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守一如,静待归舟》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4 15:06 1

摘要:日影西斜,渐次沉入远山的怀抱,将天边染成一幅渐次晕开的墨宝,从绯红到绛紫,终归于一片苍茫的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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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赋:浮生守望长卷》

序章:暮色中的信物

日影西斜,渐次沉入远山的怀抱,将天边染成一幅渐次晕开的墨宝,从绯红到绛紫,终归于一片苍茫的黛色。

我独坐于临水的小轩,窗外是潺潺的溪流,暮春的飞絮如雪,无声地掠过雕花的窗棂。指尖拂过一只沉檀木匣,

开启时,一缕用青丝细细缠绕的旧物静卧其中,光泽温润,犹带着岁月的体温。

这青丝,非金非玉,却重若千钧,系着七载光阴的晨昏,系着山河遥望的思念,更系着两颗未曾因浮沉而改易的初心。

“青丝系发是思念”,这思念,并非始于别后,而是源于结发之初,便已深深植根于血脉的盟誓。

忆当年,永熙七载,春水初生,君将远行,赴那云梦缭绕、险阻未知的河泽深处。

临行前夜,月色如练,洒满中庭。君执我之手,于院中老梅树下焚香告天,取彼此鬓边青丝各一缕,

以指尖细细编绕,结作同心之状,纳入锦囊。“此发如情丝,千缠百绕,纵使千山万水,亦永不断绝。

” 君之声,温润如玉,却字字铿锵,落入心底,便生了根。那时节,春风沉醉,梅影婆娑,

我们皆以为,短暂的别离,不过是为他日重逢增添些许隽永的谈资。

殊不知,“河畔深处是浮生”。那看似平静的离别渡口,舟楫搅动的涟漪之下,

实则隐喻着人生无常的深邃洪流。君之舟楫离岸,驶向的不仅是地理的远方,

更是命运叵测的未卜前程。我的守望,从此便系于这盈盈一水间,看尽了春潮秋汐,雁字回时,亦看透了“君不惧云海遮盖,

恰似我无畏山高水长” 的孤勇与坚定。这无畏,非匹夫之勇,而是源于对彼此品格深刻的信任,对共同守护的那份赤忱的坚信。

尺素千钧与墨砚清辉

思念,是一种寂静的喧嚣。它不在人声鼎沸处,而在更漏滴答的深夜,在晨光熹微的窗边,在一盏清茶渐凉的午后。

君之身影,虽隔千里,却仿佛无处不在。庭前的海棠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每一片花瓣的飘零,

都似在诉说着时光的流逝;檐下的燕巢旧泥未干,新雏已啁啾待哺,年年岁岁,物是人非,而心境依旧。

尺素,成了连接两个世界的唯一舟楫。永熙八年的端阳,君之信至,

工楷写道:“今日祭屈子于云梦之泽,见渔父鼓枻而歌‘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忽忆江南采莲曲,声声入耳,恍若卿音。” 信纸边缘有淡淡水痕,

不知是龙舟竞渡溅起的浪花,还是男儿思乡的清泪?最是永熙十年那页残笺,仅存“安好勿念”四字,

墨迹深浅不一,似是以竹枝蘸着药汁书写,可见处境之艰。每每展读,心如刀绞,却更添坚守之志。

外界非议渐起,谓我空负韶华,困守孤城。表姐携世家公子聘礼登门,婉言劝解:“久入浊世,非吾天命?

然天命亦需人为。妹妹何苦执拗,你望我困守诡谲之地,殊不知年华似水,一去不返。” 我彼时正临摹《灵飞经》,

闻此言,从容搁笔,启窗迎入满庭风雪,凛然应道:“姊姊好意,妹心领之。

然吾心中自有乾坤,我只道,一池墨砚,浸没不了半丈芳华。

这方寸之地,墨香氤氲,诗书为伴,灵魂得以自由呼吸,何困之有?

” 此言此景,多年后忆起,方知那是岁月对心志最初的淬炼。

孤影独守与山河共证

长夜漫漫,孤灯如豆。为排遣深切的思念,我将心神寄托于诗书琴画。常于月明之夜,移至院中梧桐树下,

抚弄焦尾古琴。琴音淙淙,或奏《幽兰》以明志,或弹《流水》以寄情。弦歌不辍,但愿清风能将此心绪,送至君所历的“云海遮盖” 之处。

有时琴声引来了邻家好奇的童子,隔墙聆听,我便教他们识谱吟诗,将一己之相思,化为教化之雨露。

亦曾于教坊司中,教授那些命运多舛的女子学习刺绣与诗文。见她们从懵懂到能独立绣出精妙花鸟,或可背诵《女诫》、《内训》,心中亦感宽慰。

在这个过程中,我亦深深体会到,个体的命运与家国山河紧密相连。君在远方治水安民,我于此间润物无声,虽形式各异,其心一也。

某年冬日,大雪封门,有游方僧人叩门化缘。我赠以热粥暖衣,僧人为表谢意,于雪地上以竹杖画一圆圈,

曰:“此圈如浮生,看似圆满,实则空寂。然若心中有念,则空寂处亦可见万千星河。” 言毕飘然而去。

我伫立雪中,良久沉思,忽觉豁然开朗。君不在身边,然君之理想,君之品格,早已与我精神交融,

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相伴?正如庄子所言:“独与天地精神往来。

” 这份守望,早已超越了简单的男女之情,升华为对一种理想人格和共同信念的坚守。

云开雾散与晚春归人

永熙十三年的惊蛰,春雷始鸣,万物复苏。河面的冰层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犹如天地为一场久别的重逢奏响序曲。

