证,却背着我与白小梅双宿双飞?

“时候不早了,我们进去领证吧!”我装作着急的样子,故意催促道,心中却暗暗期待着顾文林的反应。

顾文林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挣扎。

“哎呦,我脚疼。”就在这时,白小梅适时地痛呼一声,打破了这一瞬间的寂静。

上一世,白小梅并没有受伤。这辈子怎么就受伤了呢,而且伤得时机如此巧合,难道她也重生了?我心中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白小梅。

可仔细观察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发现,她看起来和普通女孩并无两样。

顾文林带着白小梅匆匆去了卫生所。大夫仔细检查后,轻描淡写地说,除了再晚一会儿就愈合的伤口,并无其它大碍。

白小梅的脸瞬间臊得通红,羞愧地低下了头。而顾文林却透着一丝开心,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为白小梅没有大碍而感到庆幸。

回去的时候,路过婚姻登记所。顾文林脸上带着纠结,犹豫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蔓蔓,他们下班了,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我淡淡地回应道:“再看吧,领证也需要选个好日子。”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这辈子都不可能有适合领证的好日子了。想到这里,我唇角不禁带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解脱和释然。

顾文林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好,回去我跟王婶说。”

4、
我和顾文林是骑着自行车来的。回去的时候,白小梅毫不犹豫地坐上了顾文林的车,双手紧紧地搂着顾文林的腰,那亲密的模样,仿佛他们才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顾文林看向我,眼神中有些尴尬,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拒绝白小梅的举动。

我装作没看见,若无其事地骑着自行车先走了。凉风吹过,吹来了白小梅与顾文林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清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但从那欢快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们聊得很开心。还有顾文林刻意隐忍的笑声,那笑声在我听来,是如此的刺耳。

我有多久没见过顾文林笑了?上辈子,好像自从遇到白小梅后,顾文林面对我时,就再无笑意,脸上总是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可如今,这些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彻底死心,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进了村子,村民们看到白小梅坐在顾文林车上,一只胳膊亲密地搂着顾文林的腰。他们看向我时,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意味,不是对我眨眼睛,就是咳嗽摇头,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我知道他们想表达什么,可我还是微笑着回了宿舍,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因为在我心里,已经彻底放下了与顾文林的一切。

5、
为了结婚,顾文林已经提前租好了婚房。东西大部分都已经搬了过去,只留下一些零碎的物品还在宿舍。

我路过婚房时,不由自主地停车驻足。那是一座普通的房子,婚房左右两间是卧室,中间是堂屋,还带着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几棵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上辈子,我从婚姻登记处回来后,看到家里贴着的大红喜字,满心都是甜蜜与幸福,仿佛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任谁都不知道,领证结婚的前一天,新郎开心得像个孩子,忙着布置婚房,将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可谁能想到,洞房花烛夜,他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熄了火。那一晚,与以后无数个孤独的夜晚一样,我们安静地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又都迟迟无法入眠。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而又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6、
没等顾文林回来,我推着自行车,毅然决然地回了宿舍。一到宿舍,我便迫不及待地从抽屉中取出回京调任书。

说是调任,其实回去等待我的是升职加薪的好机会。上辈子,因为要与顾文林结婚,我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这次难得的机会,满心期待着与他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三个月后,我们却被分调到不同地方,从此开始了两地分居的生活。之后便是顾文林有意的与我天南地北,让我独自承受生活的艰辛。

后来我怀了孕,顾文林却“失踪”了。我一个人不仅要辛苦地养孩子,还要照顾双方父母,生活的重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工作上也因为精力有限,力不从心,逐渐被从关键部门调到边缘部门,一辈子都没有再升职加薪。

上小学的儿子每每看到我平庸忙碌的样子,总是一脸嫌弃。有一次,他竟然对我说:“别人的妈妈都长得那么好看,你为什么不能像白……像别人那样,好好打扮自己。”

白什么?白小梅?听到儿子的话,我心中不禁一震。越是回忆,我越是心惊。原来那个时候,儿子就已经与他“失踪”的父亲有联系,他却替他瞒了我一辈子。

可笑,太可笑了!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所有,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傍晚时分,顾文林并未如往常那般前来寻我。

我独自一人,手里紧紧握着饭盒,脚步略显落寞地朝着食堂走去。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与失落,平日里他总是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一同去食堂用餐,今日却不见踪影,难道他有什么急事?

