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来时,闺蜜已经女扮男装登基了,我大喊:我肚子里怀的,是龙种!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5 16:15 1

摘要:当我在这具身体里睁开眼时,我的闺蜜李桑染,已经龙袍加身,女扮男装坐在了那冰冷的皇位上。

当我在这具身体里睁开眼时,我的闺蜜李桑染,已经龙袍加身,女扮男装坐在了那冰冷的皇位上。

我的眼前,那些只有我能看见的弹幕,正肆无忌惮地滚动着,字字句句都淬着毒:

“笑死,恶毒女配就算穿上龙袍又怎么样?不能立后,生不出继承人,女人的身份迟早要被揭穿,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可不是么,她还痴心妄想借男主的种来巩固地位,结果呢?反而被男主抓住了致命的把柄,龙椅都还没焐热,就被拖下去处以极刑了。”

“这女配真够贱的,男主明明是咱们女主妹宝的!她坐上皇位,纯粹就是一块垫脚石,真正的天下之主只会是男主,我们妹宝的皇后之位稳稳的!”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如铁。

文武百官的目光如芒在背,充满了审视与怀疑,几乎要将李桑染的伪装层层剥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挺着微隆的小腹,踉踉跄跄地闯入金銮殿,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我肚子里怀的,是龙种!”

一瞬间,高坐龙椅的闺蜜眼底的绝望被狂喜冲刷,她豁然起身,死死拉住我,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将凤印塞进我手里。

满朝文直愣愣地傻了眼,人群中,那位新科探花郎顾珣白,

他那双总是带着疏离感的漂亮眉眼,此刻正紧紧锁起,眸光中写满了费解与探究。

也就在这时,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我想起来了,我现在的身份,似乎正是这位探花郎始乱终弃、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舔狗外室。

但……谁在乎呢?

马上就是皇后了,谁还稀罕当什么见不得光的外室!

我说出那句惊天动地的话后,整个朝堂落针可闻。

李桑染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我羡慕地瞅了眼她头顶那沉甸甸的龙冠,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死丫头,命也太好了吧,居然穿成了皇帝!我不管,快点封我做皇后,我要当这全天下最威风的女人!”

李桑染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干脆耍赖:“快点下旨,不然我就在这金銮殿上打滚给你看!”

她被我气笑了,暗中在我胳膊的软肉上狠狠拧了一把。

我凝视着她那张终于有了些鲜活气的脸,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刚穿来那会儿,我看着龙椅上那个面如死灰的她,只觉得无比陌生。

我记忆里的李桑染,永远是那个张扬明媚、敢作敢当的女孩。

她会因为我买东西被坑,怒气冲冲地揪着我回去跟店家理论,吵到面红耳赤也要讨回公道;

也会在拿到退款后,拉着我去喝奶茶,在马路上笑得东倒西歪。

她那么骄傲,那么无畏。

可刚才坐在皇位上的她,却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幼兽,孤立无援,眼神里是混杂着愤怒、警惕和深入骨髓的疲惫。

整个人瘦得脱了相,脸色苍白,身体绷得像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

我看到了那些弹幕,知道了她如今的处境。

这朝堂之上,危机四伏,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伺,只为将她从那个位置上扯下来。

她在原来的世界是全能学霸,到了这里,同样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君主。

但唯一的死穴,就是她的女儿身。

这成了原罪,让她无法拥有皇后,更不可能有子嗣。

真是可笑,那些臣子可以跪拜一个平庸无能的男皇帝,却无法容忍一个才华卓绝的女皇。

弹幕和百官都还处于震惊中,眼睁睁看着我冲上台阶,一屁股挨着李桑染坐在龙椅的扶手上。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御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呵斥:“大胆妖妇!从何处来的乡野村妇,竟敢在此污蔑陛下清誉!”

下一秒,李桑染缓缓挺直了腰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殿下的老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气势。

“爱卿慎言。

这,便是朕的挚爱,未来的国母。

她腹中的,便是朕的皇太子。”

弹幕彻底疯了。

“这女的谁啊?突然冒出来搅局!剧情不是这样的啊!只要熬过今天,恶毒女配就会去爬男主的床,然后一步步走向毁灭吗?”

“楼上的我刚查了原著,这是个早死的恶毒炮灰。

为了嫁给探花郎顾珣白,不惜未婚先孕。

结果人家探花郎根本看不上她,只肯给个外室身份。

她今天闯殿是为了求皇帝赐婚,失败后回家路上失足落水淹死了。”

“离谱!一个恶毒女配,一个恶毒炮灰,这俩凑一起算怎么回事?我的男女主呢!快把剧情给我掰回来!”

