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中石油董事长,他曾任石油管理局局长,后因一事引咎辞职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30 19:02 1

摘要:有些人一辈子都在和命运“扳手腕”。你说“从农家出来的孩子能走多远”?你说“国企官到顶是不是都一样的路径”?再问一句:当一场灾难砸下来,谁还敢站出来认账?马富才,他碰巧遇上了所有这些问题,然后用自己的法子,一一应对。

马富才:在风浪里掌舵的人

有些人一辈子都在和命运“扳手腕”。你说“从农家出来的孩子能走多远”?你说“国企官到顶是不是都一样的路径”?再问一句:当一场灾难砸下来,谁还敢站出来认账?马富才,他碰巧遇上了所有这些问题,然后用自己的法子,一一应对。

他出生的年月,老家江苏溧阳日子清寒,家里是地地道道的农户。1941年,乱世烽烟、天不作美,母亲把他抱在怀里,那个小小婴儿恐怕也是和天地争口气似的。新中国刚成立那几年,家里人都盼着,男孩肯读书、能走出去搏个未来。你说在农村长大,什么最稀罕?不是鸡蛋、不是鸭子,是书。小马富才小时候,天快黑就跑回家捧起旧课本,小院没几本书,翻得快起毛边。大人有时候喊他出来帮忙,“学着吧,将来能有出息”,所有期待都压进了一本书和一顿饭里。

日子就这么一年一年地熬。50年代后期,他在镇里的中学混了个顶尖的成绩,说句不夸张的话,不读点书,那会儿真的走不出溧阳。马富才性子倔,每挨批评,脸煞白地扛着,倒也没耽误功课。可能只有他妈心里最明白,啥都靠不住,孩子能出人头地,才是头号纾困药。

时间走到60年代中。石油正是国家命门,“谁掌握了石油,谁就有工业的底气”。这一点,小马富才算是摸准了门道。1965年,北京石油学院,他进了门——采油工程专业,学的是国家最短缺的那几个骨干行当。刚进校,他就发现饭堂里总有顶着油污工装的人,一脸疲态,也没人说他们寒碜。那个年月,“铁人”王进喜的故事还在流传,工人是英雄,石油是希望。熬夜、翻资料,马富才连自己脸色都顾不上,那些年脑筋绷得紧紧的——不想被落下就得咬牙追着学。

他终于熬到了毕业。其实70年代刚出来分配,没人跟你讲什么“理想”,只有哪里需要支援就去哪儿。他去了胜利油田,滨南指挥部采油5队,一脚踩进了泥巴地里。初下油田那一刻,大机器轰隆隆,黑油泥糊在手背,工人们懒得理你这“学生”,铁锤一举砸下路板,砸得他心里一紧。书本里没写,现实才是老师。小伙子吃苦不认输,起早摸黑干、跟工人唠家常,哪怕晚上回宿舍一身油腻,他还是得琢磨:“怎么把书上那套真用在这里”。

两年后,油田调他当了技术员,挂在注水队。那几年,“革新、攻关、改造”这些词对技术工来说比工资还要紧张。一发生设备堵塞,就是全队连夜抢修,马富才不声不响,磨破手皮,琢磨管路和压井,常常一头栽在井场里。而技术改进,一点点试、一遍遍调,谁不惦记分数和荣誉?也许他为了改进一套注水方案,悄悄和老师傅们下了一百多口井。大雪天,袜子软成冰片,人还得扛。油田上的黄昏,有时候什么都不想,只定定地看天上一抹光。

时间一晃就是十年。马富才一步步从技术员熬到工程师、再做调度班长。那些年,胜利油田新油层不断,工人队伍扩得快、麻烦更多。他兴许不是最圆滑的领导——有人说他执拗,有人说他烦琐。但凡新上的技术攻关,小马工都会跑在一头,喊人一起夜里鼓捣,他嗓音低哑、手里一把烟油味儿。有人说这是“上头发号施令,下面拼命”,可早班会他最爱问一句:“咱们怎么能干得更好?”