走进食堂,里面的人已不算多,灯光略显昏黄,营造出一种有些冷清的氛围。我的目光在食堂内缓缓扫视,突然,一个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顾文林和白小梅正面对面坐着,两人脸上都洋溢着轻松愉悦的神情。

他们相互为对方夹着菜,动作自然而又亲昵,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白小梅微微低头,脸颊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顾文林则嘴角含笑,眼神中满是温柔。不知顾文林说了什么俏皮话,白小梅突然捂着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在寂静的食堂里显得格外突兀。

看到我的那一刻,顾文林先是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当场抓住了什么把柄。他急忙站起身来,动作略显急促,差点带翻了面前的碗筷。

“蔓蔓,你来啦,那个,小梅刚从家里回来,家里没吃的,我先带她过来吃点东西。原本是想着等下帮你带一份,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神闪烁,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早吗?我心中暗自腹诽,此时食堂里吃饭的人已经不多了,稀稀拉拉地散落在各个角落。剩下的菜更是没几样,只剩下一些残羹冷炙,看上去毫无食欲。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辈子。那是一个同样平凡却又让我刻骨铭心的日子,我们领完证回来后,顾文林说去食堂打饭。我满心欢喜地在家中等候,幻想着和他一起享用温馨的晚餐。可我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很晚他才回来。

回来时,他两手空空,脸上没有一丝愧疚的神情。他只是淡淡地跟我说一句:“食堂的饭菜没了,忍一晚上吧。”那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一晚,我饿着肚子,肚子不时发出咕咕的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咕咕叫都像是在诉说着我的委屈和无奈,而我却只能默默忍受。

原来,上辈子的这个时候,顾文林就已经开始照顾白小梅了啊。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释然。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从他身边路过,脚步沉稳而又坚定。我将剩下的那些菜,用筷子划拉划拉,全部打包回了宿舍。一路上,我的心情格外沉重,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

回到宿舍,我刚把饭盒放在桌上,准备开始吃饭,宿舍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宿舍里回荡,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打开门,是顾文林和白小梅。顾文林看向我,神色复杂,眼神中既有愧疚,又有一丝期待。他轻咳一声,似乎在给自己壮胆。

“蔓蔓,我想跟你商量个事。”他小心翼翼地说道,目光始终不敢直视我。

我看着他不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疏离。顾文林看了眼站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白小梅。

他的眼里都是温柔,那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几分坚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蔓蔓,那个,小梅刚从城里回来。你也知道,她家就她一个人,家里好久没住人了,需要打扫。你看我们现在还没扯证,我想,我想要不把咱的婚房暂时借给小梅住几天……”

我看了眼白小梅,只见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身体微微颤抖着,瑟缩着躲到顾文林身后,只露出一双怯生生的眼睛。

前世今生,我仿佛看到了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白小梅。前世的白小梅,在我面前总是盛气凌人,如今却如此柔弱可怜。要说白小梅没重生,我都不相信。

可我没空陪她演这场无聊的戏,这个男人我已经不想要了,白小梅做的再多,在我看来都是多余,都是一场笑话。

“好啊,那是你的房子,你说了算。”我淡淡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顾文林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他原本准备好的一大堆说辞,突然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让他十分尴尬。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似乎在怀疑我是不是在故意说反话。

“不过……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等会儿我会去把我的东西收走。”我接着说道,语气依然平淡。

顾文林愣了一下,忙道:“不用不用,我会把你的东西收拾到另外一个房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似乎害怕我会改变主意。