看到这些,我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怔住了。

在见到李桑染之前,我一直没能恢复现代的记忆,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叫顾珣白的男人。

原来,我原本的结局是如此凄惨。

现在,我抬眼看向那个站在人群中,气质清冷淡漠的顾珣白,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过身,紧紧挽住了闺蜜李桑染的手臂。

开玩笑,皇后和外室,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李桑染的行动力惊人,直接让我住进了历代只有皇后才能居住的坤宁宫。

她大笔一挥,三个月后,便是我的封后大典。

我捧着赏赐下来、比鸽子蛋还大的东珠,抚摸着翠色欲滴的祖母绿手镯,还有那些流光溢彩的贡品丝绸,眼珠子都快黏在上面了。

作为一个家世普通的小庶女,我哪见过这等泼天的富贵!

我激动地抱住李桑染的大腿,响亮地亲了她一口:“龟龟!我要跟你好一辈子!”

嘴角的口水,不小心蹭湿了她胸前明黄色的龙袍。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脸色发白地提醒我:“娘娘,陛下最重规矩,上一个在御前失仪的人,已经被拖出去打死了。”

弹幕也幸灾乐祸地看起了热闹。

“这死炮灰要完蛋了。”

“恶毒女配这些年为了伪装男人,性格早就变得古板阴郁,最讨厌别人碰她。”

“能让她不反感的触碰,大概也只有男主了。

可惜男主是女主的,她求而不得,活该孤单一辈子。”

原来……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我的心像是被细密的针狠狠扎了一下,又酸又疼。

没忍住,眼泪滚滚而下,把她的龙袍濡湿了一大片。

大殿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着李桑染雷霆震怒。

结果,李桑染却伸出胳膊,一把夹住了我的脑袋,语气阴森森地威胁:“沈满萤,你再哭一声试试,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弹幕兴奋了。

“来了来了!暴君要发威了!炮灰杀青倒计时!”

我乖乖摇头。

李桑染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嫌弃地掏出自己的手帕,粗鲁地在我脸上一通乱擦:“傻子,衣服都让你弄脏了。

我不管,这件龙袍你得亲手给我洗干净!”

所有人,包括弹幕,都傻眼了。

“说好的暴君呢?说好的一怒伏尸百万呢?就这??”

我正式入主坤宁宫,但每晚都雷打不动地扛着我的小被子,偷偷溜进李桑染的寝宫,爬上她的龙床。

“龟龟,给我讲点宫里的八卦,不然我睡不着。”

“少来,你一听八卦比谁都精神,我明天还要上早朝打工呢!”

“龟龟,外面那些人都怀疑你不是真男人,要不……我配合你叫几声?”

“这个可以有,记得叫得惨一点,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朕的厉害。”

“我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我来摇床!保证动静大到整个皇宫都听得见!”

次日清晨,龙床在一片狼藉中寿终正寝。

李桑染的额头上,顶着一个新鲜出炉的大包。

她黑着脸,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怒吼:“沈满萤我杀了你!你就是穿过来克我的!”

最终,我被罚抄书,并且一天不许吃肉。

午膳时,伺候李桑染的老太监却偷偷给我塞了个大鸡腿。

他满脸褶子都笑开了花:“娘娘,您来了之后,陛下脸上的笑都多了,我们这些奴才的日子也好过多了。

宫里的人,都盼着您好呢!”

我啃着鸡腿,嗤笑一声,朝不远处一个颀长的身影扬了扬下巴:“那他呢?他为什么看起来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我?”

那个男人,已经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盯了我好几天了。

那目光里的寒气,让我在大夏天都忍不住打哆嗦。

老太监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脸色一变,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畏惧:“那位,是陆侯爷。”

哦豁。

原来他就是那个拒绝了李桑染,还在原著里亲手把她送上死路的男主,陆宴泽。

我丢掉鸡腿骨,拍了拍手,径直朝他走了过去。

因为尚未正式册封,陆宴泽见我并不需要行礼。

他只是冷淡地掀起眼皮,那双深邃的眸子犹如寒潭,不见底。

他站在那里,长身玉立,气质清绝,宛如一轮遥不可及的冷月。

不愧是原著男主。

只是他看我的眼神,实在算不上友好,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索的敌意。

我实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在何处得罪了他。

陆宴泽的嗓音,和他的人一样,清冷中带着几分讥诮。

“听闻娘娘昨夜……动静颇大,连龙床都塌了。

陛下龙体矜贵,还望娘娘劝谏陛下,顾惜自身。”

他的语气听似平静,在规劝一个不知节制的宠妃。

然而,他紧握的拳心暴露出的虬结青筋,以及那极力压抑却依旧难掩酸涩的语调,无一不在告诉我——

这位男主,吃醋了。

我勾了勾唇角,似乎一不小心,撞破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弹幕又被搞懵了。

“男主什么情况?他不是最讨厌恶毒女配吗?怎么还关心起她的身体了?”