技术出身的人,多少难免有些直肠子。不吃花架子,却不容易做“做派”。看到地层复杂,他第一个往井下钻,看仪表盘不会糊弄。哪年新方法见效了,省了公司多少钱,也没人门前烧香拜佛——他乐呵呵把奖分给兄弟们,自己留了个烟灰缸。

80年代,油田扩编,他当了厂副。说起来,这算是熬出头,但压力也跟着翻番。技术出身,管人、管钱、还得管安全,一着不慎,井场炸了那就是“栽一辈子”。无数个夜晚,他写分析报告到凌晨,数次被电话叫去抢险,有一回下井口,差点被喷出来的泥浆糊了满脸,事后他开玩笑:“还好命大”。可真懂的人都知道,那时候井场安全哪有保险?都是一条命和一身胆。

91年,马富才混到石油局副局长,后来局长。大的格局慢慢清晰了,不光技术过关,行政上的人际关系也开始搅进来了。有人敬服他最倔的那股子较真劲;也有人嫌他太直,不会绕弯。但石油行业那阵,“能抗风险的班头”才最吃香。他开始琢磨大局规划、战略布局,思虑也比过去深沉了。夜深人静时,他常常念叨,“人得服气技术,不能服气官帽”。

到了90年代压轴的大舞台——中国石油天然气总公司,他又成了顶层的副总,去大庆兼个局长。官帽子大了,事更多,每天邮件堆成山,有时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这时候,中国的石油行业早进入了“全球化竞赛”那种新语境。马富才不得不一边学习外宾怎么谈生意,一边揣摩怎么让中国石油走向世界,把“石油民族工业的脊梁”这句口号,真的扛到国际市场上撑得住。

他最大的生死关卡,其实是1998年当了中石油总经理那两年。那会儿,企业臃肿、效率低的毛病全冒出来,各种包袱谁都不敢动。马富才却“硬吃螃蟹”——拆分业务,合并部门,裁员、关厂、收紧资金。说白了,就是该砍的砍、该走的走、不该花的钱一毛不拔。三年时间,送走三十多万工人,其中很多是他曾并肩战斗的大庆兄弟。很多人半夜给他打电话哭,骂他无情,他坐办公室里一个人闷头抽烟,不吱声。

这些年企业人都说,国企改制是“血泪账”,没人敢拍胸脯说干得漂亮。可马富才就是生生扛着,把公司瘦身、打包上市,还让中石油成了2000年港交所和纽交所的双重热点。外人说他是“资本运作高手”,可他内心是真的明白,“动手术”的人吃的心酸和拆家般的痛有多重。

所有的高光时刻背后,总有命运开的“玩笑”。2003年年底,四川一口大井发生意外井喷,243人死于这场灾难。央视在播,媒体在问责,马富才在灾区现场一声不吭,头发白了一大半。他也许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历史安排一次“大考”。他亲自写了检讨,主动请辞,这“举国皆惊”,但他只说了一句老话:“谁干,谁扛。我总经理,不能推。”

很多人说马富才是个“硬汉”,但可能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人到高处的落寞和无奈。那之后,他只做些幕后的工作,后来还去做了政协委员,忙活环保、查查廉政。那些年见过他的人,大多说,“老马瘦了、话也少了”。是啊,一个人把骨头都掏出来给国家和企业,晚年只剩那点坚持和老脾气了。

说到底,马富才到底是不是“典范”?谁也说不清。有人说他成就伟大,有人记得他裁员时的铁血无情。命运给了他高光和苦痛,他一一尝尽,没推嗔、没喊委屈,就像当年那个背着镐头走进油田的小伙子一样,兜里揣着半本书——一口咬碎了泥巴、油污、还有那些无人知晓的责任。

故事写到这,谁都知道结尾,但很多夜深人静时,我总忍不住想:那年灾难降临的清晨,他是不是也曾一瞬间问过自己——“我,是不是错了?”人有时候只能做自己的舵手。至于前路的风浪,是乘,是沉,全凭一念或一瞬。

你们说,这算什么样的人生呢?

来源:小模型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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