原来他不仅想让白小梅住进我们的婚房,还想让她睡我们的婚床。真是可笑!我心中不禁冷笑一声,这个男人,还真是自私又虚伪。

我看到白小梅也勾着唇角笑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挑衅。

8、

吃过晚饭,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我拿着手电筒,独自一人朝着婚房走去。一路上,我的心情格外复杂,既有对过去的不舍,又有对未来的期待。

我到的时候,顾文林正忙着帮白小梅铺床。他的动作熟练而又自然,仿佛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而用的还是我为新婚夜,精心挑选的新床单。那床单是我跑了好几家商店,精心挑选的,上面绣着美丽的花朵,寓意着我们的爱情能够像花朵一样绚烂绽放。

顾文林看到我有些诧异,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蔓蔓,你怎么来了?东西我都帮你放到我那个房间了。”他急忙说道,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

“哦。”我应了一声,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感情。我转身去隔壁房间拿东西,脚步沉稳而又坚定。

顾文林追了过来,他神色复杂,眼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那情绪中似乎有愧疚,有无奈,还有一丝不舍。

“蔓蔓……”他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白小梅从房间里跑出来。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挑衅。

“文林哥哥,那个床单你和蔓蔓姐结婚要用的吧?让给我睡,会不会不太好?我没关系的,睡到脏衣服上也是可以的……”白小梅越说声音越小,还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看到顾文林看向她时,眼底透着怜惜。那怜惜的眼神让我感到无比恶心,这个男人,还真是容易被表象所迷惑。

他看向我:“蔓蔓,你看,家里的床单都是新的,这条床单……”

我怎么可能错过白小梅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那得意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她还不知道,顾文林这样一个渣男,自打我重生的那一刻,就不准备再要了。

我无所谓地道:“这条床单是用你的钱买的,你说了算。”我的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谢谢蔓蔓姐、文林哥哥,你们对我太好了。哇,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住进文林哥哥的婚房,睡上文林哥哥的婚床。”白小梅兴奋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顾文林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可他看向我没说话,好像在试探我的底线。他想知道我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和他争吵。

白小梅说完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捂着嘴,装出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但那慌乱中却隐藏着一丝得意。

“对不起,对不起,蔓蔓姐对不起,我其实,我,你别误会,我跟文林哥哥其实没什么的,我看我还是睡脏衣服好了。”说着就要去拿包裹里的脏衣服。

顾文林忙制止她,他的动作迅速而又果断,仿佛害怕白小梅会受到一丝伤害。

我安抚白小梅:“没事,你安心的睡,不是我多大的事儿。”我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感情,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顾文林没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站在一旁若有所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似乎在思考我为什么会如此平静。

我忙着收拾东西,没空搭理他。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白小梅故意欲盖弥彰,越描越黑。她的话就像一颗颗石子,不断地激起我心中的涟漪。无非是想激怒我,好在顾文林面前凸显她的柔弱可欺,让顾文林厌弃我。

可重活一世的我,又怎么会在意。我心中冷笑一声,这个女人,还真是愚蠢至极。她唯一应该庆幸的是,上辈子她没有在我面前如此张狂。这辈子舞的还不够,那就让她继续舞吧,我看她能舞出什么花样来。

我靠近白小梅,在她耳边道:“小梅妹妹,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在意呢。你的文林哥哥也是为你好,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他就是娶你我也没意见啊,只是不知他会娶不娶你。”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挑衅。

我看向白小梅,再笑着对她眨了眨眼睛。我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和自信,让白小梅有些摸不着头脑。

白小梅闻言,脸色十分难看。她的脸上就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她想不明白,我跟前世那个蠢钝可欺的后蔓,怎么不一样了?

