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咱今天聊聊一段老历史,这事儿发生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的蒙古草原上,那时候,外国人来蒙古考察,写了不少日记,这些日记里都提到一个现象:蒙古人的私生活混乱,得性病的人特别多。
咱今天聊聊一段老历史,这事儿发生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的蒙古草原上,那时候,外国人来蒙古考察,写了不少日记,这些日记里都提到一个现象:蒙古人的私生活混乱,得性病的人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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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地方大,人住在草原上,以放牧为生,他们本来自由自在,可社会风气出了问题,男女关系随便,性病传得飞快,这不是蒙古人天生这样,而是制度逼的。
法国传教士古伯察在1844年来蒙古传教,他亲眼看见,喇嘛不守规矩,和俗家妇女乱来,1909年,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到了库伦,就是现在的乌兰巴托,他发现,城里一半多是僧侣,性病患者很多,1926年,中国军阀冯玉祥在外蒙古调查,他给出一个数字:17到25岁的蒙古青年里,85%的人得了花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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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会这样?根子在清朝推行的喇嘛制度上,清朝从康熙皇帝开始,大力推广喇嘛教,他们在草原上建了很多寺庙,到19世纪末,内蒙有上千座庙,外蒙更多,蒙古家庭把儿子送到寺里当喇嘛,结果,僧侣占了大半男性人口,年轻小伙子不进婚姻市场,男女比例就失调了。
剩下的人里,七八个男人抢一个媳妇,女人少,男人多,关系就乱了,内地来的官吏、军人和商人,在蒙古做生意,不带家眷,他们找当地女人搭伙,临时伴侣多,这么一来,性关系复杂,疾病传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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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嘛本应清修,可管理松散,戒律成了空话,僧侣和俗人接触频繁,古伯察看过卓资喇嘛寺的仪式,本来是宗教活动,却变了味,赫定注意到,僧侣自由进出城市,和居民混杂,冯玉祥走访村落,数据触目惊心。
清朝为啥这么干?表面上是祈福,实际是减丁,蒙古人口本来有1200万,到清末剩不到一半,性病和喇嘛制度是主因,《剑桥中国晚清史》里写,19世纪清朝完全控制蒙古,人口衰减,就是这两个因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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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病传开,医疗也没跟上,蒙古人信藏医,喇嘛又是医生又是宗教头子,藏医用汞治性病,病人吃下去,短期缓解,长期中毒,1933年的《华北防疫年报》记载,绥远、张北、库伦等地患者找喇嘛治病,拒绝现代注射。病情控制不住,1929年的《边政月刊》提到,一旗之内三分之一的少年男子进寺,婚配乱套,性病传得飞快。
患者信喇嘛,不信现代药,文化认同深,承认传统失败比病痛还难受,寺庙成了传播窝点,病人聚集,交叉感染多,哲布尊丹巴活佛自己都得病,鼻子烂了,怎么领导?社会结构垮了,家庭悲剧多,蒙古妇女难找配偶,只好和外来人搭伙,儿童健康受损,长大无力劳动,民族未来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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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后,咱们大规模防治性病,到1966年,疫情基本消灭,但清末民初的时候,医疗无力回天,清朝乐见蒙古弱化,不威胁中原,可长远看,代价太大,一个勇猛的游牧民族,被宗教和疾病拖垮,教训深刻啊。
这些考察日记不是猎奇,是历史的镜子,它们照出制度设计的问题,宗教权威和医疗混在一起,阻碍科学进步,人们宁信神灵不信药,灾难就来了,读这些记录,让人感慨,蒙古社会的问题,不是天灾,是人祸,喇嘛制度本意祈福,结果酿成大祸,直到现代医疗介入,才慢慢好转,但根子上的反思,还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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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历史是一面镜子,照过去也照未来,咱们从这段往事里能学到啥?制度设计得长远,传统要更新,不然苦的是老百姓,您觉得呢?欢迎留言唠唠。
来源:荔枝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