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些录音一曝光,整个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不再是简单的口水战,而是实打实的创作权争夺。录音里,王家卫的声音清晰可辨:"秦雯写感情戏还行,但故事主干得靠程骏年搭框架。"
就在9月16日这个看似平常的日子,一个叫程骏年的年轻人,彻底搅乱了娱乐圈的平静。
他在网上发布了一系列爆料,声称自己才是《繁花》电视剧版的真正奠基人。刚开始,网友们都以为这又是什么蹭热度的把戏。
毕竟这年头,什么人都敢出来说自己是某部神剧的幕后英雄。但程骏年不一样,他手里有录音,还有聊天记录,证据确凿。
这些录音一曝光,整个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不再是简单的口水战,而是实打实的创作权争夺。录音里,王家卫的声音清晰可辨:"秦雯写感情戏还行,但故事主干得靠程骏年搭框架。"
这句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直接炸开了《繁花》创作的真实内幕。原来那个在白玉兰奖台上说自己用102万字剧本构建故事的秦雯,背后还有这样的秘密。
更让人震惊的是程骏年的工作状态。他既是王家卫的生活助理,又要负责剧本创作。每天要给剧组做饭,给导演挡酒,生病了还要被质问"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而他的月薪,仅仅只有3000块钱。这个数字在今天看来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一个参与神剧创作的编剧,收入还不如很多普通打工人。
最残酷的是,程骏年还患有渐冻症。这种病会让人的肌肉逐渐萎缩,最终失去行动能力。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他还要承担巨大的工作量。
为了让《繁花》的剧本更加真实,程骏年自费购买了大量专业资料,《上海证券交易所研究》这样的书他买了好几本。
他还专门去采访退休股民和外贸从业者,光是笔记就写满了三大本。从"过江龙北伐上海滩"到"沪深争证券大哥",这些专业的商战细节都是他一点点挖掘出来的。
但秦雯对这些专业内容的反应却让人意外:"观众看不懂这些专业术语,你写简单点。"这句话透露出一个问题:她可能根本就不懂这些商战逻辑。
录音中还曝光了更多细节。背景里偶尔传来咖啡杯轻叩桌面的脆响,还有切菜的声音。这说明程骏年在做这些基础工作的同时,还要参与剧本创作的核心讨论。
当《繁花》逐渐成型,程骏年的价值似乎就被榨干了。有人建议王家卫把他开掉,虽然王家卫没有同意,但给出的理由让人心寒:"他一个月才多少钱?又能当助理,又能写剧本,这多划算。"
现在问题来了,程骏年说剧本是自己写的,秦雯坚持说是原创,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从时间线来看,程骏年的说法有一定道理。他从2019年就开始筹备剧本,那时候《繁花》项目刚刚启动。
而且他提供的证据不只是录音,还有大量的工作记录和资料收集的痕迹。这些东西要造假可不容易。反观秦雯这边,除了那个著名的"102万字剧本"说法,似乎没有更多实质性的创作证据。
录音中透露的信息更加耐人寻味。王家卫明确说秦雯"写感情戏还行",但对商业故事"一窍不通"。这个评价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繁花》作为一部商战题材的剧,如果主创编剧对商业逻辑不了解,那整个故事框架从何而来?答案很可能就在程骏年这里。
更有趣的是,秦雯在看到程骏年写的专业内容时,竟然要求"写简单点"。这种反应很像是一个外行指导内行的情况。
如果她真的是《繁花》的主要创作者,应该对这些核心内容有深度理解才对。但录音显示的情况恰恰相反。
从创作贡献来看,程骏年显然付出了更多实质性的工作。他不仅要构建故事框架,还要处理大量的专业细节。
而秦雯的工作更像是在程骏年搭建的架子里填充一些感情戏的内容。这种分工本身没有问题,问题在于最终的署名权分配。
2024年白玉兰奖颁奖典礼上,秦雯眼含热泪地感谢王家卫:"这部剧让我真正理解了上海的魂。"但程骏年爆料说,她口中的"102万字剧本",实际增量仅有8.7万字,大部分是对他初稿的格式调整。
这个数字对比如果属实,那问题就很严重了。8.7万字对比102万字,这中间的93万字是谁写的?更讽刺的是,程骏年最终只在片尾字幕中获得"前期责任编剧"的头衔。这个职位听起来就像是打下手的,完全不能体现他的实际贡献。
从法律角度来看,著作权的认定主要看谁是实际的创作者。如果程骏年真的承担了主要的创作工作,那他确实有权要求相应的署名。
