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None很少有人知道,在1949年10月1日那天,当北京的街头人山人海、礼炮齐鸣的时候,南方广州的一栋老式公馆里,一台收音机正断断续续地传出庆典的声音。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None很少有人知道,在1949年10月1日那天,当北京的街头人山人海、礼炮齐鸣的时候,南方广州的一栋老式公馆里,一台收音机正断断续续地传出庆典的声音。
坐在收音机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蒋介石。
那会儿,离他离开大陆还有两个多月。
他没走,没躲,也没停。
他还在指挥,还在尝试。
只是,时代已经不属于他了。
这地方是在广州东山梅花村32号,原来是陈济棠的公馆。
蒋在这里设了一个临时指挥所。
外面看起来很安静,但里面气氛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他不常露面,偶尔有人看见他,也都是眉头紧锁,神情疲惫。
开国大典那天,他整整在书房里坐了四个小时,收音机的音量时高时低。
他听到广场上群众的呼喊,有人喊口号,有人唱歌。
那声音穿过电波,传进来。
听说,一开始他没说话,就是默默听着。
后来听到有人提到旧部的名字——曾经跟着他打过仗的那些人——他突然站起来,一把把茶杯摔在地上。
没人敢劝。
秘书说,那天晚上他一口饭都没吃,反复在书房踱步。
外面天早就黑了,屋里只留一盏台灯。
这不是他第一次从广播里感受到失控。
几个月前,南京失守的消息,也是从广播那传来的。
那时候他还想着守江而治,说只要靠长江天险,就还有一线生机。
可没想到,渡江战役一打,防线几乎一夜之间崩了。
说起来,这年头国民党的局势真的太像山体滑坡。
辽沈战役一结束,华北就快没了;淮海战役一打完,中原全线崩盘。
他最信任的部队基本打光了,地方势力也开始各自盘算。
李宗仁、白崇禧这些人,表面上还听话,其实心里早就不一样了。
最让人意外的,还是那个后来没能实施的计划。
蒋介石当时下令空军指挥官周至柔,研究是否可以在开国大典那天,派B-24轰炸机去袭击天安门广场。
这是个极端的想法,但在当时的背景下,并不难理解。
他想用这种方式来打乱对方的节奏,哪怕只是制造混乱也好。
不过,这个计划很快就被搁置了。
一是技术不现实,飞机航程不够;二是空军士气已经低到谷底,很多飞行员私下里都在联系起义的事;三是美国方面明令反对,说如果真这么干,就别指望再得到任何援助。
据说,美国驻华武官知道这个事后,马上把消息发回华盛顿。
几天之后,国务院那边就给蒋介石团队下了最后通牒。
蒋最后也没再提这茬了,只是更沉默了。
广州守不住,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10月中旬,第四野战军南下的部队已经逼近城郊。
蒋介石在广州只待了不到三个月,就开始准备转移。
那时候他还没决定去哪。
他原本想去海南,后来发现也不保险,又想过桂林,最后选了成都。
成都成了他在大陆的最后一站。
那会儿的成都,已经不像过去那么稳了。
军政系统表面上还在运行,可下面的兵都知道,顶不住了。
第二野战军已经穿过川东,嘉陵江防线形同虚设。
他在成都住的是草堂寺附近的一处官邸。
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信得过的更少。
有人说,他晚上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什么都不说。
偶尔有人路过,能看见他对着夜空发呆。
12月10日清晨,气温很低。
雾很大。
他穿了件灰色呢子大衣,在成都机场登上飞往台北的专机。
没人送行,除了极少数几个亲信。
临上飞机前,他停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
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飞机起飞后,一路沉默。
坐在他身边的是陈诚。
有人说,蒋在飞机上掉了眼泪。
也有人说,他只是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
这趟飞行,标志着他在大陆的最后时刻。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总统”。
参考资料:
金冲及,《蒋介石传》,人民出版社,2009年。
戴逸 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华书局,2003年。
李敖,《蒋介石研究》,远流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7年。
赵焰,《蒋介石全纪录》,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
美驻华大使司徒雷登回忆录,《司徒雷登回忆录》,世界知识出版社,2004年。
来源:诉两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