“就是啊,上次女配想碰他一下衣角,他都厌恶地躲开,回去闭门焚香沐浴了三日!”

“也许……只是男主人好吧。

毕竟这俩女的夜夜笙歌搞得人尽皆知,男主怕女配身体被掏空,影响朝政?”

“可是他看炮灰的眼神,真的好像在看情敌啊……”

我迎上陆宴泽晦暗不明的视线,声音不高不低,却字字清晰:

“侯爷多虑了。

陛下与我,情投意合,自然会顾念彼此的身体。

毕竟,我们还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陆宴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神阴鸷得可怕。

我心中冷笑。

装模作样地拒绝李桑染,让她伤心也就罢了,后来发现她的女子身份,居然还以此为把柄,置她于死地。

这样的男人,呸!

他根本配不上我的龟龟。

李桑染下朝回来,我立刻像只小狗一样扑上去,抱着她撒娇:“好龟龟,饿饿,要饭饭。”

她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指尖戳了戳我圆滚滚的肚子,一副“我早看穿你了”的表情:“肚子都快撑破了,还说没偷吃肉?”

我嘿嘿傻笑,立刻转移话题:“你跟那个陆宴泽,到底怎么回事啊?”

李桑染的表情瞬间僵住,随即无奈地摆了摆手:“别提了,我看上他那张脸,想收了他,结果人家根本不乐意。

罢了,我堂堂天子,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他不愿意就算了,朕还不稀罕呢!”

听到这,我才放下心来。

说起这个,李桑染一脸幽怨地用胳膊肘捅了捅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跟那个探花郎顾珣白又算怎么回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吧?”

她啧了一声。

“自从你进宫的消息传出去,他每天都上折子,请求见你一面。”

“顾珣白,新科探花,才华惊艳整个京城,长得又确实不错。

他那一向疏离冷漠的性子,能为了见你连上这么多天奏折,也算是奇闻了。”

“你就给个准话,见还是不见?我也好打发他。”

我的思绪恍惚了一瞬。

自从恢复了现代的记忆,这个世界属于“沈满萤”的记忆就变得有些模糊。

唯一清晰的,就是那段对顾珣白毫无保留、近乎卑微的爱恋。

可以为了他喜欢的一卷孤本古画,散尽所有金银,耗费无数心力为他寻来。

可以牢记他的生辰,每年都提前数月为他精心准备礼物。

甚至在他被人设计中了药时,可以不顾自己的清白名声,拼死为他解围。

但这一切,换来了什么呢?

古画被他随手丢弃。

生辰礼物年复一年,被原封不动地退回。

而那一次奋不顾身的解救,也只换来他一句冷冰冰的“我只愿纳你为外室,其余的,你莫要再妄想。”

在从弹幕得知自己凄惨结局的那一刻,所有对顾珣白的爱慕与痴迷,都化作了齑粉,被风吹得干干净净。

我不想再喜欢他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上李桑染关切的目光,嬉皮笑脸地耸了耸肩:“见,让他过来吧。”

是时候,为这具身体原主那段卑微的爱恋,画上一个决绝的句号了。

顾珣白来了,却不是一个人来的。

在曲水流觞的幽静庭院里,一个身着粉色罗裙的娇俏少女,正姿态亲昵地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泛红的耳垂,嘴巴却撅得能挂油瓶。

我听见她清脆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娇嗔与不满。

“顾珣白,你真不够意思!不就是找了个女人嘛,还藏着掖着,怕我知道?”

“我今天偏要跟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能让你这个连我都不肯娶的家伙动了心,哼!”

弹幕在看到女孩的瞬间,立刻沸腾了,仿佛见到了亲人。

“啊啊啊!我们的女主妹宝终于上线了!终于不用再看那两个恶毒女配了!”

“哈哈哈妹宝太可爱了,这该死的胜负欲!我们妹宝就是不能输给任何女人!”

“妹宝你想多啦,你在顾珣白心里可是唯一的白月光,那个恶毒炮灰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果不其然。

顾珣白无奈地揉了揉眉心,那颗点在眉间的朱砂痣在日光下格外鲜艳。

他试探性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我愿意娶你,你……可愿嫁我?”

那叫薛清怡的女孩立刻摇头:“当然不!人家喜欢的是陆宴泽哥哥,我只拿你当好朋友啦!”

顾珣白的眼眸中漾开一丝痛楚,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知道。

若你愿意,我又怎会去看旁人。”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沙哑。

薛清怡得意地弯了弯唇,却又故作气愤地捶了下他的肩膀,双手叉腰道:

“好啊!原来你对那个女人只是将就!你这个负心汉,太欺负人了,我不要理你了!”