那日,我正于河畔昔日送别之处,看新柳抽芽,心中默念去岁寄出的诗句:“昏缠日落暮光现,

待君拾得晚来春。” 忽闻身后马蹄声疾,如雨打芭蕉,由远及近。

转身之际,但见一人风尘仆仆,跃下马来,斗篷上犹带塞外风霜。目光交汇的刹那,时光仿佛凝固。

七载春秋,容颜虽略有沧桑,然那双眸子,清澈坚毅,一如往昔。无需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君缓缓摊开掌心,那枚用青丝缠绕的桃木篦,静静躺在那里,光泽温润,竟似比离别时更为夺目。

“而今,故人也该回返。” 君之声音略带沙哑,却蕴含着难以抑制的激动。我颔首,泪眼模糊中,

只见河畔千株新柳,绿意盎然,竟似在一夜之间,为我们披上了欢迎的翠盖。原来,真正的春天,不在于节气,而在于心与心重逢的时刻。

月痕澄澈与茶烟禅意

重逢后的生活,并非总是波澜壮阔,更多的是细水长流的陪伴。夜半忽醒,常见月华透过琐窗,在青砖地上洒落片片琼瑶。

君素来浅眠,此刻却睡得安然,呼吸轻缓如春蚕食叶。想起李商隐“夜吟应觉月光寒”之句,遂悄然起身,取过屏风上搭着的薄氅,轻轻覆于其身。

这般细微动作,竟惊醒了案头沉睡的莲漏,滴答声里,恍惚见得七年前那个在月下为我系发结誓的少年。

最深的眷恋,往往藏在这些不经意的晨昏琐事里,如古玉生香,不张扬却温润入骨。

推窗见竹影摇曳,随风而动,彼此偎依,恍若管夫人《我侬词》中“将咱两个,一齐打破,

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的意境。忽然了悟《金刚经》“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真谛——

情到深处,反而不执着于形影相随,而是彼此成就,共同抵达精神的圆满与自在。

谷雨时节,新茶初焙。我们于竹炉边试茗,红泥小火,茶烟袅袅。君手持茶筅,于建盏中搅出细密白沫,

动作娴雅,忽道:“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原是想起被囚于云梦泽时,狱卒偶尔施舍的粗茶。

那时,他便以指蘸那苦涩的茶汤,在斑驳的墙壁上默写陆羽《茶经》,

当写到“其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时,耳畔总恍惚听见江南故里煎茶的声响,心中便升起无限的温暖与期盼。

元稹有诗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经历过了至深的困境,寻常的茶烟亦能品出人生的至味。

卢仝的《七碗茶诗》亦道:“一碗喉吻润,两碗破孤闷。” 这茶烟之中,蕴含的是破开孤闷后的释然与安宁。

君抚着那只钧窑陶盏上冰裂的纹路,温言道:“你看这些裂痕,像极了人生的轨迹,看似破碎,历经煎熬,

实则每一道都独具风韵,成就了器物的独特。” 我接口轻吟陆游的诗句:“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 原来,所有的苦难经历沉淀之后,竟可化作如今品茗时的这一份闲情逸致与深刻领悟。原来苦难经历沉淀后,竟可化作品茗时的闲情逸致。

苔痕琴韵与雪泥鸿爪

江南梅雨如期而至,连绵的雨水滋润万物,书房外的石阶上,悄然生出了茸茸青苔,翠色欲滴,充满生机。君见状,取来竹刀,极小心地刮取少许,

置于一枚白瓷碟中,以清泉养之,笑称此为“养天地之清气”。此情此景,让我不禁想起王羲之《兰亭集序》中所述:

“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心纳万物,方能如此从容旷达。

真正的相知,是连对方沉默时的叹息都能听懂,如同懂得苔衣在阴雨天里无声的蔓延。 这是一种超越言语的默契,是灵魂深处的共振。

数日后,竟见那苔碟之中,萌生出点点星白小菇,状若微缩的云朵,可爱非常。君欣喜,取来宣纸与微墨,轻轻拓印其形,

并于一旁题写王维诗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这般将寻常景物化为雅趣的智慧,

恰应和了《菜根谭》中“嚼得菜根香,则百事可做”的深意,于平淡中见真章。

腊月时节,大雪纷飞,天地皑皑。我们相携于回廊下,观雀鸟在雪地间跳跃觅食。君将粟米撒于洁白雪地上,看那些雀儿留下如竹叶般的爪印,

忽有所感,吟出苏轼的名句:“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我依偎其身,

接续道:“是极,然这雪泥鸿爪,亦是生命来过、爱过的印记,值得珍视。

” 此刻,但见岑参笔下“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壮美雪景,亦见郑板桥诗中“一片两片三四片,飞入梅花总不见”的精巧意趣。