但现实很残酷,在影视行业里,话语权往往掌握在有名气的人手里。一个月薪3000的小编剧,很难与成名的编剧抗衡。
程骏年的遭遇听起来很悲惨,但在这个圈子里,类似的事情恐怕不是个案。香港《明报》在2024年1月就报道过类似情况。一个叫"爱家姐妹"的编剧透露,她朋友也在《繁花》剧组工作过。
这个朋友提供了剧本创作思路,结果没干多久就因为内容被王家卫多次否定而离开剧组。但《繁花》播出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那些被"否定"的内容竟然被采用了,而且连个署名都没有。
这种"新人搭框架,名人摘桃子"的做法,在影视行业似乎已经成了潜规则。根据中国编剧协会的数据,约68%的编剧存在署名权争议,而维权成功率仅为23%。这个数字说明问题有多普遍。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原因很复杂,但核心问题是权力不对等。制片方通常更愿意相信有名气的编剧,而不是默默无闻的新人。
即使新人确实做了主要工作,但在最终署名时,还是会向"大牌"倾斜。这样做的好处是便于宣传和获奖,但代价是牺牲了真正创作者的权益。
美国的情况要好一些。在好莱坞,编剧工会的保护机制相对完善,编剧的平均收入能达到制片人的三分之一。
而在国内,编剧收入占影视项目总投资的比例不足2%。这个巨大的差距反映了国内编剧地位的尴尬。
除了《繁花》,最近几年编剧维权的案例还有很多。2023年,编剧金媛媛起诉制作方要求支付稿酬。
2024年某网剧因为频繁更换编剧引发了署名权纠纷。这些案例都指向同一个问题:编剧的权益保护机制存在严重缺陷。"定制剧"、"比稿"等模式让编剧沦为资本的打工者。甚至出现"一个项目换16个编剧"的荒诞情况。
在这种环境下,编剧尤其是底层编剧,往往处于食物链最底端。他们的劳动成果很容易被别人占有。程骏年的案例之所以引起关注,不仅因为涉及《繁花》这样的热门剧,更因为他患有渐冻症的特殊身份。
一个身患重病的年轻人,在生命的最后阶段还要为自己的创作权益而战,这种悲壮感很容易触动人心。但我们不应该只是同情他个人的遭遇,更应该思考这背后反映的行业问题。
程骏年的这次"鱼死网破",能给这个行业带来什么改变吗?从目前的情况看,至少已经引起了广泛关注。
国家广电总局在2024年10月发布了《影视行业劳动合同规范指引》,明确要求加强对编剧等创作人员的权益保护。
这个政策的出台虽然与程骏年事件没有直接关系,但时间点上的巧合说明监管层面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从法律角度来看,知识产权法专家认为,影视创作中的"代写"现象涉嫌违反《著作权法》。署名权作为著作权的重要组成部分,应该得到更严格的法律保护。这为类似案例的维权提供了理论依据。
但要真正改变现状,光有法律条文还不够,关键是要有具体的执行机制。韩国编剧金银淑的成功维权案例给了我们一些启示。她通过编剧工会的力量,成功维护了自己的署名权和经济利益。
2024年美国编剧工会大罢工也显示了集体行动的威力。当编剧们团结起来时,资本方也不得不妥协。相比之下,国内编剧的组织化程度还比较低,这也是他们在维权时经常处于劣势的原因之一。
程骏年事件的影响可能不只是个案解决,它已经成为一个标志性事件,让更多人开始关注编剧权益问题。
网上的讨论虽然有争议,但总体上对程骏年是同情和支持的。这种舆论环境对推动问题解决是有利的。业内专家预测,未来2-3年内,相关法规会进一步完善。影视行业的创作权益保护体系将更加健全。
但改变不会一蹴而就。既得利益群体不会轻易放弃已有的优势,这个过程注定充满博弈。
对于像程骏年这样的底层创作者来说,最重要的是要学会保护自己。及时保存创作证据,了解相关法律知识,必要时寻求专业帮助。
同时,整个社会也需要重新审视创作劳动的价值。当我们为《繁花》中阿宝的商海沉浮喝彩时,不应该忘记那些在幕后默默耕耘的创作者。
每一个精彩的故事背后,都凝聚着创作者的心血和汗水。尊重他们的劳动,保护他们的权益,这不仅是法律问题,更是道德问题。
程骏年在录音最后哽咽着说:"我只是想让我的孩子知道,爸爸写的字也值得被看见。"这句话道出了所有创作者的心声。
每一个故事都是一朵花,只有给予它阳光、雨露和尊重,才能真正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这场风波或许正是一个契机,让我们重新审视影视行业的价值取向,推动创作生态的积极变革。
当每一个创作者都能挺直腰杆说"这是我的作品"时,中国影视才能真正迎来百花齐放的春天。你怎么看?
来源:顶楼的小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