顾珣白宠溺地看着她,温声感慨:“你总是这般善良,会为天底下所有的女子心疼。”

话锋一转,他语气变冷:

“但那个沈满萤,心机深沉,手段肮脏,根本不值得你为她费心。”

顾珣白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我头顶炸开。

刹那间,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种窒息般的痛楚,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从未想过,自己拼尽全力追逐了十几年的光,在他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我失神地掐断了一截垂柳,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

交谈的两人终于发现了我,声音戛然而止。

顾珣白烦躁地皱起眉,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语气中满是斥责:

“沈满萤,谁准你在此偷听的?如此上不得台面的行径,日后入了我的门,不许再犯!”

薛清怡则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轻蔑,捂着嘴轻笑了一声:

“你就是顾珣白看上的女人?长得……也挺一般的嘛。”

我懒得理会她,只是冷冷地看着顾珣白,语气透着不耐:“找我到底什么事,有话快说。”

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李桑染还在等我一起用晚膳。

我的反应显然让顾珣白始料未及。

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从前那般,因为爱慕他,所以无论他如何呵斥都甘之如饴,然后低声下气地道歉,小心翼翼地保证再也不会了。

他的眉心狠狠跳了跳,怒火将起,但在看到我隆起的小腹时,又强行压了下去。

只是那张俊美的脸上,厌烦之色更浓了几分。

“我今日来,是告诉你,我愿意纳你入府。

你不要再胡闹了。”

我愣住了,眼神困惑。

胡闹?说我吗?

我很快就反应过来。

原来他以为,我不甘心只当一个外室,所以才上演了这么一出“带球跑、另外给孩子认爹”的戏码,目的就是为了刺激他,逼他娶我。

而恰好,皇帝无嗣。

顾珣白紧锁着眉头,冷眼盯着我,眉间那点朱砂红得刺眼。

“你怎么总是闯祸?欺君之罪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为何你就不能像清怡这般,乖巧柔顺一些?”

“罢了,看在你有孕的份上,此事我会向陛下请罪,为你周旋。”

他话音一顿,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冷冽:

“但我只能纳你为妾,正妻之位,不是你能够妄想的。”

“我顾家乃世家大族,规矩森严。

日后你进了府,晨昏定省,侍奉公婆,一样都不能少。

我最厌烦女子以有孕为借口懈怠懒惰,更厌恶女子借此痴缠丈夫,沈满萤,你可听明白了?”

“至于德行规矩,我会让清怡来教导你。

你不许惹她生气,更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否则,我必重罚你!清怡爱吃桃李酥,你记得每日为她备着;

她肌肤娇嫩,你须日日为她驱赶蚊虫;她睡前喜好泡脚,你可去寻些良医,学学足底按摩之术,日后好生伺候……”

薛清怡听得面色羞红,弹幕则乐开了花。

“哈哈哈不愧是深情男二,爱女主爱到骨子里了!”

“笑死,直接说让恶毒炮灰给女主当丫鬟不就得了。”

“说得对!这炮灰诡计多端,哪配当正妻!正妻之位给谁留的,懂的都懂!女主真是天选之女,男主爱她,男二也为她守身如玉!”

顾珣白还在滔滔不绝地细数着薛清怡的各种喜好,仿佛要说到天荒地老。

我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猛地出声打断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讥诮:

“顾珣白,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不会出宫,更不会进你的府。

从今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顾珣白的声音陡然停住,他错愕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般。

薛清怡在一旁掩唇,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

“顾珣白,你这位外室的脾气可真不小。

一听说只能为妾,就立刻故作姿态,想拿捏你,好为自己争取正妻的名分吧?”

说完,她又故作大度地摆了摆手,眼底却闪着算计的光。

“罢了,谁让我心善呢,最是体恤你们这些底层女子,知道你们为了往上爬,总要耍些阴谋诡计。”

她转向顾珣白,脸上挂着圣母般的光辉:“珣白,她想要正妻之位,你就给她好了。

只要你心里有我,我才不在乎那些虚名。”

可话音刚落,她的眼圈便恰到好处地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欲落不落。

顾珣白瞬间方寸大乱,连忙伸手想为她拭泪。

薛清怡却委屈地一扭身,不让他碰。

“你快带她走吧,省得你的好夫人等会儿又反悔,提出更过分的条件,到时候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顾珣白攥紧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转过头,用阴鸷的目光瞪着我,眼底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嗓音里也淬了冰:

“沈满萤,看来是我过去太过纵容,才让你生出了这般得寸进尺的野心。”

“不做妾?好,我只给你这一次能留在我身边的机会。”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回来求我。”

他拂袖而去,背影决绝。

弹幕上,尽是对我的奚落。

“这就对了!恶毒炮灰还想拿乔威胁深情男二,这下玩脱了吧,哈哈哈!”