可很快她意识到什么,再看向我时,一脸得意。她以为她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以为我已经被她打败了。

9、

我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扛着包裹准备离开。这个包裹里装满了我的回忆,有我和顾文林的合照,有他送我的小礼物,还有我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的见证。但如今,这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我要带着它们,开启新的生活。

顾文林突然在身后叫住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舍和无奈。

他上前一步,想要接过我背上的包裹。他的动作有些急切,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消失一样。

被我拒绝。我侧身躲过他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笑话,白小梅都重生了。上辈子,她做了一辈子的三,破坏了我的家庭,让我痛苦不堪。这辈子,我是来转正的,我要为自己而活,要过上幸福的生活。

她都把顾文林垃圾视做私有物了,我可不想惹一身骚。这个男人,我已经彻底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根本不值得我去爱,去付出。

顾文林看到我躲避的动作,看向我时眼里全是受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和无奈,仿佛被我用刀刺中了心脏。

“蔓蔓,你是在生气吗?我可以跟你解释。”他急切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稀奇,上辈子宁愿浪费我一辈子,也不张嘴的人。这辈子倒张嘴了。我心中不禁冷笑一声,这个男人,还真是虚伪至极。他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才会想要解释。

可我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就是打着照顾的名义,做着情感游离的事。他总是用各种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自私和虚伪,让我一次次地失望。

解释?多此一举!何况白小梅也不会同意。她那么爱顾文林,怎么会允许他向我解释呢?她只会想尽办法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让自己得到顾文林的爱。

“啊……”

果然!听到白小梅的尖叫,顾文林再也顾不上送我,掉头就往屋里跑。他的动作迅速而又果断,仿佛白小梅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我嗤笑一声,拽了拽背上的包裹,走了。我的脚步轻盈而又坚定,仿佛摆脱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从此以后,我要为自己而活,要过上幸福的生活。

10、

上辈子,和顾文林结婚二十一年,我的生命终结在四十五岁那年。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周围是刺鼻的消毒水味。我望着天花板,回忆着自己的一生,心中充满了遗憾和不甘。

这个年纪算英年早逝了。我还没有好好享受生活,还没有看到儿子成家立业,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当初生那个白眼狼的时候,我难产大出血。那是一个痛苦而又惊险的过程,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地流逝,但为了孩子,我还是坚持了下来。

身体底子就是在那个时候坏的。后来身体还没恢复好,一个人要照顾儿子。我每天都要早起为他做早饭,送他上学,晚上还要辅导他做作业。又要照顾顾文林无理取闹的父母。他们总是对我挑三拣四,认为我没有照顾好顾文林,没有做好一个儿媳妇的本分。

还要一边工作,一边四处奔走寻找顾文林。他总是以工作忙为借口,很少回家。我担心他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担心他会遇到什么危险。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就像一朵逐渐枯萎的花朵。

能把儿子养到二十岁,已经是我努力努力再努力的结果了。我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心血,只希望他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自从顾文林‘失踪’后,我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晚上,我都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担心他的安危,担心我们的未来。

如今重活一世,我没有嫁给顾文林。没有因为操劳透支生命。我的身体是健康的,充满了活力。我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了。那一晚,我躺在柔软的床上,盖着温暖的被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两辈子第一次睡了个好觉。当我醒来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我伸了个懒腰,感觉无比的轻松和惬意。

11、

第二天,我向领导请假,并把自己同意调任回京的事情告诉领导。领导坐在办公桌前,戴着眼镜,认真地听着我的话。

领导很奇怪:“你不是说和顾工结婚后,不想和他分居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

我摇了摇头:“我不会和他结婚,对于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事业。”我的语气坚定而又果断,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知道,只有事业才能给我带来真正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领导看着我欣慰地笑了。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赞许和鼓励,仿佛在为我感到骄傲。

上辈子,领导也曾劝过我。他说:“以你的能力,可以有更高的发展。”他的话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是我迷了心窍,为了一个渣男,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我后悔不已,但已经无法挽回。

我让领导帮我瞒着离开的事情。我不想让顾文林和白小梅知道我的行踪,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也跟领导商量好了离开的时间。我希望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开启新的生活。