雪光映照之下,君鬓角初生的几缕华发,如同雪地里的星子闪烁,

竟比年少时的满头青丝更显一种从容睿智的风致。这让我顿悟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中“洗炼”与“超诣”的意境——

岁月如水,打磨去的是青春的浮华,沉淀下的却是灵魂如金如玉的本真,愈发璀璨动人。

荷露般若与星霜醇酿

夏日清晨,荷香弥漫。我们乘一叶扁舟,划入莲塘深处,以玉勺轻敛荷叶上滚动的晶莹露珠。

君望着勺中汇聚的露水,在初升旭日下闪烁如金丸,忽然说起禅宗故事:“慧海禅师曾言‘饥来吃饭,困来即眠’,看似平常,实则蕴含大道至理,

原来保有平常心最是难得。” 此情此景,恍若《华严经》所揭示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的微妙境界,于一滴荷露中亦能照见大千世界。

深情若到极致,便化作这般日常里的相视一笑,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却又真实不虚,刻骨铭心。

归去后,以采集的荷露煎水烹茶。茶釜中水声初沸,如松风过耳,在这自然的乐音里,我仿佛依稀听见了年少时在河畔送别那日的桨声欸乃。

君忽然紧紧握住我的手,目光深邃,道:“当年你信中所言‘一池墨砚,浸没不了半丈芳华’,

我始终铭记。如今方彻悟,你所言‘芳华’,并非指易逝的容颜,而是指灵魂深处那不可磨灭的光亮与气节。” 我微笑颔首,一切尽在不言中。

重阳佳节,菊花开遍。我们想起七年前埋于桂花树下的那瓮菊酒。

掘土开坛,顿时香气四溢,沁人心脾,酒色已呈迷人的琥珀光泽。君斟酒入杯,

笑道:“此酒可题名‘胭脂泪’,然非取李后主‘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之悲戚,而是庆贺你我历尽劫波,

终得重逢的喜悦。” 酒过三巡,微醺之际,君取来古琴,信手弹奏一曲《梅花三弄》。清越的弦音流转之间,我抬眸望向窗外,见那株老梅枝头已然结满累累花苞,静待寒冬绽放。

原来,时光这位最伟大的酿造师,早已将昔日离别的苦涩,悄然转化成了今日相守的这般甘醇。

这恰如《小窗幽记》中所言:“淡泊之守,须从浓艳场中试来;镇定之操,还向纷纭境上勘过。” 真正的安宁与淡泊,需在繁华中考验;真正的镇定与操守,需在纷乱中磨砺。

烛影同心与余韵绵长

除夕之夜,阖家守岁。窗外雪花悄落,窗内烛影摇红。我们于温暖的灯下,共同修补一本年代久远的《乐府诗集》。

君以朱砂细笔,精心校对文字,忽而指尖停留于《有所思》中“从今以往,勿复相思”之句,沉吟片刻,

方道:“年少时读此,只觉得是决绝之辞,心生凄然。如今再品,却从中解出另一重深意——

若非曾经相思入骨,又何来‘勿复’之痛?这‘勿复相思’,或许并非是情的断绝,

而是将深刻的相思化作了无需言说的相伴,融入了生命的每一刻呼吸。”

相思若只如初见,未免失之浅薄;唯有历经沧桑、穿透世相后的相知相惜,才真正配得上“与子偕老”这般沉重的誓言。

子时更鼓敲响,我们默契地同步起身,携手步入院中祈福。雪地上留下的两行并立足迹,清晰而坚定,

恍若《诗经》中“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古老誓言的鲜活注脚。仰望浩瀚星空,银河低垂,君轻声吟诵张若虚《春江花月夜》中的千古名句: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宇宙永恒,人生代谢,然而此刻,我清晰地听见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温柔而坚定地回应:

但使两心相知相惜,彼此照耀,则无论身处何方,何时何地,人间处处皆是温暖春晖。

长卷未央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然则,若有此情可守望,有此心可相依,以青丝为引,以浮生为纸,以长情为墨,共同书就一卷不负初心的守望之赋,

则纵使梦影浮沉,岁月迁流,亦能于无常中觅得永恒的安宁与喜悦。此卷长文,至此似乎可搁笔,然则生活仍在继续,彼此的陪伴与成长亦未停歇。

这幅以生命绘就的长卷,余韵袅袅,其真正的高潮与结局,或许,永远书写在下一个共度的晨昏里,直至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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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不玩的子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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