“求求你认清自己几斤几两吧,你又不是女主,男二怎么可能一再为你妥协?”

“真以为抱上恶毒女配的大腿就万事大吉了?人家不过是利用你的肚子,

等你生完孩子没了价值,就等着被过河拆桥吧!到时候你哭着去求顾珣白,他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我掀起眼皮,扫了眼那些自以为是的弹幕。

它们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我和李桑染是真正的闺蜜。

也难怪,在它们的世界观里,女人之间只有嫉妒与算计。

可它们不知道,好姐妹,是永远不会背叛的。

解决了顾珣白这个麻烦,我心情愉快地跑回宫殿。

却发现殿内气氛一反常态的紧绷,宫人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噤若寒蝉。

这是怎么了?

我好奇地探头望去,正好看见我的好龟龟斜倚在龙床上,一只白皙如玉的脚背,正轻轻挑着男主陆宴泽的下巴。

她细润柔软的脚趾间,还夹着一粒青碧色的葡萄。

而男主,衣衫半敞,微启薄唇,正从她的趾间,将那颗晶莹的葡萄衔入口中。

我的瞳孔,瞬间地震。

好家伙,我的龟龟,你玩得可真野啊!

再仔细看,男主隆起的肩背正在微微颤抖,双拳死死攥着,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屈辱,显然并非心甘情愿。

李桑染喂完那颗葡萄,便意兴阑珊地收回了脚。

她漫不经心地支着下巴,眼尾微挑,带着一丝慵懒的压迫感。

“陆宴泽,朕最后问你一次,可愿入朕的后宫?”

陆宴泽沉着脸,一层层将衣衫拢好,他直视着李桑染,声音沙哑:“陛下,你我皆是男子。”

李桑染闻言,笑得眉眼弯弯,浑不在意:“无妨,朕的后宫,也可以有男妃。”

陆宴泽脸上的神情愈发隐忍,他坚定地摇了摇头:“臣已有心悦之人,不日即将完婚。”

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楚在李桑染脸上一闪而过。

她伸脚踹了陆宴泽一下,冷笑道:“那你为何三更半夜,偷偷摸摸来朕的寝宫宽衣解带?”

陆宴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不自然,既尴尬又恼怒,不愿承认自己对一个“男人”动了心思。

“陛下,臣前来,是为劝谏陛下,万不可立沈满萤为后!此女出身卑贱,腹中孩儿来路不明,德不配位,不堪为国母!”

李桑染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不等她开口,我便“呜呜咽咽”地扑进了她怀里。

“陛下,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您的呀。”

这个孩子,必须是李桑染的。

否则,一旦陆宴泽这种人察觉到李桑染的女子身份,必然会以此为把柄,将她赶尽杀绝。

李桑染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她气定神闲地揽住我的腰,淡淡道:“自然。

此乃朕亲手播下的雨露,朕岂会不知。

陆爱卿,日后这等话,莫要再说了。”

话语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我用余光瞥见,陆宴泽的脸色从难以置信,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我心里啧了一声。

这位男主,该不会真以为李桑染会为他守身如玉吧?所以才会在得知“真相”后,受到如此大的打击?

可凭什么呢?他敢当着李桑染的面,说自己另有心上人,那我就敢让李桑染先他一步,拥有自己的孩子。

陆宴泽森寒的目光死死钉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恨不得将我剥皮抽筋。

我立刻往李桑染怀里缩了缩,装作害怕得瑟瑟发抖:“陛下,陆侯爷瞪我,我好怕。”

李桑染冷冷地让陆宴泽滚了。

他失魂落魄地离开后,李桑染立刻揪住我的耳朵,有些不解地问:“你好像特别讨厌陆宴泽?”

我乖巧点头,而后凑到她耳边,将从弹幕上得知的“原著剧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与其让我一个人防着陆宴泽,不如让她自己,对这个人彻底建立起防备之心。

听到最后,李桑染的脸色已是黑沉如水。

为了避开弹幕,我们用眼神交流。

她皱着眉,满脸费解:“我是恶毒女配?我一个天天批奏折熬到凌晨三点的苦命打工人,是恶毒女配?”

我用力点头,又指了指自己:“龟龟别怕,你是女配,我是炮灰,出场就死的那种。”

李桑染抿着唇,茫然地重复:“陆宴泽……会因为发现我是女子,就杀了我,然后自己当皇帝,立薛清怡为后?”