离开领导办公室,我直奔火车站。一路上,我的心情格外激动,仿佛即将开启一场新的冒险。这个时期的火车票不好买,需要排很长时间的队。我望着长长的队伍,心中有些焦急,但更多的是期待。

当我骑车路过婚房时。透过篱笆墙,看到顾文林和白小梅一起蹲在院子里刷牙。他们的动作自然而又亲昵,仿佛是一对恩爱的夫妻。顾文林熟练自然地拿过晾衣绳上的毛巾,亲手帮白小梅擦手。他的动作温柔而又细心,就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贝。

白小梅看向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幸福和满足,仿佛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看来经过一晚上,他们之间似乎有质的飞跃。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更加深厚。

看到我骑车从门口经过。顾文林的脸白了,赶忙与白小梅拉开距离。他的动作有些慌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尴尬和愧疚。

我收回目光,完全不管一个做贼心虚,一个眼神受伤。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我凭着记忆,来到火车站。

花钱将自行车寄放后,跟着人流进入售票大厅。这个时期出远门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扛着大包小包。小到针头线脑,大到被褥箩筐,能带的都往火车上带。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的神情,仿佛即将开启一场新的旅程。

我看着拥挤的人潮,最后决定还是尽可能的少带。我不想给自己增添太多的负担,只想轻装上阵,开启新的生活。特别是占空间的大件东西,能卖的还是卖了,不能卖的该送人的送人。

排了好久的队,在站票和卧铺票之间,我还是选择了卧铺票。上辈子苦了一辈子,这辈子我只想对自己好。我要在火车上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以最好的状态迎接新的生活。

