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文化壁垒!葛浩文的翻译智慧照亮中文文学出海路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5 10:30 1

摘要:这位1939年出生的译者,可不是随便玩玩翻译的,早在上世纪60年代,他还以海军军官身份驻守中国台湾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系统学汉语了。

提到《狼图腾》的英译本,有个人绝对绕不开,那就是葛浩文。

这位1939年出生的译者,可不是随便玩玩翻译的,早在上世纪60年代,他还以海军军官身份驻守中国台湾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系统学汉语了。

说实话,那时候在台湾学中文,可比在教室里啃课本强多了,能跟当地老百姓聊天,能看街头巷尾的招牌,这些真实场景帮他摸透了中文的“脾气”,不像有些译者只懂字面意思,翻出来的东西总透着股生硬劲儿。

葛浩文后来没停下脚步,还去了印第安纳大学读中国文学博士,师从著名学者柳无忌。

老实讲,柳无忌先生本身就是搞中西比较文学的,跟着这样的老师学,葛浩文看中文作品的眼光自然不一样。

他不光读原文,还会对照英译本看,本来想只琢磨原文意思就行,后来发现对照着看,能更清楚西方读者可能在哪卡壳,这种经验可不是随便就能攒下的。

就拿他研究鲁迅作品来说吧,通过对比原文和英译本,他能精准抓住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点,这对后来翻译太有用了。

现在葛浩文在美国圣母大学当讲座教授,这个职位可不只是教书那么简单。

他还得搞研究、参加国际学术交流,可别觉得这些事跟翻译没关系,其实帮了大忙,经常跟西方学界、读者打交道,他太清楚人家喜欢什么样的表达,不理解哪些文化点。

比如有些中文里的俗语,直接翻过去西方人肯定懵,他就能根据平时交流的经验,找个相近的说法替代,既不丢原意,又好懂。

葛浩文干翻译这行三十多年,译了中国大陆和台湾20多位现当代作家的40多部作品,像莫言的《红高粱家族》、苏童的《妻妾成群》、毕飞宇的《推拿》都出自他手。

实话,能译这么多还都保持高质量,挺难得的,有些译者译个三五本就没了灵气,他却能一直抓住不同作家的风格。

译莫言的作品,就得带出那种粗粝的乡土感;译苏童的,又得有那种细腻的氛围,他这点把握得是真准。

而且这些作品里,不少都成了西方读者了解中国文学的窗口,比如《红高粱家族》的英译本还登上过《纽约时报》书评推荐榜,这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做到的。

业内对他的评价也特别高,美国汉学家夏志清说他是“中国现当代文学的首席翻译家”,刘新武在《王朔哪里去了》里也说他的翻译“最具水平”。

本来我觉得这些评价可能有点夸张,后来看了他译的《丰乳肥臀》,才明白为啥这么说,书里有些涉及中国乡土文化的描写,他没直接删掉,也没啰嗦解释一大堆,就加了一两句简单说明,既不影响阅读节奏,又让西方读者看明白了,这种分寸感太难得了。

莫言跟他合作最密切,还说“他的译本为我的原著增光添彩”,能让作者这么认可,可见他翻译得多用心。

美国作家约翰·厄普代克更有意思,说他“垄断了美国的中国当代小说翻译”,还叫他“中国文学的‘接生婆’”,这个比喻真挺贴切,很多中文作品都是靠他的译本,才在西方“落地生根”的。

他的译本还三次拿了亚洲文学奖,比如《狼图腾》《丰乳肥臀》的英译本都获奖了,这可是实打实的专业认可。

不光实践厉害,他还写了两篇文章讲翻译思想,一篇《文学与翻译家》收录在《漫谈中国新文学》里,另一篇是2002年发在《华盛顿邮报》的《写作生活》

老实讲,能从实践里总结出理论的译者不多,他这两篇文章里说的“在忠实性和创造性之间找平衡”,现在还有很多年轻译者在学。有些译者要么太死板,一字一句硬翻;要么太随意,改得面目全非,他这个平衡的思路,其实是给大家指了条明路。

葛浩文总说翻译是个特别有挑战的活儿,还把译者和作者的关系比作“婚姻”,得互相配合才行。

他还引用美国小说家辛格的话,说“世上根本不存在优秀译者这一说法,再厉害的译者也会犯低级错误”。

说实话,这个观点挺实在的,翻译不是译者一个人说了算,得跟作者多沟通。

比如他跟苏童译《妻妾成群》的时候,就专门问过书里“宅斗”细节的意思,怕自己理解偏了,最后译出来的效果才那么准。

他还说,真正厉害的译者得有三个角色:文化中介者、语言工匠、创作者。

这三个角色其实缺一不可,光懂文化不行,还得精准用语言;光会用语言也不行,还得有点创造,让译文读着顺口。

在翻译原则上,葛浩文提了三点:首先得“忠实”,要对得起源语言和译入语;其次得承认“变通”的必要,译本里难免有译者的理解痕迹,就像读诗的时候每个人感受不一样;

最后还得关注“化解文化冲突”,毕竟翻译是跨文化的事。怕自己理解偏了,还专门查了他译鲁迅作品的例子,比如“阿Q精神”,本来想直译“AhQspirit”,后来发现西方人不懂,就加了句“theslavishmentalitylikeAhQ”,既没丢原意,又解释清楚了。

很显然,这种变通不是瞎改,而是为了让读者能懂,比硬邦邦的直译高明多了。

这些思路在《狼图腾》的英译里体现得特别明显。

比如书里的“腾格里”,他译成“Tengri,theMongolianskygod”,加了“蒙古天神”的解释,西方读者一下子就明白了;还有里面有些草原放牧的细节,太琐碎的他就删了,怕读者走神;“狼袭击黄羊”的段落,他还调整了叙事顺序,符合英文先讲冲突的习惯。

说实话,从这些细节能看出来,他不是在“翻字”,而是在“翻故事”,让西方读者能像读自己的小说一样,读懂《狼图腾》的魅力。

回头看葛浩文这几十年,从中国台湾学汉语,到博士阶段研究中文文学,再到译出这么多经典作品,核心其实就是他对语言的“灵活把控”,不是机械地把中文换成英文,而是懂文化、懂读者、懂创作。

现在中国文学想走出去,太需要这样的译者了。

毕竟语言只是表面,真正难的是把背后的文化、情感传过去。

葛浩文已经给我们打了个好样,接下来就看更多年轻译者能不能接住这个接力棒,让更多中文作品被世界看到。

来源:滕王说剧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