我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用力的拥抱。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温热的液体,很快濡湿了一小片衣襟。

良久,我听见她冰冷而坚定的声音。

“我绝不会,在他面前暴露身份。

这个皇位,只能是我的。”

十一

那日之后,顾珣白和陆宴泽都像是被激怒的困兽。

顾珣白再也没有上过一道请求纳我入府的奏折。

而陆宴泽,从前总会隔三差五地寻些宫外的新奇玩意儿来讨李桑染欢心,如今也赌气似的,再不踏入宫门半步。

我和李桑染反倒乐得清净。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也越来越明显。

李桑染每次看到我挺着大肚子还到处乱跑,都吓得眼皮直跳。

她下令在宫里添了数不清的稳婆和女医,有人专管我的饮食,有人负责讲故事为我疏解心情,甚至还有人专职研究如何让我在孕期也能保持美丽。

她下了朝,便第一时间赶来我的宫殿,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着我。

宫里宫外,所有人都说,陛下对自己未来的皇子,珍视到了极点。

再没有人怀疑这孩子的来历,所有人都坚信,这必定是李桑染的亲生血脉。

否则,又有谁会对他人的孩子,倾注如此多的心血?

朝堂之上,探花郎顾珣白的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

而同样日渐消沉的,还有陆侯爷。

他终日郁郁寡欢,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新婚妻子抛弃了。

可明明,薛清怡整日都陪在他身边,只是两人的婚期,却一拖再拖。

有了“子嗣”这张王牌,李桑染的帝位愈发稳固。

她的人也变得愈发冷漠孤高,喜怒无常,让朝臣们望而生畏。

这天,我逮到她一个人冷冰冰地坐在龙椅上发呆,便顺手将一块缝得歪歪扭扭的尿布丢了过去,笑得一脸谄媚。

“龟龟,这尿布我缝不好,你这么心灵手巧,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我承认自己是个干啥啥不行的废物,但李桑染不一样,她是个干一行行一行,行行都行的天才。

我眼巴巴地瞅着她。

李桑染瞬间破功,抓着那块尿布从龙椅上跳下来追着我打,气得跳脚:“沈满萤,你故意的!我是皇帝,怎么可能会缝小孩的尿布!”

我一边躲,一边给她打气:“龟龟你最聪明了,这肯定难不倒你!孩子我都快生了,你不把尿布缝好,万一他拉在身上怎么办!”

她终于停下,头疼地按着额角,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最后还是认命地抓过尿布,笨拙地缝了起来。

我扶着龙椅的扶手,笑得差点岔气。

十二

我们俩的好日子,只过了两个月。

第三个月,当顾珣白和陆宴泽终于意识到我们是真的不会再回头找他们时,他们开始想方设法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陆宴泽可以自由出入宫禁,而顾珣白作为他的左膀右臂,自然也能跟在他身后。

第一次在御花园拦住我时,顾珣白眼眸低垂,目光落在我愈发娇润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惊艳。

他刻意压下了往日的傲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被迫的妥协。

“满萤,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不耍性子?这宫里勾心斗角,并不适合你。”

我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眉宇间竟也染上了倦色,那颗曾经灼灼其华的朱砂痣,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竟也会被逼到这步田地。

“你还是想要正妻之位,对吗?”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

我回府便操办,迎你为正妻。

来之前,我也与清怡说过了,她……不会怪你。”

我差点笑出声。

原来他还是觉得,我只是在拿乔,并非真心想离开他。

而且,他答应娶我为妻,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薛清怡会不会怪罪。

见我笑了,顾珣白明显松了口气。

他伸手想抓住我的手腕,语气里带着一丝别扭的喟叹:“这几个月没有你……我有些不习惯。”

夏风吹过,我却心如止水。

我轻轻推开他,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顾珣白,我不喜欢你了。”

“所以,我不会嫁给你。”

他的神情瞬间僵住,瞳孔微微放大,写满了不可思议。

那日之后,顾珣白回去便闭门谢客,终日饮酒。

我原以为他那般高傲的人,绝不会再低第二次头。

可没过几日,他又出现在宫里,若有若无地与我“偶遇”,腰间还佩戴着我从前送他的香囊,目光灼灼。

我烦不胜烦,只能屡屡避开他。

而另一边,陆宴泽依旧固执地跪在李桑染的殿门前。

一个多月来,他求见了无数次,却连一次都未被允许入内。

他面色苍白地盯着我 日渐隆起的腹部,冷冷嗤笑:“我知道,陛下根本不爱你。

你不过是占了能为她诞下子嗣的先机罢了。”

终于,在我的封后大典前几日,顾珣白仿佛彻底死心了。

他找到我,声音沙哑。

“今晚,来我府上一趟吧。

把你那些旧物收拾一下,连同放妻书,我一并给你。”