12、当夕阳的余晖洒在火车站的站台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时,已然是下午时分。
时光仿佛隔世,这一世,我毫无经验,竟疏忽到忘记携带吃食便去排队。
为了购买那一张能带我前往目的地的车票,我生生错过了午饭时间。此刻,饥饿如影随形,我饿得感觉前胸都快贴到后背了,胃里一阵阵地抽搐,难受极了。
我一边在心里暗自懊恼自己的粗心,一边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上辈子和顾文林一同来过的那家国营饭店。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候,在同事的热心介绍下,我和顾文林相约在此相亲。
顾文林模样生得极好,皮肤白皙干净,正是我所钟爱的清爽干净类型。而且,我们同为技术工种,有着共同的职业话题。更巧的是,我们两家都扎根在京市。当时,我心里盘算着,日后两家走动起来也极为便利。而他呢,对我的外形条件也颇为满意。于是,我们决定先试着交往看看。
恋爱期间,他对我的态度虽谈不上无微不至、关怀备至,但也绝非冷漠无情。生活里,他处处留意我的需求,给予我照顾;工作上,遇到一些棘手的难题,他也会耐心地和我一起探讨解决。只是,我们之间并没有那种令人心跳加速、怦然心动的爱情火花,更多的,是一种彼此契合、相处融洽的合适感。
我曾天真地以为,我会和他这样安宁平静地携手走过一生,直到白头。然而,命运却在我毫无防备之时,猝不及防地扔给我一个惊天炸雷。
顾文林是在我们相处两个月后,满心欢喜地向我求婚的。那时的他,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看得出,他是真心期待和我走进婚姻殿堂的。可谁能想到,青梅终究抵不过天降的缘分。白小梅的出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我们原本看似平静的生活,让他找到了那种久违的心动感觉。从此,他的情感开始游离不定。
情不知所起,却一往情深。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那所谓的爱情,如此自私地抛下一切,更不该蹉跎了我的一生,让我陷入无尽的痛苦与挣扎之中。想到这些,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苦涩与怨恨。
12、
我停好自行车,缓缓走进国营饭店。此时并非用餐高峰期,饭店里人并不多。所以,我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顾文林和白小梅。
白小梅眼尖,最先看到了我。她立刻站起身来,脸上堆满热情的笑容,热情地向我招手,那声音甜得能腻死人:“蔓蔓姐,你是来吃饭的吗?正好我和文林哥哥在这儿呢,你也过来一起吃呀,别客气嘛,不就是多加一双筷子的事儿。”呵,不愧是能把别人老公拐走二十多年的顶级绿茶,这两句话就把自己的地位摆得高高的,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依旧笑意盈盈地看了眼顾文林,说道:“那多不好意思呀,不会打扰到你们约会吧。”顾文林明显有些慌乱了,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急忙起身帮我搬椅子,嘴里还说着:“不……不会打扰的。”
“啊……蔓蔓姐,你别误会啦,我跟文林哥哥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哦。文林哥哥只是觉得我太瘦了,想帮我补补身体呢。”白小梅赶忙解释道,那语气娇滴滴的,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得咧,又让她找到机会炫耀了,我心里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
我无视顾文林那略显殷勤的动作,径直走到白小梅身边坐下。顾文林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坐了下去,眼神有些躲闪。
看到满桌子的大鱼大肉,我着实震惊了。好家伙,这一顿饭,至少得花顾文林半个月的工资吧。对白小梅,他可真是大方得很呐,我在心里暗暗感叹,对比上辈子他对我的种种,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白小梅殷勤地给我夹了一块红烧肉,说道:“蔓蔓姐,你尝尝这里的红烧肉。文林哥哥说这里的红烧肉最好吃了,非要给我点呢。他还说走的时候,再给我打包一份带走呢。”
“来,你尝尝这个鱼,这鱼你也尝尝。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鱼呢。文林哥哥说,他也会烧这道菜,等回去后,他会经常做给我吃哦。”白小梅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那炫耀的语气简直要溢出屏幕了。
顾文林会做饭?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上辈子我怀孕的时候,他可是在厨房里手忙脚乱,不是摔盆子就是砸碗,那场面至今还历历在目。最后还是我看不下去,把他推出厨房,自己亲自下厨。原来,爱是可以装出来的,我对他的最后一丝信任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我接过红烧肉,细细地品着,的确好吃。这个年代的东西都是实打实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添加剂,这猪肉是真的香,那浓郁的肉香在口中散开,让人回味无穷。还有这河鱼,一点后来的机油味儿都没有,肉质鲜嫩,入口即化,是真的鲜嫩可口。我沉浸在美食的世界里,完全没在意白小梅说了什么。
“啊……”白小梅突然尖叫一声,吓得我筷子差点没拿稳,手中的红烧肉都差点掉到桌上。她一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啊蔓蔓姐,我刚刚被一根鱼刺吓到了。”
“刚刚我说到哪来着,哦对了,蔓蔓姐你有没有吃过文林哥哥做的菜啊?你要没吃过,晚上可以来家里,文林哥哥答应做菜给我吃了,文林哥哥,你说是吧?”白小梅一边说着,一边挑衅地看着我。呵,被鱼刺吓到了?我看她分明是看我不在意的样子,有些看不下去了,特意被鱼刺吓到提醒我呢。炫吧继续炫吧,我在心里冷笑着,等我一走,看你还找谁炫耀去。