十(三)

我点头应下了。

也罢,就当是为过去那个傻傻的沈满萤,做最后一次告别。

我确实有许多旧物留在那宅子里,其中最重要的,是我娘亲的遗物,必须拿回来。

顾珣白邀我共用晚膳。

可到了饭桌上,薛清怡却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主位,目光中满是挑衅。

顾珣白顿了顿,低声解释:“清怡想见见你,不过是一顿饭,多个人也无妨。”

薛清怡则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听说你死活不肯回顾府,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攀上了高枝,就想一脚踹开旧情人。”

顾珣白无奈叹气,又偏头对我道:“清怡心思单纯,她只是太在乎我,所以才心直口快。

你别往心里去。

你做的一切,我都原谅你。

我不会再娶,我会一直等着你,等到你看腻了宫中的繁华,愿意回归平淡的那一天。”

我差点把刚吃下去的饭吐出来。

原来他不是想通了,而是认定我贪慕虚荣。

薛清怡见顾珣白对我如此“深情”,气得摔了杯子。

忽然,她身子后仰,用脚尖一踢我的椅子。

“你这么势利,不如今天就给我布菜,当一回丫鬟吧。”她抬着下巴,满脸倨傲,“我可是相府千金,未来的陆侯爷正妻,身份尊贵。

你就算当了皇后又如何?娘家无人,毫无根基。

你若伺候我几天,说不定我还能让我爹爹和夫君,在你日后失势时,帮你一把。”

椅子剧烈晃动,撞到了我的肚子,一阵尖锐的痛楚瞬间蔓延开来。

顾珣白脸色一变,想叫大夫,却被薛清怡拉住。”珣白,你别被她骗了!这种诡计多端的女人最会装可怜,你越搭理她,她越来劲!”

他竟真的停下了动作,转而蹙眉呵斥我:“沈满萤,你都是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如此不知轻重,总耍这些小聪明!”

我深吸一口气,撑着身子站起来,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在薛清怡的尖叫声中,我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两人都被我打懵了。

“你这个贱 人敢打我!来人,给我抓住她!”薛清怡疯狂地喊道。

但下人们,没有一个敢动。

十四

因为,皇帝亲临。

李桑染面无表情地踏入厅堂,我立刻扑进好龟龟的怀里告状。

她锋利的视线扫过薛清怡。

后者瞬间面如土色,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如今的李桑染,帝王之气已浑然天成。

她垂眸睥睨着地上的薛清怡,声音冰冷刺骨。

“薛清怡,以下犯上,侮辱皇后。

拖下去,乱棍打死。”

满堂震惊,弹幕更是直接炸了。

“天啊!恶毒女配要杀女主了!”

“我承认女主这次有点过分,但皇帝是恶毒女配啊!她怎么可能杀得了女主?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炮灰,这剧情不合理!”

“她是女配没错,但她也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她真的可以杀了女主!该死,剧情为什么会歪成这样?女主光环呢?”

“楼上的,说句实话,在绝对的皇权面前,女主光环,一文不值。”

薛清怡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女主的样子,她瞳孔紧缩,浑身瘫软如泥,哭得涕泗横流。

李桑染懒得再看她一眼,也完全无视了顾珣白为她求情的话,只是仔细地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我冷冷地逼视着顾珣白,一字一句道:“顾珣白,我今天最后和你说一次。

我不喜欢你了,不是因为贪图富贵,而是因为你让我恶心。

眼睁睁看着旁人欺辱我,作为我的男人,你无能;作为陛下的臣子,你愚蠢。

这样无能又愚蠢的你,凭什么让我喜欢?”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

就在薛清怡要被拖下去的最后一刻,陆宴泽行色匆匆地赶到。

薛清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得更大声了。

谁都知道,陆宴泽是皇帝眼前的红人,这也是她敢挑衅我的底气。

陆宴泽心疼地护住薛清怡,艰难地看向李桑染:“陛下,清怡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您不能杀她。”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您若是杀了她,你我之间的情分,就此断绝。”

李桑染抿紧了唇。

弹幕上一片劫后余生的庆幸。

“男主果然来了!女主有救了!”

“恶毒女配不敢了,她那么喜欢男主,绝对不敢杀女主的!”

“男主好爱女主啊!经历这次,他们总该成婚了吧!”

薛清怡也以为自己得救了,甚至还有心思恶狠狠地瞪我一眼,仿佛在说:

就算你是皇后又如何?有陆宴泽在,皇帝也不敢动我。

我担忧地看向李桑染,不想让她为难。

可下一秒,她却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冰冷的讥诮。

“用情分来威胁朕?陆宴泽,朕是天子,岂会受你一个男宠的威胁?”

陆宴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而李桑染已经漠然地摆了摆手。

“来人,行刑。

谁敢再阻拦,一律同罪!”

刹那间,满堂死寂,只剩下薛清怡绝望的哭嚎声,在庭院里回荡。

陆宴泽的双眸,瞬间被仇恨染得猩红。

十五

薛清怡的血,染红了侯府的青石板。

李桑染面无表情地观完了刑,才转身回宫。

她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一言不发地批阅着奏折,神情冷酷得像一座冰雕。

新来的小太监吓得手抖如筛糠。

李桑染烦躁地让他退下,一个人僵直着背,半张脸隐在殿宇的阴影里,像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我忽然想起临走前,顾珣白在我耳边说的话:“陛下如此狠辣,沈满萤,你难道不怕吗?”

我捧着肚子,悄悄走到她身后,用手蒙住她的眼睛,故意夹着嗓子问:“龟龟,猜猜我是谁?”

她气得冷笑:“沈满萤,你不如直接报上大名。”

我“哇”了一声,谄媚地给她捶着肩膀:“龟龟你好聪明!一猜就对!想要什么奖励呀?今晚我给你做小蛋糕吃好不好?”

她翻了个白眼:“你给我做?想毒死我继承我的宫殿吗?”

我眼珠一转,委屈巴巴地说:“可是御膳房的师傅不会做嘛。

我掐指一算,你今晚肯定特别想吃。”

李桑染无奈地扶额,没好气地站起身:“是你想吃吧。”

她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上辈子真是造了孽,这辈子才碰上你。

我去做,你满意了吧?”

我兴奋地抱住她。

顾珣白说的什么傻话,她可是我的好龟龟,我怎么会怕她呢?

为了美美地享用晚上的小蛋糕,我去专门存放衣物的宫殿里挑选裙子。

就在我艰难地选好一条绯色长裙时,眼前的弹幕突然空前地热闹起来。

“剧情大神发力了!恶毒女配在男主面前掉马了!”

“歪到天边的剧情终于被修正!男主已经准备夺位了!等着被男主狠狠报复吧!”

“女主死了,听说剧情会升级成虐文,女配会被男主囚禁深宫,虐身虐心,最后抑郁而终。”

我目瞪口呆,猛地提起裙摆,朝着寝宫的方向狂奔而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时,眼前的一幕让我再次张大了嘴巴。

寝殿里,血腥气扑面而来。

陆宴泽双目圆睁,不甘地倒在血泊中,一把匕首,直直地插穿了他的心脏。

而李桑染,力竭地坐在一旁,身上的衣衫被暴力撕扯得凌乱不堪,露出最里面的赤色小衣,白皙的脖颈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咬痕。

她茫然无神的双眸在看到我时,陡然划过一丝惊慌,下意识地想挪动身子,遮住陆宴泽死不瞑目的脸。

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沉默地为她拢好衣衫,然后轻轻地抱住了她,努力扬起一抹笑。

“龟龟,你好厉害啊,杀了这个坏蛋。”

李桑染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她回抱着我,在我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十六

封后大典前夕,顾珣白亲手将我母亲的遗物送进了宫。

几日不见,他憔悴了许多,态度也变得谦卑诚恳。

他对着我,惨然一笑:“满萤,这几日我想了很多。

陛下能为你做的,我远不能及。

输给她,我心服口服。”

我冷静地点了点头。

他沉默了片刻,扯了扯唇角:“虽然我比不过陛下,但无论你信不信,我对你的心,是真的。

此后,我不会再娶,顾府正妻之位,永远为你留着。

你随时,都可以回来。”

最后,他哑声问道:“我只想问一句,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我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他失望地垂下眼,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维持着最后的风度,转身离开。

我漠然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外,手轻轻抚上小腹。

这个孩子,只能是李桑染的。

封后大典上,我正式成为了大周的皇后。

一个月后,我诞下一名男婴,李桑染当即下旨,册封为太子。

当晚,新晋太子爷在批阅奏折的皇帝爹爹手上,拉了一泡热乎的。

李桑染一边骂骂咧咧地洗手,一边吼:“沈满萤,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们娘俩的!”

我笑嘻嘻地递上她亲手做的肥皂:“好龟龟,别气啦,我马上就去打肿他的小屁股!”

她立刻不干了,瞪着我:“那是我儿子,凭什么给你打?”

我好声好气地哄:“好好好,我不打,不打。”

她冷哼一声,忽然恍然大悟:“虽然不能打小的,但是我能打大的啊!”

我猛地一惊,丢下肥皂就跑,嘴里大声求饶。

“龟龟,饶命啊!”

殿外,月色温柔,殿内,笑闹声传出很远很远。

来源:向阳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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