我微微一笑,说道:“小梅妹妹你真幸福,我和你文林哥哥认识这么久,都不知道他会烧菜。你们俩刚认识两天,他就答应下厨烧菜给你吃,沾你的光,我今晚有口福了。”原本白小梅是想让我嫉妒到发狂,没想到,我完全不care,她顿时呆住了。顾文林的脸色在这过程中,一阵青一阵白,十分难看。
我继续吃饭,完全不在意他们的反应,仿佛他们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等我的小葱拌豆腐上桌,我推到白小梅和顾文林面前,热情地邀他们一起吃。之后的饭桌,安静了许多,没有了白小梅的聒噪,我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吃饭了。
13、
走出国营饭店,我礼貌地跟白小梅和顾文林打了声招呼,然后骑上自行车离开。我心中想着,要去邮局给爸妈打个电话,听听他们的声音,和他们说说心里话。
上辈子,顾文林‘失踪’后,我的生活瞬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既要照顾顾文林的父母,又要上班赚钱养家。每天,我就像一个不停旋转的陀螺,忙得晕头转向,没有一刻停歇。
不知为何,明明我家世一点都不比他们家差,可顾父顾母就是看不上我。他们不仅不帮我带孩子,还总是想方设法地磋磨我,给我使绊子。一旦我对他们有一点点不好,他们就跑到我单位面前大闹一场,让我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
那个时候,有一份正式的工作是多么不容易啊,何况我还要养儿子,给他一个安稳的生活。因此,我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咽。爸妈听说我的情况后,心疼不已,在带孙子孙女的同时,没少帮衬我。他们想着,再找个人把我嫁了,让我能有个依靠。
可是顾父顾母知道后,竟然跑到我爸妈面前大闹,说我们一家想逼死他们两个老的。不仅如此,每当有男士愿意与我相看的时候,顾母都会带着我儿子在后面跟着,然后让儿子跑到我面前哭闹,搅黄我的相亲。慢慢的,也就没人愿意再与我相看了。
我也就歇了再嫁的心思,一心一意地抚养儿子长大。这期间,因为顾父顾母的无理取闹,我爸妈没少受委屈。可他们更多的是担心我,怕我过得不好,怕我承受不住生活的压力。直到他们去世时,最放不下的还是我,每每想到这些,我的心中就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电话很快接通了,时隔一辈子,再次听到爸妈那熟悉而又温暖的声音,我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听出我声音里的哽咽,爸妈十分担心,他们以为顾文林欺负我了,气得要过来找顾文林算账。
我赶忙安抚他们,将最近发生的事,还有我的决定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爸妈。电话里,爸妈沉默了良久,我知道他们是在为我担心,在思考我的决定是否正确。最后,他们只说,如果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他们尊重我。听到爸妈这样说,我这才松了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把自己调回北京的事情,告诉了他们。离开的火车票在三天后,爸妈说到时候一定会做许多许多我爱吃的,在家等我回去。想到回家后能吃到爸妈亲手做的美食,我的心中充满了期待。
15、
回到宿舍,我打开门,却发现顾文林坐在我的书桌前,手里正翻看着我的学习资料。我差点忘了,我宿舍的钥匙,他也有一把。看到装有调任报告的抽屉上着锁,我暗暗松了口气。现在与顾文林的关系不明不白,我不想在离开前再出什么意外,毕竟这份调任报告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顾文林看到我回来了,忙站起来给我倒水,他的动作有些慌乱,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不安。他有话要说,可一直犹犹豫豫,欲言又止,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就是说不出口。
我坐在床上,慢慢喝着茶水,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出心里的话。终于,他忍不住了,转过身子,直直地看向我,说道:“蔓蔓,我和小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咽下口中的茶水,淡淡地问道:“我想的哪样?”顾文林一噎,顿时语塞。
如果我还是上辈子的后蔓,不管他解释不解释,我都会无条件地相信他。可我毕竟是活过一辈子,看到过、经历过自己悲惨一生的人。即便顾文林解释千次万次,于我而言,都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屁话。
我上辈子临死前,他在我的病床前说过,他对白小梅一见钟情,那是真爱,不是我与他的感情可比的。在他的眼里,我更像是他和白小梅感情中的第三者,是瑕疵,是肉刺,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
“蔓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觉得白小梅父母都去世了,她一个孤女不容易,所以才想多照顾她一点。”顾文林向我解释时,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我对视。他都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如何能信他的话呢?可我还是平静地说道。
“好,我信你,你可以离开了吗?我累了一天想休息了,哦,对了,麻烦把我宿舍的钥匙留下。”顾文林瞬间僵了脸色,显然他也看出我并不相信他,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和无奈。

来源:家有宝贝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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